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歹毒,卯上鬼面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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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歹毒,卯上鬼面傻王-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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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管家伺候燕王必定也有几十年了,老皇帝和皇后的脾气手段他应该再清楚不过,可他这个老家伙偏偏就是做了。

    这根本不是无心,分明,就是故意。

    至于他是到底想试探她这个王妃的能力,还是在怀疑她的来历底细,那就只有这老家伙自己清楚了。

    但是给她制造到了麻烦,绝对是毋庸置疑的。

    “是,王妃说的是。”秦管家抱拳作揖,“王妃若无要事,老奴这就去伺候王爷了。”

    “去吧。”现在正值初春时节,多穿暖色比较适宜,胭脂雪便细挑了一件青碧色绣白海棠的宫裙,再着流苏梳了个惊鹄髻,簪了两三支海棠步摇花簪,端庄得体,不失优雅的妆扮。

    花了半个时辰,准备妥当后,便如之前一样,差人把软轿停当在了王府后门。

    只是,待胭脂雪不做多想的上了软轿,再见到轿子内正坐在里头,吃着点心吃的满脸都是的燕楚时,顿时有些风中凌乱了,“王爷你怎么在这?!”

    问话间,恶狠狠的瞪了几眼唯唯诺诺的新轿夫们。

    “玩具娘子你来啦!”原本埋头苦吃点心的燕楚顿时从食盒里抬起了脑袋,双眼放光的看向胭脂雪,咧嘴一笑时,沾了满脸的点心渣子跟下雪一样簌簌掉落,眼底有几不可见的隐晦之色划过,“楚儿把最好吃的榛子酥留给玩具娘子了哦!”

    他没想到秦叔居然会如此鲁莽做了这样的事!

    今天若是别的事也倒罢了,皇后必不会太为难这女人,可昨夜太子。党被抓一事被彻查起来,皇后与太子必定已经知道了他也在万花楼这个事发地点,这如何能不让他们起疑?

    她一嫁给他燕王,他燕王就掺合进了这样的事情里,这虽会让他们再度起疑他是不是装痴卖傻,更会起疑是不是就是她这个新燕王妃撺掇搞的鬼!

    再联系起她出言怀疑落妃一事,那件件矛头都会指向她燕王妃是对太子不利的敌人。

    这次,就算太子再想冒风险不杀胭脂雪,皇后却绝对不会放过。

    没办法,他只能跟去,先以不变应万变,见机行事,一旦皇后要对胭脂雪进行剿杀,他也好……

    眼见日头渐起,熟知早朝时辰已经不多的胭脂雪只得叹息一声,无可奈何的上了轿子,也不想去浪费口舌劝燕楚离开,索性不搭理的坐到一边,逗弄怀里的小白打发时间。

    见胭脂雪不理会自己,燕楚有些委屈的红了眼眶,戳着手指,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玩具娘子你是不是不喜欢楚儿了?”

    “……。”胭脂雪无语,话说,她有说过她喜欢他这死傻子么?

    “为什么嘛,告诉楚儿好不好,楚儿一定改的!”燕楚信誓旦旦。

    胭脂雪垂眸玩着小白的耳朵,看都不看燕楚一眼。

    笑话,改?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

    燕楚见她仍旧不理自己,一味就知同怀里那只白毛小狗玩儿,便不高兴的撇了嘴,恨恨的瞪着小白,“都是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害得人家玩具娘子都移情别恋了!”

    闻言,胭脂雪差点吐血。

    燕楚声音很大,也听的分明的,外头抬轿子的轿夫差点脚下打滑,没把轿子给颠了出去……

    没曾想,被骂了的正主小白却乐的呲牙咧嘴,在胭脂雪的怀里蹭的更加不亦乐乎,极力的显摆着它这个磨人小妖精的本事。

    “你给人家下来!不准吃人家玩具娘子的豆腐!!”燕楚生气的指着小白,恶狠狠的样子没有半点狰狞,倒是有小孩儿争糖吃时的可爱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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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进宫勇斗智斗皇后太子(万更)() 
“你给人家下来!不准吃人家玩具娘子的豆腐!!”燕楚生气的指着小白,恶狠狠的样子没有半点狰狞,倒是有小孩儿争糖吃时的可爱劲儿。

    小白毫不害怕,还翻给燕楚一个白眼儿,趾高气昂得意洋洋的舔起了胭脂雪的手指。

    “啊!不准舔楚儿的玩具娘子,不准不准!!”燕楚抓狂的几乎跳脚,猛地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可却忘了这是在轿子里,轿子过矮,以至于他的脑袋砰的一下撞到了轿子顶,撞的是眼冒金星,疼得直捂头,可嘴里还不服气的骂着,“楚儿都还没舔过呢,你这小妖精怎么可以舔!”

