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做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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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 第3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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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得里特哪里敢接这话,连忙低下头说道:“臣不敢!”

    “你喜欢也行,等打胜了这一仗,朕赏给你!”耶律洪基心情大好,浑不在意地说道。

    地上那美姬听了,先是神情一暗,然后又有些窃喜。她要是做了耶律洪基的侍寝,恐怕连个名分都拿不到。但要是耶律洪基将她赏赐给了臣子,却能做一个侍妾。地位说起来,只高不低。

    萧得里特一听,哪里还按捺得住:“愿为陛下效死力!”

    耶律洪基哈哈大笑道:“好!”

    笑声还没落地,就听到一声巨响,紧接着地面一阵微颤。

    紧接着,像是冰雹一样,响声不断,震彻云霄。地面摇晃不停,甚至耶律洪基都快站立不住了:“这些汉狗,又在打炮了!”

    耶律洪基早就知道,这些火器并非妖法,而是一种大杀器。他早就想通过高丽探子,获取火炮的制造技术。但大顺对此守得极严,别说探子,就算是一般的官员,都没有权力接触到火炮的生产。

    这种只能挨打,不能还手的滋味,耶律洪基终于也尝到了。

    想当年,他们契丹人纵横驰奔,南下打草谷,汉人莫敢不从,甚至还默许了这个事实。只要辽国做得不算太过分,连大顺朝廷都懒的理。

    只是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契丹人挨打了。有日行千里的骏马又怎样?人家一顿火器,就能把你淹没了。马跑得再快也没用,那火炮,是一打一大片的啊!

    耶律洪基现在想起来了,克制汉人火器的最好办法是下雨。只是他并非天神,哪能真正的呼风唤雨呢?

    没来由一阵心悸,耶律洪基大叫道:“快,让耶律挞不也出战,毁掉汉人的火炮!”

    萧得里特算是半个文人,此刻已经吓得软了腿,哪里还站得起身来?

    耶律洪基怒斥道:“你去不去?”说罢,就要拔出他腰间的金刀,“汉人的火炮打不了这么远!”

    他不是无的放矢,此地距离最前线,足足相隔了差不多二十里地远。这一通炮击,估计是汉人想要先声夺人,才弄出的声响。萧得里特第一次听闻炮声,吓得狼狈不堪,也是情有可原的。

    在被杀头和出去传旨的两个选择当中,萧得里特毫不犹豫选择了后者。

    笑话,不出去现在就要被杀头了,出去的话,还不一定死。哪个人不是贪生怕死的?萧得里特自认为是一个怕死的人,他连滚带爬地出了金帐,摸上了马匹,眼一闭,心一横,就往前线拍马而去。

    其实不用耶律洪基的旨意,前方的耶律挞不也,也有点吃不消了。

    禁军的火炮一通打击,已经让他乱了阵脚,好不容易稳住阵脚,禁军已经列队完毕,齐刷刷地往前迫近。

    两军相隔,仅仅五里地。

    听着几十万人齐刷刷的步伐,耶律挞不也竟然从心底生不出一丝抵抗的心思:太过震撼了。

    这种压迫感,不是一般人能体会得到的。

    草原上一马平川,耶律挞不也不是瞎子,自然能看到几里地外,黑压压一片的禁军。沉重的脚步声,像是敲打在心房上一样,能把人的精气神都踏掉。

    “这……这简直是血肉长城啊!”耶律挞不也心中苦笑道,“不成,要是让禁军是士气攀升到巅峰,这一仗那就更难打了……”他自小跟着父亲耶律仁先南征北战,早就把心志锻炼得如同钢铁一样。辽国不是没有忠臣良将,而是这些忠臣良将,都快被奸臣迫害完了。

    耶律仁先是命好,化解了耶律重元的反叛,才官至于越。

    但他的儿子耶律挞不也就没那么好命了,同样是北院宣徽使,他差了萧得里特不知多远。

    “吹角,冲锋!”

