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做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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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 第3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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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烁鋈痉唬钟幸桓隹w丝厂吗?对了,吕卿,朕记得你家那个米铺,油铺,经营得十分不错啊!还有……”

    陆承启一连串点了几十个大臣的名字,这些大臣脸上都一阵青一阵白,就好像染了色一样,煞是好看。

    其余的官员,一个个都收敛了许多。没有被陆承启点名的,其实家中也有好些产业。陆承启的眼光扫到他们身上,稍稍一停留,他们就知道此事皇帝早就知道了。是啊,掌控了监察司,前些时日有揪出了好些败类,更是将监察司经营得风生水起。官员哪怕有一丝风吹草动,就没有陆承启不知道的事。说句不好的,要是你哪天扒灰,不出一日,就满朝皆知了。

    有了监督,这些官员就不敢乱来。

    这时候,章惇急了,出列端着朝笏诉苦道:“陛下,臣这是养家糊口啊!”

    “哦,朕记得章卿一月俸禄,多达百贯,难道也不能养家糊口?”陆承启这话很是诛心,对贪官严惩已经写进了《大顺律》里面,贪墨一贯钱,都能锒铛入狱,甚至流放。这话你让章惇怎么接?

    他急得满头大汗,连忙辩解道:“陛下,《大顺律》也没写明,官员亲属,不能经营吧?况且扶持商业,也是陛下既定的政策……”

    “那《大顺律》有没有写明,官员亲属经营商铺,能不交税啊?”陆承启颇为玩味地看着他,一脸笑意。

    章惇看着陆承启这副笑脸,心中一咯噔,知道自己掉进坑里了:“陛下,《大顺律》虽未曾写明,可此乃祖制,不可轻废也……”

    陆承启还是笑意盎然地盯着他看:“不错,将士在前线浴血奋战,你们就一边说征讨无义,一边经营着大片田地,诸多商铺,却不肯给朝廷纳上一文钱的税。如今国库没钱了,不能发俸禄了,你们就向朕讨要,果然是读书人,这道理讲得很通顺啊!”

    章惇硬着头皮说道:“陛下,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乃是自古以来的惯例,如何是歪理?臣……”

    陆承启猛地起身:“朕还不知道你们这些道德良善之辈?全都是严于律人,宽于律己,但凡见到别人坏了规矩,你们就围而攻之,一旦自己犯了错,你们却拿祖宗之法,仁义学说来搪塞!”

    这句话极为诛心,满朝文武好像不认识陆承启一样,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陆承启这句“严于律人,宽于律己”,道破了这些文官的本质,羞得他们惊愕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这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可谁曾想过,这皇帝居然把这层纸给戳破了?说他愣头青吧,人家做了这么多年皇帝,不可能是愣头青。那唯有一个解释了,那就是皇帝决心要他们纳税了。

    “朕现在把话撂在这了,现在乃是非常时期,官绅一体纳粮,谁都不能例外!但凡有不纳税者,视为通敌,判为卖国罪,腰斩之!!!”陆承启的话,如同大锤,一个字一个字重重地锤击在满朝文武的心上,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有政治眼光的文官们算是明白了,陆承启这是把大顺十余万官员绑上了自己的战车,用俸禄一事,压倒他们这些官商啊!

    汉人就是这么奇怪,要是大家一起纳税的话,他们没有什么好说的,大家都纳了,自己也不算吃亏;可只有他们纳,别人不纳,就有人心里不舒服。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这是至理名言。

    更何况,陆承启的话说得极为模糊,什么非常时期?恐怕一旦形成惯例后,《大顺律》上面就会多了一条:“依法纳税,为大顺子民之责也,如有抗税、偷税、漏税、骗税、避税等行为者,不论官身大小,依法严惩不贷!”

    那时候,全民纳税就成板上钉钉的事了。

    这些官商愿意吗?

