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骚老公请蛋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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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骚老公请蛋定-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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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煜,我亏得你是圣恩的高材生,还是阿国带过的学生,但是你的眼睛真是拙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很少时候冷吟会出言不逊,可今天到了这个地步,她也不需要什么高贵从容了:“你为什么不拿着镜子照照自己的模样呢?你除开一双眼睛跟你现在的父亲像那么一点点之外,还有什么地方跟他像?”

“……”

冷吟的话无疑给了樊煜当头一记闷棍:“你什么意思?故意挑拨我们父子关系?”

樊懿和老爸的关系已经紧张到了断绝关系地步,现下冷吟又来挑拨他和老爸的关系,摆明了就是故意。

“我用的着挑拨么?”

冷吟扬起嘴角,抬起手指,横空一划,笔端指向了窝在沙发里的人:“蒋怡,你要不要告诉你丈夫和你的儿子,他们根本就没有什么父子关系!”

蒋怡拼命祈祷冷吟不会说出来不该说的话,然而天不遂人愿,她越是祈祷,冷吟说的越快。

当冷吟将饭递到他们一家三口的跟前的时候,她才知道吃与不吃的结果都是一样。

“冷吟,你疯了!闭上你的嘴!”

蒋怡不顾一切的想站起来冲上去撕烂冷吟的嘴,然而樊志恒根本不给她机会,他的手一拉一勾将她禁锢在了沙发里。

“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微眯双眼,樊志恒怒火滔天的问道。

轰隆!

樊煜只觉得脑子里像是有什么炸开一样,炸的他大脑一片空白:“你说什么?怎么可能?”

“我说你不是樊志恒的亲生儿子,至于可不可能你就得问问你妈了。”

叮当……

余音缭绕,一枚镶嵌着红玉的项链被冷吟从手里丢了出来:“红玉暖我心,日月照天明。你情夫留给你的项链密语你应该还记得吧?”

章节目录 第一二六章 三十年恩怨,就此画上句号

叮当……

余音缭绕,一枚镶嵌着红玉的项链被冷吟从手里丢了出来。

“红玉暖我心,日月照天明。你情夫留给你的项链密语你应该还记得吧?”

红玉暖我心……

熟悉的男音徘徊在了脑海,当年他留给她的唯一念想她又怎么会忘记珥?

“冷吟,你把他怎么样了?”

“我把他怎么样了?这话你问的可真不好。”

胸口如火灼烧一般难受,每说一句话都像针尖挑起皮肤表层似的扯的她冷汗直冒论。

“懿,能给我倒杯水吗?我……口渴。”

冷吟的脸色越来越来看,罗莉趁樊懿起身倒水之际把上了她的脉搏。

心里默默的数着时间,一般情况下女性比男性的心跳略微偏快一点,但冷吟的心跳跳得实在太快。

“小姨,你的情况……”

“莉莉,放心,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

接过樊懿递上来的水杯,咽了咽干涩的喉咙。

以前,她都不觉得白开水原来也那么具有诱惑力,她此时此刻恨不得一口喝光纸杯里的水。

“冷吟,如果你不想死的话,最好别喝。”

或许是良心发现,蒋怡竟然破天荒的好心起来。

“什么意思?”

樊懿不明白的追问:“喝口水会死?”

“是啊,白开水是最少化学添加剂的水了,人体百分之八十都需要水来滋润。”

罗莉站在医生的角度来说明白开水的好处。

“呵……你们想她死的快点儿,那就让她喝好了。”蒋怡扯开唇角笑得如同鬼魅。

喝了就会死?而且还加速?

冷吟握着纸杯的手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纤细的五指一个用力,纸杯可怜的变了形状,温水溢出杯口,打湿了她黑色的长裙。

“小姨?”

望着神情异常的冷吟,樊懿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做陌生。

在他的眼里,他所认识的小姨向来都是面带微笑的,哪怕有时候暗黑,也是笑的温柔的,什么时候见过她面色凝重,唇瓣紧抿,甚至那双总是温和的碧色眸子此时竟然冰冷的不带丝毫温度。

“懿。”

缓缓的抬起手来,掌心覆上他的脑袋,疼惜的动作让人倍感温暖。

冷吟没有收回手,保持一个姿势的抚着他打理的很整齐的短发:“如果我死了,记得把我带回美国,跟你妈妈合葬在一起。这个,是我唯一的心愿。”

“小姨你在说什么?你不会死!”

