“不——要,现在是白天哇,会被看到的啦!”
卓嘉越保时捷的车窗其实有着良好的遮光性能,若不是有心打量,还有只要不引发车~震的话,基本上没人发现车里的奸情的。
剥完自己的衣服,卓嘉越开始动手撕扯方槿荨身上的束缚,他的动作很急很乱,额角渗出一些汗,眼里也燃烧着一串串熊熊的火光。
“嘉越,疼——你*,*!”
他剥她衣服的动作太过粗鲁,急不可耐地似要拆了她的小身体,天不怕地不怕的方槿荨也被他吓住了,轻颤地退缩着,而她的抵抗更是激怒了他,嗓间嘶吼出声,呼吸的节奏都乱了。
用男人的蛮力制住她的两只不听话的细胳膊,他倾身将她压下,将她乱窜的娇躯狠狠地覆盖住。
“嘉——越,呜呜,你这样好——可怕,你吓到我了啦!”
方槿荨适时地服软,她可不想被他强~暴了,那样会受伤的好伐!
少女的求饶并没有换来他的一丝怜意,他只晓得此刻自己要教训她,狠狠地报复她,让她知道知道自己的不是好惹的。
哼,还在装,还在扮可怜扮清纯吗?以他的经验和眼力,自然看得出她第一次接近自己时,的确还是个未有任何人碰过的处子,所以当时他忍着没敢真要她,可是之后短短的时间里,她的身边到底发生了些什么,让她日新月异的发生着改变。
他以前没想过要让这个小女生属于自己,对于他来说,任何女人都不过是发*~望的工具而已,没有把她们留在身边的想法。
可是他对她一次次地退让、容忍,他想掌控她的思想,想要把她捆在身边的想法越来越强烈。
只是为何她的心思那么难以琢磨,好象她随时会抽身离开,这种无力感遍布了他的全身。
他张嘴在她的*俏挺的双~峰间狠狠地咬了一口,换来身下人儿的愤然,她皱着小脸,开启着粉唇痛叫出声,两只手挣脱开来,扳开埋在她峰间的脸。
“卓嘉越,你放开我!”
他低垂的眼帘依言抬起来,诧异地直视她那双灿如星光的乌瞳,只因第一次从她的口中听到那么没有温度的语气,就好象他从来也没有真正认识过她一样。
方槿荨的眼里清澈的如天山上的一汪清泉,神圣的不可侵犯,那么安静从容地看着他,不带任何的感情。
卓嘉越一瞬间就看明白了很多东西,这个少女果然不爱自己,她从头至尾都在欺骗他,现在终于利用完了么,要离开了么。
老实说,他一直都清楚地认识到了这一点,他应该很高兴摆脱这个带着假面具的丫头,只是,他怎么还会难以接受这一天这么快就到来了,她是真的要离去了么。
卓嘉越垂下脸,双手在她的腰间收紧了,他的鼻息轻轻地喷在她*间的温暖上,看不清表情,只是语气有些凄哀:“小荨,你的戏演完了是么?”
方槿荨的眉心微微一跳,盯着他黑色短发的头顶,许久之后才迟疑地开口:“卓先生,我——可以陪你演完最后一场。”
若不是从他的行为里感觉到了不安,也许她不会那么快下定决心,她当然明白和他之间没有爱情,从她接近到走近他的心里,她从来都没有一丝一毫地付出过真心,她一直认为,像他这样一个游戏人间的富家大少爷,应该会很快地把她这个偶尔路过的家伙给忘掉的吧!
方槿荨不再迟疑地用掌心捧起他的脸,仰起胸前的高耸送起他的唇息间,只是他的不配合让她感觉到了难堪,他的脸颊肌肉微微地颤抖,呼吸又深又沉,那是愤怒到极致才会有的表现。
方槿荨想不通,他犯不着这样吧,自己何德何能让他生这么大的气,也许他是觉得被利用才会不甘,嗯,一定是这样。
“卓嘉越,你一个大男人,也用不着恨我吧!”
