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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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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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煜看着心妍就要被拉到营帐之内,心中又酸又涩,寻思心妍心里面想的是大哥,名义上又是三哥的妻子,总之是跟他杨五爷没半分联系,这口无名火,也只能撒在突松兵身上。

“嗯,我不杀人。我只把剑很轻很柔的送进他们心房。”转身没入凌乱兵马之内。

“三日内,哪怕苍穹全军覆没了,也不要进营帐打扰。天大的事,让煜儿解决。解决不了的,三天后再说。”杨骜站在帐口,轻轻令道。

众兵听到睿王的话,虽吃惊他竟为了和妾室团圆,而放下战事达三天之久,却也不敢怠慢、提出异议,齐声答道:“是。”

玲珑眼睁睁看着三哥拉心妍进了营帐,虽气到身子发颤,可碍于身份,也无计可施,恨恨对婢女小松仁道:“去帮我准备点东西。我好好伺候小嫂子。”

**

进了营帐。

心妍立刻把舌头放在上下牙齿之间,只要杨骜索吻,她立刻把毒血喂他口内,毒死他。

岂料,杨骜只洒洒然走去,将他的大床拍拍打打,铺开被褥,又折回身,朝心妍走了过来。

心妍腰身一紧,被杨骜扛在肩头,几步之后,便被他抛到松软大床上,她正要弹跳起来,便被他胳膊一横搂住了腰肢,压了下去。

心妍正欲破口大骂,只觉胸口一沉,他将脑袋歪在她的胸口,拱了一共,便不再动弹。

忽然大腿一沉,他将腿环在她的腿上,两手两脚把她抱得结结实实,把她当做一个人肉抱枕一般。

三天三夜



过了许久许久,杨骜一点声音、动作也没有,只听他呼吸调匀,细微鼾声,竟然是睡着了。言偑芾觑

心妍强自保持清醒,心道等他翻身将她松开了,她立刻回自己营帐内。

可连连睁着眼睛,巴巴等了两个时辰,他手臂还是牢牢把她箍在怀中。

心妍朝他看了一眼,他长睫像两把小扇子在眼下覆下两层阴影,虽是熟睡,却让人莫名生畏傀。

杨骜忽然打了一个哈欠,心妍被他传染,也打了一个哈欠,眼皮渐渐沉了,警惕也自松下,脑袋栽了几栽,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喀拉拉一声轰天巨响,像是炸药炸破了山石。苍穹、突松两军交战了。

心妍一个心惊,便醒了过来诔。

见暖阳满室,已是翌日午后,身畔,杨骜依旧沉沉睡着,姿势与昨夜入睡时无异。

心妍腹中一阵咕噜声,饿的前心贴后背,刚想唤醒身旁好梦正酣的兽。

转念想到,好女不怕挨饿,不能为了几口饭菜低头,于是便忍了下来。

只是,胃中又是一阵咕咕大叫。

怀中一动,杨骜嗯了一声,抬起了头,将惺忪睡眼睁开一条小缝,想来是不能适应刺眼的阳光,抬起左手揉揉眼睛。

心妍脸上一红,震天炮响没把他吵醒,她腹饿之声却把他吵醒了。该说他睡得轻浅,还是睡得深沉?

只听他嗓子沙哑问道:“饿了?等着。”伸了个拦腰,跳下床去,掀帘出帐,须臾便回来了,给她带回一碗米饭,四碟小菜,连着餐盘放在床上。

心妍与饭无仇,见到美食便垂涎。可却不动筷子。

杨骜眉心蹙了蹙,走去倒了杯茶水,递到她手中。

心妍以茶漱口之后便拿起筷子用饭。

杨骜懒懒歪在床沿,也不动筷,只瞧着她吃,待她把饭菜吃了个干干净净,这才伸手把餐盘碗筷扔出帐外。

不知砸到了哪个经过的小兵,那人叫道:“啊呦!好疼!王爷。。。砸的好,砸的好准。”

心妍噗的一笑,心道杨骜在兵营究竟是怎样一种人神共愤?

杨骜冷她一眼,手臂横过,又是两手两脚将心妍抱个牢稳,头一钻,埋进她胸口,不多时便又沉沉睡去。一觉又睡到翌日清晨。

他这么困?

忽然想到他曾说十数万人半月没有合眼,难道说他也是半月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为了找她?

