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朝的宠妃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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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朝的宠妃生活-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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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点,柳氏想的与太子妃相差不大,何况如今徐良媛连面见太子都不可得,若叫她抓了机会,日后才能更全心全意的为她们所用……

    孙茗仿佛有些看明白了徐婉的打算,笑着与城阳和新兴干了酒,起身说是更衣。

    匆匆回了沁香明景,就着灯柱上的灯笼,从花圃中折了枝粉色的月见草来。

    花蕊跟在孙茗的身后,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是见她折了支花交予她,道:“把它拿给王福来。”

    无论李治会去太子妃那里待多久,她今夜都绝对要看到李治完好无损地回来,绝不可以给徐良媛一分机会……

    王福来那边呢,可算是见着孙娘娘邀宠的手段了,你说拿把稀有的花来也罢了,可月见草……

    花蕊还低着头添了句:“是娘娘特意回院子里,亲手摘的!”

    王福来挥了挥手,把人叫下去,自己拿着支花背过身去,正踌躇着该怎么与圣人说,正巧李治与长孙无忌巡了酒,扶着王福来往席位上回。

    王福来索性抓了实际,就把孙娘娘那花递过来,把话给带到了。

    而孙茗这边,没等筵席散尽,就与萧珍儿一样,以子为借口脱了身,她要早些赶回去做准备的。

    将秦氏与孙莲打理回府的事宜交给了花枝,被花蕊扶着回去。

    刚饮了酒,被风一吹,脑子就清醒了些。一回屋子,坐下来就不想走动,却仍是叫花蕊去浴室备汤沐浴。

    花萼有眼色地端了醒酒汤来,搁在她面前,问:“娘娘可要上些果子?”

    点心之类的,孙茗夜里实际上是不吃的,但一想到李治回来,定要吃上几口,就点头道:“多备几种上来。”

    花萼听了,笑着点头下去吩咐了。孙茗的日常习惯她自然也熟悉的,一听自家娘娘的语气,显然圣人是要回了这里的!

    底下的人自然也盼着自家的贵人得宠的……

    李治进了屋子的时候,孙茗已经躺在床榻上数星星了。虽然算准了他定是要回来的,可如今子时都要过了。

    李治也只当她睡下了,哪料到平时这样懒的人,为了等他,撑着眼睛就是不肯睡,上前坐下来,把人往怀里一带,声音还透着微带醉意的暗哑:“怎么还不睡?”

    孙茗其实早就困得要死,听他这样问,顿时一副委屈的模样来,抓着一件物什给了他:“九郎的生辰贺礼还没给呢,我怎么好放心地睡了?到了明日,肯定一起床就见不着了你。”

    那是条鎏金的玉制腰带,腰带表面共有十二片,分别嵌有不同图形的龙纹玉石,可见是花了极多得心思……

    “原本就是主人家,哪里走得开?我倒是想早些回来……”李治拿了孙茗的花,起先心里还暗笑她这般没诚意的邀宠,如今见了玉腰带,方才颇有感触地抱着人,那唇扫过她昏昏欲睡的脸颊。

    虽然是叫了人制造的,不过是动了动嘴皮子的功夫,但这份心意却是难得……

    孙茗模模糊糊地抓了他袖子,心里倒是想知道徐婉如何在太子妃那里表现的,但苦于没有好时机问出口,只好被他搂着,抚着,逐渐地睡着了。

    李治刚回过神,见她已略张小嘴,睡得人神不知了,竟是同闺女一模一样……

    将她放回枕边,又拿被盖实了,才回案上,拿了本奏疏看起来。只是,虽然看着上面字句,却无法放入心神……他并非有政事要处理,只是实在有些心烦意乱……

    然后踱步走出屋子,门口的王福来见之,一惊,正要出声询问,就见李治罢了罢手,自己往廊下站了会儿,才回屋子里去。

    他不过是想不明白,太子妃为的是什么……

    更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见了任何娘子,却总是无时无刻地想到某人来

第56章 伍拾陆() 
皇帝生辰依例一般都予以休沐三日的,所以第二日晨光熹微,尚且还在睡梦中的美人就被李治给挖起来了。

    在正常情况下,孙茗基本睡到午时,习惯晚起,被李治抓着肩扶起来的时候,还有些混混沌沌,忍着睡意微张乐眼,一看早已穿戴整齐的李治含笑坐在面前,就两手把他的胳膊一挥,就又抓着被子滑下去了。

    原先李治还不知道她竟是有起床气,不过也因为除他以外,无人敢强行把她闹醒而已。

    无奈地又坐近枕边的榻侧,一揭被子,就搂着她的腰,把人揽过来,一边道:“不是约了城阳骑猎吗?”

