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歹毒,卯上鬼面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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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歹毒,卯上鬼面傻王- 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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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人并没有因为水玉的话而感到轻松,反之,脸色越发的有些挂不住。

    本来他还以为是劫持两个孩子的恶人做的那些掩盖手段,却没想到两个孩子却是自己离开的,那么也就间接的诠释了,那些戏弄他和手下人的手段,竟然都是两个孩子的杰作?

    如此,怎能不令他抑郁难堪?

    见黑衣人的脸色愈发不好,水玉却是没有在继续安慰他,因为在她水玉的概念里,安慰别人这种事,最好是点到为止,过了头了,那就要变成害人的自欺欺人了。

    做她的徒弟,现在却被两个屁大点的孩子戏弄,纵然那是自己的孩子,那也一样让她不会觉得有多高兴。

    她就是要用这件事来警醒自己的徒儿,莫要因为对方是跟她有关的人或事,莫要因为对方只是两个小娃娃,就去掉以轻心,失了一个专业暗人的该有水准。

    毕竟若是换了别人,尤其是换成敌人,那今天她这个傻徒弟的命运,恐怕就要到此为止了。

    气氛略凝滞了片刻,水玉方才挑了挑眉,继续这个话题,“痕迹在哪里断的,就从哪里继续扩大范围的寻找。”

    说完这话,她忍不住的嘴角微微上扬。

    她那宝贝儿子啊,果然没有令她失望。

    使出这样藏一半留一半的掩盖手段,分明只是想拖延她去找到他的时间,而本意,却并非是不要让她这个娘亲找到。

    到底还是个贴心的,怕她会过度的担心而伤了身子。

    念及此,水玉含笑再道:“还是老规矩,找到以后,先按兵不动的跟着,也不要出手,只要随时告诉我,他们最新的动向就好。”

    黑衣人郑重的应是。

    关于两个孩子的事情说到这了,也是已经没有其它可说的了,水玉嘴角的笑容,也渐渐的淡了下去,抬手,漫不经心的拿起窗下香案上的一个水壶,开始慢条斯理的,对香案上摆放的一盆山茶花,浇起了水。

    现在秋季已过,已经正式进入了初冬的季节,无论是早晨和夜晚,都会显得特别冷凉。

    不过她的屋子里,却十分的暖和,就像还处在温暖的春天一样,连她面前香案上的那盆山茶花,不光枝繁叶茂,还开出了几个惹人怜的花苞。

    诚然,这都是她屋子里七八个暖炉的功劳。

    自打那年掉进江中大难不死,还在期间拼了命的诞下两个孩子之后,她的身子就真的是不行了,除了畏寒之外,还落下了一身的病痛。

    虽然她是会武功,可到底这幅身子的本身,毕竟不是一个习武之人,自然是没有习武之人该有的好底子的身子的。

    于是打那以后,一年的四个季节里,除却夏季,其余的三个季节里,她就一刻不缺的,开始与暖炉为伍了。

    因为一旦着凉或是染上风寒,她就会病来如山倒,不仅一时半会儿的好不了,甚至还可能会发生多种并发症,每每这一病下去,也是要去掉了半条命。

    关于这些,别看作为徒弟的黑衣人吟啸,表面冷冰冰的不关注,可私底下,他后来比谁都探查的清楚,自此,自是时刻都在关切着她的身子。

    她不说话,只是很悠闲的给茶花浇水,但是吟啸也并没有离开,安静的侯在一旁。

    几乎将近十年的相处,吟啸比谁都清楚,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而后面的话,才是她要说的正题。