    一百个不愿意,可现在陆承启这么强势,轮得到他们说“不”吗?要是给《大顺民报》捅出去,他们苦苦经营的名声就立时臭了。为了脸面,还是纳税吧。反正大家都纳了,又不止他们一个。

    当然,陆承启也不是只打巴掌,不给甜枣。他暗示了一下,只要国库充盈了,他们这些官商里面有经营米粮什么的,朝廷都可以优先收购。这样一来,反对的声音就小很多了。

    这一下,参知政事章楶出列,表示此政大善。章楶此人,乃是洪祥三年进士及第。厉陈留知县。京东转运判官、湖北刑狱使、成都路转运使等职,政绩卓著。一路升迁,竟然做到了参知政事,不可谓不快。当然,此人也极富才干,文武双全,十分受陆承启重用。

    野无遗贤,不是陆承启在嘴边夸赞自己的话,而是真真正正做到了这一点。

    有如此人才辅佐,何愁大顺不兴?

第九百五十五章:惨烈的肉搏战() 
草原上,大战正酣。

    狂风骤雨中,大顺禁军,已经没有了火炮的优势。而在风雨交加的时刻,火器的伤害,也降到了最低。胜利似乎已经在向契丹人倾斜了,喜得耶律洪基就要冲出金帐,亲自指挥。

    若非萧得里特死命抱住他,恐怕耶律洪基真的要效仿辽太祖耶律阿保机,策马扬鞭,来一个“威震大漠”。

    十里开外,耶律挞不也和萧元揽,则面带兴奋的神色,他们知道这是天助大辽,如果不是这场骤雨,恐怕契丹骑兵都冲不进去。

    骑兵冲不进去,杀伤力锐减。单凭箭矢,已经无法给禁军造成什么伤害了。

    萧元揽哈哈大笑道:“挞不也,我领儿郎们冲,将那汉狗冲溃!”

    他是御帐亲骑出身,弓马武艺了得,没人敢质疑他的勇武。

    耶律挞不也顾不上浑身湿透,雨水打在脸上,连眼睛都差点睁不开:“好,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你亲自冲阵,我为你压阵!”

    他们共事过多次,也熟知彼此心意。萧元揽虽然只是一员悍将,但出于天生的战斗禀赋,他也知道,如果错过了这场大雨,那么辽军想要胜,恐怕就要等到下一场大雨了。禁军离营寨尚有三里远,想要全部撤回去,还是需要时间的。

    他此刻率兵冲阵,打的就是一个时间差。

    耶律挞不也是怕禁军回到营寨里面,凭着暗堡、战壕和铁丝网,跟辽国来个“守城战”。一旦禁军缩入这个“龟壳”当中,辽军还真的就拿他们没办法。除了用床弩、投石机打击之外,契丹骑兵是无论如何都使不上力的。

    就算是投石机和床弩,刚刚被禁军用子母炮来了个长距离的打击,已经损毁得七七八八了。想要补充,也是需要时间。

    耶律挞不也伸手抹了抹了脸上的雨水,看着萧元揽怪叫一声,身先士卒地往前猛冲,心中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按理来说,耶律挞不也知道辽国是败了的。在禁军精良的武器面前,契丹人毫无还手之力。要不是有这一场大雨相助,恐怕禁军已经前进了十里地。

    当然,耶律挞不也不会轻易服输,打仗终归是靠人,人才能使动武器。如果人不行了,武器再好也白搭。

    现在辽军和禁军,已经处在了同一起跑线上,就看哪一方的士卒,更加坚韧,更加顽强,更加拼命了。

    狭路相逢勇者胜,这是一场你死我活,关乎两国命运的大决战!

    此刻的禁军,已经没人记得,上一刻死去的同袍;也没有人会关心,倒在泥水当中,身负重伤的伤兵;更没有人会想到,如果活着,他们将会得到什么……禁军士卒的眼中,唯有熊熊火焰,任凭风吹雨打,也不曾熄灭。这,就是对胜利的渴望,也是对胜利的坚信!

