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之这个杀手无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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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之这个杀手无节操-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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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阳光下,在看到她柔和的脸庞时,有人迟疑的愣住了。

“好久不见,Eleven!”从中国警察的身后,走进来一名金发男人,身姿挺拔,年轻英俊,没有携带武器,脸上的笑却是尽在掌握的志得意满。

白小白表情不变,就连眼神都没有变幻一下。

有警员迟疑的上前一步,他是怎么也看不出眼前的娇弱女人居然是国际刑警口中的极端危险分子!这,难道不是误会?

金发男人按住了警员的肩膀,从他手中接过手铐,“我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了。”

时空仿佛有了凝滞的感觉,金发男人慢慢的走近,沉重,铿锵的脚步声。

男人拿起手铐,白小白突然伸手按住了他,男人反应神速,毫不犹豫的铐住了她,甚至还做出了戒备的动作。

“安德鲁,我要跑你是拦不住我的,亦如曾经的很多次,”白小白的声音很轻,轻的只够挨的最近的安德鲁能听的见。

安德鲁皱紧了眉头,“我说过我会亲手抓了你,不会次次都让你那么好运。”

“你每次都是这么说,可结果每次都是让我逃脱了,那么,安德鲁,你这次终于立大功了。恭喜!“

安德鲁俊美的脸庞僵硬了起来,“哦?那你现在倒是逃跑让我看看,你的武器呢?哪儿去了?”

白小白笑了,笑的柔和,举了举手铐,这次她的声音更大了些,“我怀孕了,你可要温柔点。”

安德鲁怔愣当场,突的,竟也跟着笑了,笑的讽刺,“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居然也学人家结婚生子了。这是讽刺吗?女人果然还是女人……”

**

白小白在国际刑警的介入下被迅速逮捕,警方封锁了一切消息,甚至连季家人也严密监视了起来。季城身在部队,虽然也被隔离审查,但他并不知情,只道是因为自己要辞职的事惹怒了大队长被罚关紧闭。

只要几天就好,一旦白小白被送走,送上法庭,季城那边就会被解除禁闭,也将进行严肃的审查。

大队长可以肯定季城是不知情的,但是他也无能为力,在所谓的危险分子没有送走之前,他不能透露任何的消息,他要做的只是等待,并且尽可能的抱住自己最得意的徒弟,他的老班长的唯一的血脉。

**

被标注了危险恐怖分子的审讯室内,白小白三缄其口,这让中国的警员既好奇又无奈。

白小白觉得自己快成大熊猫了,这才多长的时间,她都被多少人以多少借口或光明正大或偷偷摸摸的看过了。

若是白小白是Elven的话,她的国籍是M国,自然要被押送到M过进行审讯。所有的证据也都统统指向了她,无论是影像资料还是指纹。

不过,她在等,她知道她的师傅一定会想法子救她,不是劫狱,也不是其他任何的过激手段。若是她还想过普通人的生活的话,她就不能允许这样的事发生。若是她不在意这些,她早就可以想法子逃脱了,虽然情况复杂了点,也危险了点,但总比坐以待毙要好。

可是,她不想这样,她厌倦了这样的生活。

“我说了,你抓错人了。”白小白平静的靠在椅背上,这是她被抓后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安德鲁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哦,那你说我该抓谁?”

“我是个孤儿,或许我母亲在生我的时候,也给我生了个双胞胎姐妹也说不定。”

☆、96亦神亦魔的爱人

“我是个孤儿;或许我母亲在生我的时候,也给我生了个双胞胎姐妹也说不定。”白小白说的认真,那神情似乎连她自己也相信了这番信口开河。

安德鲁冷笑一声,双臂撑着桌面,突然靠近,贴近她的耳边;声音低沉,“你还记得我们的赌约吗?”

