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霸爱下堂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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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霸爱下堂妻-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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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整个事件只发生在一瞬间,宋以然甚至都来不及反应,视线中就出现了一个人,一个摔得面目全非的女人,“啊……”在看清女人的衣着和那熟悉的感觉时,宋以然突然抱着头大声的喊了出来。

张美丽被人从楼顶上直直的推了下去,正好落在宋以然的身边,过程被人设计的一分不差,甚至连时间都是卡着点的。

宋以然不敢相信,刚才所有的疑惑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胳膊上的血迹提醒着她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张美丽的脸就朝着她,依稀还能看出一点模样的脸上全是鲜血,那表情,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啊……不……”宋以然突然从地上滚到了一边,她艰难的起身,不顾围上来的众人扶着路边的一棵树呕吐了起来。

魔鬼,全是魔鬼,眼睛里的惊讶直到现在也没有褪去。宋以然的身子无力的顺着那棵树滑了下去,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

“听说还是个大小姐呢,这幅样子可真是丢死人了啊!”

“是啊,哎!”

耳边传来杂闹的声音,宋以然动了动眼珠子,吃力的睁开眼,然后就见隔着自己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小护士。

“咳咳。”身体因为突然的动弹弄出了一点动静,而嗓子也在这时候咳了起来,那两个小护士一听,立马分散开来,其中一个走到宋以然的面前,没有什么表情的问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宋以然看了看自己身上已经被换上的病号服和四周洁白的墙壁,朝那护士问道:“谁送我来的?”

“不知道。”护士摇头。

“我要回家。”宋以然很是讨厌那个护士眼中的表情,拔掉手上的枕头,掀开被子就朝外走。护士只是哎了一声,然后就出门将医生给喊了过来。

“宋小姐,您不能走。”医生朝宋以然说道。

“我要回家,你们不要拦着我!”宋以然脾气很是不好,她朝医生吼道,一点情面也不留。就在医生有些为难的时候,门外传来宋卫国恼怒的声音:“给我安静点,还嫌丢人丢得不够吗?”

宋卫国是被人推着过来的,他坐在轮椅上看着赤脚站在病房中的宋以然道:“丢人丢的还不够?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医生和护士们识趣的离开,只留下独自坐在轮椅上的宋卫国和宋以然。

“然然啊,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现在是怎么说你的?”宋卫国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手因为气愤已经发抖。

宋以然不解,问道:“爸,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昏迷的这两天里,宋家二小姐厮混男人们的消息已经传遍了青城,然然,你让我怎么抬得起头,你让宋家怎么抬得起头?”宋卫国一提到这事就十分上火。

宋以然啊的一声又喊了出来,她抱着头蹲在地上,喃喃道:“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过,你们都给我滚……”那些记忆又冲到自己的脑子中,炸得脑子疼。

“爸,是他们动我,是他们,是皇覃清!”宋以然跪着爬到宋卫国的跟前,揪着宋卫国的衣服说道:“爸,是皇覃清,是皇覃清啊,他还把妈妈给害死了!”

宋卫国闭上眼,仰躺在轮椅上,道:“我这是做了什么孽!”

“然然,好好休息吧!”宋卫国推动着轮椅朝门外走去,走之前语重心长的朝宋以然说了句。

“爸,你难道不给妈妈报仇吗?你知不知道皇覃清到底对我们做了什么?”宋以然很不能接受宋卫国眼中的放弃,一把拽住宋卫国的袖子,大声的说道。

宋卫国扯开宋以然的手,头也不回的说道:“然然,等你病好了,就去国外吧!”

