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公主的诱惑:媚杀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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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公主的诱惑:媚杀暴君-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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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剪清秋(8)

走到池边,叶赫如云便停下脚步,望着池中荷钱,仿佛有些怅然:“这天时,你瞧荷叶都长的这么高了,又是一年夏天了。”

阿柔嘴角微微一动,最终只是说:“姐姐这池子里风景好的很,等再过得两个月,池中的千叶白莲就该开了。”

阿柔忽然想起,那日在静心湖畔,司徒云秋的人乘着小艇翩然而来,自己在舟中偶然举首一望,但见一舟如叶,四面皆是碧叶白莲,半天嫣红姹紫的晚霞,似一匹光滟流离的五彩绮罗,在她身后无穷无尽的铺陈开来。

霞光将莲花与她都镀上一层淡淡的金光,整个天地依稀都是一片朦胧的金色。

彼时彼景,仍是历历在目。;

只可惜,物是人非。

当年的自己,而今也渐渐变了,不复从前的意态了。

顺着长廊,两人一左一右,继续慢慢往前走,石砌尽头是一扇月洞门,芭蕉掩映小楼飞檐,偶然露出朱红栏干一角。

叶赫如云含笑道:“妹妹,不怕你笑话,这一年多以来的日子,真像是做梦一样。我总是做梦回了南诏,可是在梦里却有远远看见了这楼,可是总是一回头,它又不见了,常常要急的哭醒。”

阿柔接口道:“是啊,咱们这一辈子,可不是就算做梦了么。”

叶赫如云脸色红霞飞来,笑容更盛,口中却说:“是啊,其实先帝走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居然经常看见他在这上清宫里出现。也罢,都是梦,我只当是做梦罢了。”

果然,这话说的阿柔心中又是一震,她以前还只以为只有自己才会经常梦见他,可是而今,就连叶赫如云也这么说的话……

阿柔站在蓊蓊郁郁的的枝蔓摇曳中,天色渐沉。抬起眼眸时,只见上清宫偏殿的门扉打开着,内中是一片如墨洒过的浓黑,浓黑深处,似乎隐约还有白烟袅袅,却无丝毫的朱颜华贵之气。

一个可怕的想法,就在此时沁入她的脑海之中,站在原地,她忽然瑟瑟打了一个寒颤。

番外:锦绣烟云(1)

叶赫如云眼角看着她脸上神色的微妙变化,果然,她转眸之后,嘴角微微笑了。

在她心中,留下这样一个疑惑的种子,以后,只怕夜不能寐的人,就不是她了……

是夜,阿柔坐在自己的寝殿中,怔怔的看着那一簇灯火,久久无语。

难道,他真的没有死?

可是,如果真的是这样,他又为什么要在世人的眼中死去呢?

他,到底想做什么?要报复自己么?

回想到那些深夜里,他曾经在自己的脸颊上留下个冰冷的吻。那种清晰而强烈的感觉,至今仍留在她的心头。阿柔坐在那里,忽然忍不住回头看去,却是徒然大叫了一声:“啊!”

整个人也随之跌倒在地,一时间侍女纷纷从殿外涌进来,七手八脚的将她扶起。“娘娘,您没事吧?”

阿柔惊的后背上全是凉凉的冷汗,她撑着侍女的手站起来,半响才苍白着一张脸,道:“哀家没事,你们下去吧!去沏壶热茶上来,记住,要浓一些的。”

坐在柔软的方簟上,她却依然惊魂未定。就在方才,她转头时,分明看见了他…………他一身玄衣,站在重重帘幕之后,就那样定定的看着她,表情是那种淡淡的冷笑不语。

萧锦彦……。原来你一直跟着我,对么?

你到底想要怎样?

“娘娘,茶来了……”。侍女温柔的话,却引得阿柔徒然大惊。她伸手便将那放在托盘中的茶盏打翻在地,而后惊惧的叫道:“出去!没有哀家的吩咐,任何人也不准进来!”

