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之这个杀手无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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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之这个杀手无节操-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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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法尔并没给战士辩驳的机会,一偏头看向蔡国雄,“哎,大叔,你傻站着干嘛?快点用吹风机将小东西的衣服吹干啊!我等着回去复命啊!”

这话一喊完,就有战士惊异的戳了戳身旁的同伴,小声道:“她不是嫂子啊?”

同伴迟疑了下,“这不废话吗,我队长出了名的钛合金单身汉。”

俩人的对话虽尽量的压低声音,可还是落入了拉法尔的耳中。拉法尔一副作呕的表情,“哥们,你什么眼神啊?黑大叔那么大的岁数了,我正风华正茂,一看就是差辈的人,老夫少妻生活不和谐。”

这话说的颇有深意,蔡国雄一听脸又绿了,当然绿的不是因为拉法尔指他年纪大配不上她,而是她竟然质疑男人那方面的能力。

蔡国雄很郁闷,非常非常的郁闷,若不是史大队才提醒过他要对女人温柔点,他真想一巴掌将她拍成炮灰。

拉法尔说完话恍然又抓住了什么重要的信息,大呼小叫道:“不会吧,大叔,你到现在还没结婚?就您这岁数了,想当齐天大剩啊!”

**

因为拉法尔一时嘴快,蔡国雄“齐天大剩”的名号不胫而走。

对此,蔡国雄的态度是这样的,“季城!让你家那口子管好她妹妹,不要让我再看到她,否则……”

“否则怎样?”季城不给台阶的问道。

蔡国雄顿了顿,“否则我真的认她当了干侄女,你也得喊我叔!”

☆、84女兵驾到

农历腊月二十三;距离年三十还有七天,这一天,一辆军用大客车趾高气昂的开进了特种大队的驻地。

车内满满堂堂载着的都是女兵,文艺女兵。闻讯而来的基地官兵们俱都虎躯为之一震,热情澎湃,若不是怕吓着这帮小姑娘都快手捧小红花夹道欢迎了。

季城家的二室一厅内;拉法尔春风得意的将两张门票扔到了桌面上。

白小白看也没看,继续夹菜;“什么东西?”

“入场卷,前排黄金位置哦!”拉法尔扬高了声音;语速轻快。

季城吃饭的动作一顿。

白小白不紧不慢的吃饭,丝毫未受影响,“我对孔雀开屏不感兴趣。”

季城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拉法尔全副注意力都在小白身上;闻言焉巴了下来,抱怨道:“我好容易死缠烂打搞到的票,你居然不稀罕!唉……这些日子来你天天让我去食堂打杂,没半毛钱的薪水,难道你的目的不是让我跟基地的大佬们搞好关系?方便走点小后门?”

白小白闻言眉头一动,这才看向拉法尔,那笑容要多亲切有多亲切,要多和煦有多和煦,嘴唇轻抬,“想多了。”

拉法尔憋闷的猛扒了几口饭,有气无力,“这日子过的简直太没劲了。”

白小白:“你的签证快到期了吧?”

拉法尔:“师姐,你会舍不得我吗?”

白小白:“不会。”

拉法尔:“太好了!我会续签,继续培养我们师姐妹的感情。”

白小白:“嗯哼,你将国籍迁回中国吧。”

拉法尔惊喜万状,“我就说嘛,咱们朝夕相处,你肯定对我动了真感情,那飞刀的事?”

白小白却将目光转向季城,“老公,你们那边还有没有老大难?等拉法尔解决了国籍问题,身为长姐的我就做主将她打包嫁给你兄弟了,呃……有没有……饥不择食的?”

**

午饭后,拉法尔央求了好好姐夫洗了碗,便乐悠悠的双手插在裤口袋出了家属宿舍,今天食堂给她放了假,她无所事事,好容易从基地大佬史大队那儿磨来的晚会入劵师姐又不稀罕。

看那些官兵们蠢蠢欲动的样子,她真是好奇啊,那些女兵到底长的该有多娇艳如花,惊艳绝绝啊!

同样身为女人的她,只是有点点好奇罢了。

虽然她并不稀罕被男人追求,可是女人的小小嫉妒攀比心还是有的。

迎面走来蔡国雄队里的战士,拉法尔心念一动,招了招手,“嗨,小孙哥,老头子呢?”