“凭什么?凭什么?”宋以然大声的嘶喊着,想要追上宋卫国,可是在床上躺了三天,身子根本就支持不住,她的手还没触到宋卫国就倒在了地上。眼睁睁的看着宋卫国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

医院里,洒满阳光的病房中,面色苍白的女人躺在病床上,长长的睫毛覆温顺的覆在她的皮肤上,身材俊伟的男人心疼的目光落在她的脸颊上,对于医生说的话根本就没有听进去。

“皇覃先生,您听清我的话了吗?”医生朝皇覃濯问道。

“你刚才说什么?”皇覃濯的脸一直朝着宋以唯,背对着医生,那医生听见皇覃濯这么问,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道:“皇覃先生,您太太这种情况恐怕要维持一段时间。”

“一段时间是多长?”皇覃濯的话里毫无情绪,仿佛这问题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再观察几天吧!”医生也没有了说下去的勇气,皇覃濯的心思全都扑在宋以唯的身上,那些拿不准的猜测说多了也不过是废话,医生又说了几句,就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这一对多难的夫妻。

门被关上,皇覃濯在宋以唯的身边坐了下来,握着宋以唯的手贴在自己的侧脸上,轻声道:“连我也不要了吗?还没有看我一眼就再也不看了吗?小唯,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疼。”阳光虽是照在他的身上,可皇覃濯觉得,心再没有一刻比这时候更疼了,她就安稳的躺在自己的面前,可是却再也不理他。

“心痛的千百般滋味我全都尝遍了,小唯,不要离开我!”他俯身,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唇上,久久停驻。

……

宋以然是在几天后回到宋家的,她没有想到,自己刚出医院,迎接自己的就是几个摄像机,被宋家的保镖护送着离开,宋以然捂住自己的脸朝早就准备好的车子上走去,而那些不甘心被推开的记者也趁间歇跟了上来,拐拐弯弯,车子才在宋家的院落前停了下来。

走进客厅的时候,宋以然没有看见站在一边的宋卫国,所以在宋卫国大声的吼住她的时候,身子一颤,被吓了一大跳。

“然然,你给我站住!”宋卫国的声音很大,带着滔天的怒气。

宋以然这才停住,站在宋卫国的对面,淡淡的开口,问道:“爸,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保险箱是不是你打开的?遗嘱是不是被你毁的?”宋卫国的声音越来越大,宋以然听得出来,在咬到遗嘱那两个字的时候,宋卫国的怒气更是又彪了一层。

“是。”宋以然答得木然,本来忐忑的心在知道宋卫国是因为它而生气的时候突然平静了。

“谁准你动的?你妈一直在打这个主意,没想到连你也在打它的主意!”提到已经死去的张美丽,宋卫国似乎一点伤心地情绪也没有,他只是斥责着女儿的行为。

宋以然哈哈笑了起来,笑得没心没肺,她朝宋卫国吼道:“爸,你眼里是不是只有宋以唯一个女儿!你什么都留给她,那我算什么?我妈妈算什么?”

“啪!”宋卫国一耳光扇到了宋以然的脸上,他冷声道:“我是不是白养你了!你得到的还比小唯少吗?”

“哈哈,爸真是偏心啊,明明有了我妈,可你心里分明还记挂着宋以唯的妈,明明还记挂着那个死人,可是爸却也能安然的找小三儿,找一个比你女儿还要小的女人当情人。”

“啪!”又是一耳光,宋卫国捂着心口,又被气得不轻,宋以然因为那巨大的力道,身体有些晃荡,幸好扶着身边的大花瓶,她这才稳了下来,嘴角讽刺的笑意看着宋卫国,冷冷的笑着。

“我是不是戳到了你的痛处,爸,看你这么伤心,我还要告诉你一个消息。”宋以然笑得无比诡异,过了良久,她这才朝宋卫国说道:“你心爱的女儿,被我踢了一脚,现在孩子没有了,连人也快完了,爸,你说这个消息够不够痛快?”宋以然大声的笑了起来,整个人又城一种疯癫状态。

“你说什么?”宋卫国大吃一惊,皇覃家的人把消息压得死死的,他一点消息都不知道。没了孩子,人也快完了?这是怎么回事?

“凭什么她宋以唯就能得到所有人的庇护,我偏要抢过来,我要她死!”眼里全是仇恨和嫉妒,宋以然毫不遮掩自己的心思,宋卫国吃惊的看着自己的小女儿,听着那些恶毒的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

人匆匆忙忙的走出去,宋卫国捂着心口的位置朝皇覃氏赶去。他要知道,小唯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门被大力的甩上,宋以然对着宋卫国消失的方向吃吃的笑了起来。现在她的名声臭了,可是她也不要宋以唯好过!