杨骜醒来,一个激灵坐起身,在床沿微微愣神,朝心妍看了一眼,问道:“我昨夜睡得沉,你起夜没有?”

心妍脸上一红,“起。。。起了。”

“你一人去的?”

“你和我一起。。。”

“嗯?”

“我昨夜才一动,你便问我是不是起夜。我说是,你便拉着我,逼我跟你去男厕。我说我不,你便说你要陪我去女厕。我还是说不,后来。。。后来,你去了女厕,我去了男厕。就是这样。”

杨骜低眼回想了一会儿:“不过,路不好走,黑漆漆的。”

“。。。你发神经让一百士兵手拿火把,把。。。把茅厕围起来了,跟白天一样亮。你。。。你还蹲在茅厕外等。。。等我。”

杨骜嗤的一笑,“我都忘了。”忽然一惊,问道:“我昨天没吃饭,是不是?”

心妍一怔,刚问过上没上茅厕,又问他吃没吃饭,脑袋被门挤了!

“你就只瞧着我吃了。”

“嗯,看着你吃,我忘了自己饿了。”去拿来饭菜与心妍一同用下。看了看心妍的衣裳:“你衣裳前天跌泥滩了。”

心妍点头:“嗯。”

“沐浴吧。”

心妍嘴巴张成一颗小鸡蛋大小,绝对跟不上他迂回曲折的思路。还没来及说话,已经被杨骜极其熟练的剥了衣服,扔到浴桶之中。

她忙稳住身子,坐稳当,便见水面上升了一尺,杨骜也进了浴桶。

眼前两尺之处,是他精壮的胸膛,心妍一时不知眼睛该看向哪里。想逃吧,又怕给他拎个头下脚上,灌一肚子水,于是尽可能的往远了缩。

岂料,脚下一个打滑,不小心踢到了他的腿侧,她自乱阵脚,心口咚咚敲得震天响,牵一发而动全身,吓得她手脚并用,在水中一阵翻天覆地的踢腾。

杨骜一声低笑,心妍立刻呆若木鸡,死死倚在桶边,直欲放声大哭。

水声动处,杨骜左手沉到浴桶下,握住她两只脚,放在了他的腿间,笑道:“你刚才有意挑。逗,是要把脚放这里么?”

心妍脑中轰轰作响,冷汗直冒,接下来便浑浑噩噩,回过神已经出了浴桶,坐在椅上。

身上被杨骜套上一件极其滑溜的真丝亵衣。

他松松披在肩头的长衫是同一种材质,玉白色的料子更显得他身材紧实健硕。

杨骜坐在椅中,左手从桌下拿出一个小臂粗细、做工考究的木桶,桶上有个小木塞,看起来也极是讲究。

他右手当中握着两个玻璃杯,一只杯子放在她的面前,一只杯子放在他的面前。

“突松国天气炎热,产葡萄最多。酷暑难耐,这里的人家都饮葡萄酒解暑。”说着拔掉桶上木塞,手一斜,将两只玻璃杯中各自倒上葡萄酒,酒色如血,酒香扑鼻,令人闻之微醺,“苍穹天儿冷,都以白酒暖身,你不定喝过葡萄酒吧?”

心妍正欲答话,便听嗖嗖数声,几只飞箭穿透帐布,从心妍耳边划过,直直射向杨骜的眉心。

想必是苍穹、突松交战正是凶悍,箭雨流飞,穿了进来。此时当真凶险万分。

“杨骜!”

心妍吓得啊的一声,捂住了嘴巴,虽说是希望杨骜没有好下场,可若是眼睁睁看到他这颗精明的脑袋变作一颗血瓢,那也是真不忍心。

杨骜眉心蹙起,左手横扫而出,将几支飞箭同时握在手中,箭头离他眉心仅一毫之差。

心妍吓的魂飞魄散,脸色惨白。眼瞅着他神色自若的把飞箭仍落在地,挑眉看她,仿佛在等她答话。

“喝…喝过的。外婆家就在这交界之处,酒窖中最多的便是葡萄酒了。那时,我爹爹带了几桶回去苍穹国。我嫌葡萄酒喝着味苦,巧了,咱们那边天冷,冰天雪地的,我无意间把红葡萄酒放在冰窖里,后来喝的时候,发现苦味没了,只剩下香味。”

杨骜嗯了一声,“这里炎热,要冰块自是没有的了。冰镇葡萄酒是喝不到的。”黑瞳眯起,轻佻笑道:“我却有另一种喝法,却是有趣的紧。”食指拇指捏起酒杯,拿到胸前,手掌一斜,葡萄酒泻下,沿着肌理淌下,经过下腹,滑至小腹下。。。。

心妍呆了一呆,他这是什么意思?算是什么喝法?干点正常人该干的事,行不行?