小孙反应也快,咧着嘴笑道:“小妹,这几天可不能大呼小叫的喊我们队长老头子了。”

因为拉法尔是白小白名义上的堂妹,而她自己的名字喊上来大家又觉得洋味儿太足了,不好听,索性大家都叫她“小妹”了,亲切又顺口。

拉法尔走近,会心一笑,“这是要枯木逢春的节奏?”

小孙四下看看没人,笑的更猥琐,“几位首长在一起聊过了,说是这次一定要将我们队长推销出去,瞒了岁数,只是……嗯……长的……少年老成。”

拉法尔忍俊不禁。

**

拉法尔一路畅通无阻的溜进来蔡国雄的宿舍。

当然畅通无阻是有原因的,一是来的频率高,纠缠的次数多了,门口做登记的战士早就跟她混的脸熟了;二是拉法尔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食堂打杂,窜上蹿下,跟很多人私底下都称兄道弟;三是大家都知道这个姑娘是蔡首长的表侄女,季首长的小姨子,有些来头;

那蔡国雄和季城的关系——有些微妙。

手中拿着入场卷扇风,拉法尔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蔡国雄的宿舍。

蔡国雄刚巧穿着内裤赤着上半身从洗浴间里走了出来,打眼一瞧小姑娘正站在自己的宿舍内,四目相对,蔡国雄心里狠狠骂了句脏话,同时一头栽进了洗浴间。

再次出来,蔡国雄□已经着了一件半湿的迷彩长裤,仍旧赤着上身。不过他目不斜视的走向了自己的床铺,拿起一件军绿色的T恤。

“你身上的伤疤也挺多的嘛,不过没我姐夫的狰狞吓人。”拉法尔淡定的点评道。

“你还见过季城光着身子?”蔡国雄震惊万分。

“和你一样,纯上半身瞻仰了一下,结果被我姐揍了。”拉法尔习惯性的东翻西翻,找吃的。

果然在蔡国雄的抽屉里找出了一包果脯,酸的掉牙的口感,蔡国雄一看拉法尔王嘴里扔了几颗,顿时自己的嘴里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分泌唾液了。

“好了,吃得找到了,快走吧,我还有事要做。”蔡国雄不客气的开始赶人。眼角一瞥猛的发现拉法尔手指头上还夹着一张长长的纸条儿,劈手夺了过去,握在掌心,“你怎么随便拿我东西?”

拉法尔被唬了一跳,一袋子果脯掉在地上,正待发火,脑中灵光一闪,湮灭了火气,捡起地上的果脯,拍了拍袋子,“看在你这几日给我弄蜜饯,挺照顾我的份上,不和你计较。不过,那入场劵是我的。”

蔡国雄疑惑的拉开抽屉,里面放了本《环球军事》,翻开里页,的确也夹了张入场劵。

“呵……比我的位置还好。”拉法尔嗤之以鼻。

蔡国雄表情不自然的还了入场劵,不再搭理她,一副请君自便的样子,房间内也没有镜子,蔡国雄对着窗户玻璃,刮起了胡子。刮着刮着竟哼起了歌儿,想来心情真的很愉快。

拉法尔全程观览,最终终于忍无可忍,因为——技痒。

“大叔,我帮你刮胡子吧。”拉法尔手指就跟弹钢琴似的,蠢蠢欲动。

蔡国雄停了手,难得开玩笑道:“得嘞,你别一时手滑,削了我这张脸,本来长的就不受人待见了。”

“其实你长的挺好的,”拉法尔突然插话道。

蔡国雄顿了顿,压抑住心头涌动的喜悦,“你真有眼光!”

拉法尔啧啧道:“像只长残了的狗熊。”

**

拉法尔被蔡国雄绅士的“请”出宿舍后,拉法尔对着宿舍门比了比中指,这才神清气爽的离开了宿舍。入场卷夹在指间,一路招摇。

途中碰到熟人兵大哥若干,拉法尔这次注了意,果然各个脸面都刮的油光滑亮的,神采奕奕啊!

“我刚才去了招待所那里,看到了几个兵妹妹,各个长的油光水灵的,可漂亮那!”