四下无人时,她将双手抱住自己的膝盖,一身白色寝衣,青丝顺着肩膀垂下。碧色窗纱透着红烛滟滟的光,将寝殿中的一切都映照的华丽而又精致。

而她坐在一室锦绣之中,却真是感到一种无助的惊怕。

她曾以为过往的一切,都随着他的死一并埋葬了,爱也好,恨也罢,都成为发黄的记忆了。

没想到,叶赫如云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以及他数度出现在自己梦里的那种真实感,让她不由自主的,开始怀疑起眼前的一切。

番外:锦绣烟云(2)

这一夜,阿柔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而上清宫中,叶赫如云也并未早早歇息。

南诏女子原来生辰时有个习俗,就是每年为自己剪下一朵窗花,贴在自己床前的窗户上。

而今,叶赫如云也在埋头为自己剪着这枚窗花。

“娘娘不如早点歇了吧,奴婢已经准备好了热水。”

“那花移进来了吗?几时会开花?照顾的人可妥当?记住,只有咱们自己的人,才能接触它……”。

“是,娘娘,放心,花苞已经长的差不多了,估计再过几天,就能开了。只是,如何让那位闻见这花香呢?”

叶赫如云手上一抖,忽然剪破了自己的一个指头。她轻轻放下剪纸,轻轻地用指尖一抹,那血珠子,顷刻便消失不见,被戳的地方,只留下一丁点的红星子,在洁白如玉的指腹处,份外地醒目。

“不必担心这个,除非她能够打消自己心中的疑虑。否则,我敢打赌,她一定还会再来上清宫的。而且,只怕来过一次之后,便会每日必来。”

“娘娘高见,如此一来,自然是天衣无缝。人说世间对可怕的就是心魔,一念既成,想来,那位的安宁日子,也要就此到头了。”

叶赫如云起身,伸手让近身侍女给自己包好了受伤的指头,又指着那一张窗花道:“去贴起来,这东西辟邪的很。”

侍女应了一声,展开一看,竟是一只黑色的蝙蝠,有些狰狞地在她纤白的手中展开时,让人有种说不出的惊心。

“好看吗?”她轻轻问侍女。

“娘娘,把这个贴在窗上?似乎不太应景吧。”

纵然,蝠意喻着福,但,于这生辰刚过的上清宫中,始终,是不应景的。

因为,黑色,按着惯例,是最不讨喜的颜色。

“哀家很喜欢,这,可以辟邪,你信不信?”叶赫如云笑得很是肆意,她示意侍女把那窗花递给一旁伺立的另一名近身宫女,“照看样子再去剪十只。”

“是,太后娘娘的手真巧。”那侍女讨好地接下。

番外:锦绣烟云(3)

夜深无人时分,柔仪殿后殿的门悄然开了,一道人影,无声无息的走了出来。很快,就消失在夜色里。

夏夜里,空气依然有些闷闷的炎热。只是,当那个身影转进一条早已尘封多年的门后,眼前的世界顿时就清凉了。

这里,是大齐后宫的禁地,无旨擅入者,一律处死。

这是一座冰雕筑就的地宫,四面皆是华光闪烁的千年寒冰,这些寒冰以一种虔诚之态齐现于一处时,惟有在这个地宫之中。

徐夫人步履匆匆而来,一路上那些负责看守的暗卫,只是看了她一眼,便沉默放行了。

只留下她独自一人,走进这座地宫。

长久以来,除了她与李德全,这宫里没有人再知道这座冰雕地宫的入口,因为当年建造这个地宫的工匠,已经悉数被萧锦彦下旨屠杀。

倒不是因为他格外残忍,只是,有时候要维护一个秘密,就必须做出一些血腥之举。

对,这个地宫于他而言,就是最重要的秘密守候地。

她熟捻地用一块上古白玉嵌进地宫门前那圆形的璧环处,随着宫门缓缓地开启,她举步慢慢走了进去,沉重的宫门在他身后重重地落下,落地,却没有一丝的声响。

再往前,眼前的景致豁然开朗。

剔透的冰柱鼎立其间,四壁均是玉凿冰雕的晶莹,那晶莹之中,有一种淡淡的青绿色蜿蜒地渗透出来,沁得整个地宫,折射出熹微若晨晖的光泽。

“主上。”她停下步子,躬身行礼。

萧锦彦背对着她站着,他的面前,不过是一座冰雕的冰墙,墙上绘着最为冶艳的花朵,这些花朵,恰是诡妩的玫瑰,再细看,却是冰于这千年寒冰中的玫瑰,寒冰的魄冷将它们最美的姝华保存在了开至最盛处的嫣然,那红色,艳如朝霞,只一眼,就烙进人的心底,再忘不得。

