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致远紧紧的搂住了唐思雨,让她不能转身。唐思雨身子一下子紧绷住了。
“哥,你,你干什么啊?”唐思雨有些紧张,心想道难道他开窍了?有些暗喜。
“思雨,你别紧张,我们继续走,不要回头,有人跟上来了,一路跟着我们,我怀疑他不怀好意。”苏致远沉着应对,冷静分析道。
唐思雨楞了一下才知道自己想歪了,随即也反应了过来:“哥,什么人跟的咋们?从哪里就跟上了?”
苏致远微微思量:“应该是从酒楼那里出来的,想必应该和凌烟阁功臣之后那帮人。”
唐思雨脸色微微一变,故作冷静道:“怎么回事?跟踪我们干什么?”
苏致远呵呵一笑,搂着唐思雨转身过了拐角,消失在了跟踪者的视野里面。
跟踪的那个人脸上带着奸猾,面露猥琐之情,跟着转身寻找苏致远的身影,此时已经到了一个偏僻少人的城边角落,一个头刚冒出来,苏致远一个布袋子就套了上去。
“我打,嘿呀,呕吼,我踢,左勾拳,右勾拳,叠罗汉,佛山连环腿,黑虎掏心,擒拿手”
各种技能轮番使在了跟来的那个小厮的身上,小厮毫无反抗之力,发出杀猪般的哀嚎,在地上打滚,可能已经面目全非了。
等到小厮说救命的时候,苏致远离开了这里,起身的时候这里已经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小厮再想追踪也是不可能,只能选择离去。
“哥,你刚才打人的样子真帅啊。”
苏致远嘿嘿一笑:“不要崇拜我,我只是个传说。”
唐思雨高兴的一蹦一跳,快20岁的人了,像个小孩子一样:“哥,你怎么会那么多武学招式啊?”
“我瞎念着玩的。”
唐思雨:“”
想起刚才的事情,唐思雨看起来有心事,苏致远也看了出来。
“思雨,你一定是在为刚才的事情所烦恼,你不妨把事情告诉我。”
唐思雨看了看苏致远道:“哥,其实我以前认识功臣之后其中的一个公子哥,刚开始他追求过我,但是我没有答应,他,他想霸王硬上弓,我这么聪明他自然没成功了,不过他贼心不死,刚才我怕他已经看见了我,还来纠缠我。”
原来是一个这样的剧情了啊。
苏致远反问道:“你没有定个目标让他知难而退吗?”
唐思雨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像一个疯子,知难而退没有用的,我就是为了躲他才回去的杭州。”
苏致远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没事,下次他来找你,哥帮你。”
唐思雨心情一下子一百八十度翻转:“真的?”
苏致远淡然一笑:“真的。”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什么,人跟丢了?”酒楼的包间里,一个身材壮硕的公子哥,一巴掌把手下的小厮打翻在地,脸上抑制不住的怒气:“怎么办事的?你这个废物。”
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你确定是唐小姐吗?没看错?”
小厮捂着脸道:“小人确定。”
壮硕的公子哥哈哈一笑:“可算是回来了,这下我可不怕你跑出我的手掌心。”
身边妖艳的一个女子穿着极为暴露的靠了上来,要往公子哥身上贴,被其一下踹开了。
“滚开骚货,别影响了小爷的心情。”
那个女人吓得连滚带爬跑出去了。
(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六章 鸿胪寺寺卿()
苏致远离开之后,张九龄还没离开姚崇的府上。
“九龄你感觉苏致远这个人如何?”姚崇问到。
张九龄没有着急回答,而是喝了一杯茶,又思考了良久道:“不瞒姚大人所说,苏致远这个人我总觉得不像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此人所做的各种事情,我也有所耳闻,但是他没有透露出来多少对朝廷官位的**,我很怀疑此人是不是在利用思雨。”
姚崇哈哈一笑:“九龄啊九龄,难道就没有人愿意真心像你我一样愿意为百姓付出吗?你就这么不相信别人?”
九龄晒然一笑:“我若是容易相信别人,也不会在这个年纪成为中书侍郎了。不是人人在面对权利的时候都能像大人一样,其实我也怀疑这个人是不是给思雨灌了什么**汤。”
姚崇摇了摇头:“思雨这个孩子我了解的,其实她心高气傲,绝不是容易被利用的女孩子,何况苏致远这个人看面相也不像是一个登徒浪子,不过你有一点没猜错,就是这个小思雨确实对这个苏致远有兴趣,看来小妮子也到了年纪了。”
张九龄淡淡一笑:“也许大人您说的对,我不该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过,大人不打算给他一个职位吗?”
姚崇扭头看了张九龄一眼,原本带有笑意的脸扳了起来:“放肆,老夫是那么任人唯亲的人吗?”