白小白眉头动了动;很轻很快,当安德鲁再次看向她的时候;她又恢复了方才淡然的表情,单手撑着额头,斜睨着他;“自从结婚后,记性就不大好了,老公、孩子、洗衣、做饭……”

“真是讽刺啊!”安德鲁几乎是从齿缝内挤出这几个字,脸色看上去非常的难看。

白小白静静的看着他,俩人目光相接,白小白洒脱的展颜一笑,靠回椅背,从未有过的单纯无害,放松惬意。

安德鲁一怔,竟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出了神。

“为什么?为什么?我是唯一见过你真实面容的人,当初你完全可以杀了我,为什么你没有……”

“猫捉老鼠的游戏,我也乐在其中啊。是啊……我怎么忘了呢?游戏怎么可以单方面结束?嗯,现在看来,是有些后悔了呢……”白小白散漫的应了句,嘴角还挂着漫不经心的笑。

安德鲁心头一沉,身子小幅度的动了下,而后竟笑了,笑的邪恶,“我很期待,期待你的再一次逃脱,不过这一次恐怕你就没那么好运了!”

言毕安德鲁站起身,高大挺拔,满含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后,转过身。

安德鲁按住门把手,在即将走出拘留室之时,白小白突然莞尔一笑。

“不会了……”

安德鲁骤然顿住了身子,微侧了耳朵。

“我是无辜的,为何要逃,我叫……白小白。”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又被猛的关上。

有警员跟着他走,叽叽喳喳的似乎在和他说着什么,但是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一直以为她就是个生来就带有恶魔基因的杀人机器,身手不凡,冷酷无情。

可那样的她,却会在雨夜为一位盲人老太默默撑伞,悄无声息的将她送回家;会因为米加蛋糕屋的最后一块蛋糕而和小朋友猜拳争蛋糕;会在她刚刚杀完人后若无其事的蹲在路边吃路边摊,然后满脸无辜的来一句,“嗨,安德鲁警官!你又迟了一步啦!”,再然后便是笑容灿烂的溜走,迅捷的,反应不及的。

他一直都是联邦调查局外聘的神探,出了名的心思缜密,破案率奇高。却在她的面前屡屡受挫!

是什么时候开始关注她的呢?

是从那次大爆炸时,他本能的将她护在怀里开始?是从他接二连三的偶遇她,并被她利用开始?是从她放过自己一命,并毫无缘由的杀了那个本要雇佣她杀了他的那个人开始?是从他俩亦敌亦友的双重身份交往开始?还是她悄无声息的离开,从此让他的生活又陷入了无尽的孤寂开始……不,比那是比曾经更寒冷的孤独……

或许是最初的最初,他早就被她吸引,那时她看上去是那么的单薄,孤零零的一个女孩子,小小的身子,纤细柔弱的脖颈纤腰。那样一个弱女子,居然出现在那样的地方,难道不正是最最可疑的地方吗?可是号称全宇宙最心思缜密的他,居然忘记了思考,还大男子主义上身的将自己的西装披在了她的身上,亲自将她送出了包围圈。

即使是后面的几次偶遇,他竟然都没有怀疑过。

美丽的让人心动的东方女人。

他记得他曾这么评价过她。

但他却否定她打动了他的心。

这是不允许的!

他父亲的家族古老而显赫,正因为如此,祖辈们对血统家世的要求也极其的严苛。而他的母亲却是个美丽的东方女人,虽然温柔贤淑,却出身贫寒,早早的便失去了双亲,在外谋生。

这样的女人在自诩为高贵的长辈们眼中无疑是晦气而低贱的。

但是父亲却与她相爱了,并且生了他。因为血统不纯,他被家族厌弃,拒之门外,并禁止冠以家族的姓氏。

父亲是懦弱且没有主见的,反抗不了家族的压力,便悄悄的离开了母亲,顺从了长辈的安排,和一名同样有身份的女人结了婚。

安德鲁六岁之前,因为是私生子而受到排挤欺辱。六岁后因为父亲的过世,家族里没有继承人,被接了回去,又受到继母和俩个姐姐的憎恨厌恶。

所幸的是,因为他完全继承了父亲的基因——金发碧眼,以及非凡的聪慧而逐渐被祖父祖母接受和喜爱。

表面的荣耀,背地里的排挤欺压。两面三刀的喜爱和栽赃陷害。扭曲的生长环境,刻意的灌输教育,以及他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强烈自卑。

他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喜欢一个黑头发黑眼睛的女人?