    被办抱办抓的揪起来,她仍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手虚抓了抓,直到抓了他衣袖,口中含糊道:“哪里要这样早了……再让我睡会儿。”

    话落,人就歪他身上,脸抵着他肩,眼睛又是一翕,作势又要睡过去的模样。

    等真叫她睡个饱,也要午后了,再预备出去,到了地界天都快黑了,还行什么猎?李治叹了一口气,从来都由着她,爱睡多久就睡多久,也没想过拘了她,不想竟是养成了一身的懒病……

    一边解起她的寝衫,一低头贴近她耳朵边:“好容易有闲暇,你也不快些起来?不肯陪我,我就寻别人了。”说完,还拍了拍她臀上的软肉。

    几句话说了,还真叫她开始逐渐清醒起来,歪了歪脑袋,把人一扑,两腿勾着他的腰,一副天真烂漫的神情,说着确实不着调的话:“你寻了别人,那我可再也不理你了,带着两闺女,我们再不见你!”

    李治也没把她话放心上,只叹了句:“你可真舍得?”

    然后把花枝叫进来服饰,一众侍婢手持各种洗漱用具及饰物,随侍还取了酡红色的胡服来。

    孙茗见他转身朝堂屋走去,也没听到她那句诚心的“舍得”……

    穿了胡服出来,一照铜镜,清清楚楚印出楚腰纤细的娇俏来,这就是她最喜欢穿胡服的原因之一了,除却骑马方便以外,又显身材。

    前面说了,自从产后,胸围直接升了两个罩杯,惹得她做的小衣都要稳稳托住,好担心下垂啊有木有!

    李治倒是极爱她这身装扮,拿眼睛在她胸前扫过,一靠近就搂着她的腰,因袖子挡着也无人看得到掐着腰做怪的手……

    就在两人胡闹的功夫,王福来已经麻利地把该带的安排的统统备好,就等李治发号施令了。

    如今出行,可与当初那种小场面大不一样了,光乌压压的一片御林军,少说也得几百余骑,看着极为威严,有将军随侍。

    一看就是皇帝出行的派头!

    孙茗原先还当如之前那般,如今她骑术渐长,也好骑马出行了,见了这番阵仗,也不等李治吩咐,自己就乖乖地上了一旁给她备上的马车了。

    在外,李治持着帝皇的威严,自然不好再与她共车,上了自己的那匹踏雪乌骓马,只消一个手势,就听底下一声令下,坐骑起了步,前百余骑相随,后边数目更多的侍卫们随护马车,小跑前进。

    天才大亮出的门,在长安城外余城阳、新兴及几位驸马为首,身后更是浩浩荡荡,显然是冲着皇帝的面子来的。

    两方一汇合,一同出行,总算在天黑之前到了秦岭。

    城阳早就盘算了这番行猎,特意与李治提前打了招呼,所以只一个晚上,就召集了许多官家娘子来,还有一些皇亲贵胄及一些富有才名的士子。

    这回是实实在在地寻人出来打猎的,并非如上次尧山之行那般“游山会”,花枝花蕊都悉数带了,除了日常用到的器物外,连铺盖枕头也都没落下。

    有将领熟门熟路地带至一处峡谷扎营,因携有女眷,所以营地的帐篷位置就很讲究了,城阳和新兴携着驸马靠近李治这一处,紧挨着的就是皇亲国戚,只是从这里开始至往下,男女营帐就分了开来。

