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结,怎么看怎么狂野性感。
喉头一紧,张丰唯示意关上门,车子立刻启动。
压抑住自己嘭嘭跳的心,张丰唯甚至不敢出手去碰触。
不是他顾忌什么,而是不想这么草率车震,大半个晚上都熬过来了,这顿大餐怎么也得慢慢品尝,他怕现在抚摸会坚持不到酒店。
“快点!”张丰唯哑着声音催促司机。
这声音如果不是冲着司机去,估计换个谁都愿意马上缠绵起来,沙哑的尾声上翘着,就像把小羽毛刷子挠着心肝那样动人。
张大少这辈子就没受过什么挫折,好似一朵精心培育在暖房里的名贵花朵,发火的样子都透着股雅致贵气,强势嚣张是透在骨子里的。
还是由两个保镖架着人从贵宾通道直接进入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张丰唯头有点晕乎乎的,光顾着观赏美人刚才没注意,酒好像有点喝多了。
他的酒量可不小,能喝到这种程度也算是难得了。
告诫自己要温柔,这么对心思的男人可千万不要用一次就坏了,张大少决定以后在魔都就留着这人,这么想着,心底的愉悦都能令身体发颤。
大床上还多出个昏睡过去的邹盼舒,张丰唯瞥了一眼,差点忘了这人了呢。
今晚可真用不上啦,不过想着曾经受过的任疏狂的气,他又不愿意就这么放过邹盼舒,要怪就怪谁让这人是任疏狂的情儿呢,不管了,反正昏死过去的人,估计怎么也要明天才醒,床够大,不行踢他下去。
俩保镖很有眼力看出张大少没有让他们把人抬走的意思,心底暗叹好久没看到大少3p了,好像很多年以前了吧,不过好像离开帝都前玩得更过火,但这可不关他们什么事儿,赶紧走人把门给牢牢关上,就像火烧屁股似地逃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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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其人之道
张丰唯觉得自己要爆炸了。
下腹浓郁到极点的燥热要把自己炸翻了,真是太带劲了,不过怎么调酒师还不醒?药剂不会下得太重吧,方力强不会做事这么不得力啊,奸。尸有什么好玩儿的,张丰唯喜欢的是慢慢调。教。
顾不上了,张丰唯的手摸上去,带劲儿揉捏了一把臆想已久的大腿,紧绷的肌肉透过布料都能感受到,手再向着内侧摩挲着移动,弹性极佳,软中带硬,等不及了……
“嗷嗷……疼……”张丰唯什么都不知道就被翻了个身,整人被放倒大字型趴在床上,单手倒拧在后背手腕巨痛,腰椎处一阵钝痛,两相结合,饶是平时多有锻炼的张丰唯也嗷嗷叫起来。
一刹那间,从神魂颠倒的天堂坠落到严厉酷刑的地狱,张丰唯猛烈挣扎起来,他反应过来是这调酒师的杰作了,扭头间就看到调酒师清明的双眼,哪里有半点该死的茫然啊!
丁泽闭着眼都能掀翻几个张丰唯,本来还想着既然他送上门来了,将就着过一夜算了,反正两人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这坏小子也不能拿自己怎么办,可是,啧啧,看看自己找了个怎样的极品啊。
3p!丁泽自认为这是他最后一个优点了……不玩群p,不骗人感情。
他就是爱玩了点,也不怕张家的背景,谁让是张丰唯自己撞上来的呢,可是他可没那变态的群p爱好,三两下剥开张丰唯的衬衫褪到手边绑住他的双手,再轻巧的一只脚锁住他的两条腿,丁泽拍拍边上睡死过去的人。
“醒醒,喂,起来,该回去了。”丁泽可不希望自己调。教人时还有人旁观。
那人被摇晃着醒来时,半醒不醒的控制不住靠着床沿就吐出去了,清秀的五官都挤成一团,还真不是一般难受的样子。
丁泽一看就知道这人估计也是被人逼着喝酒或者喂了药,有些人的体质饮酒过度的话猝死都有可能,还好是遇到他这个经验丰富的,为了不给被他制住的人增添罪孽,他把张丰唯翻过来双腿也绑住,也不管张丰唯空余的嘴厉声咒骂、呵斥、威胁,起身给人料理了一下。
给这人稍微整了下,对方惊恐得不愿意多呆一秒钟,丁泽也没多犹豫,直接把人放走了,还叮嘱他赶紧回去多喝水好好睡一觉,以后离这个禽兽人远一点,不过好像对方没听进去么。
“你说谁禽兽呢?赶紧把我放了,不然有你吃不了兜着走!”张丰唯再次炸开了锅,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当面说他禽兽。
“不禽兽?不禽兽你给那人喝了什么药?还是灌酒了?那送给我喝的两杯酒呢?都放的什么药了?是不是如果我不醒来的话,你就霸王硬上弓?不是禽兽,你告诉我是什么?”