卓嘉越再次抬起脸来,他脸颊的线条在颤动,眼里已经是血红一片,声音极冷极寒地咬牙道:“方槿荨,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太可笑了,哈哈——方槿荨,我会让你知道招惹我的下场。”
方槿荨的眉越锁越紧,谁的威胁她都不怕,只是这种四面受临的感觉让她很不喜欢,她可不愿意每天都得应付数不清的敌人,前两年那样的日子,她是过怕了。
“我们不能心平气和地谈一谈吗?卓嘉越,你有点极端了。”
卓嘉越嘴角斜斜一勾,两只手掌都覆在了她的柔软之上,重重地捏了一把,道:“极端?不,方槿荨,我不是你穿完就可以丢弃的衣服,你还不了解我,一点也不。
方槿荨,你是不是一直认为我很好应付,不,你一点都不清楚我是怎么样的人,方槿荨,我可以宠你宠到天上去,也随时可以把你玩死,方槿荨,你太低估我了,方槿荨,我真的恨不得立刻就杀了你。”
这个人似乎已经被她逼得快疯了,方槿荨很久都没有出声,只是默默承受他那双肆意碾过她肌肤的手,如果这样可以让他痛快的话,那么她倒勉强可以忍受。
她拧着眉逆来顺受的样子,却是碍了他的眼,他大掌一伸,捏住她的下巴,用了几分力道,“不是要做戏吗?既然要做,就得做足全套,你这个木头的样子,真倒胃口。”
方槿荨被迫仰起脸来,对上他深不见底的双眼,她的眼睫扇动着,一丝讽意自她的神色里飘出来,口中的话也忍不住倒了出来:“你知不知道我极厌恶你把你那脏东西弄起我的嘴里?你真的很恶心,你在嫌那些女人脏的时候?有想过她们在心里同样唾骂你吗?”
“*!”
他钳住她下巴的手更紧了,那力道几乎要捏碎了她,她在说什么,她真是胆大包天啊!
这女人简直是找死!
发起狠来的卓嘉越不管不顾地似疯了般曲起膝盖,撞往她的腿侧。
……
巨痛袭来,方槿荨下意识地缩起身体,同时用手去推她,但他早有准备,两只手掌按住了她的肩头,死死地固定住,仍旧不放过她,力道虽然没那么重了,。
“卓嘉越,*滚开。”
“……”
“卓嘉越,你要杀了你!”
“……”
“*,*,我饶不了你。”
……
她骂得越狠,他便越要折磨她,看她破口大骂,歇斯底里地露出真面孔的快意刺激了他,当然他亦不能小看了她,若被她逮到反制住自己的机会就不好了。
……
听她不知是因痛还是快~感而至的呻~吟声,他的眼里也突兀地一黯,闯入她体内如刀般地大开大阖。
……
“哦~”
……
“妖精!你这个小妖精,嗯嗯,小荨,你太美了——哦,我爱死你了。”
从未有过美妙体验让他不住地喃喃着,而他的精力仿佛无穷无尽般,似乎怎么也要不够这样迷人的她。
那辆停在高中校门口的保时捷,很久都未离去,细心的人能发现,车身一直在颤抖,一直在以奇怪的频率震动着,迟迟未能停歇。
尝过极致美味的他,自然不会轻易让某人离去,他可以不去过问她接近自己的目的,也不想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剩余的价值,只是很独断专行地通知她,在他想她身体的时候,她必须立刻出现。
方槿荨用一个毅然转身离去的背影表明自己的态度,只是那个步伐怎么看也怎么有一点踉跄,羞于启口的痛楚让她原本的潇洒显得分外狼狈。
该死的卓嘉越,最后一次的放~纵也太过火了一点,方槿荨反复诅咒着他,同时也明确地告诉自己,从今往后,再也不用扮演无知少女了,真真让人痛快。
回到分别几天的家里,发黄的墙壁和天花板上的蜘蛛网未有改变,可她的心境却已经千变万化,离曾经的方槿荨也越发遥远起来。
肚子咕咕地长鸣起来,她才发现自己有很久未进食了,磨磨蹭蹭到厨房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丁点吃的,用手揉着开始闹腾的胃,她摸出手机,按了一个号码。
“胖啊,姐快饿死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压地很低,显然不方便接听:“老大,你饶了我吧,我在上课哇!”