    这般响动吓坏了抬轿子的轿夫,正要停轿,却又听到了燕楚这句话,差点没昏死过去……

    〃继续走,不要停!”胭脂雪冷声吩咐一声,便把怀里的小白放到了软座上,远离燕楚的身子却朝燕楚挪近了近,双手拿开燕楚捂头的手,眼睛犀利的观看起燕楚的脑袋,语气相当的不善,“王爷莫不是觉得自己的脑袋是铜铸铁打的?魍”

    “呜呜,好疼……。”燕楚摇头,眼圈红红的瞧着胭脂雪,像受到了极大的委屈一般,泪却始终没有落过,“玩具娘子……。”

    胭脂雪瞧燕楚这般极力隐忍也不让泪落下的倔强模样,不禁被逗得生了笑意,噗哧一声,竟笑出声来,“真是个傻子……。”

    不管这个家伙是真傻还是假傻,她得承认,他这傻里傻气的样子,确实有几分可爱之处的檎。

    燕楚又一次沉沦在胭脂雪的如花笑靥里,可回过味来后,又抽噎了起来,眼睛刹那包了两包泪花,哭腔很浓,“楚儿不是傻子……楚儿才不是傻子……。”

    胭脂雪没想到一句话会让这个傻子这么伤心,心头莫名一刺,便有些不知所措的安慰起燕楚,“王爷当然不是傻子,王爷可是最聪明的……。”

    话一出口,甚觉这话无比的违心。

    “母后说楚儿傻子……所以才不喜欢楚儿……玩具娘子说楚儿傻子是……是不是也不喜欢楚儿……。”边不断抹着快要溢出眼眶的眼泪,燕楚边抽抽搭搭的问。

    “怎么会呢,妾身最喜欢的就是王爷了。”笑眯眯的把这话一说出口,胭脂雪顿觉胃中翻滚,全身汗毛倒竖。

    一听这话,燕楚当即破涕而笑,眼底闪过一抹狡黠,一个大大拥抱,将胭脂雪抱进了怀里,就像终于抱住了自己最心爱的大玩具,脸蛋还亲昵的蹭起了胭脂雪的脸蛋,“楚儿也好喜欢玩具娘子,好喜欢好喜欢~。”

    对于有男子,还是身份尊贵长相一流的美男子这样直白了当的表白,胭脂雪没有半点的喜色,皮笑肉不笑的干笑了两声就当回应。

    被扔到座位旁边的小白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眼放绿光,呲了呲牙,然后一跃跳到了胭脂雪的身上,硬生生往她与燕楚紧贴相拥的怀里挤进去,丝毫不惧自己可能会被压成肉饼的危险……

    两人一狐在这般闹腾下,没过多久便到了宫门口。

    停下轿子后,六个轿夫着实喘的不轻,估摸着这是多年来,抬得最累的一次了……

    软轿一落,胭脂雪便要去掰燕楚紧搂住自己蛮腰不放的双臂,疲惫的语气尽量温柔,“王爷,先放手好不好?”

    “楚儿不要!”吸了吸鼻子,撅着红彤彤的嘴唇驳斥间,燕楚环在胭脂雪腰上的双臂且越发的紧了又紧。

    “可是皇后还在等妾身呢,王爷也不想让皇后生气的,对不对?”胭脂雪极力诱哄。

    燕楚想了想,觉得胭脂雪说的甚是有理,倒也赞成的点了点头,“楚儿不想母后生气。”

    但是,双臂却没有丝毫要松开的意思。

    既然不想,为什么就该死的不松手!胭脂雪心下有些恼了,笑容僵硬,“那,王爷就松开了妾身可好?”

    “不好!”燕楚毫不犹豫的反驳。

    握了握袖子里发痒的拳头,胭脂雪的笑容开始趋向咬牙切齿的阶段,“那王爷想怎样?”

