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里的容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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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的容格格-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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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
    把第一章和第二章合并了一下增加前言,即人物相关介绍,让以后看的人可以方便点为了各位看家更便于融入到文章中,特地写了这个人物关系网。
  文中各人物名字关系均为杜撰,无历史基础。
  根据剧情,进行不断更新。
  皇宫:皇太后:居慈宁宫,生二子,长子为当今皇上,次子封礼亲王皇后:纳喇氏,乌喇贝勒满泰女。十四岁先皇赐婚与皇太子,晋封为和硕福晋,十五岁诞下三阿哥,十七岁复生六阿哥,十九岁时太子即位后即位居正宫,入住坤宁宫,长保地位不败。27岁诞下十三格格,从此无出。
  皇贵妃:万琉哈氏巴拉颜,十二岁开始伺候与皇太子,十六岁诞下皇长子,二十三岁时太子即位后,封为颜妃,一直恪守己任,安心隐于宫中,一心抚养皇长子,历经妃、贵妃,现为皇贵妃,居长寿宫。
  祁贵妃:栋鄂氏祁丽,内大臣鄂女。年十五入侍太子,封侧福晋,太子眷之甚厚,即年诞皇长女,二格格,后复生四格格,太子即为后,即封为祁妃,赐居景仁宫,入宫后因一直无所出,数年无晋位,后圣上感念旧情,晋生一级,为祁贵妃。
  锦贵妃:喜塔腊氏,都督阿古女,皇二年第一批秀女进宫,乖巧伶俐,甚得圣宠,赐封贵人。次年即诞一女,七格格(和硕兰公主)晋升为嫔,复又诞九阿哥,晋封为妃,后又升为贵妃,现为三妃之中最年幼者,至今仍保圣宠。居于承乾宫。
  恬嫔:伊尔根觉罗氏,与锦妃同期入宫,赐封贵人,后怀孕,诞下八阿哥,圣心大放,即连生两级,赐封为妃,后恃宠生骄,横行宫中,被皇后罚以鞭笞,降号与嫔,从此失宠,数年无升,一直居于启祥宫。
  平嫔:高佳氏,第二批秀女进宫,因性格温柔而受圣宠赐封贵人,后因事失宠,长年居于咸福宫,无晋封。生一女十格格,封为和硕和亲瓴格格后,加封为平嫔。
  凝贵嫔:进宫四年,原为贵人,后升为贵嫔礼亲王府:礼亲王:先皇第六子,当今皇上的同胞兄弟,太后的小儿子,年近40岁礼亲王福晋:和硕福晋,原内阁大学士之女,其弟现为杭州巡抚。育有长女容格格,赐从一品和硕格格,赐婚于镇国将军。次子,朗多罗,封号贝勒。
  礼亲王府侧福晋:生儿女,尚未晋封。
  阿哥格格列表:皇长子:荣安,皇颜贵妃所生,性格软弱,15岁时封为安亲郡王后,一直碌碌无为,在朝中也是无足轻重二格格:和云,祁妃所生,早年出阁,封和硕云公主三阿哥:荣宿,皇后所生,因母而荣,14岁即封为宿亲郡王,后又加封为宿亲王,与博安儒自成一派,一直紧盯皇位;四格格:和颐,祁妃所生第二女,已出阁,封和硕颐公主五格格:六阿哥:荣源,皇后所生第二子。聪明机灵,颇有皇上作风,一直深受皇上宠爱,14岁封源亲郡王七格格:和兰,锦贵妃所生,已出阁,封和硕兰公主,性格高傲,因母而荣,颇受皇上宠爱八阿哥:荣贞,恬嫔所生唯一子,成年不久,一直安分守己,颇为机灵。册封为贞亲郡王九阿哥:荣峪,锦贵妃所生,封为峪亲郡王十格格:和瓴,平贵嫔所生,和硕瓴公主十一格格:和硕葶公主十三格格:和皇后所生幼女,受皇上宠爱太医院太医 刘三益太医 柳玉山侍女以如、和柔、迎乐晴兰、因兰侍卫木哈托伊里公公满公公、僖公公、乌公公小印子 

  雨婚
  容格格嫁到哈察将军府的那一天,是个雨天,京城像是被一个无形的网撒住一样,昏暗的天,倾盆的雨。礼亲王府显得有些混乱,谁都没想到昨日还是如此晴朗的天,今日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变化。
  三格格和四格格躲在屋里,看着盛装的容格格,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想起她们的额娘在屋里偷偷的和她们说的话,“我早就说这不会是场好姻缘,一波三折的,你们看,现在把老天爷都惹怒了。这种鬼天气,看皇太后怎么给他们主婚!”