    大概半盏茶的功夫后,为山茶花浇完了水,水玉又拿起了搁在水壶一旁的剪刀,开始为山茶花繁茂的枝叶修剪起来,而她的声音,在剪刀喀嚓喀嚓声中,终于随之响起。

    “名单拿到多少了?”她低垂螓首的对着那盆山茶花,模样安宁而恬静,正如她此刻的嗓音。

    比起以前那若珠玉落盘的清泠妙音,她现在的嗓音多了一分沙哑和低沉,确实有股子男女莫辨的味道。

    虽然不及以前的声音好听,却格外的有种别样的魅力,听在人的耳朵里,倒也是舒服。

    可即便如此,吟啸每每听到她发出的声音时,都会不自觉的微微蹙眉。

    不是因为觉得她的嗓音难听,还是每次她的嗓音响起,就会让他不经意的去联想起,当年她落入江中所经历的怎样的痛苦,才会把一副原来的好嗓子,熬成了这个样子。

    是的,没有药物的催使,没有人为的变更,她的嗓音就因为在江水中,喝进了太多的江水,而后又在体寒大病时,生下两个孩子嘶喊的太过厉害,最终,一把嗓子就那样的毁了。

    而每每想起这一点,吟啸对那个害她变成的始作俑者,就会多恨上一分。

    如果不是她和水玉山庄还时刻需要着他,他早就已经去实现当年的那个誓言,去亲手杀了那个胆敢伤害她的人——燕王!

    念及此,吟啸深吸了一口气,回答的口气,不禁遏制不住的染上了几分莫名的恨意,“还不到一半。”

    毕竟是自己一直看到大的徒弟,吟啸的些许变化,还是令水玉轻易的捕捉到了。

    她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吟啸一愣,继而发现自己的失态,忙摇了摇头,垂下头,将脸上和眼中的表情,完全的收了起来,“徒儿只是觉得自己无能,有些生自己的气。”

    闻言,水玉轻笑出声,既没有露出相信他的表情,也没有露出不信他的表情,只是淡漠的说,“没什么可气的,胭博渊要是真那么好解决,我也不会等到今天了。何况,人家现在可还是位高权重的国丈爷呢。”

    然,水玉的这话并没有引起吟啸的共鸣,反倒像催化剂一样,莫名催化到了吟啸的某处,令吟啸当即激动的险些忘了自己的徒弟本分。

    “要不是因为当年有燕楚那个混……。”

    吟啸愤怒不已的话,在水玉赫然变脸的表情下,即刻的阻断,再也没有继续。

    吟啸自知自己失言,连忙双膝跪地,面目仍然因为极力的愤怒又转瞬变成了极力的隐忍,而变得有些扭曲,“徒儿失言,还请师傅责罚!”

    气氛再次变得僵持而凝滞,比及之前,只多不少,还参杂着一种莫名的寒冽,令人的身体本能,会不寒而栗。

    这一次,水玉是沉默了良久,方才幽幽的开了口,朦胧的面目上,似罩上了一层寒霜,“回吧。”

    吟啸怔了一下,有些欲言又止。

    可他从来都不是个会说话的人,最终,还是变成了缄口不语,只得应是,起身离开。

第两百二十七章 王爷遭女娃侮辱() 
气氛再次变得僵持而凝滞,比及之前,只多不少,还参杂着一种莫名的寒冽,令人的身体本能,会不寒而栗。

    这一次,水玉是沉默了良久,方才幽幽的开了口,朦胧的面目上,似罩上了一层寒霜,“回吧。撄”

    吟啸怔了一下,有些欲言又止。

    可他从来都不是个会说话的人,最终,还是变成了缄口不语,只得应是,起身离开。

    轩窗再度打开,一股冷风随之窜入屋子,带动水玉未挽起的长发,如柳絮般飘动。

    冷风很冷,但是水玉却像一点感知也没有似的,仍旧保持着修剪枝叶的动作,低垂着脸,让人辨不清她此刻的表情偿。

    翻窗离开的临行前,吟啸再度回头望了她一眼,看到她看似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的样子,眸子里,浮动起了一丝丝的疼痛,千言万语,终于到了嘴边,只汇成了一句,“师傅,保重。”

