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铁血军阀》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重生之铁血军阀- 第16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李伯阳敏锐的察觉到阮玉英意志的松动,柔声说:“玉英,前面逼你我姨太太的话,可以不作数,但我希望你能认真考虑,接受我。”

    这也是李伯阳的思量,征服女人的**容易,征服女人的心却很难,尤其像阮玉英这样情窦初开的少女,讲究的是精神恋爱,一味强逼只会适得其反,倒不如以退为进,从长计议。

    阮玉英目露感激,轻嗯了声。李伯阳有意换话题,微笑道:“你刚才说想要找一份工作,你想找份什么工作,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阮玉英小声说:“我想去考电影公司。”

第二百六十八章 女婿上门() 
李伯阳着迷的看着阮玉英陶瓷美人般的面容,由衷的说:“如果你去考了,一定能考中。(。。)”

    阮玉英猛地抬起头,脸上不经意的露出一缕笑容,明媚动人:“真的吗?”

    李伯阳连连点头,发自内心的赞道:“你一颦一笑都好美,若是你都考不中,那真是没天理了。”其实他还有句话没说出口,有自己在背后使力,十里洋场还有敢不录取的****公司吗。

    阮玉英听到这么露骨的夸奖,脸颊坨红着,眼中充满着憧憬的说:“我要成为张织云一样的****明星就好了。”

    李伯阳久不在上海,更不曾看过****,自然没听过张织云的大名,微微一笑道:“志气还是小了些,要我说你以后的成就一定比张织云要高。”

    阮玉英有些腼腆,小声道:“我可不敢那么想。”

    李伯阳笑了道:“不想做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演员也一样。”

    通过几句话,两人的关系亲近了许多,对话的气氛也轻松起来,阮玉英偷偷的用余光打量着李伯阳,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年纪轻轻就像是学生的他会是一名将军,从他略微黝黑的脸旁看不出威严凌厉,挂在嘴角的微笑又平易近人,她在心中好奇,是什么样的经历会早就这样一个男人。

    “你多大了?”阮玉英红着脸问。

    李伯阳笑道:“虚岁二十一,周岁二十。”

    阮玉英惊叹着说:“你是民国最年轻的将军吗?”

    李伯阳矜持一笑:“或许吧。”

    两人说着话,车已经到了吉祥街,在阮玉英的指点下,汽车七拐八拐的进了一处弄堂,汽车顶到头再也进不去,便停下来。

    “你家在这啊?”

    李伯阳探出车窗望了一眼,弄堂巷子里正有一群野孩子闹的天翻地覆,见汽车来了,一窝蜂的跑到汽车前面,蹲下去好奇的看着这个铁壳子,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阮玉英说:“里面还有很长才的路能到我家。”

    李伯阳点头下了车,绕到她那边,很有绅士风度的拉开车门,道:“我送你回去。”

    阮玉英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可李伯阳语气坚决,只好顺从的下了车,李伯阳让卫士都留在车上,只带杜汉山一人,便往弄堂里面走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阮玉英心思重重的在前面走着,很担忧怎么和母亲解释,李伯阳拉开半步跟在后面,左右打量着两边的石库门,棚檐下的鸟笼里画眉、八哥叫着,不经意瞧见哪家女主人晾晒出来的**外衫和花花裤衩子,微红着脸收回目光。

    “这里是宋春阳找的?”

    李伯阳瞧得出这里也非是什么好的住所,房屋紧挨着一楼一群密密层层没有一点空隙,大概也能猜出里面空间不大,甚至很小。也因为紧凑,邻家说话声也清晰可闻,脚下是坎坷湿漉的一条青砖路,也不宽绰,巷角一滩滩积水,似乎还能闻到一股子尿**味,心中便很不喜。

    阮玉英回过头,很感恩的说:“是啊,多亏有宋探长帮忙。”

    李伯阳瞧着阮玉英纤细的背影,道:“这里离你上学的地方挺远吧。”

    阮玉英说:“已经很近的了,以前的住处去学校,要走一个小时,”

    李伯阳想了想道:“先暂住着,回头我给你找一处离学校近的公寓搬过去住。”

    阮玉英连连摆手:“不用,不用,这里挺好的,再说我很快就要毕业了。”

    李伯阳道:“这你就不要管了。”

    阮玉英也知道自己说服不过,只能的沉默以表示抗议。

    李伯阳忽然叫道:“啊呀,坏了。”

    阮玉英吓了一跳,睁大眼睛道:“怎么了?”

