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南,山高险隘,地势复杂,能建造房屋的地方也一般都在山坡之上,而羊苴咩城刚好也建造在这样的山坡之上,是以城中的道路有些复杂,而且它的巷道并不大,若是出动军队并不是明智的选择,人多了,就会在巷道内困着。
不过好在段小楼研究过这里的地形,而他对巷道战争也是甚为熟稔。
他们则是要一点一点地占据城中的险要之处,一点一点拔除敌人的有生力量。
“今夜便从重楼之处开始攻打。”段小楼口中所说的重楼,乃是羊苴咩城宫室建筑中最醒目的一座,占据了此楼,就好比有了一个瞭望之处,也可查的情况了。
“少主。”段平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段平发生何事了?”段小楼见段平急匆匆跑了过来,他急切问道。
“少主,高家的人快动手了,段素顺就在他们手上,等段思聪一死,高家的人就会拥立段素顺为帝。”
“知道了。”段小楼只是说了三个字,表情凝重,他之前还听说 长皇叔布燮段子标布燮段彦贞等人打算动手了,而那些人并不知道自己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天色一点一点地暗了下来,西南的风已经开始刮起来了,天空中虽然挂着一小半个月亮,但是夜晚的视线并不是那么明亮,的一切都要在黑夜之中进行,每个人的心中都十分期待以及忐忑不安地着。
远处的宫楼之上,烛火已经依次点亮,而城中的灯火也一点一点,如同天空中的繁星一般。
段小楼他们此刻还待在五华楼之上,借着高楼,俯瞰一切。
他们在深夜的到来,与此同时也在等城西城北的消息。
“报,高家家主已经到皇宫之中了。”气喘吁吁的护卫急匆匆地跑到了五华楼上,禀告道,“方才收到宫内内侍的消息,皇帝已经驾崩,高家的人正打算拥立太子即位为帝。”
“皇帝一死,太子一登基,我段氏就形同傀儡,高家的人就越发肆无忌惮了。”段小楼这次回大理,并不只是复仇这么简单,他觉得他有能力让大理的整个历史发生转折。
短时间内,他要夺回皇位,然后治理大理。
成大事者,都要经历不一样的风雨。
这些段小楼都知道,前几日,他从长春堂送来的消息也知道了北国的消息,大宋已经彻底收复了北汉国,又重挫了辽国,如今他的好哥们也在一步步将计划实现着。
……
很快到了下半夜,城内的灯火已经开始晦暗了不少,打更的更夫也开始出现在街头巷尾之处。
城西城北的消息不断地被送到五华楼附近,而随着段小楼的布置,京城各处要道此时此刻已经大部分掌握在长春堂的手上。
子时时分,城西高家府宅之处,忽然间大火并起,一间间的楼宇阁台被火势无情地吞没。
而在城北的重楼之处,忽然间一声炸雷从地面上响起,随即轰隆一声巨响,皇宫的南大门却被神机炮给轰开了一道口子。
守卫皇宫的禁军忽然间如临大敌,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就这么被一声炸雷给炸死了不少的兄弟。
现场顿时一片慌乱,有将领开始去皇宫禀告消息去了。
火起。
五华楼上,段小楼的人马忽然间城西的一切,火起就是一个不错的信,意味着他们许久的事情就要开始实行了。
接着他们又得到了重楼的消息,于是乎一整片人都开始激动起来。
此刻,楼上楼下的人全部屏住呼吸小楼,十分期待地进攻的消息,而段小楼则举起佩剑, 指着众人道:“你们做得不错,我下令马上进攻皇宫,今夜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而你们也会得到不错的功绩的。”
……
城北。
“放。”
只见“砰砰砰……”一排爆响在硝烟之中响起。
段小楼他们已经迅速到达皇宫城南大门口出,隔了一会儿,却见一个将领提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直接往段小楼的面前赶来。
“属下见过主人。”那将领一下子跪倒在地,然后将手上的那颗头颅献给段小楼。