“哦,我忘了,不好意思,你继续上吧,我挂了。”
想起现在正是午后两点,戚班的第一节课,方槿荨摸着肚子准备挂断电话,然后就听手机里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方槿荨!”
她一怔,忙双手捧起手机放到耳边,嘴角牵起一个狗腿的表情讨好道:“嘿嘿,戚班好!”
“哼哼,你还记得我啊!”
“哪能把您忘了呢,我这不是正准备让倪胖给您捎个话么,嘻嘻,我明天就来上课,您一定想我了吧!”
“想个屁!”
为人师表的戚为也惹不住口吐脏字了,声音拔高了几度道:“方槿荨,你还想不想读这个书了,我这里可不是让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你要是不想念了,就赶紧的办个退学手续,有多远走多远,别让我再看见你。”
这娃该有多生气啊,瞧把他急得。
方槿荨摸了一把因胃不适而冒出来的汗水,继续哄着戚为道:“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戚老师,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吧,我保证绝不再犯,您说该怎么惩罚我都认了,写检讨还是扫厕所,我一句怨言都没有,明天一大早,我一定背着荆条来见您老人家,您就甭跟我一般见识了行不?”
章节65
总算把戚班给搞掂,方槿荨已经胃疼得整个人都蜷了起来,她就想不通了,以前也经常饱一餐饿一餐的怎么就没事,今儿咋就疼成这样。
拿起手机无力地翻着通讯录,也不知道该找谁来救急,无意间看到施美女的号,于是便拨了过去。
“小荨吗?找我有事?”
“没事,就是想在死之前跟你道个别。”
“哈哈!你这丫头什么话都敢说啊,别没事咒自己。”
“呵呵,诗姐姐,我是跟你说真的,说不好哪一天我就突然走了呢,到时候你可不要忘记我。”
施诗听她的话不对,这声音也弱弱的,便忙道:“喂,你可别吓我,你在哪里,要不要我过去。”
“好啊,趁我没死之前,你过来吧,也许还能见着我最后一面。”
施诗找到方槿荨的住处时,时间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砸开门,便见到倒在地上脸色苍白的方槿荨,听到响动,她微微睁开眼睛,笑弯了一双眼睛看着施诗,似乎那个忍受着痛楚的人不是她。
施诗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把方槿荨背起来就往楼下走,背上的小女生很轻很轻,就像一团没有重量的云,随时可能会被风吹走,可她依旧能云淡风清地调侃。
“还是诗姐姐最好了,能在我死之前,送我最后一程,他们那些人啊,都认为我是打不死的小强,所以,就是要死,我也只好一个人偷偷地死,不敢让他们知道,你说,我是不是活得很悲哀,呵呵!”
施诗把她放进车后座,沉默地发动车子,想要做到冷静的双眼,还是微微地泛了红,其实和方槿荨的熟悉程度还很一般,她看到的方槿荨,就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是很强悍的,而她的另一面应该不会轻易地透露给别人知道的吧!
也许正因为她们的关系还没到那种深交的程度,所以方槿荨才会坦然地说着她的心事,有些东西最亲近的朋友是不能分享的,对着偶尔路过的人,才有了倾诉的欲望。
性能极佳的宝马行驶在人流不多的街道上,方槿荨躺在车座里,仰脸透过车窗往外看去,那不属于她的小城景色,正如一幕幕快进的画面,在她眼帘里播放着。
记忆如流水般地从深埋的心底狂涌而出,幼时的她,总是爱生病,打针吃药简单像一日三餐一样定时上演,生养她的父母,也许是嫌她这个麻烦精了吧,否则记忆里的他们,怎么找不到一丝暖意呢!
既然她是个拖累,为何让她来到这个世界上?