    水玉没有答话,吟啸也不需要她的答话,说完话,就翻窗跳了出去,很快,仗着一身好身法,快速的消失在了四合院里,毫无声息的。

    咔嚓一声,茶花小树上,刚长出的一朵洁白的山茶花,被应声剪下。

    水玉眸子幽冷的望着茶花从被剪落,再到花朵在空中翻滚,最后跌落在地的整个过程。

    小四合院一直都是这样的平静,好像刚才的一桩桩一幕幕,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从来就没有来过那样的一个黑衣人。

    那是因为初入这里时,水玉为了低调不引人注目,索性没有在这个小四合院的里外安排人守卫,甚至就连一个暗卫,也没有。

    这也就是为什么,两个孩子能轻易悄无声息的自己离开,而不被水玉几人知道。

    然而,这看似没有被人发现的一幕幕,却还是,落入了一双琥珀色的清淡眸子里。

    屋子的拐角处,在没过多久后,就走出了一个身形修长且清瘦的身影,这个身影的主人,正有着这样一双,清淡的琥珀色眼眸。

    现而今,天儿越发的亮了起来,这人站到了水玉的屋子窗户外,面目自是清晰的暴露了在空气中。

    面目清雅,芝兰玉树,不是燕卿,还会是谁?

    他静静将身子倚靠在了她的窗外,沉沉的闭上了双眼,脸色,竟白的像纸一样。

    倒不是他有意偷听,而是自从这些年习武以来,他就养成了早起的打算,而他,又总是时刻注意着她的安危,所以在开门开窗的第一眼,总是会情不自禁的先向她的屋子这边望上一眼。

    而就是这么恰好,他将那黑衣人翻窗进入她房间的一幕,看了个分明。

    原来他很紧张,几乎立刻抽出了挂在墙上的长剑,就要去将那贼人捉拿,可是刚到窗边,听到的不是屋内的打斗声,而是两个人的说话声。

    这屋子看着陈旧,可建筑起来的材料都是实打实的,所以隔音的效果,是非常好的,然而只有一个地方存在着明显的漏洞,就是窗户。

    轩窗本就是镂空的,上面不过封了一层薄薄的霞影纱,所以自然而然,那屋子里的说话声,就会从窗户里很轻易的透出来,尤其是站到窗外,就更能清晰的听到了。

    所以两个人的谈话,都被他一字不漏的听进了耳朵里。

    这个黑衣人他不认识,只是那嗓音,他觉得十分耳熟,熟的几乎能令他心肝皆颤。

    如果不是因为熟悉那人,他或许可以说是自己听错了,或者说别人跟那人的嗓音相似,那也不是没可能的。

    但是。

    他就是跟那人太熟,熟的无论是那人的嗓音,说话的语气,乃至吐字的方式,他也记得清清楚楚,明明明白。

    而他之所以这般熟稔这个人,就因为那人他不是别人,而是玲珑的徒弟,吟风!

    然而他刚才听到了什么?

    吟风居然称呼玉儿为师傅,竟叫她师傅——!

    一时间,脑子就好像被人当头棒喝一棍子之后,又被人给醍醐灌顶,许多之前的记忆,都抑制不住的,在他的脑海里涌现。

    一个个片段和画面,自发的衔接到了一起,组成了一幕又一幕,越来越清晰的戏剧。

    “原来……。”此时此刻,他不知道自己该感到高兴,还是应该感到愤怒,亦或是其它的情绪,纵然他现在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却一点也不像是笑,“你一直……都在骗我,一直……。”

    说到最后,难以抑制的哽咽了。

    到最后,所有的情绪都汇成了一种……悲哀。

    他为她心死,为她生不如死,可她呢?明明看到他那样痛苦,她却忍心什么都不告诉他,她却一直都在视而不见!

    “你怎么这么残忍……怎么可以……这么残忍?”闭上双眼,无声的眼泪,在他苍白的脸上,划过一道长长的水迹。

    他可以不在乎她的目的,也可以不在乎她的利用,就算她要了他的性命,他亦不会犹豫!

    可是她呢,却对他撒下这样的弥天大谎!

    “吟风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现在他就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是觉得他无能,是觉得他没用,还是觉得,根本就没有告诉他的必要?