段小楼接过那颗人头一哈大笑起来,“多谢杨平兄弟,多谢魏王千岁,高家家主如今死于非命,这一切终于都平静下来了。”
……
不久之后,大理终于易主,段小楼如愿以偿地坐上了大理的皇位,改元“舜天”,与大宋结盟,镇守西南等地。
一切都归于平静,而大理国在段小楼的治理下也开始蒸蒸日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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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宋》上部完结()
开宝二年,留从效献土归宋,五年吴越王钱俶也献土归宋,自此南境已经全部并入大宋疆域。
开宝六年,棉花已经实现大产,开始制作棉布当中。
西北诸族以大宋为宗主国。
开宝七年,太上皇赵弘殷病逝,为武昭皇帝,庙宣祖,陵曰安陵。
次年,太后杜氏病逝,谥明宪太后,葬于安陵。
开宝九年,魏王进位为太子。
开宝十年,大宋疆域东起流州,北到幽州,南至万里石塘,西至凉州。
开宝十一年,安南乱,大宋开始出征安南。
开宝十二年秋,大宋平定安南之乱,收回了安南之地。
冬,晋王赵光义政变失败,自刎,皇帝赵匡胤伤心欲绝。
开宝十三年春,皇帝赵匡胤力不从心禅位,太子赵德昭登基,改元“圣武”。
元年三月,占城献土归宋。
六月,大宋兵力占据整个岛屿,将那个岛屿改为吕宋岛。
圣武元年秋,辽国耶律璟病逝。辽国内乱,契丹皇族各势力开始争夺皇位。
圣武二年,皇帝纳萧燕燕为贵妃。
。。。。。。
ps。【天宋武功】上部完结。多谢诸位书友的。
2()
黑夜中,郑王府的卫兵在府门口站岗戍守,忽然间大门口远处的漆黑夜幕中,一队穿着军中铠甲的士兵举着明亮的火把往郑王府这边赶来了,在身后还跟着一队黑衣裹身的黑衣人,身上则是充满了杀气。
半盏茶的工夫,这些人马全部集中在郑王府门口。
戍守的卫兵指着这些人马厉声道:“你们是何人,为何深夜擅闯郑王府,莫非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不成?”
王参将立马从马山下来,逡然走到府门口,道:“奉陛下密诏,尔等速速将叛逆李从善拿下!”
卫兵喝道:“住口,你是何人?竟然拿我家王爷开玩笑!”
王参将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个卫兵,随即紧接着他从腰间的腰带上拿下一份明黄色的诏书,他取下密诏,徐徐展开道:“今郑王李从善欲谋反,速将此人拿下,移交大理寺,改日宣判。”
“这可是陛下的诏书,你了。”王参将将诏书摊开给那个卫兵即吩咐左右将士,道,“拿下!”
说完,王参将立刻让身后的将士速去府内拿人,并扣押了门口戍守的卫兵,只是其中一个卫兵却慌慌张张地跑走了去通风报信去了,那些士兵立刻二话不说手执火把入内羁人。
“来人,将郑王府围起来,一只鸟儿都不要飞出去。”
房间内,李从善与周嘉敏二人正在下棋聊天,突然间门外一阵猛烈的敲门声,随即跑进来一人。
那个卫兵慌张道:“不好了,王爷,陛下下诏让人来捉拿你了。”
“甚么?”郑王李从善与周嘉敏二人的目光一下子个卫兵,异口同声道。
今晚,郑王李从善今夜在府上邀请了周嘉敏过府一序,目的就是撮合周嘉敏与李煜二人,只是周嘉敏并不领情,而是推诿着。
“你说清楚,是陛下派人来捉拿本王?这怎么可能?”李从善与李煜都是李璟的儿子,是李璟的第七子,平时与李煜间的兄弟关系十分要好,猛然间听到这个消息他觉得十分诧异,他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
那个卫兵立即跪倒在地上,磕着头劝道:“王爷,小底说的没错,那个齐王府的王参将亲自带着陛下的诏书来了。小底虽然不识字,但是门口的李魏的表情就觉得此事不假,王爷你还是带上周小娘子立马逃吧!”
