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过来了,却浑身上下都是丁泽这厮的气息,由内到外全是,他的气息顺着喉咙进入肺部,转一圈出来,然后辗转进入丁泽的体内兜一圈又出来,不停地循环,直到两个人不分彼此。
冷不丁,这个文艺的想法倏地迸出来,张丰唯只觉得腹间凶猛的热意滚烫而至,小弟弟在摩擦中又再次大了一圈。
这个细微的反应,被丁泽感应到了,他这才满意地退出舌头,描绘好一会儿张丰唯的唇形,饱满的唇被他蹂躏到肯定肿了,这厮才舔着唇角细细沿着脸颊直到耳垂,轻轻含在嘴里吸吮一番后猛地一咬,听到张丰唯大叫一声痛,他才用自己特有的性感声音说:“你的身体记得我,张丰唯,今晚你自找的。”
记忆里张丰唯会骂人,还会诅咒对方的家人,丁泽阴寒着目光,与手中舌尖做着热切的动作完全两极化的冰冷目光,不给张丰唯任何说话的机会,不知从哪里扯来的布条一把扣进张丰唯嘴巴,如前两次一样绑住了。
张丰唯一瞬间愣了,从丁泽的话中醒过来,身体仿佛直直坠入地狱似地发寒。
他承认自己的身体记住丁泽的侵略,疼痛肯定有,但丁泽的技巧太好了,没有润滑都能顺畅地进入,更何况他就像个最优秀的猎人知道猎物身上所有的弱点,敏感处一一被他开发出来,第一次整整快三天的调。教,在第二次之后张丰唯才有点恐慌地发现身体的不同。
灯灭后叫出丁泽名字的瞬间,张丰唯就知道今晚逃不开了,从自身很久没好好发泄过的身体出发,如果是丁泽他自认今晚没有胜算,脑海里破天荒反而有些道不明的期待,想要来点疯狂的行为。
不过也只是今晚,张丰唯可从未认输过,以后的日子长得很,丁泽敢做这一次,张丰唯就定然敢以后想办法压回来,在这点上,张丰唯突然开窍了,两个都是男人,丁泽无论哪方面都比自己强,他只好这次认栽,再以这次为起。点,争取下次赢回来。
只是丁泽的话丁泽的狠厉犹如一把刀一样再次插。入心头,张丰唯一瞬间愣住了。
丁泽的话虽然无情,除了绑住张丰唯的嘴巴外,倒也没有用武力折腾人,就像丁泽说的张丰唯的身体记住一个人的味道,这是不受本人控制的习性,只需要在这具滑爽又紧绷的身体上摩挲揉搓,一点点让对方燃烧起来就行,何况这个笨蛋还在关键时刻怔忪了一下,更是给了丁泽机会快速撩拨起男人的性。欲。
听着对方解开衣服的窸窣声,听着皮带扣吧嗒的声音,听着衣服落地的声音……张丰唯还听到地上也有喘息声传来,他才注意到那两人同样陷入□的快感,毫无理智在进行。
张丰唯猛烈动起来,他不要在这种情况下被丁泽侵入,以前可以接受群p,但和丁泽在一起时不行,他也不确定等一下那两人会不会突然清醒过来。
“怎么了?”丁泽的声音沙哑着,停下手中动作凑到张丰唯耳旁问,黑暗中两双晶亮的眸光交缠在一起,有过夜视训练的丁泽,看出张丰唯眼中一些莫名的思绪,忽然逃避似地移开目光把人搂在怀里。
张丰唯闹不懂他的意思,看他没理解也不动,而地上的声音越发响了,眼看就要进入关键时刻,张丰唯急得整个身子都像蛇似地前驱后拱,试图摆脱丁泽的钳制。
“别动!你保证不骂人,今晚我不绑你,行就点头。”丁泽突然开口说,语调听不出什么,只是声音低沉磁性得要人命。
猛烈地点头,生怕对方下一刻反悔似地极速,好几下都磕在丁泽肩上,直把自己震得生疼,张丰唯体内燥热得像个火药桶。
丁泽了然一笑,呵呵的声音划破黑暗的隔膜,吻了下张丰唯的额头,这个动作让他自己一愣,很快掩饰过去动手解开张丰唯后脑勺上的结。
“弄昏他们。”张丰唯吞着津液让嘴巴合拢起来,艰难又焦急地说,伸手推在丁泽的胸膛上,比自己硬朗的肌肉块,上面有一些细微不平的痕迹,指尖不小心划过对方心口处,那里也有个小小的凸起,张丰唯知道不是□,心底不由疑惑了一下。
丁泽拍拍他像是在警告,一手撑着床板轻巧翻到地上,只听沉沉的两下声音之后,那让人烦躁的喘息声摩挲声终于停下了。
房间有一瞬间的寂静,空气仿佛也无法流通,凝固成一个永恒的瞬间。
“你开灯,我不要在黑暗里做。”张丰唯没动,身体绷紧了一下又自我调节着放松下来。