    耶律挞不也口中的“角”,是一种用兽角做成的,故称角,在东汉时就由边地少数民族传入中原了。由于号角发声高亢凌厉,在战场上用于发号施令或振气壮威。只不过和汉人的用法不同,契丹人的角一吹,是进攻;汉人的角一吹,是“鸣角收兵”。

    契丹人是天生战士,一听到号角声,他们就不约而同地做出了冲锋的姿势。

    等到号角声一停,他们就好像离弦的箭镞一样,呼喝着,叫喊着,猛地冲向大军集结的汉军。

    同时一手持弓,一手拿箭,准备射击。

    千军万马的奔腾声,比步卒的前进更具有震撼力。

    毕竟一匹马重达几百斤,而一个人再重,穿上盔甲也不过一百多斤,这根本没法比。

    隆隆的马蹄声,却摧不垮禁军的斗志。

    曾经有人质疑过禁军的战阵,问陆承启道:“平时官府面前所用花枪、花刀、花棍、花叉之法,可以用於敌否?军校所教,亦有是欤?”

    陆承启笑着同《步兵操典》里面的话答道:“开大阵,对大敌。比场中较艺,擒捕小贼,不同堂堂之阵千百人列队而前,勇者不得先,怯者不得后;丛枪戳来,丛枪戳去,乱刀砍来,乱杀还他,只是一齐拥进,转手皆难,焉能容得左右动跳?

    一人回头,大众同疑;一人转移寸步,大众亦要夺心,焉能容得或进或退?平日十分武艺,临时如用得五分出,亦可成功;用得八分,天下无敌;未有临阵用尽平日十分本事,而能从容活泼者也。

    谚云:‘到厮打时,忘了拿法’。兵岂易言哉?太祖所传枪棍所以单人打不得,对不知音人打不得者,正是无虚花法也。长枪单人用之,如圈串,是学手法;进退,是学步法、身法。除此复有所谓单舞者,皆是花法,不可学也。须两枪对较,一照批迎、切磋、掤挤、著拿、大小门圈穿,按一字对戳一枪,每一字经过万遍不失,字字对得过,乃为成艺,后方可随意应敌,因敌制胜也。

    藤牌单人跳舞,免不得,乃是必要从此学来。内有闪滚之类,亦是花法。定须持标与长枪对杀,先标使去,亦要不早不迟;标既脱手,要进得速、出刀快,方为成艺。钩镰叉钯如转身跳打之类,皆是花法,不惟无益,且学熟误人第一。叉钯花法甚多,铲去不尽,只是照太祖传下枪棍之法以使叉钯钩镰,庶无花法,而堪实用也。”

    其实这段话,不过是陆承启剽窃正史上明朝大将戚继光的。陆承启认为,这才是真正的练兵之法,而不是耍花枪,设计战阵。真正打起来的时候,哪里顾得上什么战阵了?

第九百五十三章:拼死不退() 
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

    任凭契丹人马蹄声如雷,呼喝喊杀声震天,禁军却只顾着呼喝着“虎!虎!虎!”,按着鼓点,往前推进。

    禁军的战法,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铁板的马车,在前面充当移动式拒马的作用,后面跟着的是一排刀盾手,专门钻入马车的间隙,砍敌人的马腿。至于弓弩手和火枪手,则依次排在后面,形成三列。此外,还有长枪兵护卫左右。

    两翼则放置骑兵,最中间是火炮阵。后面为了防止偷袭,也布置了连环马车。

    “咦,契丹人学精乖了!”

    种诊见到契丹人往天空抛射的箭矢,居然带着点点火光,立即就明白了过来。这些都是经过油脂的箭矢,一经点燃,即便是在空气中也不会灭。这样的箭矢,没有多大的直接杀伤力,但却能引起军队的骚乱。

    “他们也学会火攻了!”

