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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里国民军以一半兵力在马家庄拖住日军第109、110师团，集中另一半兵力在沙河县城围攻日军第108师团，经过一夜的激烈战斗终于干掉了第108师团。国民军二师、独立团官兵连续作战已经十分疲劳，杨佐青和牛小山本来打算把所有参战人员撤回地道，休息两天，等第三天晚上再收拾那两个日军师团。国民军一师的到来，让他们放弃了休息的打算，决定趁着歼灭日军108师团这个契机，再接再厉，加把劲把日军109、110两个师团也干掉，毕竟中国军队疲劳，日军更加疲劳。牛小山估计日军那两个师团在昨夜的激战中，为了救援第108师团使出了牛劲，基本上耗光了储存的炮弹，却未能突破国民军利用地道网、大片雷区构筑的牢固防线，反倒损失了很多宝贵的兵力。趁你病要你命，本着这个原则，二师、独立团与一师联手在夜里八点钟对日军第109、110师团发动了歼灭战，之所以选择夜晚发动总攻，因为要避开日军飞机的轰炸。
国民军集中了所有的火炮对109、110两个日军师团分散在马家庄周边的各个宿营地进行猛烈轰击。国民军炮兵将日军炮兵阵地作为首要打击目标，前装铸铁炮、青铜炮、迫击炮、步兵炮、炸药抛射器各种各样的炮弹铺天盖地飞向日军炮兵阵地，国民军历次战役缴获的日式火炮已经完全超过了这两个日军师团的火炮数量，算上前装火炮，国民军的火炮数量是日军的数十倍。日军每座营地四周都有国民军的炮兵阵地，日军炮兵都把打击目标选择了国民军的日式火炮，忽视了前装火炮，可是正是那些数量巨大的前装火炮发射的实心弹摧毁了日军的炮兵阵地。攻击日军第139联队宿营地时土著和欧洲雇佣兵伤亡太大，国民军炮兵摧毁日军大半火力点后，牛小山率领独立团和围攻139联队的残余的数千土著、欧洲雇佣兵冲进了日军宿营地。独立团在任县和平乡县吸收了大量青壮年，如今已发展到八千人，这次战役后独立团将升级为独立旅。那些新参加独立团的新兵蛋子在长达数个月与日军进行地道作战中，倒是积累了很多地道战的经验，大规模的肉搏战还未曾经历过，正好借这个机会让他们接受一次锻炼。土著、欧洲雇佣兵每人配备一支短铳、一支安装了刺刀的燧发枪，而独立团则人手一支短铳、一支三八枪，与日军进行肉搏战时，先以短铳杀死日军，随后扔掉短铳，用刺刀与日军拼杀。由于装备了大量的短铳，国民军、土著、欧洲雇佣兵与日军肉搏时占尽了便宜，一万多人冲进日军139联队宿营地，仅用短铳就基本上将日军杀光了，只是第一批冲进日军营地那批人用上了刺刀，与139联队的日军进行的肉搏战只持续了七八分钟就结束了，随后是紧邻139联队的140联队，独立团在这边攻击140联队时，国民军一师、二师已经相继歼灭了日军109师团的三个联队。凌晨三点多钟，战场上的枪炮声渐渐稀疏起来，日军109、110师团被全部歼灭，现在战士们正在打扫战场，给日军伤兵补枪。战场上堆积着数不清的战利品，当然也有层层叠叠的尸体，敌我双方的尸体多达二十六七万具。加里曼丹岛上那些大农场里养殖的动物正需要这些日伪军的尸体补充营养，因此顾飞扬要求所有日伪军、土著的尸体全部运回去，废物利用。至于那些欧洲雇佣兵的尸体，为了收拢人心，国民军将在加里曼丹岛上建立一座公墓，将他们的尸体带回去，埋在公墓里，并且树立一座纪念碑，借此来表达穿越众对他们投身抗战的感谢。