“多漂亮?有季首长家的漂亮吗?”这声压的极小。

“不能比,不能比。”

拉法尔突然从俩个说悄悄话的士兵身后蹦了出来,大声吼道:“怎么就不能比了!我姐还没变成黄脸婆呢,你们就背后挖苦她是歪瓜裂枣,徐娘半老。”

俩位战士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解释拉法尔已经跑远了。最先说话的战士焦虑的看着同伴,“你可要给我作证,我没那么说嫂子啊……我只是想说结过婚的和未婚的比较没有意义。”

拉法尔回到家属区,季城正在楼下带着孩子转悠,见到拉法尔笑了下,拉法尔欢快的靠近。季城一眼就看到她手里拿着的俩张票,愕然道:“你出去转了一圈,没送出去?”

“谁说我要送了,我和我姐说好了,晚上看美女跳大腿舞。”拉法尔侧过身子就准备上楼。

“小妹,”季城快她一步拦住她的去路,装作漫不经心的态度,“慰问演出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在家看电视。”

拉法尔有些奇怪的看着季城,因为他的语气和他焦灼的眼神很不搭啊。

此时楼上传来脚步声,拉法尔站在楼下一眼就看到小白的棉裙衣摆,欢快的喊了声,“姐,姐夫好像对我的票很感兴趣,听说来演出的女兵都长的可漂亮可漂亮了,我回来的路上还听到姐夫的兵在私底下议论姐姐你,说你生完孩子后身体走样,半老徐娘风韵不存。你说姐夫是不是嫌弃你了?”

“无聊。”季城对这个小姨子已经无语了。

“喔?”白小白扔了手中的垃圾,理了理胸前的围裙,波澜不惊的看了拉法尔一眼,“几点的演出?去看看。”

“哇哒。”拉法尔一阵欢呼。

“你不能去,”季城的反应很奇怪,几乎是脱口而出。

这俩姐妹同时看向他,目光灼灼。

季城被盯的头皮发麻,最后推出杀手锏,“孩子没人带。”

“什么孩子没人带啊?你们小夫妻有事啊?送我家啊!不是早就跟你们说了嘛,天意啊,随时随地,都可以送给我带啊!我乐意着呢!么……么……”罗淑华胳膊弯里挎着一个小篮子,里面装着几卷毛线,还有织了一大半的小衣裳。探手就从季城怀里利落的抱过天意,亲昵的羡煞旁人。

罗嫂子抱过天意后,也没和他们夫妻啰嗦,高高兴兴的就往自家楼那边走了。拉法尔拉着白小白上了楼,继续进献谗言道:“我看姐夫有些古怪。”

“看出来了。”小白点头。

拉法尔:“我就不明白了,那些女兵真的就长的那么倾国倾城,值得他们一个个跟打了兴奋剂似的。”

白小白:“动物属性,可以理解。”

拉法尔:“啊?”

白小白:“公的对母的感兴趣有什么好奇怪的。”               

☆、85最后的秘密

卧室内;白小白慢条斯理的打扮着自己,对于爱美的女人来说,打扮是一种愉悦的享受,无论是身还是心。白小白很享受这样的过程,自然不会理会等的不耐烦的拉法尔的大呼小叫,最终性子急躁的拉法尔还是独自一个人先跑了;临出门的时候还吆喝了句,“我先去给蔡大叔长长眼!你速度快点。”

季城从卧室踱到客厅;又从客厅踱到卧室,表情纠结;似乎,满腹心事。

“好了,”白小白扔了手中的梳子;站起身。

季城反应过大的,突然紧张的横插了过来,挡在她的身前。

白小白莫名其妙的看了眼挡住去路的肉墙,“有事?”

季城终于一咬牙,说道:“李娜也来了。”

白小白一愣,旋即明白过来,双手抱住他的腰,好笑的看着他,“我就说么,这一天你都跟丢了魂似的,原来是老情人也来相亲了,你吃醋了?”

季城刹时就变了脸色,严肃的,不自觉的提高了音量,“我是军人!”