  福晋看着外面的大雨,也忍不住担心起容儿,成亲之日,如此雨大,让人有着不祥的感觉,想着容儿好不容易才从江南捡了条命回来,成亲的时候又遇到这种天气,真是屋漏偏逢雨下。
  一旁的大嬷嬷看到福晋发愁的样子,劝道,“格格是福大命大的人,那么凶险的遭难都过了,这点小雨算什么。福晋放心吧,格格绝对是个有福的人。”
  福晋叹了口气道:“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只希望她以后平平安安的,不要再有什么闪失的。也希望她和哈察两个可以相亲相爱,这我就放心了。”
  整个王府里最安静的就是容格格了。她端端正正的坐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就等着吉时快点到来。先进宫,拜谢皇太后和皇上,然后去哈察府,行礼,过门,入洞房。就像一具木偶一样,必须兴高采烈的接受这一切。那么尹平顺呢?他和晓瑶结婚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不对,他们不是这样的。
  他们应该比我幸福,比我开心,他们会微笑着行礼,幸福的对拜。他们的喜衣,他们的洞房,他们的红烛,一定和这儿不同。他们可以半夜起来去湖边散步,他们可以下雨天躲在山洞里玩游戏,他们可以傍晚烤鱼吃,他们还可以和鲁伯伯一起去山上采药,他们可以作他们想做的事情,可是我不可以呀。王府里的生活已经相对宽松了,但是比起那个渔村,这样的生活是多么具有约束性呀。那么在那个将军府里,是否也可以如此任性吗?
  容格格回来对她在渔村的生活守口若瓶,任何人问起,她只淡淡的说,不记得了。尤其是三格格和四格格四处打听她在江南的事,她丝毫不理睬。除了王爷和木哈托,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只知道容格格下江南求医,然后病愈回京。这途中曾经发生了什么惊险巧合的事情,其他人都不知道,连皇太后都不知道。却偏偏因为是这样,容格格只能舍弃不舍的东西,毅然回京。是种幸福也是种不幸。
  哈察府内原本一片喜庆的气氛也因为这场雨而显得有些扫兴。整个将军府里,最最忙碌的是婉玉,她忙前忙后,尽求把一切安排的最妥当。
  哈察木康站在门边,看着滂泊大雨,看着婉玉忙里忙外,四处张罗,忍不住轻轻的道:“你这又何苦呢?”
  婉玉微微一笑道:“这一天迟早都要来的,既然如此,我何不开开心心的准备好,让未来的福晋满意起来,对你我不都好?”她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哈察,带着笑意,却也带着些无奈。
  哈察有点内疚。原本他续弦娶的应该是她呀,这个和她姐姐一样温柔可人的女子。他早就想着向皇上提这件事情,只是前些日子四处征战,政事一忙,就有所疏忽,没想到皇上忽然下旨赐婚,而且赐得是礼亲王府的格格。
  礼亲王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当今皇太后的儿子,也是朝中最受皇上信任和重托的大臣。他,哈察,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续弦竟然也会有如此好事,礼亲王虽然一直对他多加赞赏,但是一个格格怎么会忽然被指婚过来呢?此时此刻,他还能有什么理由,或者说有什么胆量来拒绝这门婚事呢。
  所以说,他对婉玉有所愧疚,愧疚他有负于她的心,或是有负于她姐姐死后她对麟儿和这个府的照顾?至于感情,有吗?有的。那么爱情呢?