    这份执着,让他们抛下了武器优势,也敢亮出刀枪。倚仗着铁板马车,伺机而动。

    前面是重甲刀盾兵,充当肉盾。一旦铁板马车被冲垮,那么首当其冲的,就是他们了。

    可这些重甲刀盾兵,并没有任何惧怕的神情。仿佛排山倒海而来的契丹骑兵,并不值得一哂。

    不是他们不怕,而是他们坚信,就算他们战死,禁军也一样会取得最后的胜利。

    在前赴后继的冲击下,铁板马车到底不是万能的,终于被冲出了一个大口子来。

    就在那个契丹骑兵兴奋地想要仗着马匹撞进来的时候,迎接他的,是无情的长枪。

    十数杆长枪,往前一捅,然后习惯性地一绞,然后抽了出来。那个契丹骑兵不敢置信地看着胸腹间那个血洞,剧痛让他连呼吸都停止了,仅一瞬,他就从马上栽了下来,鲜血流了一地,混在雨水当中。

    到底还是骑兵犀利,哪怕禁军用性命去阻挡,也阻止不了如同潮水般涌来的契丹骑兵。

    双方的伤亡,开始交替上升。

    血流成河,尸堆如山。

    断刀断枪,弃了一地。

    唯有那中军的龙旗,在雨中,也不曾倒下。

    “太尉,这里太危险了,你回营帐吧!”一名亲兵簌簌发抖,看着前方不断被突破的战阵,心中慽慽地说道。

    种诊不为所动,他还是一如既往地骑在马上,淡定如常。

    “太尉……”

    亲兵又叫了一声,刚想说话,却被种诊打断了:“这算什么?本帅戎马二十余年,南征北战,甚么凶险没见过?战场上刀兵无眼,本帅也是血肉之躯,一样会死。人哪有不死的,只是本帅一退,前面不败也败了。你休要再说,随着本帅即是!”

    “可……”

    那亲兵还想再说什么,种诊横眉怒目:“来人,将他拖回去!”

    “得令!”

    周遭的士卒,把那亲兵拉下马来,不顾雨天湿滑,把他倒拖着,浑不顾他的讨饶。

    种谔在旁边看了,默不作声。种家兄弟之中,他的武艺最好,要不然也立不下这么多战功,做了经略使。只是此际战况凶险,他也没有了太大的把握。

    “种谔何在?”

    种诊突然喝道。

    种谔条件反射地说道:“末将在!”

    “本帅命你,率五千骑兵,向前冲击,将来犯契丹骑兵打退!”

    “得令!”种谔得了军令,拍马上前,“随本将来!”

    “杨怀玉、折克行何在?”

    “末将在!”

    “尔等率一万骑兵,自左翼,向契丹大营,发起猛攻!”

    “得令!”

    “卢尘洹、朱大光何在?”

    “末将在!”

    “尔等亦是率一万骑兵,自右翼,向契丹大营,发起猛攻!”

    “得令!”

    ……

    一连串的军令颁布了下去,种诊稳若泰山。

    众人也明白了,他这是豁出去了,要和契丹人对攻。

    也是,向来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契丹大营,是辽国皇帝耶律洪基的所在,围魏救赵之下,契丹人会投鼠忌器的。

    又一场腥风血雨,即将展开。

    种诊面无表情地看着捉对厮杀,已经没有了阵法的禁军,面上半点波澜不兴。他身旁,是里三层,外三层的禁军,团团护卫着他。

    这时候,禁军的军事素质,就体现出来了。混乱之中,他们下意识地组成一个小小的战阵。刀盾手在前,弓弩手、火枪手在中,长枪手在后。远近皆宜,即便契丹人冲了进来,他们也讨不了好去。不是中箭、中枪,就是被砍断了马腿,被长枪捅了好几个窟窿。

    这是一场考验韧性的战役,就看谁先扛不住了。

第九百五十六章:大胜() 
这一场大战,旷日持久。自滂沱大雨到零星雨滴,双方已经打了整整一个时辰。

    尸骸蔽野,血流成河,积怨满于山川,号哭动于天地。

    而萧元揽夹在禁军丛中,左冲右突。

    虽然他使的一杆狼牙棒,威武十足,却极其耗费力气。

    战到这时,已经有点吃不消了。

    只是他望着禁军那杆龙旗,距离他不过百丈远,他想着一鼓作气,冲过去斩将夺旗,一举奠定胜势。

    这些汉人,如果没有了主帅,还不是砧板上的一块肉吗?

