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三姊妹之卧底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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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三姊妹之卧底老师-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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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嘎?”
                 没想到绫子姐姐这么吃得开!珠美放心了,因为不会有别的公司录取姐姐做事的!
                 “能不能——连妹妹也一起聘用?”珠美的话,叫大内直眨巴眼。
                 “啊,总之——泡红茶怎么样?”突然服务好起来。
                 “不不,不必客气。”
                 “在女校工作——大概很不容易吧!”珠美试探着说。
                 “是啊。不过我校的情形则没有多大问题。”
                 “是啊。K女校是有名的千金学校嘛。”
                 大内笑一笑。“干金也是普通女孩子,要紧的是不能管得太严,太严的话,就会出现问题。”
                 “我也有同感!”
                 “是吗?你倒是善解人意。”
                 “我是东京人。”珠美盘起双臂。“虽然不是神田出生的。”
                 大内笑了。
                 “哎,佐佐木老师,竟然有个如此风趣的妹妹。”
                 “我有个朋友,是你学校的学生的妹妹。”
                 “哦?谁呢?”
                 “姓原的,原直子。她姐姐叫原知子。”
                 大内的脸上掠一个奇妙的表倩。不过只是一瞬间的事。
                 “那个女孩呀,我认识……”大内点点头。
                 可是珠美看穿了——直子的姐姐,似乎是K女校“不受欢迎的人物”……
                 这时,玄关传来开门声。
                 “我回来啦。”绫子的声音。
                 “哎,姐姐回来了。”珠美迎上前去。“姐姐……”
                 “我想到好主意啦!”绫子双眼发亮地说。“关于跳绳方法,大家一起跳的话,没什么好玩对不对?于是我想,不如三人一组,彼此算分数。怎样,是不是好主意?”
                 “姐姐,有客人。”
                 “啊?”走进客厅,见到大内,绫子说。“噢,局长。”
                

 珠美吓一跳。若是平时的绫子,在意想不到的地方见到每天碰面的人时,她会问“你是哪位”而不出奇,那才是绫子本色。现在看来,也许姐姐真的命不长了。珠美开始真的担心起来……
                 10、千钧一发
                 “啊,我几时……”夕里子迷迷糊糊地叫起来。
                 我家几时开始养狗来着?
                 鼻头被什么滑溜溜地舔着,夕里子嚷,“不要嘛,痒死了……”然后睁开眼睛。
                 眼前有张男人的脸——离她只有五公分左右。
                 夕里子瞠目结舌,叫出声来。“哗!你是谁?”
                 “哦哦,别叫得太大声。”男人嘻皮笑脸地说。很年轻,大约二十七、八,有点油头粉脸的男人。
                 “你干什么?!”
                 夕里子想坐起来—奇怪,手脚不听使唤。
                 “还要十分钟,药力才会消失。”
                 “药?”
                 夕里子想起来了。在酒店的酒吧里头晕,被人带到什么地方……
                 这里是——酒店客房。
                 “药在那杯橙汁中?”
                 “对了。”男人点点头。“哎,反正你有这个意思对不?即使对手不同,有钱就行了,不是吗?”
                 “什么这个那个意思……你说什么呀?”
                 “你想说话?你的舌头还转不过来,我不明白你说什么。”男人说。
                 “你敢——我不会放过你的!”
                 原来如此。一旦激动地大声说话时,舌头就会打结。
                 “现在的情况,不太好玩。”男人打量夕里子。“待你稍微恢复知觉再玩好了。有感觉又动不了,那才好玩。”
                 我又不是冷冻食品,需要解冻——这王八!
                 夕里子想尽法子活动手脚,然而一动也动不得。
                 “我去淋个花洒。”男人脱去外套,解开领带。“回来时,恰好是吃的时候啦。”
                 “你——到底是谁!”夕里子想喊,然而仅止于蚊子叫似地呻吟。
                 “待会才自我介绍。”男人打了个有点恐怖的眼色。“你不可能是第一次吧?别那么生气。身体麻木时,做爱也顶美妙的哦。”
                 男人吹着口哨走进浴室去了。
                 夕里子拼命设法移动身体,可是药力未散。
                 怎么办?
                 浴室传来混着男人哼歌声的花洒声。
                 难道那个吉村校长的电话是假的?现在这个男人的声音跟那个电话好像不太一样。
                 那个酒吧的王八侍者!我不会放过他的!