张九龄有点尴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道:“大人,我妻子叫我回家吃饭了,我先回去了。”说着,一溜烟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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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被当初那个纠缠者知道踪迹的唐思雨很不开心,但是苏致远主动揽下这个麻烦之后,她心里反而感谢那个纠缠者了。
其实说起那个凌烟阁功臣,虽然在唐玄宗的努力下不断的削弱,但是实际上依旧在朝廷有不小的影响力,即便是皇帝要削弱功臣的权利和影响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必须要师出有名才行。
相比较而言皇族的皇亲国戚就惨多了,俸禄什么的都在削减,没有封地,没有权利。
李林甫是一个独树一帜的人,出身于李氏一族的皇族,却偏偏受各个长辈的喜爱,也是为数不多皇族里没有被排挤的人。
苏致远在京兆府没多久的日子就听到了姚崇辞官的事情,在他担心的是自己县城里会不会出什么事,毕竟他现在还是临安县令。
原来的杭州知府蔺刚派人所查的苏致远的消息也早早就知道了,那个前任的水师提督常威他可以不放在眼里,但是那个唐思雨竟然是姚崇的徒弟,他彻底被惊住了,再也不敢找苏致远的麻烦,更别说,苏致远已经离开这里很久了,他也不知道。
唐思雨知道苏致远担心临安的事情,没有说什么,主动独自来了姚崇的府上。
“思雨你来了。”姚崇笑呵呵道,在他眼里,唐思雨就像女儿一样。
“师傅你为什么不说一声就离开朝廷了,信里我都和你说了要带着远哥过来,让你给安排个职位的,远哥他现在还是临安县令呢,如果让别人知道了,他玩忽职守,那就不好了。”
由此可见姚崇真的很宠爱唐思雨,不然她不会说这个话。
姚崇却没有气愤,甚至不意外。
“思雨啊,我从不是一个任人唯亲的人,你是知道的,师傅我两袖清风是别人公认的,你纵使再喜欢这个男人,也不能不明白事理啊,你为何不让他自己争取呢?”
唐思雨歪着嘴扭捏道“师傅!!!”
姚崇拿手一压:“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找人去说说,看能给安排个什么职位,不过能安排什么我说了不算,你也别再给我提条件。”
唐思雨高兴道:“放心吧,师傅,只要能让我哥哥留下来,什么官职都可以。”
苏致远没想到这个任命很快就下来了,也没有违背姚崇任人唯亲的规矩,因为他已经辞官了。
苏致远不知道这和他在临安的所作所为有没有什么关系,也不知道是不是皇帝看在了他县令还做的不错的份上给他的这个职位,但是他知道这个和思雨有脱不开的关系。
唐朝设有九寺,其中一个是鸿胪寺,苏致远获得的任命就是鸿胪寺的寺卿。
鸿胪寺主要负责外宾之事,负责安排外宾的衣食住行。
在官场上来说这个职位是一个极其边缘化的官职,甚至很多人都不觉得是一个官职,很多人认为当鸿胪寺的寺卿还不如当一个县令,虽然前者的官职品级高很多。
在朝堂之上,这是一个永远没有发言权的职位,如果本职工作做得好倒是没事,如果得罪了外来使者,最后引起使者不满,那皇帝首当其冲要让鸿胪寺的人来顶罪消灾。
当然这也不意味着苏致远成了这个鸿胪寺卿就能高枕无忧了,大唐时代最喜欢和亲缓和关系,所以能来鸿胪寺的外宾外族人多的是。
不光是外宾,即便是生活在大唐境内的外族人,靺鞨族以及室部落,都是派使者来京兆府这里求亲,不缓和关系就会造反。
一旦掀起战争,那些主和派的文人就喜欢扣帽子给别人,如果皇帝要找个人撒气,那结果就显而易见了,可以说苏致远这个职位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吃力不讨好。
唐思雨了解这个事后气的不行,想要去找姚崇,结果让苏致远拉住了。
“哥,你不气愤吗?居然把你放到这么差劲的位置上,我得去找师傅。”唐思雨愤愤不平。
“那可是四品官位,我想要的来不及呢,思雨你就别闹了。”苏致远其实对朝堂还是陌生,不过他这样的职位就算是上了朝堂恐怕也没有人在意他的存在。对于他来说,求之不得。
“哥你不会不知道鸿胪寺卿是干什么的吧?”唐思雨惊讶苏致远的反应。
苏致远:“我都知道,思雨你放心吧,你既然也认为我是能人,那放到哪里我都可以的。”
唐思雨气的剁了下脚:“我只是心疼远哥你的才华被埋没而已。”
苏致远安慰她道:“放心吧,没事的。”
(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七章 两个侍从()
话说天子脚下也不是完全太平的,谁知道麻烦什么时候会找上门来呢?