“你来了,有什么事,非要来这里?”并不回头,他低徊的声音徐徐传来。

显然,他并不是太喜欢有人来这里见自己。除非,事情和她有关。

番外:锦绣烟云(4)

萧锦彦转过身来,微微沉吟了一下。

半响,才道:“她?”。

难道,他终究是百密一疏?当日,原本想着避开所有人的耳目,没想到,却被心思缜密的叶赫皇后身边的侍女在帝陵时发现蛛丝马迹。

后来,为了与她联手,他只得再度现身,虽然他已经将话说的很明白,自己与她并无夫妻情分,只是以愿意保住她一世的荣华作为交换条件,可是,而今看来,她心中所想的,根本就不止这些啊……

然而,无凭无据,他又该如何去与她交涉呢?

萧锦彦的脸,浮上一层淡淡的阴云。四周的寒气如此逼人,他却似乎显得渐渐有些焦躁起来。

“主上,您该吃药了。”李德全躬身进来,手上捧着的托盘内,是一碗冒着温热白烟的黑色药汁。

一月里头,总有那么半个月,主子要歇在这冰冷的寒宫之中。这一切,只因为当年,他心爱的宠妃给他下的那至热至燥的毒药。

如若不是名医指点,只怕,他是断然逃不过那一劫的。

说起来,李德全心中,对慈宁宫的那位是很有怨气的。不过,他知道自己主子的心思,就算她真的把他活剐了,只怕自己主子也是心甘情愿的。

叹口气,服侍主子喝了汤药。李德全送徐夫人出来,见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这才转头自去歇息了。

次日,晨起便下起雨来。雨珠子打落在叶上,发出沙沙之声,烟雨迷蒙间,九曲回廊的尽处,是一栋占地极广,独立于四周殿阁的深朱包殿宇,殿前的匾额上书着苍劲有力的三宇:‘柔仪殿’。

窗纱是碧绿的透明贡纱,朦胧地映出仕女簪花屏风后一抹朱色的倩影,错金的香鼎中焚着苏合香,轻烟缕缕袅袅,一丝丝地沁入紫檀木的软榻之上,那抹倩影倚靠在榻,广袖逶迤,层层叠叠地直垂到地,绮丽流光间,却是纹丝不动。

“太后娘娘,您该梳妆上朝了。”徐夫人领着一群侍女,恭敬的跪在她面前请安。

番外:锦绣烟云(5)

殿外,雨下得愈发大了,天地逐渐浑沌成一片,白茫茫地,再辨不清任何的景致。

“嗯,扶哀家起来,今日换了热水进来洗脸。放些新摘的玫瑰花瓣进去,哀家要蒸脸。”

侍女的手恭敬的搭过来,榻上倚着的那抹倩影缓缓侧了下螓首,唇角似有一缕若有若无的弧度,乌黑的发丝半掩住莹白如玉的脸。

平心而论,这位年方十八岁的少女太后,她的侧脸极美。

只是这一种美丽之余,却带着一种疏离清冷的气质,惟衬托着,额发下,那一双澄净墨黑的瞳眸愈渐邃暗。

随着殿外那一声惊雷的响起,那双眸子蓦地抬起,凝向茜纱窗,眸光寒冷若冰,只这一凝,便将殿内因着天雨的闷躁气息悉数地冻去。

不过须臾,她复将眸子闭阖,纱罗半萎间,光洁白暂的肌肤在绝对的绯和黑之间,冶出别样的魅泽之光,令谁见了,都移不开目光。

徐夫人亲自绞了棉巾,给她擦洗手背与手心的柔滑。她的眼光在阿柔的面上只是稍稍停驻了片刻,便听阿柔状似无意的说道:“嬷嬷,哀家今日脸色可好?”