经过这次大规模战役，国民军海军半年多的时间里从菲律宾和北婆罗洲运送过来的土著基本上消耗光了，目前沙河、任县、平乡三个县仅剩下一万多土著，算上欧洲雇佣兵也不到两万人，国民军也没有能力向日军发动新的战役了。防卫力量是足够的，国民军只需守住三县与周边日军控制区交界处的地道网就能将日军挡在外面。实际上干掉这三个日军师团，对日伪军的震撼作用十分强烈，日军并不知道国民军手里的土著、欧洲雇佣兵也消耗殆尽，只以为国民军的实力发展到极为恐怖的程度，轻易就能干掉三个精锐师团，这三个师团中间还补充过大量兵力，这样一算此次战役前后国民军在沙河县歼灭的日军总数已经超过了七万。日本勒紧裤衩带倾其所能，在中国战场投入的兵力不过一百多万，这一次就被人家干掉七万，这样的战役再来几次，估计日本就只能将小孩、女人投入战场了，因此沙河战役对日军高层震动简直如同发生了一次超级地震，在日军上曾引发一次恐慌。此战后日军唯一能做的就是从关东军抽调重兵，加强石门、邯郸这两座城市的守备力量，防止国民军向南北发展，与活跃在河北、山西、山东的八路军汇合起来，对日军在华北的统治构成致命威胁。至于国民军控制的三座县城，日军只是采取派遣大队一级的作战部队进行袭扰，而派遣师团级别作战单位前去讨伐就再不敢想了，日军再也承受不起一次损失三个师团的打击了。日军效仿关东军在东北对付抗联的做法，在任县、沙河、平乡周边的县城广大乡村实行集团部落策略，将农民赶出世代居住的村子，集中居住在一些规模很大的村子里，就连农民种地都要派日伪军监视。
第四百四十八章摧毁集团部落（）
1941年三月初，八路军将杨成武派到平乡县城东面的广宗县建立抗日根据地，发展抗日武装。沙河战役不但在国内产生了鼓舞广大抗日军民士气的作用，在国际上也产生了很大影响。八路军在冀中平原等华北根据地频繁受到日军扫荡，日子很不好过，为了改善冀中平原等根据地的处境，八路军需要借助沙河县国民军的力量，在沙河县近旁发展一块抗日根据地，将华北部分日军吸引到沙河一带，希望能够减轻冀中平原等华北根据地军事压力，八路军之所以派杨成武过来，因为杨成武曾经在清水县城与国民军进行过合作，彼此十分熟悉，更利于开展工作。由于要穿越日伪军封锁线，杨成武此行无法带大部队前来，仅随身带来一个由老兵组成的警卫连和一个由政工干部组成的教导队，总共才两百多人。杨成武在沙河县住了半个多月，牛小山向杨成武介绍了地道战的经验以及沙河战役的经过，当然涉及到时空通道的秘密都过滤掉了。杨成武对八路军派遣自己到广宗一带建立抗日根据地的计划向牛小山和盘托出，请求国民军能够给予支持。
“八路军是抗日的队伍，今后贵部在广宗县发展队伍，国民军会大力支持，你们要什么，只要我能提供的，就会尽我所能，倾囊相助。”牛小山道。
“国民军在清水县城就曾经为我们提供过许多帮助，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贵部但有所需，我们也会倾力相助。”杨成武道。
“国民军在沙河战役中虽然歼灭了三个日军师团，可是国民军也遭受到很大的损失，沙河县的百姓也被日军杀死很多，现在国民军急需补充大量兵员，沙河、南和、任县、平乡这四个根据地也需要补充大量百姓恢复生产。我们别的不缺，就是缺人啊。”牛小山添油加醋地道。
杨成武沉思片刻，“我们到广宗后，在那里站稳脚跟会动员那里的百姓搬迁到贵部控制的区域。”
牛小山满意地点点头，“这样好，每过来一个百姓，无论男女老少，包括投诚的伪军，我们可以支援你们一百斤西谷。”