    悲哀,无数的悲哀涌上心头,胸腔里的那颗心,几乎就要被撑的裂开了……

    燕王府。

    虽然酒不醉人,但人毕竟是血肉之躯,就算酒精麻醉不了一人的神智和心,但喝的多了,仍然能麻醉得了一个人的身。

    昨晚三十坛陈酿,竟被燕王喝的丁点不剩,满堂滚落一地的酒坛子,满堂的酒香。

    而一整晚的酒,终归还是能在最后,把他早就已经不如当年的身体,醉到烂醉如泥的程度,这不,到现在都还没能醒过来。

    外头守了一整晚的花想容和一干右翼亲卫,虽然有心劝阻,可到底这么些年都是如此度过的,以前也没少劝过,根本就无效的结果,也只能令他们放弃了这个打算。

    直到现在的日上三竿,右翼另外一支人前来换岗,他们还是始终没有等到他们燕王的出现。

    顶着发红眼眶的右翼伍长走到了倚靠在门柱上小憩的花想容身边,“容公子,您看,王爷今儿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出来,会不会……。”

    后面的话伍长没说,但是一脸的焦躁不安情绪,已经明显泄露了他后面的要说的是什么话。

    嚯的睁开那双桃花眼,尽显疲惫之色的花想容看了伍长一眼,有些烦躁的揉起了自己的头,“啧,真是——”

    每年这么几天,最备受折磨的恐怕根本不是他们家爷,而是他们这群可怜悲催的属下和奴才们才对!

    伍长被吓了一跳,倒不是因为花想容的这番举动,而是因为。

    “花……花公子,你眼睛怎么……。”伍长讷讷的伸手指着花想容脸上面具上的,唯一在眼睛那个位置开的那两个小洞下的一双眼睛。

    花想容虽然从来都是以面具示人,从不暴露自己的真实容貌,可他嘴里倒是从来都不离自己英俊潇洒貌美如花等等字眼。

    这不,见别人一指自己的眼睛,花想容就连忙紧张的从袖子里摸出一块做工精巧的小镜子,对着自己的眼睛照啊照。

    “……。”见状的伍长,和一旁围观的亲卫兵们,皆是目瞪口呆,瞬间无语。

    他们绝对敢打包票,别说男人了,就连那些千金小姐姑娘们,也未必如此***。包的将一枚镜子时时刻刻的揣在袖子里啊——

    这他娘的花爷居然比女人还***。包,这简直,简直是……令他们佩服佩服。

    此刻的花想容才不管旁人怎么看怎么想呢,现在看到镜子的自己,那双风华绝代绝对能风靡完全少女心的一双眼睛,不但眼里布满了血丝,更重要的是,居然眼睛外又肿又黑,大大的两个黑眼圈,弄得他就跟某种猫科动物一样!

    短暂的沉默过后,咱花爷爆出一声凄厉的哀鸣,“我如花似玉迷倒万千少女的眼啊啊啊啊——”

    大堂里,还趴在桌子上沉睡的燕王,算是被花想容这声凄厉的惨嚎给惊醒了。

    之所以说算是,那是因为燕王短暂的睁眼过后,又继续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对于向来自律的他而言,即便因为宿醉的关系而很想睡觉,但也不会如此没有节制的一直睡。

    可是昨晚也不知道是怎么,喝着喝着,就困意袭来了,然后睡着睡着,就不想起来了……

    再说了,明明趴在桌子上,是一个很不舒服的睡觉姿势,但是,他就是这样鬼使神差的,睡的意外的舒适,舒适的,几乎都想在此冬眠了……

    就这样,燕王在这三年多里,头一次,像一个坏脾气的小孩子一样赖着不起。

    反正别人是不知道,但是他还不起的行为,显然是已经引起了某些人的民愤。

    旁的人是不敢的了,可不代表某些人不敢。

    尤其这个某些人还因为他燕王的关系,害了他最重要最宝贵的东西。

    故而没多久后,嚎完的花想容就气势汹汹的提着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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