    这是禁军士卒的共同心声,但到了这个份上,谁敢稍退?就算想,后面也有人拱你上前,根本退不了。

    契丹人是冒着开花弹冲锋的,悍不畏死的劲头,让禁军心中都有点慽慽。

    但战争就是这样,狭路相逢勇者胜。一旦胆怯,退缩,不说百分百,百分之九十都是会溃败的。

    不过,火炮的作用很明显,上百门子母炮的轰击,弹片漫天飞舞,一片一片地收割着契丹人的性命。不到一刻钟,已经有逾千契丹骑兵,死在了火炮之下。

    好不容易冲过了火炮的封锁,枪声又响起来了。

    这密密麻麻的枪声,好像永不间断一样,无情地夺去了一个又一个契丹骑兵的性命。

    待得再近一点,禁军的神臂弩也发威了。抛射出去的弩箭,在重力加速度下,轻易地穿透了契丹骑兵的皮甲。唯有少数穿铁甲的骑兵,伤得没那么重。

    只可惜骑兵冲锋的间隙实在太大,即便不间断地打击,也有许多漏网之鱼。

    片刻之后,侥幸不死的契丹骑兵,开始还击了。

    沾满了油脂的火箭,不断地抛进禁军的战阵里。甚至有个别耿直的契丹骑兵,竟真的一头撞进了连环马车阵里面。

    马自然不用说了,肯定是伤筋断骨的。人却在地上一个打滚,顺带抽出了马刀。

    悍勇到这等程度,连种诊都点了点:“契丹人的体魄,确实要比汉人强些。但强也有限,除了骑术不济之外,禁军不会输给他们!”

    这样的契丹人,不在少数。

    虽然都是一冲进来,就被砍翻在地。

    但是接连不断地冲击,连环马车阵已经出现了松动,哪怕是再多添了一层重甲刀盾兵,也扛不住数百斤的冲击力!

    “这……这么蛮干,唯有这些夷蛮才做得出了!”一些将领面面相觑,虽然口中称呼契丹人为“夷蛮”,可是他们的神情却是惊愕的,内心是佩服的。

    杨怀玉早就按捺不住了,喝道:“契丹人何足道哉?看我杨家枪,将他们一个个挑翻在地!”

    王韶见他跃跃欲试,连忙拉住他:“你要违抗军令?”

    他们的任务,就是守护两翼,怕契丹人过来骚扰。杨怀玉听了这话,有些泄气:“契丹人明明把重兵都放在了前面,还用得着护卫什么两翼啊!”

    “小心绝无大错!”王韶沉稳地说道,“契丹人必有后着!”

    杨怀玉不屑一顾,却也只能按捺住性子,等待着前军的厮杀。

    双方的伤亡,交互攀升。契丹人的火攻,收到了一定的成效。但很可惜,并不能让禁军阵脚大乱。

    禁军在演习的时候,什么场面没见过?火攻,水攻,差点连火器都动用了。对待自己都这么狠,还怕敌人狠?

    种诊皱着眉头,看着胶着的战事。让他心忧的,不是眼前的战况,而是适才晴朗的天空,居然慢慢地飘来了一大朵乌云。

    草原的天气,变幻莫测,前一刻是大晴天,后一刻狂风骤雨的例子,太多了。种诊是一军主帅,他要从全局考虑问题。虽然禁军还能退回营寨里面,可如此一来,先前削弱契丹人士气耗去的时间,就变成无用功了。契丹人士气大振,再加上耶律洪基御驾亲征,孰胜孰败,那就真不好说了。

    禁军又是跨国作战,后勤补给线漫长。辽军则随时随地补充兵员,补充战马。禁军是死一个少一个,要是此战不胜,日后想要卷土重来,困难是要翻倍的。

    “死战!”

    种诊猛然喝道,“传本帅军令,死战!”

    不能打硬仗的军队,算什么精锐?

    禁军既然是精锐,就要有打最艰苦战役的心理准备,要有牺牲全军的心理准备,更要有死战不退的心理准备!

    “咚!咚!咚!”

    沉重的鼓点响起来了,禁军的士气为之一振,契丹人也被压制住了。

    可好景不长,仅仅隔了一会,草原上起风了。

    紧接着,豆大的雨滴落下,禁军心猛地一缩:“下雨了!”

    这是最糟糕的结果,在决战的时刻,居然碰到了雨天。

    果不其然,拍马冲锋的契丹人,呼喝声更大了,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一股悲壮的气氛,在禁军中蔓延开来。

    “死战!死战!!死战!!!”