    而此刻,在后方指挥的耶律挞不也,突然接到一旨圣意:“大将军,陛下让你火速回去护驾!”

    耶律挞不也一惊:“怎么了?”

    “有两万禁军骑兵,竟冲入了金帐左右,御帐亲骑,也抵挡不住……”

    耶律挞不也倒吸了一口冷气,要是耶律洪基被俘了,那辽国就等于灭国了。“汉狗这一招使得狠啊,攻敌之必救,围魏救赵之计!”耶律挞不也知道,那两万禁军骑兵,绝对是禁军精锐中的精锐,不然话,凭什么十几万契丹骑兵,打不过区区两万禁军骑兵呢?

    看了一眼天空,又有渐渐放晴的态势,而对面那杆高高飘扬的龙旗,依旧是屹立不倒。任凭契丹骑兵左冲右突,就是进不到百丈以内。

    “皇上不容有失!”

    耶律挞不也知道,现在就算猛攻,也讨不了好去了,好不如就此鸣金收兵,还能保持个进攻的姿势。把握了进攻的主动权,他就能组织下一次进攻。

    萧元揽气力渐竭,他身上已经挂了三枝箭镞,全都被拗下了箭杆。

    可即便如此,流下的鲜血,已经让他眼前一阵发黑。

    就在这时,他听闻远处传来一阵鸣金的声音,他愣住了。

    “将军,鸣金收兵了!”

    一旁的契丹骑兵,大声地对他说道。

    萧元揽何尝不知道?但他不敢相信,拼死做到了这一步,就差那么一百丈,就能斩将夺旗了,现在退兵,他不甘心啊!

    “啊,是金帐方向,升起狼烟了!”

    一个契丹骑兵眼尖,看到了十几里外,袅袅上升的狼烟。

    “皇上!”

    萧元揽也明白了过来,肯定是耶律洪基那边出了状况,不然的话,怎么会鸣金收兵?

    耶律洪基不容有失,是所有宫帐军的信念。

    如果皇帝都被俘虏了,那他们在这里拼死拼活,又有什么意义?

    “回去!”

    萧元揽拨转了马头,拍马就就跑。

    他这一跑,宫帐军再无斗志,也纷纷做鸟兽散。

    此刻,种诊的脸上现出了一丝微笑:“成了!传本帅军令,全军追击五里,然后回营休整!”

    他手上还有五六万骑兵没有动用,现在正是动用生力军的时候。五万余禁军骑兵猛然冲出,如同下山猛虎一样。

    本来,宫帐军胯下骏马是比禁军好得多的,只是经历了一场大战之后,马力削减很多。禁军是生力军,此消彼长之下,不出一会,就追上了逃得慢的宫帐军。又是一场追逐战,禁军凭借着马力优势,居然俘获了不少宫帐军。

    当然,也有禁军骑兵不慎,被弓马娴熟的契丹骑兵,回身一箭,射得摔下马来。

    但总体来说,却是一场大胜。

    什么时候,大顺的骑兵,居然能和契丹人抗衡了?唯有此战,打出了汉人的威风!

    那边厢,耶律挞不也心忧耶律洪基,亲率一万余骑回防救援。

    却不料,迎头碰上了一支禁军骑兵。

    虽然对方有不少带伤士卒,可精气神都攀升到了一个巅峰。

    不期而遇之下,耶律挞不也暗自心惊:“我乃辽军护驾大将军耶律挞不也,对面是哪位汉将,报上名来?”

    谁知道,他不喊还不打紧,一喊之下,有两骑突然从禁军的骑兵中冲了出来。

    “一言不合就打?”耶律挞不也有些怒了,他身为耶律仁先之子,自小跟着父亲南征北战,虽不敢说一身武艺万人敌,但也不弱。

    禁军发起了冲锋,宫帐军自然不能怂了。耶律挞不也猛地喝道:“缠住他们!”

    他也知道,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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