“妍儿乖,来尝一尝酒味如何。你若喜欢,这酒便都是你的。”修长手指拂过他小腹肌理。

心妍看看他起伏的胸膛,一时之间脸红似血,“不必…不必了,我这里有。”拿起眼前酒杯,仰头灌下,笑道:“你瞧,这不是?”

杨骜手臂一伸,将她捞坐在他的膝上,笑道:“三天前答应我要取悦我,你忘了,嗯?”托住她后脑,迫她吻上他的颈项。

心妍正要开咬,便觉一阵昏眩,酒劲上头,眼皮一沉,歪在他的怀里去了。

杨骜一怔,一杯就醉了?

“妍儿?”他轻轻推在她的身上,却是叫之不醒,心内一阵烦躁,抬手便把她衣衫退到肩下,见她毫不动弹,显然是真的睡着。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看怀中身形曼妙却正自沉睡的妾,再看看自己满是酒水的胸膛,表情极是无可奈何。

**

心妍正昏昏睡着,哗的一声,一盆冷水自头浇下。她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抬眼间,只见玲珑叉腰站在床前。

“贱人,跟我哥在一起厮磨三天三夜,你满意了?”

总不会错



心妍大觉不妙,披衣下榻,欲逃之夭夭。言偑芾觑

玲珑推在她的左肩,将她推坐床上。

“我哥哥在战场和突松兵对战,是顾不到你的了,这里全是我说的算。”

玲珑自怀中取出一捆三寸长的细针,嘿嘿笑道:“人只有皮肤才能感到疼痛,皮肤内的肌肉是又蠢又笨,感觉不到疼的。我把这一百根银针扎进你的肉里去,就只扎进去的一瞬,有点感觉,进到肉里之后,便不疼了。”

心妍瞧了一眼泛着寒光的银针,登时头发直竖、毛骨悚然。忽然大眼一转,道:“玲珑,这三天,每天夜晚三爷他都对我说…。。。傀”

关于杨骜的事,玲珑分外关心,肩头一震,紧张道:“我哥对你说什么?”

心妍看了一眼几名婢女,道:“她们在这里,我却是不能跟你说的。怕你面上挂不住,三爷说我之于他。。。”缓缓起身朝营帐口走了几步。

玲珑气恼,追上几步,问道:“他说你对他,比我对于他重要,是不是?”

心妍嘻的一声笑:“这。。。他还说啦。。。要把你。。。”又朝帐帘走了一步。

玲珑怒不可遏,拔出一根银针,指着心妍的鼻尖,“他。。。他说要把我怎么?送回宫去,永远不见我么?”

心妍缓缓后退,道:“何止,何止!诔”

玲珑心中大恸,眼泪夺眶而出。

忽然一个小婢叫道:“公主,她是要逃,出了营帐咱们就不好逮到她了!”除了小松仁,其余四名小婢齐齐朝心妍跑去,要擒住她双手双脚。

心妍寻思要是给她们逮到了,必然被扎得浑身是洞,血里肉里、横七竖八都是银针。心念动处,左手一捞,夺过玲珑手中银针,迅速朝自己小臂扎了一下,直痛的呲牙,瞬时之间血珠涌出,银针黑了半根。

“这下银针变成了毒针,公主,对不住了。”心妍持银针猛地朝玲珑颈间刺去。

几名仆婢惊叫连连,惊慌上前护住玲珑。玲珑也吓得花容失色,连连后退,生怕被毒针刺中毙命。

心妍抿唇一笑,扔了银针,啪的一声,使拳头砸在玲珑脑袋,笑道:“你哥说,最讨厌你天天粘着他,他要一脚把你踹晕,两脚把你踹死,三脚就把你踹到九霄云外,永生永世也下不来地面。你啊,等见到他的时候,千万不要放过他,好好跟他闹上一闹。哈。”

玲珑气到浑身大汗,一时之间,伤心出自无处,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众仆婢阵脚大乱之下,心妍已经掀帘出了营帐,牵过一匹红色小马,跃上马背,朝两军相斗战场奔去。

转过山坳、驰过水溅,远远瞧见前方烽火四起,硝烟弥漫,正是战场所在。

又闻喝彩声不绝于耳,心妍一怔,莫非是突松国假意败在了杨骜的手中?