杨成武离开沙河县的时候，牛小山送给八路军五门前装铸铁炮、五百支燧发枪和一千斤火药以及大量铁珠、实心炮弹、五百枚地雷、五挺歪把子机枪、五千发子弹、一千斤玉米。广宗县的日军建立了很多集团部落，到处都是被日军烧毁的村庄废墟和撂荒的田地。杨成武暂时在靠近平乡县的一个已变成废墟的小村子将部队安置下来，一面组织部队在那里挖掘地道，一面派出侦察部队前往距离这里最近的集团部落侦察敌情。那个集团部落距离营地将近三十多里路，由于那个集团部落靠近国民军控制的平乡县，日军在那里派驻了一个中队日军和五百伪军，在集团部落周围修建了六个炮楼，以杨成武现在这点兵力根本就打不下来这个集团部落。杨成武来到沙河县请求牛小山派兵协助八路军攻打集团部落，牛小山当即从平乡县抽调五千土著和相应的翻译交给杨成武，并向杨成武秘授机宜。杨成武带着五千土著回到广宗县，开始在营地向日军集团部落挖掘地道，白天在营地挖掘地道，晚上偷偷摸到距离日军集团部落不到十里地的地方向营地这边挖掘地道，这样两边一起动手，地道工程进展十分迅速。杨成武计划向日军集团部落平行挖掘五条地道，五条地道彼此之间相距两百米，每条地道分配一千个土著负责挖掘，地道挖到三里地的时候，将五条地道彼此打通。在距离日军集团部落十里地的地方挖掘地道，尽管用国民军提供的缴获自日军的苫布搭了简易的棚子遮挡光线，挖地道的时候没有弄出多少动静，可是当天夜里还是被日伪军发现了。杨成武当时考虑到了可能被日伪军发现，提前做好了御敌的措施，杨成武亲自带领警卫连利用地道里挖掘出来的泥土在地道口附近堆起又高又厚的土台，土台前埋设了地雷，又安排五百装备燧发枪的土著埋伏在土台后面阻击日伪军。地道挖掘工作进行了三个小时，日伪军巡逻队经过这里，发现异常，日军派二十多个伪军过来查看，二十多个伪军摸到土台前，踏响了地雷，当场炸死三个伪军，其余的伪军乒乒乓乓乱放了一阵枪，转身跑回去，日军担心这里有埋伏，没敢过来，日伪军回到集团部落汇报了这里的情况，日军向周围的几个集团部落里的日军求援，两个多小时后，两百多个鬼子、五百多个伪军赶过来。日军巡逻队撤走后，杨成武判断很快日军就会派遣大批人马过来，于是组织五千土著围绕五个地道口挖了两道战壕，战壕里挖了防炮洞。当日伪军手里举着火把行进到距离地道口二里地的时候，警卫连以五门前装铸铁炮向远处的日伪军射击，杨成武在沙河县考察的那半个多月时间里，国民军炮兵教会了警卫连操纵前装铸铁炮的技术，半个多月的时间勤学苦练，警卫连战士操纵这些铁家伙打击二里地外的目标不成问题，五枚炙热的铁弹窜出炮膛，有两枚准确地落在了日伪军中，连续击杀十多个日伪军。被实心铁弹擦到或者直接砸中的日伪军死状极其凄惨，吓得很多伪军当场尿了裤子，一些伪军转身就想逃跑，日军当场杀了几个猴子，这才把那些鸡们震慑住。日军驱使伪军在前面当炮弹，硬着头皮冲过来，冲锋的路上警卫连连续发射实心炮弹，接连炮毙数十名伪军。见日伪军冲上来，警卫连战士赶紧将五门火炮拖进土台后面隐蔽起来，这时杨成武已经组织五百土著火枪兵和警卫连开始向日伪军进行拦阻射击。机枪、步枪、燧发枪打出一片弹雨，跑在最前面的伪军割倒的麦子似的倒下一片片。警卫连炮兵在五门火炮里装填了一些手指甲大小的铁珠，将火炮从土台后面推出来，对准冲过来的日伪军射击，这个火炮用铁珠打击三四百米外的日伪军简直就跟机枪射击的效果差不多，一打一大片，那个过瘾。五门火炮一齐开火，一下喷射出去六七十枚铁珠。只见战场上那些日伪军齐刷刷倒下一大片。很快日军几个掷弹筒就把榴弹射了过来，榴弹不断在土台前后爆炸，造成一些伤亡，警卫连只好撇下火炮，撤回战壕。