“呃?”白小白被季城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逗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似乎“军人”这一词到了季城这里都成万金油了,只要是不方便回答或者怎么回答都是错的,他都会以这句话终结问题。

“正直的军人是不会有作风问题的,所以你不用怀疑我,也不要说什么老情人来试探我。”季城一身正气的补充道。

白小白翻了个大白眼,这季城是不是有些敏感过头了?这话乍一听,怎么还有股浓郁的“掩耳盗铃”之风扑面而来。小白探手按着季城心脏的那块地方,“你不心虚,你心跳这么快做什么?”

这话一出,季城的心脏“咚咚”蹦跶的更欢快了,大手一包,裹住小白的手,有些憋屈的,有些无奈的,小心翼翼道:“经上次你那一闹,如今都有心理阴影了。运气好的话,被你灭了也就罢了,若是我活着,身边却没有你,生不如死。”

白小白被季城乍然的甜言蜜语激荡的心头一动,软软甜甜的感觉迅速的弥漫至全身,竟有些酥了,这种感觉,该死的好!

俩人相拥了片刻,小白从季城的怀里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最终眸色一沉,像是下定了决心般,“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跟你说起过我的身世。”

季城愕然,嘴角一扯,脸上慢慢扬开了一个笑容,这笑容越来越浓,最终染上了眉眼,“我一直在等着你对我放下戒心,敞开心扉。”

白小白默了默,那情绪竟让季城也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与沉重,季城不自觉的敛了笑容,搂紧她,宽慰道:“不要勉强自己,没关系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这很正常,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不在乎你的过去……”

“不是的,”白小白更紧的贴在季城的胸口,“只是想到了一些不愿回忆的画面。”

言毕,白小白果断的离开季城的怀抱,径直走向卧室的大衣橱,突然动作利落的一个腾跃,搁在一人多高的橱柜顶端的大箱子已然落到了小白的手里,虽然早已见识过小白的身手,可季城仍旧做不到见怪不怪。他经常有种云里雾里,像是在演电影的错觉。

这大箱子正是小白曾经来投奔季城时所携带的行李箱之一,打开箱子,里面空空如也。季城正觉奇怪,只见小白从床头柜内拿出一把剪刀,对准箱子内的内衬,狠狠划拉下去。

片刻后,十来把锋利的双刃尖刀出现在季城的视野内,小白虔诚的捧出它们,宛若至爱的宝物般,轻吻了它们一遍。季城不是白小白,所以他感觉不到利刃充满灵性的欢愉。

季城正待发问,小白已收刀入袖,拉起季城的一只胳膊,“走,外面去。”

季城只来得及从家里客厅的衣架上扯下自己的军装外套,就已经被小白拉出了门外。

一月份的天气,即使是南方,也冷了起来,大会堂那边灯光璀璨,掌声雷动,有音乐歌声传出,热闹而喜庆。

季城将外套披在小白单薄的肩上,又有些担忧的一手扶住了小白那只装了锋利刀片的袖口。

小白察觉到他的忧虑,微笑着摇摇头,“放心,我是它们的主人,它们不会伤我的。”

季城见识过小白使刀的灵活劲,还当她是在吹嘘自己的功夫,无奈的点点头,“还是当心点好。”

白小白领着季城直接走到了家属大院后面的那片小树林,暗沉的天色,黑黝黝的鬼魅,凉飕飕的寒风灌进了衣领袖口。季城不知小白何意,只得跟着她走,并且尽量的将小白护在怀里给她挡风。

“好了,这里应该不会有人来了吧,”小白停下了脚步,一只手搭在季城握着手电筒的手背上,“我想让你看清楚我真正的身手,可是天很暗,但是我想也足够了。”

季城一惊,不过说句心里话,打从知道白小白的真实身份后,惊骇之余,他曾不止一次的想过,若是自己和媳妇打起来了,到底谁输谁赢。

“看好了,”白小白沉声一喊,身子猛的一弹,嗖的就没了踪影,季城未及反应,循声抬起头,却见白小白居然在头顶两三米的上空,宛若雄鹰扑食状,眼神锐利,双臂展开,昏暗的夜色下,两手指缝的尖端似乎也闪着幽幽寒光,像足了猛兽的利爪。

凌厉的杀气突袭而来,席卷着猎猎寒风,季城的瞳孔骤然收缩,本能的后撤,却已然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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