其实她昨夜一夜未眠,此时,在清澈的眼眸下,有一抹难以忽视的黑色眼圈。

徐夫人心中有事,当下吓的一抖,连忙躬身垂眸道:“太后娘娘今日气色极好,只是一会上妆时,还需缀上些鹅蛋粉。娘娘,热水和花瓣都备好了,您请俯身蒸脸。”

说着,她已经后退两步,却听阿柔忽然说道:“嬷嬷,哀家瞧着你气色也不是很好,,莫非昨夜也是失眠了?”

徐夫人惊的后背上沁出一层冷汗来,她连忙摇头道:“奴婢年纪大了,自然睡的浅些。就是有时候走了困,也是常有的事。”

不知为何,说完这句,她总觉得,太后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凝视了很久,半天才算移开了去。

夏日炎炎,下朝之后便闷热的有些难受。今日朝会算是比较清闲,加上叶赫如云告病未来,是以诸多事宜都是由几位部阁大臣定了议。

阿柔乘着辇车行至半途,一手摇着团纱娟纱,一手掏了丝巾去擦拭额前微微沁出的薄珠。

眼见前方慈宁宫已经在望,她却忽然掀开珠帘,道:“去上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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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锦绣烟云(6)

侍从们不知所以,但也不敢多话。徐夫人日间多是留在柔仪殿照顾皇帝,是以一众贴身服侍的侍女也不敢多话,凤辇便径直掉头,往上清宫而去。

到了上清宫门口,阿柔以手止住门口正要传唤的小黄门,又命人取了银子打赏了,下辇之后自己道:“哀家听说姐姐病了,特地前来探视一下,主子正在养病需要安静,你们就不必通传了。”

“是!”小黄门与门口的内侍退下,阿柔领着四名侍女,跨过高高的门槛进了院子。

上清宫位于半山之上,地势开阔,比之慈宁宫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加之又是新修缮的殿宇,此时放眼看去,更觉得端庄华丽,赫然一派皇室威严气派。

走过扫的极干净的院子,转过几处回廊,叶赫如云起居所住的风雅殿就在前面。

殿前栽着儿棵樱树,纷纷扬扬的樱花此时虽到了末季,却仍随着大雨,碾下一地的落红,果真是配得这殿名的。

殿前并排站着四位宫女,见到阿柔进来,连忙跪下去。阿柔摆摆手,示意她们不要惊扰了里面的人。

宫女们给她掀开外头的珠帘,一走进这主殿,便闻见殿内的那一味南诏的香熏得煞是好闻,即便她这种对香道颇为有研究的行家,都十分喜欢这味道。

在往前走,又是三层珠帘,只是,这内殿之中的帘子都是拢在了两边的,不需用手去拂拭。殿内正中设有一明黄色的八宝软塌,其中,果真有一抹倚靠在榻的倩影。

隔着屏凤,榻边放下一半的鲛纱后,婉婉绰绰地现出一女子婀娜的背影。

阿柔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全然陌生的叶赫如云——只见她绯色的纱罗轻萎于地,半露的玉肌,若隐若现于乌黑如瀑的青丝中。

隔得纵然有这些距离,她仍能清晰地看到,女子线条的柔美,尤其垂于榻边的柔夷,极薄的肌肤里,隐隐地透出血脉的纤细嫣红,这抹红就着她身上的纱罗,极淡极浅,却带着另外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惑。

毫无疑问,叶赫如云堪称绝色美人,南诏第一,并非全凭父母积威强权。

但,看眼前的情形,她并不似生病,倒像是……?

番外:锦绣烟云(7)

穿殿而过的清风带起她鬓侧的碎发,一刹那,她只看到她描画精致的远山黛眉,如湮霞湖畔的春山般淡逸悠远,微微地颦着,仿似在梦里有着令她无限喜悦的梦境。

她不敢再往下想,只是本能的,往前轻轻走去。

身后的侍女早已在三道珠帘外停步,无谕,按照宫规她们是不能太过接近主子的。

而就在此时,原本卧于软榻上,妩媚娇艳的叶赫如云忽然轻轻翻了一个身,娇声吟哦道:“陛下……。”。

似醒非醒,似梦非梦。

却惊的帘外的那个人,魂飞魄散九天外。

她分明听见,她叫着:“陛下……”。

而她的谦儿不过是几个月的婴儿,她叶赫如云怎会无端牵挂起一个与自己无亲无故的孩子?

那,必然是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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