苏致远得知了临安有人去接手的时候,也能放心去鸿胪寺上任了。
这一出门就是各种麻烦而来,不过不是针对他的。
官兵在那些民居或者商铺里到处搜查,搞得鸡飞狗跳,人们都避之不及,扔东西,砸东西,破坏的一塌糊涂。
苏致远暗叹一声,就是土匪也没这样的吧。
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快,给我搜太平余党,搜到了,大人有重赏。”领头的官兵激励着其他官兵。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官兵们像豺狼一样到处搜刮和破坏,居然是为了找出当初和太平公主一起造反的人。
造反失败应该是能跑的就跑了吧,怎么可能就留在京城呢?苏致远估计这帮人要么是故意搞事,要么是上面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被砸的百姓们甚至不敢怨声载道,东西没了就不说了,如果人被抓进去了那就完了。
街上也是乱哄哄的闹腾了好一阵子,人们才逐渐散去。
苏致远没去过鸿胪寺,不过有人指引,倒也不会走错路。
一路上时不时地看到官兵略过的影子,留下一地的狼藉。
太平公主和唐玄宗李隆基的争斗很多人都知道,最后的结果是李隆基成功的稳固了政权,歼灭了太平一伙人,然而还有人逃亡在外,稍有点风吹草动,这帮官兵就指着这个发财了。
因为是打着这个名义搜查,也没人敢说不是。
苏致远到了鸿胪寺的时候,这里还没有外宾,显得很清闲,院内有几个人在打扫卫生,鸿胪寺显得很安静。
作为招待外宾的地方,鸿胪寺的环境和条件都很不错,别的不敢说,起码冬暖夏凉。
苏致远来了之后发现鸿胪寺的侍从都干活显得有气无力的,原因与他,混吃等死的地方没有激情。
苏致远是一个骨子里充满着激情但是表面上看不出来的闷骚男,所以到了鸿胪寺也没说明自己的身份,也没来新官上任的三把火,甚至没有发表就职演讲,只是找了一个躺椅安稳的躺了下来。
下面的人居然也没人理睬他,只是扫地的时候让他抬了抬脚。
正当苏致远还有点纳闷怎么回事的时候,两个侍从相互聊开了。
“哎,你听说了没有,今天那帮官匪居然又打着剿灭余党的旗号去虐待百姓了。”蓝衣服个头小点的侍从率先开口了。
另一个有点高个的黄衣侍从显然有点不屑:“那算什么?这也算是事情吗?这都是明摆着的事情,他们就想让那帮百姓交钱呢,不然下次还来,就算是太平真有余党,那你以为会躲在京城?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留在这里死路一条,不去去外面逍遥快活。”
蓝衣服侍从跟着点头,深以为然:“可不是,哎,好在我们也是官府的人,别人也给点面子,要不然还得让人欺负死。”
苏致远默默地听着这一切就是不说话。
突然,一个侍从推了推苏致远,声音也陡然高昂了起来。
“哎,这谁啊,这么嚣张,居然敢在我们的地盘上睡我们的椅子?”
苏致远心里一阵无语,马德我都进来半天了,你才看见?
没想到另一个侍从也叫了起来:“哎呀,这是谁那么不长眼呢,我们合伙把他扔出去。”
说着两个侍从就来抬他,一个抬头,一个抬腿,要把他扔出去。
苏致远一百三十多斤重,两个十六七岁的侍从愣是抬不动他,不过两个人性子也有些柔弱,看着苏致远瞪着他们,也不敢干别的,只是推他,让他起来。
“你起来啊,走开,别在我们这里呆着了。”
“就是,你这个人这么大了,为什么总是喜欢烦别人呢?你到底哪里来的?”
苏致远看着这两个娘炮一样的侍从,突然想到了一个词,龙阳之好。
想到这里,苏致远不等两人继续推他,立马就站起来了。
两个侍从也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要干什么。
“其实我是你们的寺卿。”苏致远一抖身后的衣摆,想装出飘然的气质。
两个人果真吓了一跳,喃喃地道:“难道陈大人已经辞官了?”
两个人的神情逐渐变得难受,甚至有种眼泪夺眶而出的感觉。
?什么情况?苏致远没想到自己讲明了身份他们不关心自己这个新来的上司,而是说起了那个上一次离开的鸿胪寺寺卿的事情。
难道自己就这么没有存在感吗?
苏致远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被人忽视的这么严重,他觉得自己应该好好反省下了,说不定应该换一个发型。
侍从回来看苏致远的时候,没有要和他说话的冲动,连这个意思也没有,就转身干自己的活去了。
苏致远一头雾水,难道那个陈寺卿就是因为这两个奇葩离开的?
正幻想的时候,两个侍从从屋子里拿着包裹好像要离寺出走的样子。
看那个样子,忽视苏某人的事情已经变成了常态。
愿意追随前任寺卿离去,结果却连前任寺卿的离开都不知道,难不成他们两个侍从是那个陈寺卿的?
苏致远暗自为自己精彩的分析推理感到骄傲,不过现在却不是骄傲的时候,因为他就这两个手下,走了就没人了,他还得想办法把这两个人留住才行。
可能有人会问苏致远为什么不找别人过来呢?问得好!
原因很简单,两个人能在这里待住,显然是能做得了这里的工作的,能伺候外宾的人不简单,何况是两个十多岁的孩童。如果苏致远找别人来,未必能做了这里的工作不说,还有可能搞砸了。
苏致远哈哈大声一笑,两个已经要出去的人停住了脚步。
“其实你们是陈先生的吧!”
此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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