可,怎么如此之快?

心妍跃下马来,躲在树后朝战场看去,只见忽必寒、孙茂、胡清三人被捆在柱上,显然是败北之将。

杨骜负手站在战车下,神情极是孤高。

心妍手心出了冷汗,不是说十日之后,忽必寒假意投降?这才三天呀。

心中猛地一跳,莫非…莫非杨骜得到了密报,皇上今日就会来?

心跳猛然加快数拍,那…那殿下也一起来么?他在哪里?什么时候到达?

“柳儿!”

声音离的很近,近到她可以听到他微微气喘的声音,就像是他远远看到她的背影,加快脚步跑来一般。

心妍陡然间如遭点击,双手发颤,眼眶直酸,竟不敢回过头去。直直看着自己的脚尖。双手悄悄把褶皱裙摆扯了直。

一道白影绕到她的身前,轻笑了一声,柔声说道:“是不是时间长不见我,害羞了?”

心妍脸上猛地一红,抬起了头,迎进了杨殇英气逼人的双眼,不知怎么回答。

行礼吧,总不会错的。

“参见殿下。”屈膝就跪,手臂一紧,被杨殇托住,“免礼,这么做可生分了。”

心妍扭扭捏捏了许久,一会儿看看他,一会看看别的地方,等到跟他熟络了一点,心里没有那么紧张了,才道:“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你收到我给你写的。。。写的。。。”说到此处,手心出了冷汗。

杨殇拧眉:“写的什么?”

心妍心中一沉,原来是没有收到的,“没。。。没什么。”

杨殇微微一笑。

“来时路上劫了一只信鸽,那上面说的消息和我手下密探探知的却是如出一辙,不过嘛,下面有句话说道:殇,两月不见,犹似昨日才别,一言一笑皆在心间,望君多珍…”

“别念!”

杨殇那个‘重’字还没说出口来,心妍便捂住了他的嘴巴,“你。。。你收到就好。”

杨殇点点头,心妍便把手从他嘴上拿了下来。

“想起来,父皇也是收到了一封飞鸽传书。我是将你给我的信给父皇看了。”抿嘴一笑:“父皇却没让我看他的信。不过,父皇神色无异,想来信上内容跟你写给我的是一样的。”

心妍大惊:“你把我写给你的信,给皇上看啦?”跺了跺脚:“你。。。唉!”

杨殇抬手拿掉她发丝上一枚枯叶,“看你急的,我哪里会不为你考虑清楚,只让他看了上面那部分,那面那句‘珍重’的话我撕下来,藏好了。免得父皇见了,徒增你的麻烦。”

心妍脸上一热,喃喃道:“。。。又不是要紧的东西,你藏起来干什么?扔了算了。”

耳根很软



心妍胸口一甜,朝他嫣然一笑。言偑芾觑

杨殇心中一动,双手扶住她的两肩,“柳儿,给我说说你这两个月过得好不好。”

心妍微微一叹,朝小溪边走了几步,缓缓道:“这说来就话长了。。。傀”

“你慢慢说,我细细听。”

心妍点了点头,将自己如何跌下悬崖、如何遇到聂擎天、又是如何救下聂擎天、与聂擎天患难与共;怎样偶然到了忽必寒的皇宫、成了忽必寒的皇后,最后又是怎样巧合之下被杨骜找了回来,细细的说了。

杨殇听到她坠崖那段惊心动魄之处便表情极是关切,听到她遇到聂擎天、忽必寒奇遇之处便脸上黯然,又听到三弟将她救回,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柳儿虽九死一生,却是奇遇不断的,想必聂大公子、忽必寒都不是简单的人物。”叹了一口气,语气一转,“好,好。柳儿服下相思丸,毒解了,这就是一桩大大的好事。”

心妍心中一酸,毒哪里解了,不愿让他担心罢了。

听他语气低落,忙问道:“你呢,你好不好,这两个多月都做了什么?诔”

杨殇折下树上两根青枝,把其中一根递到心妍的手里,两人坐在草地上,暖阳洒下,清风拂面,当真惬意极了。

“我在太子府思过,天寒地冻、无人问津。整日里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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