不会!

他的身后是雄厚的家族财阀,他的命运便是接受家族的安排,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然后继承家业。

侦探什么的,完全只是业余爱好而已。

他清楚的记得,那天深夜,他正坐在经理办公室的沙发上,没有开灯,四周也没有一丝人气,冰凉的天花板,冷硬的室内设计,屋外繁星点点,可是楼下的车鸣声却传不到这幢高楼的顶端。

他是那么的孤独,彷徨。

没有一个人可以交心,他觉得自己真的快精神分裂了,一个天使,一个恶魔。天使的他化身神探,为大众伸张正义;恶魔的他亲手将家族内虎视眈眈的亲人推向地域。

他突然觉得很冷,心中仿似有个大洞,吞噬着周围的一切,或美好或丑恶,却怎么也填不满,只会越来越空。

他是俊美无双的,人前的笑容也是天真无害的,却又在一遍遍的做着最丑陋的事,为了权力,金钱,与血脉相连的人争夺,设计,陷害。

他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从小的耳濡目染,理所应当。

只是厌倦罢了,真的厌倦了。

突然,冰凉的刀刃抵住了他的脖子,那刀片利的只要轻微的一个触碰,便割破了皮。

他能感觉到自己喉头的皮破了,流了血,温热的。

“我的命值多少钱?我出双倍。”安德鲁很平静,他吃惊与杀手居然躲过了层层安保,更脑子飞快的考量着来人没有立刻杀了他,可以争取机会谈判。

杀手似乎轻笑了一声,莫名其妙的嘀咕了句,“有些吃惊呢。”言毕收回了刀片。

安德鲁几乎在同时,按开了桌子上的室内灯总开关,一手伸进了抽屉。

可惜手枪没有拿出来,电光火石之间就被杀手一掌劈倒在了桌面上,锋利的刀片紧随而至抵在了他的喉头。

强烈的灯光刺激的安德鲁有片刻的晃眼,杀手以危险的姿势挟持了他。

安德鲁能感觉到脖子上又裂开了一道口子,可是鬼使神差的,他也不知哪来的胆子,居然不计后果的一把扯开了杀手的面罩。

俩人具是一震。

杀手最先反应过来,轻笑一声,带着几许漫不经心的冷意,“这可如何是好?本想留你一命的。”

安德鲁仍是一副被雷劈的表情,半张着嘴巴,震惊僵硬。

Eleven看他样子好笑,朝着他的脸轻拍了几下,才叫他回了神。

“你是Eleven?!”安德鲁大惊失色,目光停留在她的脸和她捏在指尖灵活的玩弄着的刀片上。

“宾果!”Eleven打了个响指。

那时的安德鲁是震惊而又兴奋的,从来没有人见过Eleven的真是面容,见过的也立刻毙命。或许更因为工作的关系他多次和Eleven交过手,见识过她的敏捷身手,才更加惊诧的无法呼吸。

“好了,再见吧!”Eleven露出了个死亡般的笑容。

“等……”安德鲁有好多话想问她,身为一个优秀的侦探,总是会对他追查的犯罪嫌疑人充满了好奇,希望了解他的内心,并且期待她能够为他解开那些死亡之谜——如何行凶?如何逃脱?

但是Eleven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当他晕过去的时候,他心头涌起的并不是恐惧,而是遗憾。

安德鲁以为自己死了,可第二日当太阳升起时,他居然被秘书小姐大呼小叫的吵醒了。

他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一时不知身在何方,二十年了,自从来到这个家后,从来没有哪天像昨晚那样睡的那样香呢。一夜无梦,居然一觉睡到大天亮。

这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再遇到Eleven。

他们偶遇的地方,第一次吃饭的地方,甚至是各种新的案发现场,也都没有再碰到她。

这是干嘛呢?想抓捕她?还是单纯的想谢她的不杀之恩?

若仅仅如此,可为何竟有一种失落之感呢?