    小白被吓得一个哆嗦,连忙从好不容易挤进去的两人紧贴的拥抱里,再极力的挤出来。

    它想当肉饼,却不代表它想当炮灰……

    “楚儿要和玩具娘子一起去见母后嘛~。”燕楚撒娇道。

    “不行!”胭脂雪顿时一口反驳。

    “呜呜……。”燕楚再度祭出杀手锏,哭。

    “不准哭!”胭脂雪有些不耐烦的呵斥了一声。

    燕楚噎了一下,随即便是嚎啕大哭。

    长叹一口气,胭脂雪只得妥协,举手投降,“只要王爷不同妾身一起进宫,王爷想要什么都可以。”

    做出这样的承诺,那是因为前一秒,她以为傻子的要求,不外乎吃喝玩乐,该是孩子心性,可下一秒……

    “楚儿要和玩具娘子睡!”雀跃欢呼一声,燕楚的楚楚可怜立即被得意忘形取而代之。

    外头听到此话的轿夫们,有再一次想晕倒的冲动……

    胭脂雪嘴角抖了三抖,暗骂一声死色胚,正要开口毫不留情的拒绝,外头却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公鸭嗓子一般的声音。

    “燕王妃,皇后已在华清宫等候多时,还请王妃速随奴才一道前去。”皇后身边最是得意受寵的得喜公公,此刻正到了软轿前,态度有礼,却并无半分恭敬神情的尖着嗓子喊道。

    胭脂雪一愣,而后一把捂住了兴高采烈要替她答话的燕楚的嘴,红唇即刻凑到了燕楚的耳畔,低声无奈道:“妾身答应王爷就是,只要王爷乖乖在这呆着,不要乱跑,也不要说话,可好?”

    彼此过度的靠近,让燕楚不仅感觉到胭脂雪说话时喷薄在自己耳朵上的气息,微暖的,微凉的,酥酥麻麻的,令他心头狂跳,而胭脂雪这气息还会飘荡到他的鼻子下,窜进鼻翼里,香甜的令他迷醉,就好似新婚洞房那晚的交杯酒……

    燕楚整个人就好像魔怔了一样,不言不语也不眨眼,脸颊莫名的烧红,直烧到了耳朵根,唯独只会机械的点头。

    胭脂雪见燕楚这般有异,还以为他是突然病了,蹙眉紧忙问道:“王爷怎么了?”

    不待燕楚回话,外头的得喜不停的催促,“请王妃快些随奴才去给皇后娘娘请安,莫要娘娘等急了才好。”

    胭脂雪冷眼扫了一眼得喜倒影在轿帘上的身影,只得在燕楚耳边最后叮嘱一声,“王爷要乖乖听话。”

    叮嘱完,便松了捂住燕楚嘴上的小手,撩帘踱出了软轿。

    轿外正感到全身莫名生寒的得喜瞧见了胭脂雪出来,有些阴阳怪气儿的作了一揖,再伸手作出了请的手势,“王妃请。”

    胭脂雪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里头并无动静的软轿一眼,继而扬起恰到好处的微笑,“有劳公公了。”

    说笑间,便踩着细碎的莲步,走进了幽深的皇宫。

    很快,便到了华清宫。

    前脚刚一踏进华清宫种满了牡丹的前院,耳畔就已听到了细细碎碎的说笑声,胭脂雪脚下一顿,嘴角的微笑一凝。

    这笑声里有皇后的声音理所当然,有水玲落的也在情理之中,可,竟然还有燕煜的……

    这燕煜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不在朝堂上,居然跑到皇后这说说笑笑?

    昨晚他的人在万花楼被抓一事闹得全城皆知,他不去朝堂上要么对峙,要么向皇帝撇清自己,却跑到华清宫来……

    转念一想,胭脂雪冷笑出声。

    看来,秦管家那道状告你寵妃劫道我这燕王妃的状纸太过令你心疼,才让你如此心急火燎的想爱护她,迫不及待的来找我这燕王妃算账?