    天色稍稍一暗,凉风骤起,不远处的的树林就呼啸起来。不过即使是在荒山野岭,也无人敢饿着贵人,尤其圣人也在……

    从扎营开始,已搭了火,现在坐在帐内都能闻到熏肉的味道。

    李治起身去了前营,说是寻人吃酒,行前还给她圈了范围,说是林中有大虫。又叫花枝花蕊二婢跟随,不许错眼半步。

    早就听说秦岭有老虎了,就是李治不提那一句,她也没胆子往营外去,单看黑漆漆的林木,她是傻了才会往里边走。

    这边李治才踏出去没多久,城阳就遣了人来寻她。

    “怎么这样晚?快来这边坐!”城阳的帐子极大,仅次于李治的营帐。此时正跪坐在首席,拿着酒杯说笑,抬头见了孙茗揭起帐帘,就笑着招呼。

    一入帐内,就看到坐着二十余位娘子,两人一几吃酒,尾座又有侍女弹着琵琶,一室的笑闹声。

    应了她的话,寻了自己的座位,就坐在城阳身边,新兴坐在城阳另一边。

    左右看了眼,只识得几位相熟的娘子。这些娘子皆梳着妇人髻,就是有几张稚嫩的脸孔,也展现了少妇的风韵,大多爽利,也明显符合城阳相交的口味……

    才刚入座,就有侍女端着熏肉及果子,又备了一壶酒,还搁了盘切下来拼盘的瓜瓤,都是去了籽的,极为周到。

    “还没与你说,此番吴王妃萧氏随行,我与你引荐。”城阳说道。

    吴王李恪的王妃萧氏实际上是继妻,原配杨氏年纪还轻的时候就已薨。现在的这位吴王妃萧氏已为李恪育有三子,算得上极有福气了。

    话落,就对新兴下首的娘子一笑,那娘子得了示意,举了手中的酒盏,道:“久仰孙良娣,遥祝福禄安康。”

    吴王妃话说得工整,并不显得热络,如此,孙茗更加自在,举了酒杯,一饮而尽。

    此时,新兴借着酒意,与左右巡了酒,就行到孙茗身边落座下来,不一会儿,两人就咬起耳朵来。

    “这吴王妃出自梁朝帝室,此前一直同吴王身在封地,也是因先皇过世,才回长安祭奠。”新兴把所知的娓娓道来。

    暗道这吴王连着两任皇妃都出自名门,他自己本身父与母皆出自唐、隋皇族帝裔,身兼李唐、杨隋、独孤氏三豪门血脉,实在难能一见,天生就是极贵重的命格。何况早就听人言,李恪素有贤才,能文擅武,怪不得曾受拥戴,举荐他为太子了……

    按照客观立场来看,李恪也算天之骄子,在当时立李治为储君的时候,李治年纪尚轻,堪堪十五罢了,但李恪已经二十五,正是最意气风发的年纪。若当时李治年纪再小个几年,保不准太子之位就给李恪开了路了。

    但孙茗自始至终都是站在李治的立场上,所以李恪的存在,实在大大妨碍了李治了!

    虽则如今李恪大势已去,如今李治登记,除非他想出头做个乱臣贼子……但这个时候冒头,只会叫封地上的诸王群起而攻之,谁也不想做那枪头鸟。

    只是,留着始终是个祸端。

    李恪安心当个闲散王爷也好,但他偏偏有治世之能,就是李治再心宽,如何能叫他安稳坐龙椅之上心里定是要不痛快的。

    如今吴王妃巧妙地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交际圈里,不冷不热恰到好处地与公主等人打起交道……

    “听圣人说,是要封赏兄弟几个,恐怕吴王等人暂时还不能返回封地了。”孙茗也与她传了消息。

    原本长安就不缺小道消息,新兴能痛快地与她分享诸多秘事,她却也从来不会吐露半点秘辛,能告诉她的,无非都是些无关痛痒,却又能稍稍提点的话而已。

    新兴笑着点头,低头为她斟了酒,乘机又道了句:“吴王妃的三个儿子里,还是小儿子身子骨最好……”

    李恪嫡子三个,三儿不过周岁,前面两个儿子早就站住了,但是年纪太长。如今吴王若是要给长子请封,李治实难拒绝。新兴这番话说得实在太及时了……

    说到底,才刚满周岁的孩子如何看得出身体是否康健?但以前面两个儿子体弱,拿此话说事,拖个几年,给他小儿子封世子,一来世子年纪幼小无所作为,而来,还能挑拨兄弟三人!