……

宋卫国并没有找到宋以唯,甚至他连皇覃濯的面都没有见到,人刚到皇覃,就被李秘书告知皇覃濯已经好几天没有来了。动用一切力量,可是宋以唯的存在就像是终极机密一样,完全被密封了起来,谁也不知道。

岂止是宋卫国,因为生意,因为公事私事想要找皇覃濯的人太多了,可是没有一个人能真正的见到他。

皇覃濯这几天也跟魔怔了一样,他让李秘书推掉了一切工作,就在医院里住了下来。命人在宋以唯的床边安放了一张简易的床,白天他寸步不离的照顾着昏睡不醒的宋以唯,晚上就躺在那张小床上,身子朝着宋以唯的方向,想象着两人是靠在一起安然入睡。

这天,皇覃清和南瑾撞到了一起,两人谁也看不惯谁,却在看见屋中的那副景象时,全都静止了脚步。冬日的午后,病床上的女人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安静的睡在那里,而她旁边的床上,男人憋屈的躺在上面,手脚伸不开,可是眼睛却一直落在女人的面容上,眼里的温度,几乎将窗外的雪花都融化。

“你怎么睡在这里?”南瑾最先迈步,将手中的花插在花瓶中,然后才朝皇覃濯问道,脸上明显带着不悦。

“二弟可真是找了个好去处!”皇覃清跟在南瑾的身后,讽刺的说了句。

床上的皇覃濯跟没有听见一样,眼睛一直深深地注视着床上的女人,他的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

“二弟这是装聋作哑?”皇覃清一个讽刺皇覃濯的机会也不会放弃,他在宋以唯的身边站定,眼睛瞟了一眼安然不动的皇覃濯,然后又转回宋以唯的身上。如果不是知晓她现在昏死,皇覃清一度以为她只是浅眠。对于他来说,只有这时的宋以唯才没有刺。

“安静一点。”苏城不知道什么时候带着医生站在病房门口。

医生无奈的看着病房里的几个男人,最终还是将视线转向了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皇覃濯说道:“皇覃先生,皇覃太太的病情,我想和您谈谈。”

这话一出,除了苏城之外,其他三个男人的眼光全都聚了过来。

“她怎么了?”南瑾和皇覃清同时开口问道。

皇覃濯也从床上起身,摸了摸宋以唯的额头,面无表情的朝那两人道:“小点声,有话出去说。”

说着给了医生一个眼神,就朝病房外走去。

四个男人将医生包围,医生受不了这压力,还是将几人带到了办公室,将几个片子展示给几人看。

“这是皇覃太太的检查结果。”医生看了皇覃濯一眼,吸了口气,接着说道:“检查结果证明,她身上并没有什么瘀伤,脑部也正常,所以,她现在这种假死状态下的昏死,应该是直觉不想醒来。”

心跳扑通的跳着,医生说完这句话有些胆怯的看着面色明显已经转阴的男人们。

“假死性昏死?”南瑾阴着脸朝医生问道:“有什么方法能刺激她醒过来!”

摇了摇头,医生道:“这种兼具心理性的昏死,并没有解决方法,唯一的选择就是等待。”

“是没有解决办法,还是你们太无能?”皇覃清根本就不信这一套,心中已经开始别的筹划。

唯有皇覃濯始终一声不吭,甚至在那两人和医生说话的时候沉默的起身朝外面走去。

“阿濯?”苏城叫了一声,跟在皇覃濯的身后也走了出去。

“城,我不想说话,你先回去吧!”扔下一句话,皇覃濯就进了宋以唯的那间病房,关上门,又开始守在宋以唯的身边。

接下来的半个月,皇覃濯完全将公司的事情丢开了,重症监护室的那层楼外,被他派遣的大量保安保护着,将南瑾和皇覃清堵在了外面。两人想要硬闯,却都被苏城以太闹的名义给拦了回去。奇怪的是,两人竟也安静了下来。