丁泽好一阵数落,好好的心情也给搅合得差不多了。
原本在车里挨着张丰唯大腿时,炽盛的目光焦灼地望着自己,特别是那沙哑的声音,丁泽也被撩起了火花,结果,得,兴致全没了。
自己不好过,也不让别人好过。丁泽一双带电的双眼犹如鹰隼般锐利起来,偏偏被他注视着的人就是挪不开视线,自然就会臣服于他。
好一会儿挣脱开视线,张丰唯觉得太丢人了,竟然这种时候还觉得这个人性感十足,野性十足,下腹不但没有疲软,竟然还越来越硬。
恼羞成怒,他微微转过头继续开刷,从小到大还没吃过这样的闷亏,外面的保镖都死光了啊听不到声音么,快点进来收拾掉这人。
“那人我给了他一台奔驰啦,这还不够啊?你的明天再给不行吗?又不会短了你的,快点把我放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小心以后你哪里都不能混。”
到了这时候,张丰唯还是不愿意把调酒师放走,怎样都不放,那邹盼舒走了就走了,本来也是为了和任疏狂置气而已,说起来抢别人的小情儿这种事情确实不怎么有谱,如果不是遇到调酒师,他也就是将就上那么一次,当作一次丰功伟绩也就会收手作罢的。
话音刚落,丁泽就欺身上前,这家伙都这种时候了还嘴硬,难道真的是家里没一个人告诉他这种事情是不对的?想想以前听来的传闻,都够写上好几本二世祖的风流艳史了,还是个一无是处不务正业的纨绔二世祖,偏偏这人还一副理所当然样。
“给钱了不起?你既然这么想来,那今晚就好好享受享受吧,不过我不想听你这臭嘴说什么脏话了。”
丁泽也不放开他的双手,扯着衬衫往上,把他的手腕拧了一番拨到后脑勺,再顺便把嘴巴一起绑住。
终于清静了。
挣扎中两人的肌肤摩擦在一起,张丰唯比起丁泽来可就细腻多了,毕竟从小养尊处优,又不打算参军,最多就是在健身房里跟着教练练练肌肉,目的还是为了有型帅气,这可是张丰唯自傲的本源。
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张大少,就像个柔弱女子被欺凌般躺倒在自己身下,忽略掉绑住的地方,丁泽恶意地觉得今晚真是个美妙之夜。
而身下这个人,嗯,各方面条件还是不错的,弯一下他的腰身够柔软,解去两腿的束缚,一手抓住他一脚猛地一拉一扯再向上一抬,韧性不错,弹了下对方开始疲软的小弟弟,啧,现在开始疲软,晚了。
再看看后面,更满意了,双眼精光一闪,这是个处吧,自己玩笑开大了没?