    随着军官以身作则,身先士卒地带头反击,禁军士卒更是咬紧了牙关,攥紧了手中的武器,大声地呼喝着“虎!虎!虎!”然后冒着越来越大的雨水,将箭矢射了出去,将铅弹打了出去。

    狂风骤雨,这一次是真的狂风骤雨。瓢泼的大雨,将子母炮变成了一堆废铁。许多洪祥式步枪,也都不能再点着火了。

    可即便是这样,每个禁军士卒眼中都没有退却二字。经过洗脑,他们早就明白了国家的概念,也有了为国捐躯的豪情壮志,更没有什么后顾之忧!

    既然是决战,怎能不死战呢?

    哪怕是洪祥式步枪点不着火,火枪手们还是默默地遵循三段击,在退后装子弹的时候,悄悄地把刺刀装上了。

    哪怕是子母炮哑火了,火炮手们都抽出了腰间朴刀,神情里面没有激昂,只有视死如归护卫子母炮的决心。

    更让人动容的是军官,他们没有豪言壮语,只有身先士卒,甘当一小卒。

    这样的军队,又岂是随随便便就能打垮的?

第九百五十四章:如不交税,视为通敌!() 
京兆府,长安城的皇宫,大庆殿上。

    紧张的例朝又来临了。

    虽然捷报频传,说边军协同禁军,每日清剿了多少契丹部族私兵,又聚拢了多少百姓,归化了多少汉人……但朝廷上下,其实心里都没有底。

    契丹人打不过还能跑,又岂是这么容易赢得了的?要是把四十余万禁军都送葬在了草原,契丹人再南下的话,大顺就难受了。

    文官们心中慽慽,武将们心忧战事。甚至还诞生了一种说法,要和辽国弥合,每年送些岁币,也能换来平安……

    百官的神态,陆承启通过监察司,知晓得一清二楚,只是默默地记录着用人的红黑本,却按兵不动。

    此刻上朝,他有一个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待得君臣见礼之后,例朝开启了。陆承启按理来了一句:“众卿有本早奏,无事退朝……”

    话音还没落,户部尚书林镇中就跳出来了,端着朝笏,带着哭腔道:“陛下,臣有本要奏。”

    陆承启见他这副模样,有些迟疑:“额……准奏!”其实内心明白,林镇中不过是配合他在演戏而已,但这演技……好像也太浮夸了点吧?

    “陛下,臣恳请收兵吧,不能再和契丹打下去了!”林镇中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说道,“明日就是发放俸禄之时了,可国库……”

    陆承启“惊讶”地问道:“国库怎么了?”

    “国库刚刚发放了军饷,又运送了粮草,已经……已经只剩一千贯铜钱了……”林镇中黯然地说道。

    这下不得了,大庆殿内立即沸腾了。朝廷居然发不出俸禄了,这……这简直骇人听闻啊!

    当即有官员出来诘问了:“林尚书,下官想知道,国税一年超万万贯,不知林尚书如何用度的?”

    “是啊,林尚书,你这么做,怎么行?”百官都附和起来了,俸禄关系太大了,当官没有俸禄,难道让他们一家大小去喝西北风吗?可以说,林镇中这句话,已经得罪了满朝文武。

    更有人提议:“国库没钱,可皇家银行有钱啊!”

    “皇庄也有钱……”

    陆承启瞥了一眼,提出这两个建议的,正是章惇和吕惠卿。章惇就不说了,出身世族,博学善文,相貌俊美,性格高傲自负。吕惠卿这人颇有私心,虽然不至于上纲上线,但还是让人颇为不爽。也难怪他会说出让皇庄出钱给俸禄的荒唐话来,为了一己私利,他什么都能做得出。

    陆承启示意众官安静,才缓缓地说道:“没有俸禄也没关系啊,朕记得,诸卿的身家也是不菲。嗯,章卿,你家里不是开了个染坊,又有一个縲丝厂吗?对了,吕卿,朕记得你家那个米铺,油铺,经营得十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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