“不,这不可能,皇兄怎会如此,一定是其他人污蔑本王的。”李从善瞪着双目,他茫然地方,他不相信皇兄会这么做,这其中恐怕是其他人别有用心的,或者是皇兄误听了其他大臣内侍的谗言。
“陛下怎会这么做呢?”周嘉敏喃喃道,按照当今国主李煜的性子,他是不会对自己的弟弟这么做的。
周嘉敏小声道:“王爷要不先逃走吧?”
“本王没有罪,为何要逃!”李从善从软榻上起身,“逃走,能逃走去那儿呢?”
“要不去我府邸上躲一阵子?”天真的周嘉敏道。
“算了。”李从善道,“嘉敏这事跟你没关系,你先回府吧。”
“那也好,改日我会让人去向陛下求情,问问清楚这其中究竟发生了甚么事?”周嘉敏说完,遂起身告辞。
那个卫兵忽道:“周小娘子你还是出后门走吧,前头大门口已经被围住了,到时候再不走,就谁也出不去了!”
周嘉敏颔首点头感激,李从善遂赶紧将她从后门口送了出去。
幸好后门口那边暂时还没有士兵过来,也只有两个认识周嘉敏的仆役,周嘉敏告诉了他们实情,可是他们因为有家人在王府中做差事,便不打算离开。
周嘉敏便独自一人出了后门,在黑夜中禹禹独行。
另外一头,王参将业已立即带领士兵以及黑衣人去了李从善房间,发现没人,之后又去了厅堂,见李从善正坐在软榻上,王参将立即跨门入内。
李从善不紧不慢道:“今日是何种风将王参将给吹来了?”
“陛下有旨,听闻郑王欲要谋反,将郑王先押送至大理寺。”王参将拱手道。
“王参将将圣旨给本王”
“圣旨在此,王爷就拿去”
王参将将圣旨交给李从善,李从善迅速摊开来一双眼睛瞪大了,“这怎么可能,本王怎会谋反,这一定是陛下误信了谗言,本王一定要当面跟陛下说明。”
“郑王还是先随末将走吧,郑王若有冤屈,等会审之后定会知晓,若其言属实,郑王这可就……”王参将邪恶地笑了笑。
王参将接着道:“郑王,时间紧迫,还是不要为难末将了走!”
李从善也只好跟在王参将的后头,被人带出了郑王府邸。
夜色中,只有点起的火把。
郑王李从善忽然发现这条路并不是去大理寺的,他转过头来,见王参将的脸上诡异地笑着。
“这不是去大理寺的路,你们要带本王去哪里?”
“郑王!哈哈哈——”王参将诡异的笑声在夜空中显得甚是狰狞恐怖。
接着李从善发觉后头被人给敲了一下,眼前一黑,然后他就不省人事了。
“来人,将郑王绑起来,送去齐王府中。”
……
黑夜之中,夜路并不好走。
周嘉敏自出了郑王府后,这心头一直觉得怪怪的,今夜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匪夷所思令人费解。李从善怎么会叛乱谋反,这当中定然是有其他隐情,而且据她观察,李煜也并不是这么一人。
今晚是郑王李从善邀请自己过府下棋的,虽然名义上是下棋,而是郑王方才种种表现,都在跟自己说李煜的好话,显然是想撮合自己与李煜。只是自己并不喜欢李煜,她推三阻四,含蓄地说明自己不喜欢李煜,随即就发生今夜那样的事情了,她怎么也想不清楚,但是她肯定郑王李从善是不会谋反的。
周嘉敏越想越不对劲头,只是今晚宫门已闭,她也不好只身入宫求情,不过有一人她倒是想了起来,只是自己今夜唐突而至,会不会被人说三道四。……周嘉敏挣扎了片刻,她觉得还是去跟他说一下,或许他可以直接去面见李煜。
周嘉敏神色紧张,不知不觉地走去了礼宾院的路上,周围的一切还是那么熟悉,只是自己这心里头还是有点跳跃的。
到了礼宾院门口,门口的守卫见到了周嘉敏,立即警惕起来,“来者何人?”