    为美人不要江山,这真的是你的本来面目么,燕煜。

    “皇后娘娘,燕王妃来了。”得喜一改之前阴阳怪气儿的样子,满脸堆笑越过了胭脂雪,转折绕过一道花墙,走进了前院的牡丹花圃里,恭敬谄媚的禀报。

    胭脂雪见状,只含着笑,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

    墙内很快便停止了说笑,皇后传出来的声音,愉悦尽散,还透着明显的不悦,“燕王妃的架子可有够大的,真是让本宫好请呢。”

    “臣媳来迟,还望娘娘恕罪。”拐进花墙,胭脂雪低垂螓首,福身施了一礼。

    “谁不知燕王妃有燕王恩寵,本宫岂敢降罪。”高座上,懒懒斜躺在贵妃软榻上的皇后,皮笑肉不笑的瞧着胭脂雪道。

    “娘娘既是一国之母,更是臣媳的夫母,即便降罪于妾身,也是理所当然的。”胭脂雪不卑不亢的说着,身子却被一双阴鸷的视线扎的犹如如芒在身,刺痛的令她忍不住想要身子颤抖。

    不用看,就已经知道,这阴鸷的视线是属于谁的。

    “皇嫂倒是会说话的紧,不愧是太傅府家的千金,书香门第的世家出身。”未等皇后再度说话,旁坐在皇后左手下方的燕煜,抿了一口手上杯中的茶水,乌到发紫的邪肆眸子,懒怠的睨在了胭脂雪的身上。

    胭脂雪缓缓仰首抬眸,对上燕煜的那一刻,笑靥如花,“太子谬赞。”

    聪明人,自然能听得懂燕煜话面上是赞誉,话中是冷嘲热讽的意思。

    因为全天下人大概现在都已经知道,这个新晋的燕王妃,太傅家的四小姐,不过只是一个胡姬小妾生的低贱庶女。

    不知是她抬眸间过于刹那芳华,还是因为她会如此的回答,燕煜有一瞬间的恍神。

    “殿下说的极是,王妃姐姐倒是客气了。”侧坐在燕煜身边的水玲落,笑着阴冷的瞥了一眼胭脂雪后,便将小手搭在了燕煜的手臂上,娇嗔的推了推,“殿下您说是不是呢?”

    燕煜在轻推中幡然清醒过来,便收回了在胭脂雪身上的目光,寵溺的落在了水玲落的脸上,“爱妃所言甚得本宫心思。”

    见到两人如此旁若无人的眉来眼去打情骂俏,胭脂雪缓缓垂下了双睫,将蓝眸中的幽光和讥诮尽掩。

    看来,她还真是低估她这个好妹妹的复原力了,仅仅一天一。夜,被。强。之。辱,落子之伤,本该虚弱到起码要修养上十天半月的破。败身体,现下竟能如此生龙活虎。

    啧,不得不说,这皇后要为她水玲落讨回公道这种事,于她水玲落而言,当真是有诱。惑力极了。

    原本,皇后见到水玲落当着自己的面也敢如此***自己的儿子,也是面色一沉,但当看到站在那儿的胭脂雪时,多少的反感都化为了乌有,眼中只充满了对胭脂雪的厌恶,“既然燕王妃如此识大体,那本宫倒是想问问,燕王妃此状,又是何意思?”

    说着,便从袖子里掏出一张被揉的不像话的纸团,愤怒的往胭脂雪身上扔了过去。

    纸团不偏不倚,切切实实的砸在了胭脂雪的脸上。

    许是被捏成团的纸张棱角过多也过于尖锐了些,也兴许是胭脂雪嫩豆腐般的肌肤果真像是豆腐做的,只是这么一张纸团的触碰,脸颊顷刻就浮现出了几道红痕。

    这结果,倒让皇后瞧得错愕,燕煜瞧得惋惜,水玲落瞧得快意。

    独独胭脂雪自己丝毫不以为意,像是不知道自己的脸颊被纸团划出了红痕,微笑依旧,视线安静的低垂在滚落到了自己脚下的纸团上,“天下皆知,皇后娘娘虽出身军侯世家,但为了进宫做皇帝的女人,厚禄请得燕国最好的先生学习琴棋书画礼教德才,硬生生从一介草莽匹夫之女,成了一个曾经享誉京都的第一才女,如今这是怎么了,这一张诉状写的那般浅显易懂,却为何就看不懂了呢?”

    潜台词,既是讽刺她皇后为了嫁入皇家,费尽了心思用尽了金钱,不惜从一介武将之女,生生拗成了书香之女,又是意指她皇后曾经的第一才女莫不是虚名,也是用金钱买来的,不然怎么会连这样一张小小的状纸都会看不懂。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是难掩震惊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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