    李伯阳拍着额头道:“来的匆忙,到你家也没带礼物,空着手多没礼貌,汉山,你快去买些礼物回来。”

    杜汉山点头,拔腿便往回跑,阮玉英连忙在后边说:“不用,不用。”

    没多久杜汉山跑了回来,回报说:“省长,已经去买了。”

    李伯阳微微颌首,瞧着少女红扑扑的脸颊,笑眯眯道:“礼不可废。”

    阮玉英有些生气,不再搭理他,可耐不住李伯阳凑上前,低声下气的说:“生气啦?只是一份礼物,用不着这么见外吧,人常说毛脚女婿登门,带些礼物伯母也高兴不是。”

    阮玉英红了脸,啐了一口道:“我妈才不认你做女婿。”

    李伯阳笑道:“那可说不定,我打小就讨大人喜欢。”

    阮玉英莞尔一笑,说:“真不害臊。”

    说说笑笑,两人走到了一处红砖石库门前,阮玉英停下脚步说:“这里面就是我家了。”又恳求的说:“别进去了。”

    李伯阳哪里肯,自顾进了院子,里面是二层楼的四合院,进门是小天井,天井旁有几个汲水的大婶,见有陌生人进来,便问侬找那个。

    李伯阳正要答话,阮玉英从身后闪出来,和大婶们乖巧的问了声好,大婶们笑着说好,有大婶问:“玉英啊,这是你家亲戚?小伙子蛮精神的哩。”

    阮玉英也不好告诉大婶李伯阳是谁,只能含糊的点头,领着李伯阳继续往里走,客厅里正有几个房客正坐着小板凳玩着骨牌,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狐疑的望了眼李伯阳,便又低下头,经过穿堂往二层楼上周,一转弯,有一扇门通着一个小阳台,搭着絮藤花架,上面晒着一盆小花,李伯阳心道这便是阮玉英的家了。

    见门锁着,阮玉英心里松了口气,取出钥匙且开着门,对李伯阳说:“只准坐一会,待久了会有人说闲话。”李伯阳满口应下,随着进了门,杜汉山待在门外候着,却见楼下一帮邻居窃窃私语着,时不时向这边瞧上几眼,他冷眼瞪过去,邻居们瞧着不像善人,忙散了。

    进了屋子,里面素净的很,有着一股薰衣草的暗香,阮玉英有些慌张把李伯阳引到椅子坐下,去沏茶拿起暖壶发现里面没水,李伯阳赶紧伸手拦住她说:“我不渴,你坐下咱俩说说话。”

    阮玉英皱了皱鼻子:“是谁说的礼不可废。”

    李博阳笑了笑,问道:“伯母呢?”

    阮玉英道:“兴许去买菜了。”说话间她娴静的坐在**边,眼帘低垂着。

    李伯阳见他久久不抬头,笑着说:“地上有钱吗,你晓得和人说话不看人家是很没礼貌的。”

    阮玉英抬起头,用眼皮子撩了他一眼,说:“道理都在你嘴里。”

    李伯阳哈哈一笑,道:“你说对了,我这人很讲理,喜欢以理服人。”

    阮玉英哼了声道:“蛮不讲理才是。”

    李伯阳道:“你瞧,又把头低下去了,这人低头久了,对脖子不好。”

    阮玉英这才抬起头,目光却躲闪着看别处,李伯阳摸着脸道:“难道看我让你很为难吗,我长得还凑合吧。”

    阮玉英笑了,道:“你老盯着人看,眼神怪怪的。”

    李伯阳不知羞的说:“哪里怪,这是爱慕的眼神。”

    阮玉英脸皮薄,听他说话又轻薄起来,又羞又恼说:“你再说这样的话,我便不和你说话了。”

    李伯阳瞧她真生气了,低三下四的告饶说:“是,是,我不说。”