她不是他们制造出来便可以弃去的物品,她有一颗需要被呵护的、脆弱敏感的心,在被遗忘被伤害后,她如何相信这个世界还有温暖,而她这一生注定学不会如何去爱,也不可能再有完整的心。
把方槿荨送到医院打了点滴,施诗又特意让家里保姆做了山参鸡汤带过来,医生对这个十六岁就有严重胃病的小丫头很是严厉地教训了一番,当然作为家长的施诗自然也被牵连了。
“诗姐姐好有口福,你家保姆的手艺很赞。”
“嗯,觉得好喝的话,等你出院就住我家去。”
“嘻嘻,我没意见,倒是倪胖会忌妒哦。”
“啧,哪壶不开提哪壶,跟他有什么关系。”
方槿荨摸摸肚子,满足地打了个饱嗝,想到上次因教训龙魔头还欠倪胖和施诗的人情,所以自然地想要促成他们俩个人的奸情。
“那小子虽然胖了一点,但人品还不错啦!”光倪胖给她长期提供零食和早餐这一点,就值得她费一番口舌。
“得,你能不能别提他,我美好的青春可不想因为一棵糟糠,而放弃大片的森林,凭我万人迷的条件,怎么可能浪费在他身上,你啊,还是甭瞎*心了。”
方槿荨汗了一下,敢情人家正把大好的时间流连在花丛里,施诗如今正是游戏人间的大好年华,还真看不上倪胖那样的学生仔。
“哎!算我没说,不管你们了。”
拉高被子,方槿荨闭上眼睛,一副打算睡过去的样子。
施诗看她没什么事了,便道:“你在医院好好养几天,戚为那里我帮你请假。”
“行,你有事先走吧,我能管好自己的。”
鞋跟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消失在门外的走廊上,方槿荨的大眼睛却悄然地睁开,拉开被子确定病房里没人后,她忙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诶,你在搞什么,电话怎么打不通。”
“呃,我出了点状况。——你那边盯得怎么样了?”
“那批货很快到达码头,可能怕被上面察觉,时间大概会在今天夜里。”
方槿荨的手放在胃部力道适度地按揉着,眉头也微微拧着,想了想才道:“你那里有没有办法让我混进去。”
“你?办法是有,不过你太早*不好。”
“没办法,这事我还真只能相信自己,不过永胜的那条狗这次之后肯定得做掉,让他一个死人知道一些内幕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那行吧,我来安排,你等我电话。”
摁掉电话,方槿荨深呼吸了好几次,决定好好地睡一觉,等醒来就有大事要办了,这可是她离开一牧,自己开始独立的第一桩大买卖,不得不说,她还是有点紧张的,不过呢,她倒也不担心自己会搞砸。
贺蓝白将手机放回兜里,转身自夕阳下大摇大罢走进海关的大门,他父亲是J省海关总署的高层官员,走在阳关大道上的父亲却有一个喜欢玩转黑帮的儿子,这事总有点匪夷所思。
凭着父亲的人脉,他在邻近S市的B市海关局里便像是进自家门一样的自在。
长相帅气,看上去就像个富二代的贺蓝白,即使不知道他有个什么样的老子,谁见着了他,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要套个近乎。
“燕姐,今天你轮值吗?”
“哟,贺少啊,怎么有空来咱们这小庙上香?”
贺蓝白伸手将额前的发丝挑开,露出他那电力实足的桃花眼,嫣花般水润的唇瓣靠近那女人的耳边道:“燕姐又在勾引哪家的清纯少男啊?”
一直紧盯着电脑屏幕的女人挑着单凤眼娇媚地瞪了他一眼,边将正在闪动着的屏幕切换到桌面上,道:“贺少可别笑话我了,咱不敢跟你们年轻人比。”
“呵呵,燕姐真谦虚。对了,晚上来接你班的是李庭吧!”
“嗯,是他,怎么,你找他有事。”
“也没什么,就是他上次还欠我一顿饭呢,最近正好手里紧了点,就想到他了。”
“哦,那李庭是有点抠,去年他借我二十块都没还呢!”
贺蓝白在李庭的办公桌旁子坐下来,打开电脑等一会儿便回头问女人:“燕姐,他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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