  哈察问过自己。
  只是觉得内疚多于心痛。
  将军府里的人很明白,哈察的婚姻不是自己可以作主的,都是由宫里指派的,就好像婉如,她就是当时太后指婚的,没想到7年后,又是太后力主,将另一个女子送进了哈察府。
  幸运的是,他和婉如是情投意合,他喜欢婉如的温柔可人,喜欢她柔柔的和你说话,安安静静的把府里的事做好,府里上上下下对她好评不断,就算是已经过世的额娘,对她也是赞赏有加。额娘的丧事都是她一手操办,在丧礼上,她哭得比他这个作儿子的还伤心动情。
  红颜薄命。
  这是唯一能够形容她的话。
  谁会知道,她第二胎竟然会难产,随着他那还未出娘胎,还没能挣开眼睛看看自己阿玛的小格格,撒手而去了。
  几年之内额娘和妻子相继离世,对于当时在朝廷还没有扬名的哈察而言,是个不小的难关。
  帮着哈察度过这段难关的就是婉玉,这个如今已是哈察府半个女主人的女人。
  一对姐妹花,共同定情于哈察。或许开始只是心里的一种替代,那么到了如今,就是一种依赖了。相比于婉如,婉玉更加坚强,在软弱中带着一股坚定。多年来她一直默默的照顾着麟儿和哈察,不求名分的照顾着这个家。
  哈察曾想打完这次胜仗,就迎娶婉玉。毕竟婉如也过世3年了,这个家应该有个正式的女主人了。不知道该说是喜从天降,还是祸从天降,一道旨意打破了一切的设想。他不敢想象当婉玉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会怎么样,也不能够想象当那个被宠爱万分的容格格移驾到哈察府和婉玉相见的情形。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他需要容格格。因为这是一场多么有必要的联姻。
  哈察现在是皇上的新宠,由于几次战役的胜利,皇上对他大加赞赏,连升多级成为将军,赐镇国将军号。但是比起更亲近的皇亲国戚,他哈察毕竟势单力薄,皇上要拉拢他,他也必须靠近皇上。能得到礼亲王府的格格,哈察曾经想都没有想过。
  婉玉,纳兰氏家的婉玉,只是一个普通的四品旗女,但是现在的容格格是皇上亲封的正一品和硕格格,照皇上的意思,和硕格格过门后,不久就会被赐为和硕福晋,而他,则将进封为从一品王爷。
  虽然哈察并不想以妻为荣,但在这个关系错综复杂的朝廷里,经过多年的官场锻炼和从小的耳睹目染,哈察已是一个很实际的人,一个正在努力往上的人。
  这场婚姻来得很快,但拖得很久。初订时间,边疆忽然出乱,他领兵西征,待凯旋而回,却满城风云,礼亲王府忽然要求改时间。由于是太后恩准的,他也只得欣然接受,心里却有些疑问,谣传格格病重,这其中是担忧或是别的,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好事虽然多磨。但是这一天还是来了。只是竟然是个大雨天。
  虽然是个雨天,只是在这红绸相伴之下,还是显得喜庆非常。
  一早,就有宫里的公公宫女过来安排指点,什么时候换衣,什么时候进宫谢皇上太后,什么时候迎亲,一切都有所安排。今天,他所要做的只是等而已。等待吉时的到临。
  大雨声中,哈察好像已经听到了去迎亲的乐声了。
  吉时到了,虽然雨还是下着,但是大家一刻也不敢停留,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向皇宫开去。哈察进了宫,先去拜谢太后,随后拜谢皇上和皇后,他看见太后慈爱的笑容,皇后略带不满的脸色,和那么一点怨恨。如果赐婚的是当今国舅的女儿,皇后的侄女,恐怕皇后的脸上也该如皇上一样灿烂吧。
  谢完恩,出宫。
  迎亲队伍在大街上浩浩荡荡的开向了礼亲王府。

  抑郁
  礼亲王府内张灯结彩,只是满眼的红色也挡不住满天的乌云。王府内大格格的出嫁,隆重而又体面。皇上的圣旨,太后的赏赐,满朝大臣的贺礼,来来往往的宾客,这些热闹是藏不住的。