如他所愿,丁泽开了外厅的一盏壁灯,朦胧的光芒透过开着的门射进来,视野正好,不太亮也不太暗。
张丰唯全身裸着,半躺在大床上,屁股下是雪白摊开的大毛巾,床的底色是艳丽的酒红色,横陈的男性的躯体,没有一丝柔弱,令人喷张的薄薄的肌肉层闪烁着健康的光泽,反观丁泽,衣衫只是凌乱,唯一光着的是双脚,不知何时那对野战高帮靴丢在角落里,犹如一头狂暴野性的猎豹,随时都会扑上去把猎物撕咬吞咽下肚。
两人的目光一个在门内一个在门外,就这么直勾勾互相望着。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天使鱼宝宝、流水的地雷哦o(n_n)o
一章太长拆了,11点更新今天加更,补偿之前丁丁出场太少的戏份嘿嘿,这下足够肥了哦
上次说他们之间播下的是种子,这回发现种子发芽了有木有
正巧我种了三株爬藤蔷薇,不知道哪个先开花啦
看看我种阳台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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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妖精打架(下)
对视有半分钟,张丰唯勾起一抹笑容,修长的手指朝着丁泽指去,“过来。”语气那么的慵懒自在,没有丝毫扭捏羞涩,坦荡荡得不像在行□之事一般。
这是张丰唯性格里的洒脱,张扬的性子遇事放得开,只要他想通了就不会多纠缠,何况,这朦胧灯光下小唯唯只有更精神,再这么呆望下去,他怕自己的万能右手会出动了,隐在门外的丁泽黑衣黑裤,充满男人侵略性的眸光让他更像野兽不像人,拥抱他享受他,除了这张丰唯想不出其他了。
丁泽喉头滚动想说点什么,不一样的张丰唯让他有点意外,幽深的眸光终于有了一点波动,随即又怒意滔天,脑海里黑色小恶魔挥舞大旗在控诉张丰唯这副风流模样不知道给多少人观赏过,看看这没节操的勾人动作,白色小天使却温情脉脉诉说只有自己进入过这副躯体。
他沉默着上前,慢动作般痴迷地抚上每一寸肌肤,继续刚才黑暗里未完成的动作。
不管怎样,这时候让他停下绝不可能,本来今晚就是出来猎食,放过了一个明星可以,放过此时勾人模样的张丰唯却不可能,他同意他的小兄弟也不会同意,天知道到底是他还是他的小弟弟更思念那该死的欢愉。
那两次的时光,让人食髓知味。丁泽只记得嘲讽张丰唯的身体记忆,却忘记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碰到一起,再次拥抱彼此的身体,就好像对方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身体那么契合,两人突然都有种天荒地老的错觉,可惜世界没有那么多心意相通的契机。
两人的手同时不甘示弱地在对方身体上耕耘,抢着要放倒对方,娴熟程度相差无几,两人一边享受一边还在心底咬牙切齿算计着对方不知道祸害过多少人,当下放开了真如那妖精打架似地粗重的鼻息交错在一起,结局当然是丁泽稳操胜券提前给张丰唯开拓,失了先机张丰唯也不在意,随着身体的快感尽量放松身体,前一次丁泽太过凶狠的记忆还在脑海里,可不想再来一回。
“真乖,我会好好补偿你的。”丁泽说着甜腻的话,手掌满意揉搓着饱满的臀瓣,手指从一根慢慢增加,对方配合他就会是个最好最温柔的top,而在情事中就只有肉。体快感存在,话语立刻显出不同来。
“好好侍候着,不许弄疼我!”张丰唯说完命令,想要伸手抓住丁泽的头发让自己平衡点,一把抓在寸头上滑溜了过去,这真是太不公平了,换上嘴巴咬在丁泽的肩头上舔舐起来。
两人身高差不多,这是张丰唯自我催眠的结果,实际丁泽比他高了3公分,但后面有手指在挑逗,张丰唯想要弓身咬上丁泽胸前的红果果却很困难,好在他坚持要面对面,还有其他地方可以咬,一定要咬够本!