直到两个半月后的下午,他在国外出差之时,居然看见她懒洋洋的堂而皇之的向警察先生问路,他竟神经过敏的突然跑过去将她拉走了,惊慌不定的责问:“你是疯啦?居然像警察问路?”

Eleven一副看白痴的神情,走开,买了个甜筒,安德鲁跟在她的身后,仍是全身的戒备,Eleven则是放松的舔着甜筒回了句,“疯了的是你吧,这样突然强行将我拉走,不觉得很奇怪吗?你看,刚才那个警察还在盯着你看,或许他还以为你会对我图谋不轨吧?哈哈……”

安德鲁后来知道那个雇凶杀自己的人,早就在和Eleven谈拢报酬后,被脑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样的Eleven当机立断的结果了。

或许雇主临死的时候脑门上都挂了个大大的问号吧。

Eleven的解释很简单:因为那人恶心!

当时雇主给的那张认人的照片似乎是家庭聚会照的,照片里不仅只有安德鲁一个人,还有其他俩个人,照片里的每个人都笑的很开心,似乎交情很深,关系不错的样子。但其中一个揽住安德鲁肩膀的男人,如今却坐在Eleven的对面,冷酷的和她商量着杀人的报酬。

安德鲁在堂哥被暗杀的死讯传到家里时,就猜到了些许,这也是他急于寻找Eleven的原因,不想事实如他猜的那般,可又急于求得真相。

“真是可怜呢,不断的被亲人背叛,这次居然还是平时关系不错的堂哥,难受的想哭吧?”白小白懒洋洋的语气,却是一阵见血的戳到了他的痛处。

安德鲁沉默了,本以为心脏早就被硬壳包裹,可还是止不住的抽痛。

那晚俩人第一次以真实的身份,找了家酒馆对饮了半宿。

半醉半醒间,安德鲁揽着Eleven的肩膀进了房间,他吻了她,却在进一步动作前,猛的顿住了。

Eleven也在此时酒醒了几分,迷茫的问了句,“怎么了?”

片刻后,她低低的笑了,仍旧是满不在乎的语气,“差点忘了,你最讨厌的就是黑头发黑眼睛的女人了。而我,也讨厌外国男人呢,尤其是像你这样心机深沉,表里不一的。”

挥挥手走人,没有片刻的停留。

这之后的无数次,安德鲁都曾后悔过,那时的迟疑。

一个不断的被亲人、朋友伤害,对爱迟疑的男人,和一个曾经活在地狱,出手狠辣,内心却卑微的渴望家与爱的女人,即使俩人再像,也不可能会走到一起,因为虚伪的伪装下,谁都不愿最先摘下面具,交付真心。戒备的相处,彼此都想更看透对方一点,换来的最终只会是欺骗和谎言。

安德鲁说的没错,他是神与魔的化身。

亦如他对Eleven的爱情,得不到便毁灭!

曾经,他一直以为,她是他的,她终将属于他。

就像他们俩的猫鼠游戏,老鼠怎么可能逃的过猫的掌心呢。

可是他没想过的是,老鼠也有挪窝的一天,他们俩的游戏结束了,毫无预兆的。

他的心空了,空了整整两年。

在那之前,他都做了什么?像朋友般对她倾诉自己对家族的不满,但又无可奈何的必须接受家族挑选的女人交往订婚。絮絮叨叨,不痛不痒的唠叨,虽然常常被她一针见血的指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却又压紧牙关打死不承认。

变装后,又兢兢业业的配合M国的警察局调查她,缉捕她。

猫捉老鼠,有钱人,高智商人,特立独行,身手不凡之人之间的游戏。

一个赌约,一个承诺。

Eleven说:“若是你捉住了我,我便允你一个请求。”

安德鲁胸有成竹,玩世不恭的笑嘻嘻回道:“我唯一的要求便是你能改邪归正,弃恶从善,真爱生命。”

Eleven大笑,浑不在意般。

谁没听到谁大笑之后的轻叹,谁没看到谁掩藏在表象之下的触动。

安德鲁在酒吧将自己灌的有些醉醺醺的,往事一幕幕,或悲或喜,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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