    ……

    阮母提着一篮子菜回来,这段时日她心情不错,宋公馆里的东家好得很,不仅给的薪酬高,而且所有人对她也十分和气,全然没有主人的架子,现在生计有了着落,只想着照顾女儿长大****,找一个好婆家。

    正走到门口,便看到门台上有几个邻居站着说话,邻居见是阮母,左厢房住着的刘婶与阮母很惯俗,叫了一声说:“咦!阮妈妈,侬家来亲戚啦。”

    阮母失笑道:“阿拉家里哪有什么亲戚。”

    刘婶来了精神,忙扯着她的衣袖,神神秘秘的说:“刚才侬家玉英领着一个蛮精神的小伙子回家了,莫不是交男朋友了。”

    阮母脸色一变,她忽然想起了以前帮佣的张家少爷张达民,顾不得上和刘婶说话,便匆匆的往家里走,刚上了楼就在门前撞见了杜汉山,扫了一眼他,便听到了屋子里传出的说笑声,快步进了屋子。

    屋子里,李伯阳已经听到了杜汉山提醒的咳嗽声,不慌不忙的起身,冲刚进门的阮母有礼貌的道:“伯母,你好。”

    阮母见不是张达民,心里松了口气,狐疑的和李伯阳点点头,那目光瞪着女儿道:“玉英,这位先生是?”

    阮玉英有些慌张着,不知道该如何介绍李伯阳,李伯阳瞧出她的为难,自我介绍道:“伯母,我是玉英的朋友,李伯阳。”

    阮母哦了声,瞧出了女儿神情的不自然,便拉着阮玉英上一旁,低声问:“玉英,侬怎么领了陌生人回来?”

    阮玉英辩道:“妈,他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阮母追问道:“伊是谁?多会认识的,做什么的?”

    阮玉英被母亲一连串的问题问住了,支支吾吾了半响,只得说:“他是宋探长的朋友。”

    阮母吃了一惊,宋探长的朋友怎么会与女儿认识,再看李伯阳的打扮装束,即便阮母是没见过世面的女人,也能看得出李伯阳不是张达民那样的花花少爷。

    听到是宋探长的朋友,阮母赔了几分小心,忙招呼李伯阳坐下,又见他身边空空,对阮玉英责备说:“玉英,侬是怎么招呼客人的,快给客人沏茶。”

    阮玉英受了母亲责备,很生气的瞪了李伯阳一眼,李伯阳这时没再客气了,与阮母说起了话,多是阮母问他回答。

    阮母还是对李伯阳怀着戒心,待阮玉英出去烧水时,她试探着问:“先生与玉英很熟啊?”

    李伯阳瞧出阮母的顾虑,微笑道:“伯母,我和玉英很早在崇德女中认识,今天凑巧又遇见了。”

    这一说,阮母明白了,便又问李伯阳做什么的,李伯阳回说是在安徽省里任职,又说了一阵,阮母借说阮玉英这么久不会来也出去,待阮母出去,李伯阳赶快出去对杜汉山说:“人都回来了,礼品怎么还没到,你去看一看。”

    杜汉山忙下了楼,路过楼下灶台间的时候,却见阮家母女正说着话。

第二百六十九章 来人竟然是戴季陶() 
阮母悄声问阮玉英:“囡囡,这个先生告诉阿拉伊在外省任职,怎么会和侬认识,侬坦白说,不许撒谎。”

    阮玉英沉默了一会,还是决定和阮母说实话,道:“妈,是他关照了宋探长,宋探长才善待咱们家。”

    阮母吃惊的说:“啊,那个年轻人这么大本事?是哪家的少爷?”