她想死他也不会同意,不管用什么方法,他一定会找全世界最好的医生来治疗。

“傻孩子,我体内的毒素已经开始侵蚀心脏,喝一口水就会加速引发毒药的药性。”这就是为什么喝一口水都会死的原因。

冷吟微微转头,碧色眸子对上蒋怡的那对黑色珍珠:“二姐,你老说大姐抢了属于你的感情,你为了报复,在姐夫去见大姐的同时,你也开始幽会你的情夫了。大姐去世六年,你跟你情夫断了联系也六年,我以为姐夫的回头让出轨的你感到羞愧。然而……”

“然而那个情夫又回来,是不是?”

她不能容忍他对她的不忠,岂知他亦不能允许她的背叛!

樊志恒低沉的声音急剧的降低,犹如地*狱招魂曲,听的人毛骨悚然。

眼见着他的手伸向自己,蒋怡瞪大了眸子,甩头,凌乱的发丝在空中摆出一道无助的弧度:“樊志恒,你别想再碰我!是你不忠在先,一切都是你的错!”

伸在半空中的手猛然一顿,蒋怡说的没错,一切都是他的错。

他要不在娶了她的时候还想着小蕴,跟小蕴没有藕断丝连,小蕴不会难产而死,她也不会跟别的男人有孩子!

蜷缩了手指,樊志恒突然觉得一而再再而三的用手来钳制眼前的女人毫无一点意义。

与其浪费手上力道,还不如来点实际的。

啪!

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凑近,闻着她身上夹杂着汗水的香水味,一股恶心感陡然爬上心头:“你放心,我不会碰触如此恶心的你!”

“恶心?”蒋怡冷笑,“恶心的难道只有我么?你就不恶心?”

“蒋怡,你的情夫是怎么死的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冷吟垂眸睨着地上的那枚红玉,忽然提起了蒋怡的情夫:“死在身怀三个月身孕的你的怀里,他这辈子也无憾了。只可惜,你魔高一尺却料不到他比你道高一丈,我们三姐妹的关系紧张到什么地步他早就查清楚了,要不,这枚红玉也不会落在我的手里。”

蒋怡的情夫在死的前一晚给过她电话,当时的她除了莫名其妙的感觉之外没有其他感觉,直到这枚红玉通过航空邮件传到她的手里,她才明白了那通电话里的人说的话的全部意思。

“自杀在警方那里已经成了定案,可只有你最清楚他为什么要选择自杀。”

冷吟说道蒋怡的情夫自杀的事情,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蒋怡的脸颊,她要将她每一个神情变化看的清清楚楚。

“冷吟……”

抓住沙发扶手,蒋怡死死的揪住自己的衣服前襟,清晰的听见自己紊乱的呼吸和狂乱跳动的心跳:“你究竟还知道些什么?”

“知道的事情我不是已经说了么?阿国没有抛弃你,是你抛弃他,丹没有插足到你和阿国之间,我跟阿国没有交往,都是你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盲目的以为全世界的人都跟你作对。”

冷吟一口气说了一长串话,好似她不一口气说完,下一口气弄不好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小姨,我爸爸和妈妈是真心相爱的对吧?”