                 生气也没用。总之,这样下去的话,就要让那个男人为所欲为了!
                 开玩笑!连我所爱的国友也只能让他吻一吻而已。可是——怎样?
                 “喂,你乖不乖?”
                 男人从浴室探脸出来,赤裸着,只在腰际围着浴巾。
                 “我这就去,欢喜等候吧!”
                 谁会欢喜来着?这禽兽!
                 夕里子甚至兴起科幻小说的想法,是否能以心灵感应跟国友联络上!可是,不管美女〔自诩〕多聪明都好,并没有具备这种超能力。
                 那种男人,去你的!
                 夕里子咬牙切齿,企图活动重如铅的手。动了一下,可是,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无法去求救……
                 浴室传来那个娘娘腔男人哼着歌儿的声音一—砰!
                 咦?什么声音?
                 听起来像是碰到什么的声音。男人的歌声听不见了。怎么回事?
                 夕里子侧耳倾听片刻,什么声响也没有。
                 “喂!”夕里子怒吼。“你在干什么?”
                 当然不希望他探脸出来,再也不想见到那张脸……
                 五分钟,十分钟过去了,没有任何声音从浴室传出来。
                 夕里子手脚的麻痹感逐渐消失—行啦!药力消失了!
                 感觉逐渐回来,痒痒的感觉还在,夕里子总算可以从床上坐起来了。
                 “神助我也!平日多做善事,善有善报!”她一个喜不自禁。
                 站在地上也没事了。来吧,好家伙!
                 没有挽起袖子,夕里子从衣柜拿出衣架,飒飒声挥动着走近浴室,准备用这东西揍他一顿。
                 悄悄窥望一下一男人身上只围着浴巾,躺在瓷砖地上。
                 “哈哈,原来如此。”夕里子头点点。
                 男人大概脚下一滑,头碰到浴缸,然后晕倒在地。
                 “天罚他也!”夕里子愉快地俯视他。“好了,怎么做呢?”
                 当然,就这样押送他去警局也可以,但这样一点也不好玩。
                 “对了!”
                 夕里子回到房间,探索男人脱下的外套口袋,找到一个装月票之类的夹子,见到他的身分证时,夕里子大吃一惊。
                 “怎会这样!”
                 “哎哟……”男人呻吟着。
                 终于清醒过来的男人,仿佛想不起怎么回事的样子直眨巴眼,然后发现自己坐在一个奇怪的地方。
                 “怎么回事?”
                 那里是浴室——不,浴室不奇怪,而是自己怎么会以拘束的姿势躺在浴缸中。
                 “这是什么呀?咦?”
                 正要坐起来时,男人突然觉得呼吸困难。他的脖子上捆着绳子,绳子紧紧绑在浴缸的水龙头上。
                 “谁干的——”
                 他想伸手去解开绳子时,这才发现双手不能动。他的手也被绳子绑在马桶的水管上。
                 即使身体能坐起来,脖子又被勒住,怎么也动弹不得。
                 “咦,你醒啦?老师!”
                 笑眯眯地俯视他的,当然是夕里子。
                 “你——”男人脸都青了。
                 “很遗憾,你晕了好久,我这边的药力已完全消失啦。”
                 “喂喂,那是游戏而已。你——”
                 “我只是奉K女校的吉村校长之命而来的哦,宫永老师。”
                 “你知道我——”
                 “外套口袋的身分证告诉我的。”夕里子狠狠瞪着他。
                 “用迷药弄晕女孩当玩具来玩,那是教师所为吗?”
                 “不——是我不好,我道歉。拜托,替我解开绳子。我的脑袋碰到的地方很痛——”
                 “你是石头,不要紧。只是起了一个小瘤而已。”夕里子说。“待会我叫警察来,你和那个酒吧侍者就会被控以强暴妇女未遂罪名啦。”
                 “喂!”宫永睁大眼。“不会的!不要!那样子……学校会开除我!”
                 “这种教师留在女校,太危险啦。当然要开除掉!”
                 “你误会了!我以为你——”
                 “以为我什么?”
                 “不,这个……”宫永立即停口,吞吞吐吐地。“那你真的只是在等校长而已吗?”
                 “当然啦!”
                 宫永叹气。“畜牲!怎那么心急!”
                 “你骂的是那个侍者吧?换句话说,过去凡是来到那间酒吧的女孩,都是以这种方式来娱乐人的罗?”