周嘉敏立即将腰上的那块令牌解下来递给守卫/p>;
守卫一见,立即点头哈腰道:“小底有眼不识泰山,周小娘子请进!”
周嘉敏立即问道:“魏王可睡了?”
“周小娘子是来找魏王的么?小底这就入内通报稍后。”
周嘉敏在门口等了一炷香的时间,那守卫跑着,上气不接下气道:“周小娘子请进,魏王正在厅内候着。”
周嘉敏抬起罗裙,快步走了进去。
厅堂内,赵德昭已经在等候了,而大门也轻轻地推开了,露出一张神色紧张,花容姣好的脸庞来。
“周姊姊,你来了!”赵德昭惊慌失措地从软榻上起身,走到周嘉敏面前。
周嘉敏二话不说,直接拱手道:“嘉敏见过魏王千岁,今夜唐突而至,是因为今夜一伙人马进了郑王府,将郑王带去了大理寺,说是谋反作乱。”
赵德昭狐疑道:“甚么?还有这等事?是何人下的旨?”
“是陛下!”周嘉敏肯定道。
赵德昭听了这个消息并不觉得奇怪,相反他觉得那伙人马终于动手了,这可是一个机会,但他面上还是故作疑惑:“哦?你们国主,不过郑王与国主乃是亲兄弟,就算郑王谋反,国主也不会如此,想是其中必定有诈。”
“哦?嘉敏也觉得这事有蹊跷,打算明日入宫去面见陛下,当面问清楚。”周嘉敏说道这儿,忽然记起了一件事来,她又道,“何况后日乃是钟太后的忌辰,陛下也不会断然在这个时候将郑王押送大理寺的。”
“这似乎哪里不对劲?”周嘉敏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忽然觉得这背后藏着巨大的阴谋,同时她德昭的时候,却发现赵德昭的脸上一片阴晴不定之色,“魏王千岁这是在想甚么?还是有其他的发现?”
赵德昭一字一句道:“自打本王入了金陵城后,就觉得哪里不对劲,石城湖圆寂寺礼宾院,接着是栖霞山上的刺杀,又到如今的郑王谋反被捉拿,想想中有何关联,这背后可不知长了多少双手啊,又有多少只眼睛在周姊姊认为这巧合不?”
周嘉敏听着便觉得不寒而栗,敌人在阴,自己在明,上次石城湖的那次刺杀让她心惊胆战,历历在目,自打那日之后她就不敢只有几个人出城去游湖上香了。
“所以明日嘉敏便要入宫求见陛下,说明一切。”
赵德昭转过头来,嘉敏道:“只怕你明天进不去皇宫,若是有人在暗地里搞阴谋,便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就算你见了国主又怎样,郑王也已经被人带走了藏起来了,敌人若是察觉,反而周姊姊的处境就会危及。”
“那该如何?”她忽然想起那个卫兵的话,现如今整个郑王府都被围得水泄不通了,估计里面的人都没有逃出去。
赵德昭平静道:“静观其变吧,若是后日郑王不出现,国主势必也会派人去郑王府上*将郑王给拿来的。”
“想是现如今也只好这么办了,嘉敏告辞。”周嘉敏叹了口气,哀怨道。
佳人要回府了,赵德昭不放心她的安危,特意叮嘱着:“我让人送送你吧,今夜城中不太平,礼宾院正好有国主派来的禁军,也好安全送你回府。”
“多谢魏王千岁,嘉敏这就告辞。”
在黑夜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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