丁泽可没有觉得有何不可,谁让张丰唯自己撞上来了呢,就是张家老爷子现在走进来,丁泽也不会软下放过这可口的一顿大餐。
从头开始调。教一个看得入眼的雏儿,还是烈性的那种,想想丁泽就更兴奋了。
张丰唯是又羞又愤怒,心底还有隐隐的惧怕,整个人恨不得挖个地洞藏起来。
面前的人哪里有一点酒吧里阳光可爱的模样,笑容与阳光健美扯不上半毛钱关系,简直就是一只大灰狼,不不,是一只凶狠的孤独头狼,在挑剔地检验自己猎物的目光,就好像在思考从哪里下口一样。
刚刚自己明明说过张家背景,骂他的时候也开过价了,以前别说给出这么好的条件,就是不开条件也从未有人反抗过,那些人一个个都恨不得抢着和自己上床。
还有这审视货品一般的目光与动作,这些动作真下流,张丰唯从没想过自己也曾经这样审视过不少人。
他只觉得的脸色胀红都能滴血了,从脸到耳朵,脖子到锁骨,很快一身都透着淡红,衬着他原本的健康肤色真是活色生香也不为过,可张丰唯不知道这些,以前都是他审视别人。
开吃。丁泽是个干脆的人,决定的事情就是刀山火海也阻隔不了。
这一晚上丁泽可劲儿折腾,想着再过几日就要归队了,索性尽了兴再说,边吃还不忘记调。教的恶劣性子,把张丰唯折腾得不停用眼光求饶也没用,前面后面,估计一辈子张大少都不会忘记这晚的遭遇。
丁泽也没什么大想法,他玩儿的这些乐子据说张大少都玩过,别的不说,就看看刚才这家伙胆敢玩3p,就知道不是个好主。
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这不是很公平正常么。
他也无非就是恶劣性子,边做还要边教导张大少怎么做人。
“你说你一个好好的大男人,家世好模样好背景好学历好,凭什么每日里混吃混喝等死,就不能做点爷们做的事情?”丁泽抽了几下,还按着频率来断句。
“你不是觉得给点钱就可以,别人活该送你享受吗?看看,我今天就让你享受个够,啧,你下面的小嘴也真够饥渴的,都喂了这么久还没吃饱,怎么越来越饿了还……”
弄完了下面,丁泽灵巧的手就开始拨弄他前面,等到了最关键时刻一时吊着又不给他,就这么一边数落着,一边欣赏自己留下的各种印记。
“整日里欺男霸女还得瑟着,天朝风气就是给你们这种人给带坏了,要不是现在没有那烽火戏诸侯的条件,否则还真不知道天朝会被你们这种人卖多少回。你也别胡思乱想,我就做这一回,谁让你挑谁不好挑了我呢,我这不是卖力地满足你了嘛。你张家别搬出来,你好意思说原因的话就去找你爷爷帮忙,我等着你找上门来……”
张丰唯如果能昏过去,他一定早就昏过去了,如果能撞墙的话,他也直接撞上去了,可是每回丁泽都能够在最关键时刻要么拦住他身体,要么直接给他一下狠的,卸去他的气势。
只要一解开束缚张丰唯就又是骂又是威胁,丁泽每回都直接镇压,一来二去玩过火了闹到第三天中午,就连吃的都是直接叫到套房,并且让保镖直接放在客厅。
丁泽以为他估计要叫的,不过每次有人开门进来他就死死闭着眼一动不动,后来丁泽才闹明白,感情这人觉得丢人呢。
那样才好办,让张大少也吃吃哑巴亏好了。
丁泽有点幸灾乐祸,小恶魔挥舞着拳头邪魅地笑着。
第三天中午,丁泽准备要走了,走之前怎么也得请一顿饭什么的,想想一晚变成这么长时间,还是有点过分吧,嗯,就当做付账了。
钱货两清啊,张大少不是喜欢来这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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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奇耻大辱
张丰唯怎么会听话,可越是反抗越是被折腾,整个人都透心凉了。嗓子叫哑掉,浑身更是散架一样走路不稳,一点反抗力都没有直接被丁泽强行把人带到餐厅。
这辈子丢人的事情都与丁泽有关,张丰唯最恨这一点。