    新兴这主意出得极妙!

    两人饮下杯中酒,新兴就起了身,回了座位,笑着与下首的吴王妃说起话来。因着两人都生养了几个儿子,说起来话题就多了,难得见吴王妃笑得真诚起来。

    简单的营帐酒宴撤下,花枝花蕊郑重地应过李治,自然半步不敢离开孙茗,宴后方搀着微醺的孙茗回去。

    李治那边也是早早散了筵席的,回来就听说孙茗赴宴去了,也不甚在意,叫王福来备了一桶水来,匆匆沐浴,就躺在了床榻。

    如今他也早已养成了睡前沐浴的习惯,一旦某日没能入水泡一泡,就浑身难受,像是没弄干净,可以整晚整晚地睡不着……

    直到孙茗头昏脑涨地回了帐子里,花枝花蕊就悄然退下,只留她抚着额,慢悠悠地往床榻走去。

    李治原本睡眠就浅,听到揭帘子的动静,就已睁了眼睛,就这微弱的烛光,看到醉醺醺的某只摸着床沿坐下来,还没坐稳,就往床榻底下歪去——

    李治忙起身把人捞起来,见她面色微红,眸中带水模模糊糊说着不清不楚的话,就知道是醉得狠了,把人捞进怀里,没忍住就是一句抱怨:“竟喝得这样醉?”

    孙茗自己倒没觉得很醉,不过是多喝两口,于是边往里边钻边道:“也没有很醉,就是有些头晕。”

    喝多了自然头就晕了,李治没好气地一笑,把她靴袜给脱了:“看你明晨起了头疼是不疼!”

    然后哄着人,一同躺入被衾,刚给她合上薄被,就听她道:“今日见到吴王妃了……”

    李恪的王妃?!

    倒没想到她竟然也在,李治就问道:“可是发生了何事?”

    孙茗摇了摇头,却发现头一摇就晕,也就不说话了,朦胧间,也不知怎的想起昨夜巴陵特意赠她的礼来,就又与李治道:“昨儿巴陵公主送了大礼……也不知她安了什么心……”

    李治见她声音越说越小,知道她这是真犯了困了,就熄了床榻唯一一站烛火,钻入被中把人一搂,拍着她的背,道了句:“睡吧。”

    就是醉了,脑子里竟也把紧要的记着告诉他,都不知道他该说什么是好……

第57章 伍拾柒() 
辰时末刚醒,就闻到芳草的香味,不远处依稀仿佛听到的娇叱声,和混杂在一起的马蹄声、嘶鸣声……

    因夜里醉了一场,刚被花枝扶起来,头就有些晕眩感,不过影响并不大,未多久就打扮停当,身着男装胡服出而了帐帘。

    早就候在帐子外的内侍见了,就有一个默默退出去,跑去知会城阳去了。

    孙茗一眼就见到这几个眼熟的内侍,并不在意,扭头与身边的花蕊吩咐去把紫骍牵过来,就等的这会儿功夫,把花蕊送来的几张薄饼用了些。

    紫骍马一见孙茗,还没靠近就开心地打了个响喷,两个黑珍珠似的眼睛流露出欢快的神情来。

    她也确实有阵子没有好好与紫骍相处了,在孕前也是时常到马场跑几圈,但随着怀孕,然后生子,一来因为身体原因,二来确实花不了多少精力运动了……

    如今见了马,心就立时活泛开了。

    花蕊也看出她跃跃欲试的模样,知道自家娘娘在马上也曾花了大功夫了,也就并不忧心地递过马缰,自己牵了后面内侍地给她的一匹母马的缰绳。

    因孙茗见识过几位公主身边使女的马上功夫,就觉得拉上自己的侍女一同学习骑射,寻常还能一同练练。其中,骑术最好的莫过于花蕊了,所以之后但凡遇到骑猎,也就只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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