    阮玉英说:“那家的少爷也不是,他是安徽省长,北洋陆军中将。”

    阮母听了愕然,只当女儿是再说玩笑话,埋怨道:“侬又说胡话,当妈见识少,伊才多大,哪能是省长将军。”

    阮玉英无奈道:“知道你也不信,反正我和你说了。”

    阮母瞧着阮玉英认真的样子,狐疑着说:“就算伊是省长将军,和侬又怎么认识的,还引进了家。”

    阮玉英又沉默着,隔了一会才低声说:“以前见过面,今天我和达民少爷逛街时又碰到的。”

    阮母忽然叫道:“好啊,侬又和张家少爷了。”她异常生气,从一开始她就反对女儿和张达民交往。

    阮玉英不说话了,阮母脸上写满了愤怒,看着阮玉英说:“侬怎么能这样,叫妈妈伤心呐,伊拉那些少爷没有一个好东西。”

    照以往,阮母说完这些话,阮玉英总是要争辩几句,可今天她却不吱声,待阮母说完,她声音低沉的说:“妈妈,以后我们不会见面了。”

    阮母一怔,因为张家少爷的事,母女俩不止吵过一次架,阮玉英也从未妥协过,可今天却转了性子,便有些惊疑的盯着阮玉英,知女莫如母,阮母晓得女儿是一根筋走到底的人,若非有事,绝不会屈服的,阮母狐疑的问:“囡囡,侬一定有事瞒着阿拉。”

    阮玉英苦涩的将今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阮母听得心惊肉颤,目瞪口呆的朝楼上望了一眼,令她想破头颅也不敢想,上面那个颇有礼貌的年轻后生仔,会是天一般人物的大军阀,但她短暂的惊愕过后,心中涌起的却是一阵狂喜,心道宝贝女儿果然有福气,碰到了贵人。

    阮母有这个想法并非是想用女儿换荣华富贵,而是真正为阮玉英着想,阮父故去的早,这十多年是她一个女人,每天从早到晚的为人干苦累活含辛茹苦的拉扯大了阮玉英,不可谓不艰辛,还从牙缝中省出钱让阮玉英念书,甚至于读到中学,这在当时是极少有的,要知道即便是父母双在的人家,读到中学的女孩子也罕见,更别说阮家这样贫寒的家庭。阮玉英便是阮母所有的希望,她盼望女儿能跳出贫困的牢笼,有更好的未来。

    阮母问道:“囡囡,侬是怎么打算的?”

    阮玉英一脸迷茫,她说到底还只是十五岁的少女,正是懵懵懂懂的年龄,阮母见她没了主见,便自顾自的说:“要阿拉说,这是好事情,姑爷阿拉也见过了,人才相貌都没的说,阿拉很满意。”

    阮玉英急的跺脚说:“妈……”

    阮母道:“阿拉这是为了侬着想,侬仔细想一想,侬以后总归是要嫁人,又从哪能找到条件这么好的人。”

    阮玉英真着了急,她不曾想阮母不仅没有和她站一起,反倒要求她嫁给李伯阳,感情上不能接受,她猛然叫道:“要嫁你去嫁,反正我不嫁。”

    阮母生气道:“玉英,你在学校里学到的就是顶撞妈妈?”

    阮玉英说:“对不起,妈妈。”

    母女俩沉默着,这时水已经烧的当当响,阮母灌好了水,便和阮玉英返回楼上。

    李伯阳察觉出阮母回来后变得小心拘谨,便知道阮玉英将自己的身份说了,不再隐瞒心思,对阮母说:“伯母你年纪大了,这些年辛苦养大玉英,也该享享清福了,我想过了,在玉英名下买一套房子,您今后不需要出去工作,只需照顾玉英就好。”

    “不!”

    “好!”

    阮玉英母女反应截然不同,阮玉英怒视着李伯阳,质问道:“你要**我,做你笼子里的金丝雀吗?”

    阮母忙说:“玉英,怎么和先生说话。”又对李伯阳赔着不是说:“先生,玉英不懂事,您别见怪。”

    李伯阳笑着说:“没事,我就喜欢玉英的性子,外刚内柔。”又指着桌子上杜汉山拿来的礼品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今天来的匆忙也不知您爱吃什么,等回头我问玉英,再来看您。”说完,便起身,与阮玉英道了声别,便出了门。

    阮母将李伯阳送出门,阮玉英这才反应过来,拿起礼品冲出门叫道:“我家不稀罕你的东西,你拿走。”

    李伯阳脚步不停的说:“我送出去的东西,没有往回收的道理,现在东西是你的,怎么处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