                 “不……那是……”
                 “能不能说清楚些?”
                 夕里子伸手扭动花洒的开关掣,花洒的水倾注在浴缸中只围浴巾的宫永身上。
                 “哗!冷死了!”宫永喊。夕里子关起水龙头,停了花洒。
                 “水温调节降到最低的度数了,出来的是冷水。”
                 “别玩我了!快点替我解开这绳索!”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吗?”
                 宫永很愤怒,疾言厉色地说。“你不乖乖听话的话,当心我料理你!”
                 “你说什么?”
                 “你说不说?还是要我报瞥?”
                 “不说。想想以后吧,我不会放过你的!”
                 “哼。”夕里子点点头。“相当顽固呀。”
                 她伸手过去,将水温调节的掣扭到相反的方向。
                 “干什么?”宫永不安地说。
                 “过一会儿,最热的水就出来了,七,八十度左右吧!到时浴巾下的‘敏感部位’将充分得到热水倾注。”
                 夕里子用力去扭动花洒的水龙头。
                 热水飒地猛速喷出。
                 “住手!喂,住手——啊!烫死了!”宫永怪叫。夕里子迅速停止花洒。
                 “还未到最高的温度,怎样?想不想参加‘忍忍忍比赛’?”
                 “好吧,我说。快住手!”
                 宫永冒一身冷汗。
                 “好。”夕里子盘起双臂。“先从这一件事说起。干嘛你把我当作游戏对象?”
                 “不……我和那个侍者老早相识。我是听他说的,校长经常在那个酒吧跟年轻女孩碰头,然后过夜……”
                 “K女校的校长?”夕里子瞪大眼。“真的吗?假如你胡说八道的话——”
                 “真的!我发誓!”宫永慌忙说。“我家离这间酒吧很近。于是说好,下次有那种女子来时,务必通知我。”
                 “变态教师,”夕里子愤慨不已。“不过,校长会觉得奇怪吧?”
                 “反正那些都是拿零用钱的女孩,对方是谁并不介意。校长以为女孩走了,也没资格埋怨什么……我没想到你真的有事要见校长呀。”
                 “真不巧。”夕里子调侃地说。“还有一件事想问你。”
                 “还有吗?”宫永发出可怜兮兮的声音。
                 “K女校最近不是有事发生了么?那是什么?”
                 “干嘛问那个?”宫永哑然。
                 “问的是我哦。”夕里子露出凶恶的表情。“抑或你想作花洒浴?”
                 “知道啦。不要!”
                 夕里子的手离开花洒的开关掣。
                 “那就说吧!”
                 “我不晓得是不是你所说的‘那一单’。”
                 “总之说说看好了。”
                 宫永有点迟疑。“这是理事会的叮嘱,绝对不能泄露出去。万一知道是我说的,准遭革职。”
                 “以这副打扮押送警局的话,也会革职的。”夕里子反驳。
                 “有过一次派对的事。”宫永说。
                 “派对?”
                 “对。我校高中部为慈善而策划的派对,收集会费,收益捐给孤儿的慈善派对,学生们主动策划的。在我校乃创举。”
                 “那次事件出了问题?”
                 “不,派对本身很成功。校长很高兴。”
                 “那么……”
                 “出席派对的男校团体中,其中一个跟我们的学生谈恋爱。事后爆光了,引起骚动。”
                 “对方是不良少年?”
                 “不是。只是——不是有钱子弟。”
                 “这样成了问题?”
                 “我校吸引学生的幌子是培养好新娘。家长们也相信,只要让女儿上敝校就没错。”
                 “谈恋爱有什么错?”夕里子气得撅嘴。“算了。后来怎样?”
                 “为了不让他们两个见面,校方好像很头痛。譬如派人监视那男孩的上下学,彻底调查他的身分之类,总之干方百计隔离他们。”
                 “做得很过分哪。”
                 “然而——那男生最近被杀了。当然,我想是跟敝校无关,但是万一敝校的名字出现在传媒时,对私立学校而言,却是致命伤。现在理事会还紧张兮兮的。”
                 “被杀的是——小西荣一,对不?”
                 “的确是那个名子吧!我并非直接知道详情。”
                 “真的?”
                 “真的呀。”宫永露出可怜的表情。“饶了我吧!”
                 夕里子想了一下。“好吧,这次放过你。如果再做这种事的话,到时我不会听任何藉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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