罗莉其实想说她的妈妈不是第三者,但冷吟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她再去说什么第三者完全的多此一举。

“不,你爸爸最初并不爱你妈妈。”

冷吟不想骗罗莉,看见她黯淡下来的眸子,知道她很在意父母是否真心相爱。

“莉莉,不是所有人都能够轻而易举的放下一段感情,比如你的爸爸,他就是一个重情的人,要不我也不会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会说你挺好。”

“……”什么她挺好?她压根就没听说过。

“小姨,我没有听你说过。”

“是,没有,我在说这话的时候,你和你的同事已经离开了。”

回想第一次跟罗莉见面,她就觉得能够跟樊懿配上的只有罗莉,至于那个忻雪儿,表面虽然,但骨子里太过娇弱。

这也是当时的感觉,没想到后来由于罗莉介入到樊懿和忻雪儿之间,忻雪儿变得那么的不可理喻,幸好她的判断正确,也幸亏樊懿看上了罗莉。

“哦,是吗,那这跟我爸爸有关系?”罗莉纠结,上辈的事情还真是复杂到了极点。

“有啊,我说你挺好,是你比你爸爸有胆。”

冷吟勾起唇角,陷入无限的回忆当中:“你爸爸爱过蒋怡,在蒋怡提出分手的时候,他不问理由也不去找她问个清楚是为什么,原因无他,只因他的家境太过贫穷。在借酒消愁的三个月里,你的妈妈在他身边默默的照顾着,为了让你爸爸感觉到她的存在,她甚至当众示爱。”

“当众示爱?我老妈?”

罗莉听到这里真想感叹一句她的个神啊,不愧为女王陛下,真真牛掰,难怪她说要扑倒樊煜的时候老妈不阻止反倒还举双手赞成。

“要不是你那不知廉耻的妈,罗卿国会跟我彻底断了吗?”蒋怡露出嫌恶的表情。

“你不是对我们的婚姻很期待吗?怎么现在又冒出一个罗卿国?你的初恋?”

樊志恒要没记错的话,罗卿国是蒋怡的初恋,在两家长辈商量他们的婚事的时候,她跟他亲口说她对没本事的男人不留念。

没想到三十年过去了,一个情夫,一个初恋,相继蹦了出来,然而这女人不但不知羞耻,还对每个人都怨声载道,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蒋怡,别把自己看的太高贵,你,只不过是顶了一顶蒋家二小姐的光环,摘了光环,你跟毒妇没两样。”

现在用毒妇二字来形容她简直再好不过。

强行撑起身体,冷吟一步一步往前走,来到那枚红玉跟前,蹲下,捡起,指腹摩擦了两下红得如同血液一般的玉*体,冰凉触手的感觉令人心神淡定。

“拿着你的玉,去监狱里忏悔吧。”冷吟说着将手里的红玉扔了出去。

啪!

牢牢地接住,拇指触摸,仍旧如同三十年前那般光滑质感。

“冷吟,你中毒中糊涂了吧?!蹲监狱岂是你说蹲就蹲的?法律我可比你懂!”

她在退休之前就是一个经常钻法律漏洞的大律师,对此,她一点也不担心。

叩、叩、叩。

谈话间,三声敲门传了进来,两名深灰制服的男人推门而入,鞋尖径直停在了软皮沙发旁,亮出警官证:“请问你是蒋怡蒋女士吧?现在有三宗刑事案件请你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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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一二七章 很抱歉,我们已经尽力

59

叩、叩、叩。

三声力道均匀的敲门声敲击耳膜,诊断室内除开冷吟之外的其他人纷纷转头看向门口,两名身穿深灰色制服,头戴大檐帽的男人笔端站在门口,银色帽徽在初冬的午后泛着严谨的光泽,制服胸标上的PL白色字样无声的诉说着来人的身份。

“请问是你是蒋怡蒋女士对吧?”

两名警察一前一后走了进来,根本没有去看其他人一眼,径直走到了软皮沙发跟前,站定珩。

走在最前面的宽脸警察在亮出自己的警官证之后拉开手里的公文包,掏出一纸调查令:“现有三宗刑事案件请你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

“三宗刑事案?”

嘴唇蠕动,重复着警察的说辞,只不过警察用的是肯定句,蒋怡用的是反问句欢。

“哪三宗?”

自己真的触犯刑法,协助他们调查她也要知道自己所涉及的是哪三宗事件吧,总不可能一头雾水的就跟他们走。

“美籍华人冷吟女士中毒案,美籍华人韩森之死案,以及中国公民罗卿国强*奸案。”

宽脸警察如数将三件案子说给她听:“请问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没有。”

出人意料的,蒋怡这次回答的居然这么干脆,别说跟在宽脸警察后面的小警察有点诧异,就连罗莉和樊懿都觉得异常诧异。

依照他们对蒋怡的了解,尤其是樊懿对她的了解,出生名门,自幼深受高等教育,手持金牌律师执照,官场商场可谓是叱咤风云,怎么可能会对警察控诉她的三宗案件一点反驳的意思都没有?