他正继续用唯一能说话的嗓子骂人,反正这口气是怎样都下不去了,只是骂着骂着就有点悲从心来,感觉自己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人一样,方力强李勤和保镖都没看到,关键时刻掉链子,害得自己遭受如此对待,全身都疼,轻轻坐都坐不下去。
丁泽看他这样,耸耸肩让他等着,快步走向前台准备讨个软垫子来,哎,可惜自己不喜欢吃西餐,这中餐的红木凳子也太硬了点。
张丰唯正自怨自艾,从来哪怕就是刮破点皮都一堆人哄着,他越想越低落,竟然突生不愿意就这么活下去的念头。
这辈子他就没什么宏图大业的想法,可是经历这一遭,张大少还是张大少吗?仿佛眼前多少人指着自己后背嘲笑,一无是处、无恶不作、欺男霸女、嚣张跋扈……建立起的世界观一朝就被打破了
他还没怎么反应过来,猛然遭受到狠厉地拳打脚踢,又是一场让他陡然崩溃的奇耻大辱。
说来说去还是张丰唯自己倒霉,他这样大咧咧的怒骂,服务员根本不敢跟上前,这种人身份一看就尊贵,s市的高级服务场所的员工都练就一双双火眼金星分辨出什么客人惹不起。
来人速度奇快,瞬间就听到拳头击在**上的钝音,嘭嘭有力,光听着就令人心底发颤。这人起身处正好是后面被绿化挡住的桌子,三个人,其中身体虚弱的正是那夜被丁泽放走的邹盼舒,边上旁观的是任疏狂的好友肖庭诚,打人的恰恰是张丰唯认为能够成为自己商业上劲敌的任疏狂。
剧烈的疼痛令张丰唯甚至睁不开眼睛,就好像刚才所想的那些都成为现实一样。
世界崩溃了,全世界的人都抛弃自己,而随意一个人都能肆意捶打这副身体,张丰唯在十几下拳打之后放弃了下意识的防备姿势,抱着自己的双臂曲着身体低着头,痛哭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遭遇这些,从来没有人告诉他自己做错过事情,他只能无意识地叫着:“妈妈、妈妈……”
带着闻之令人落泪的心伤。
或许,只有母亲温暖的怀抱才能让他清醒。
“兄弟,差不多就行了。打成这样什么气都该出完了吧。”
一个冷酷的带着金属质感的声音响起,一双强健的古铜色的手出击轻巧就封住了任疏狂的拳,把人借力一推,推开让到一旁,丁泽才慢条斯理上前查看张丰唯的伤势。
还好都是些皮外伤,会很疼但是没有伤及内腹,他把人横着抱起,让张丰唯的脸靠向自己胸口,才直面任疏狂,瞥了一眼前晚自己放走的邹盼舒就知道来龙去脉,心知这是张丰唯罪有应得,因此很平静地问:“兄弟觉得气出够吗?他是下作了点,不过还好也没造成实质伤害,不如就这样了结这件事,你说呢。”
邹盼舒生怕任疏狂再冲上去,紧紧拉着任疏狂的手不放,一双眼睛看看丁泽又看看任疏狂,只是这场合不适合他开口。
虽然已经明悟任疏狂这是在给自己找场子很开心,不过白天再看到那个救了自己的人才发现那人和晚上的感觉完全不同,或者说和刚才面对张丰唯时的气势不一样,此刻的他凛凛之威外放,绝对不是个好对付的主。
“看在你的面子上这事就算了。不过,你最好告诉他清楚,我任疏狂的人他最好不要动歪心思,否则下回不会是一顿打就能了结。这个还给他,让他别没事瞎得瑟那点钱。”
任疏狂递过去一串钥匙,邹盼舒一看就是那辆没见过的奔驰车的,脸色一下子很不好看,瞪了张丰唯一眼,可一看他一身狼狈的惨样,又觉得他还在失神哼唧叫唤妈妈的样子好像也太可怜了,倒是为自己有点像幸灾乐祸的感受觉得羞愧。
了然地点点头,丁泽接过钥匙,心底暗叹自己这回真是找了个大麻烦。
“找找看,队长肯定就在这附近,难道你们还不相信我的追踪?”
“信……信……这么好的宾馆队长舍得住啊,要是他真的在这一定让他请客,我们大撮一顿,嘿嘿。”
“那是肯定的。队长真不人道啊,自己来这软玉喷香的大都市度假,却让我们去那鸟不拉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