每天早晨,李婶会将做好的饭带来医院,然后皇覃濯就开始给宋以唯擦身子,随着时间的过去,宋以唯身上的管子已经被撤了下来,除了没有苏醒,她现在与平常人无异。李婶每次来的时候都见皇覃濯在擦着宋以唯的手,胳膊,带着暖暖的温度,几次她想要插手帮忙,都被皇覃濯给阻止了回去。已经临近春节了,偶尔天气回暖的时候,皇覃濯就拉开窗帘,将宋以唯抱在怀里,坐在床边,晒着温暖的阳光,祈求她赶紧醒过来。

这天,皇覃濯很早就醒了过来,他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就端着温水,开始为宋以唯擦洗身子。只有在这个时候,皇覃濯才不会是那副闷闷的样子,他开始对着宋以唯说话,语气温柔的如同她正瞪着清亮的眼睛看着他。

“小唯,已经快要到春节了,你还没睡够吗?去年我们俩都窝在家里,今年我们出去玩好不好,你不是说一直想要去有山有水的地方好好玩一玩?赶紧醒过来好不好,我们一起去!”软软的毛巾擦过宋以唯的皮肤,皇覃濯为她换上一件舒服的衣服,又在她身上披了一件外套这才将她抱在怀里,沐浴着窗外照进来的阳光,他牵过她的手,先是细细的擦了一遍,然后拿过桌上的指甲刀,仔细的为宋以唯剪起了指甲。柔弱无骨的手指头被皇覃濯握在掌心,他低着头,一手握住她的手指,环过她的身体将她靠在自己的怀中,一手拿着指甲刀认真地修剪着,宋以唯就像一个睡熟的孩子,毛茸茸的头发倚在他的肩膀上,皇覃濯抱着她,忽然不动了,那莹白的指甲上多了几滴水一样的东西,将头靠近她的脸颊,皇覃濯靠着她哽咽了起来。

她不说话,皇覃濯也不说话了。皇覃濯整日将自己和宋以唯关在一起,除了必要的检查,他从离开宋以唯的身边。陈婧和南文秀来的这天,推开门,就见宋以唯安静的躺在床上,皇覃濯正挽着袖子仔细的为宋以唯着脸,擦着手。听见推门的声音,皇覃濯甚至连头也没有抬,他所有的目光都灌注到了宋以唯的身上。

陈婧迈不动步子了,看见这一幕,她捂着嘴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眼里蓄满的泪珠刷刷的往下流着,秦歌站在她的身后,一把将她搂了过来,将她揽进怀里,伸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南文秀站在一边,眼圈也红了起来。

“小唯。”陈婧靠在秦歌的怀里,在宋以唯的床边蹲下,她握着宋以唯的手,眼泪又流了出来。

每一次小唯出事,她总是最后才知道的。这次听到秦歌说小唯住院的时候,她和南文秀正在国外旅游。两人听到消息本想立即返回,谁知道那里又突遇恶劣天气,飞机无法起飞,周周转转,等到两人乘上回国的飞机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小点声,会吵到她!”皇覃濯低头轻声说了一句,然后又为宋以唯擦起脚踝。就好像周围的人全是透明人,皇覃濯将宋以唯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面上全是认真。

眼睛里酸酸的,陈婧歪头靠近秦歌的怀里,秦歌抱紧她,道:“我们先出去吧!”

“嗯。”陈婧点了点头,和南文秀对视了一眼,三人极有默契的出去,又轻轻的将门扣上。

外面的走廊上,南文秀红着眼圈,道:“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命途就这么不平坦!”

“宋以唯倒下去了,阿濯也倒下去了。”秦歌难得没有调笑的面容,他似感叹的说道:“一个宋以唯毁了一个皇覃濯。”

“皇覃濯一直都在照顾小唯?”陈婧问道。

秦歌点头,又朝那个外面拉着厚厚窗帘的房间说道:“他几乎将自己都封闭了起来,闷闷的,听李嫂说,他只有对着宋以唯才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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