按照正常逻辑,如果警察控诉,且人证物证没有一一到位的情况下,你不喊一句‘冤枉’也会大吼一句‘你们搞错了’吧,然,蒋怡不但没喊没吼,反倒很是配合,真不知道是她胜券在握能够咸鱼翻身还是深感自己做错了事愿意改过?

当然,不管结果究竟是哪一种,现在面对警察的控诉,她的确没有反驳,配合工作也做得相当到位,不免让某些人心里感到惶恐和不安。

说到在场之人还有谁会惶恐和不安的,首当其冲排除的就是樊志恒。

他对这个想要他跟亲生儿子老死不相往来的老婆已经无话可说,她是被关几年也好还是就此处以极刑也罢,他都不再有丝毫心痛感。

其次排除的是樊懿。

自小跟蒋怡就不亲近的他对她的所作所为已经麻木到了没有感觉的地步,如果不是冷吟和罗莉这两条纽带的关系,他也不会去刨根问底了,与其知道一些该知道却又早已不想知道的事,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再来排除的是冷吟和罗莉。

冷吟对这个名副其实的二姐早在她离开蒋家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心,倘若井水不犯河水,她可以保证把某些事情带到棺材里去,可现实这东西就是那么的残忍,她本想退避三舍,岂料对方咄咄相逼,乃至于危及到了自己的生命,因而才有了‘你不仁我不义’之所为。

至于罗莉嘛,站在她是樊懿妻子的角度来说,蒋怡是樊懿的养母,纵然没有血缘关系也是他的养母,作为人妻的她除了尊敬孝顺之外不该对身为养母的人不恭不敬,但要她这么做也有个心怀仁慈,宽容大度的前提在才行。

以樊懿妻子的角度她跟樊懿同仇敌忾,站在罗卿国女儿的角度,可以说她完完全全对蒋怡没有一点点的好感。

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竟然可以不顾一切的买通一个女学生来栽赃嫁祸,枉自她还是罗卿国曾经的恋人。

最后排除的一个人是跟整件事情牵扯不大,但又是因为她而引起大***动的冯子娆。

综上排除那么多人,最终剩下来的就只有一个樊煜,蒋怡的亲生儿子樊煜。

为什么说他会惶恐和不安?

究其原因,恐怕只有一个,他不是樊志恒的亲生儿子,蒋怡一旦承认所有的罪行,那他在樊家肯定不会再有任何立足对位,再加上他曾经总以樊家独一无二的少爷自居,甚少时候把樊懿,这个真正的樊家独一无二的大少爷放在眼里过。

“妈!你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

就在蒋怡清楚的说了明白的时候,樊煜的世界犹如整个天都崩塌了一样恐怖。

他要他妈清醒过来,他不能让警察就这么带走她。

强撑起背部还痛的难以支撑的身体,樊煜歪倒着往前奔走了几步,眼看要碰到蒋怡的手的瞬间,他脚下一个撅趔,跪倒在了地上。

“警察同志,我想你们是弄错了,我妈跟你们所说的三宗刑事案,没有多大关系。她神志不清,有医院的医生可以证明,她说的每一个字都不能作为你们控诉的三件案子的罪证。”

什么叫做垂死挣扎,樊煜的信口雌黄就是典型的垂死挣扎。

为了保全他的母亲,他甘愿以一个医生的职业操守来搏一把:“我也是医生,我妈是胡言乱语还是说的真话,我看她神情就能知道。警察同志,请问你们是不是连一个疯子的话也信呢?根据我国刑法规定,丧失理智的犯罪嫌疑人是不具有担负法律责任能力的,所以……”

“樊煜。你真让人恶心。”

樊煜极力为蒋怡辩护,力证她神智有问题,他的好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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