“你真是属狗的……”丁泽皮糙肉厚浑然不在意,那点疼痛的刺激反而让他狼性大发,待会儿这家伙就会知道自己惹下什么麻烦了。
“下次再让我撞到你给人玩这种下三滥手段,我就真的把你操到一个月下不了床!”丁泽做完前。戏进入前恶狠狠地叮嘱,换来张丰唯砰的一拳。
“丁泽你别得寸进尺,你没资格教训我!今晚你到这里来是不是找人做这事?下次……啊……”张丰唯的手被一把抓住,才反驳两句就被毫不犹豫地贯穿,是直接一撞到底的那种凶狠做法,撞在丁泽记忆里敏感处。
缓慢又爽快地抽动两次,丁泽拨开张丰唯额上的黑发,盯着他的眼睛说:“我来调酒的。工作。”浑然不记得自己还吊了个小明星呐。
“鬼扯!”张丰唯当然不信,隐忍的呻吟声快要冲破喉咙迸出来,他不想显得这么快败北,两腿猛然大开卷上丁泽的腰部,更贴近到丁泽的胸膛处,激烈舔舐到丁泽滚动的喉头上,满意听到他的闷哼声,当下畅快地配合起来。
丁泽的开拓非常到位,被贯穿也只是肿胀感强烈,又麻又痒,没有撕裂的剧痛,张丰唯刚想表扬几句,丁泽的反攻凶猛如怒浪拍岸,放开他的身体转而拖住他的腰部次次朝着敏感处撞去。
“嗯……啊啊……禽兽!轻……”
张丰唯的嘴被丁泽的唇封住,剩下的话只好吞在肚子里,嘴不能用了张丰唯瞪着水雾的双眸以示抗议,却看到丁泽眼中明显的不吮许他骂人的威胁之意,贴合处也开始最原始的一波比一波强劲地冲击,舌头又被卷着吸吮着往外拖,霸道地搅合得嘴巴都合不拢,张丰唯不由气势一弱索性享受去了。
抱怨有屁用,张丰唯灵光一闪,一个动作下意识做了。
“妖精,别夹这么紧……”丁泽倒抽一口冷气,才正要开吃大餐呢来这么一击,啪啪两巴掌打在对方滚圆的臀瓣上,这种要命的时候还搞恶作剧,差点就这么缴械了,感情张丰唯的报复在这儿等着呢。
张丰唯没经过判断做出的动作,自己愣了一下,立刻被两巴掌打醒,这种方法历来只有他用在别人身上,没想到在丁泽这里吃了亏,既如此干脆继续,就不信丁泽是神仙还能坚持。
丁泽的汗水从阳刚的脸庞滴落,忍耐着张丰唯故意使坏的手段,他没想到这人竟真的放得开,还敢用后面收缩的手段,温暖潮湿的包裹真是又紧又绵,进去时完全包裹住出来时还带着一股子吸力,快感没顶般降临,你情我愿的律动真真,不想让张丰唯这么得意,丁泽恶意地手指一转,略带粗糙的指尖刮擦着小唯唯,哑着嗓子说,“别惹我,小心我操你后面做到这里射出来。”
邪恶的手指堵住小唯唯的顶端,猛一下让张丰唯想起丁泽的恶趣味,他会在你要释放时箍住出口,也会让人做到失禁,在床上完全就像个yin。荡的恶魔满口都是下流话……
感受到一阵不受控制的收缩,与刻意施为不同的规律颤动,丁泽满意地享受这送上来的美味。
张丰唯虽然这次是受,但他一直与丁泽在节奏上前着主动权,哪怕中途被丁泽捏住要害威胁,张丰唯还是凭着过尽千帆总结出来的技巧,享受了一把心理上压迫丁泽的餍足。
换个人的话弄不好反而会有种被受的人上的感觉,只是可惜他的对手是强悍到变态的丁泽,到了后半夜,张丰唯体力快速下滑,除了还能呻吟之外也没力气数落人了。
遇到不爽快就乱骂丁泽的做法,一次就被纠正过来了。
丁泽依然生龙活虎,越发贪恋这副身体,像这样在床上势均力敌的对手他还是第一次碰到,不使用蛮力单靠技巧的话真是差点就输给对方,而正因为得到如此不易,享受起来愈发显得通体舒畅。