  按照皇太后的意思,是要按照和硕公主的规格来举办这场婚礼的。只是容格格毕竟不是从小在宫里长大的,也未进封为公主,皇后等人颇有微词,所以最后还是确定以和硕格格的身份进行这场婚礼。
  皇太后无限感慨的说委屈你,容儿了。在她心里,容儿就是一个公主,而且是比很多公主更得宠的公主。
  容儿却淡然处置,看着对她那么好的太后,却忽然想哭。
  因为委屈自己的不是别人,恰恰就是是我自己。从回到王府的那一刻,从开始筹备婚礼的那一刻开始,容儿就发现她自己已经找不到自己了,找不到从前那个冷静的容格格了,找不到那个在王府和宫里生活的如鱼得水的容格格了,京城的生活忽然变得陌生,而那种曾有的激情和宁静在离开渔村的一个瞬间就已然远离、奢华,尔虞我诈,表里不一,冠冕堂皇,这种复杂忽然让人有些适应不了。一时间,容儿不知道如何继续生活,只知道有种思念,深深的钻进了心里,怎么拔也拔不出来,搅得人心痛不已。
  容儿告诉自己必须改变,因为这里是京城,这是一个现实的世界。你的阿玛,你的额娘,都不能帮你什么,要在这儿快乐的活下去,只有你自己。虽然快乐究竟是什么,已经变得很模糊。
  迎亲的乐声远远的传来了,红色的队伍也浩浩荡荡开到了王府,。在如嬷嬷和侍女的搀扶下,容格格拜别了阿玛和额娘,坐上了花轿,走过京城的大街,向一个陌生的却将是终点的地方驶去。
  容儿想起她第一次去哈察府的情景,想起那个温柔似水的婉玉,还有那个倔强的小麟儿。但是在她脑海里,徘徊最多的却是那个小小的木屋,那个她挣开眼睛看到的第一张脸,泪,像珍珠一样一滴一滴的落在红色的喜衣上,慢慢散开。幸福,有时候是如此的遥远。一个人,想要追求自己的人生又是多么的不易。
  无数次曾有在梦中惊醒想惝恍逃离王府,不顾一切的奔向那个江南。
  只是,那个江南也并不属于自己,尹平顺的心里并不是装着容儿。
  这是种更深的痛。
  容儿问自己,如果尹平顺当初爱的是自己,她,礼亲王的格格,是否会有那种勇气勇敢的放弃王府和他浪迹天涯,不顾一切只为追求这种幸福。
  答案也许是肯定的,也许是否定的。
  只是容儿知道,凭借自己任性的性格,她一定会这么做,只是从小培养起的理智会无情的阻止她。只可惜,尹平顺没有给她这个选择的机会。王府也不会。
  滴答滴答的雨声打在喜轿上,像是那个山上的午后,满山的绿竹,滂泊的大雨,还有尹平顺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心情像这乌云一样阴沉。
  哈察是在半夜的时候才进的洞房。今天是他的大喜之日,来得人多了些,他也不得不多喝点酒。
  当掀开绣着五彩鸳鸯的红盖头时,龙凤烛下他看到的是一张精致的脸,一张精致却像冰一样的脸,能让哈察的整个心里都泛起一股冷意。没有一丝的笑容,她静静的望着龙凤烛,一动也不动。
  一旁的侍女已全部退下去,周围静悄悄的,雨也慢慢变小了,滴答滴答的打在青石板上,让人一惊一咋的。哈察一时觉得有点手足无措。
  第二天一大早,是接见将军府所有人员的时候,从哈察的家人到将军府所有的下人,从正厅里到厅外的空地上,密密麻麻跪着一大群人。
  容儿和哈察端坐在正位上,婉玉带着麟儿给两人请安。
  或许是婉玉已经教会麟儿什么,麟儿大概也没有反抗已没任何作用而显得出奇的乖巧和安顺,他礼貌的向哈察和容儿请了安,容儿有点无动于衷,一旁的如嬷嬷,凑到容儿的耳边轻轻的提醒道:“格格,赏礼是不是该发了?”容儿才有点大梦初醒,道:“给赏!”
  一旁的侍女将早已准备好的给麟儿的见面礼端了过来,麟儿谢了礼,然后就撒娇似的坐到了哈察的旁边。
  他是哈察和婉如唯一的儿子,在这府里备受宠爱。
  婉玉也给容儿请了安,道:“格格,这几位是这些年一直在府里当差的金管家、帐房乌先生,还有几位分管各屋的主管。”
  容儿看了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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