燧发枪射击速度太慢，日军掷弹筒相继打掉了八路军的几挺机枪，日伪军攻入了战壕，双方开始肉搏战，杨成武将地道内的四千多土著派出来，四千土著挥舞着铁锹、铁镐冲向日伪军，伪军见黑压压的土著冲过来，把枪一扔，抱着脑袋转身就跑，日军不过两百多人，经过一番激战此时只剩下一百多人，这些驻守集团部落的日军部队并非野战部队，而是守备部队，战斗力可差远了，伪军一跑，鬼子也撒着欢地跑了，土著们尾随在后面追杀了三四里地，带着缴获的数十支枪械和铝制水壶、饭盒撤回来，继续挖地道。战斗结束后，杨成武猜测日军不会吃这个哑巴亏，很可能会派大批部队前来围剿，于是停止地道挖掘工作，将部队撤回营地。杨成武来到平乡县，驻守平乡县的国民军独立旅一团。独立团刚刚扩编为独立旅，牛小山的老部下原独立团一营营长崔二河自然跟着水涨船高，成为一团团长。杨成武请求崔二河派兵御敌，崔二河用电台请示了独立旅旅长牛小山，牛小山让崔二河要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自行处理。好几个月不打仗了，崔二河手都痒痒了，得到长官的允许，就想把队伍拉出去跟鬼子好好玩玩。崔二河当即带着一团炮兵营和警卫营以及一万土著去了广宗县八路军游击队营地。日伪军两天后才过来，一个大队日军，一个伪军旅，共六千日伪军，还携带了五门迫击炮。崔二河带过来的一团炮兵营装备了五百门前装铸铁炮，操纵火炮的是五千欧洲雇佣兵。这一年多来来加里曼丹岛采购铝制品、火柴、香料的欧洲商人将欧洲的大批犯人、流浪汉运到加里曼丹岛，回去的时候船上装满了货物。巨额的利润诱惑着英国、荷兰、西班牙、葡萄牙等欧洲国家每年将将近一万多艘商船投入到与加里曼丹岛的海上贸易中，仅去年一年这些国家就为穿越众送过来三十万欧洲青壮男子，而国民军海军从菲律宾、北婆罗洲每年运送到加里曼丹岛的土著数量差不多也是这个数目，这意味着每年国民军手里都掌握着六七十万与日军死磕的炮灰。以前国民军为缺少炮灰犯愁，现在因为炮灰实在太多了，不得不为如何将这些炮灰消耗掉，以免造成粮食危机而犯愁。
五百门火炮周围都用沙袋围起来，如果不走到跟前根本看不到火炮，四千日伪军从两侧向八路军坚守的战壕迂回包抄过来，欧洲雇佣军炮兵见日伪军进入了火炮射程，急忙扒掉沙袋，露出火炮，调整炮口，对准迂回过来的日伪军。这时日军炮兵发现了那些火炮，望着数百门火炮，日军炮兵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迫击炮炮弹一枚枚飞过来，落在炮兵阵地里爆炸，炸翻了十几门火炮，数十个炮兵倒在血泊中。崔二河指挥三十门火炮瞄准日军炮兵开火射击，三十枚铁弹飞过去，只有一枚砸中了一门迫击炮。数百门火炮向两侧迂回过来的日伪军散兵线喷射出铁珠，日伪军一片片倒下去。
第四百四十九章压路机（）
又有三十多门火炮调转炮口向日军炮兵阵地射击，日军炮兵扛着迫击炮和炮弹箱散开，但是数十门火炮已将他们周围数十米范围覆盖了，在日军炮兵跑动中，有一发炮弹弹跳起来，将一个扛着迫击炮的鬼子炮兵连人带炮撞飞了。数十枚炮弹在地面弹跳起来，四处飞窜，很快又有一枚炮弹从一个鬼子炮兵身前飞过去，可能擦着了那个鬼子炮兵的身体，鬼子炮兵扔下肩头的炮弹箱，惨嚎一声摔倒在地上。数百门火炮每一次发射，都会在数百米的地方形成一道由无数铁珠形成的弹幕，但凡冲到弹幕跟前的日伪军很少能够生存下来，战壕两侧数百米范围内很快就倒下一层层尸体，伪军们被打怕了，都趴在地上，任凭鬼子怎么训斥也不想起来，鬼子军官杀了几个伪军，这才爬起来冲了几步，被铁珠打死数十个，又趴下了。本来数百米范围是日军掷弹筒发威的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