心底的小恶魔早就举起小黑旗警告他这样是不对的,后果会很严重,可进入的地方温暖得让人流连忘返,这副精心养护的身体除了自己谁都不能碰触的妄念油然而生,像是感觉自身的失控,后半夜的丁泽就在冷酷与热情中激烈摇摆,时而对张丰唯做出一些连自己都诧异的温柔举动,时而又泄愤似地把张丰唯拧成各种高难度的动作……
“弄死我的话……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在又一次被进入时,醒过来的张丰唯不骂禽兽了,下了个更加霸道狠辣的怨咒,然后耗尽力气死死夹住,让丁泽又抽了一次冷气,之后自己没力气了才放开,哼哈地随着撞击直喘气儿。
丁泽没回答这怨咒,盯着闭上眼的脸庞,是□后的餍足神态和疲倦,不由放松下节奏,欺身上前亲吻眼帘,惊觉自己又做了这种动作,也不知对方是否能感觉什么不同,起码前两回张丰唯是从头到尾都在反抗而没有回想过这些细节,庆幸还好没被发现,丁泽干脆双手一搂把人搂过来翻到身上换为骑乘式,凶猛地抽。插起来。
翌日天还没亮,暗沉沉的估计也要有五六点了,丁泽才餍足地把两人打理清爽,把地上的人扔出走廊,入眠才没多久就被吵醒了。
套房的门被拍得嘭嘭作响,起码是好几个人在外面吵闹着,张丰唯在怀里安静睡着,脸上身上有点发热,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受了凉,丁泽把手抽出来,望了两眼转身趴着睡觉的人,穿上衣服走了出去,刚才扔人出去时就有预感了,毕竟声音吵闹得很。
门外的钱三他们懵住了,怎么张大少的房内出来的是个陌生人!?
“你是谁?你把张大少怎么了?”咄咄逼人的追问,钱三和几个二世祖快被折腾死了,顾不得细想其中是否有隐情。
昨晚真是闯了大祸了,原本以为这次玩儿的只是些工作人员,谁曾想后半夜就东窗事发,而紫禁会所的老板能力了得,竟然敢在大过年里一家家往这些二世祖家里打电话,慢条斯理说着他们做下的祸事,这不天还没亮呢,会所外一长溜的豪华车子,各家老一辈人可没脸来,派来的全是新一代能够说得上话的主事人。
大多全是这批二世祖的哥哥们,或者是年轻一点的叔叔舅舅,总之能够成为纨绔子弟的一般在家里都不怎么受重视,破罐子破摔只会越来越差,这里面唯一不同的是张丰唯。
钱三李家四少等人这次敢玩儿也是仗着张丰唯在,这个计划很大一部分实施的原因就在于张丰唯是否前来。
丁泽懒得理睬这些看上去色厉内荏的二世祖,敢做就要敢承担后果,轻飘飘地反问:“有事吗?”
和颜悦色地问话看不出心思,二世祖们平时趾高气昂惯了,一看对方有礼就认定这是个软弱可欺的主,谁的手直直伸过来就要推开挡路的人。
走廊上热闹得很,各家的长辈一个个揪着闯祸的人黑着脸领走,有脾气暴躁的直接就拳打脚踢教训起来,二世祖和一竿子手下嗷嗷大叫的声音震翻了天,丁泽看到门口这几人凶狠的样子,但目光里分明是脆弱的,带着惊慌的神色不停朝着门里瞅去。
一看就是在搬救兵呢。
丁泽正要出手阻拦,冷不防钱三不顾身份扯开嗓子就吼了起来,“大少,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