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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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嫁到- 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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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会之场景了?

    我与琬儿,难道是在幽会么?!

    一念至此,我的脸不觉更红了,心中好奇亦或是满怀期待,在琬儿耳边轻声问了句,道:

    “媳妇儿,今儿个,咱们这算是在,幽会么?”

    琬儿闻言不觉身子一怔,红着脸瞪了我一眼,嗔怒道:

    “为免瓜田李下,还是就此散了吧。”

    说完,琬儿转身便欲走。

    我急了,一只手揽住佳人腰身不让她轻易脱身而去,另一只手赶紧指天为誓,言道:

    “驸马是正人君子,绝不会做非礼之举的,还请公主明鉴。”

    琬儿一脸狐疑地瞅着我,见我显示信誓旦旦,后又嬉皮笑脸,哪有半分诚意,推搡着便要及时脱身而去,却被我双手牢牢抱住,困在怀里挣脱不得了。

    免不得又羞又怒,伸手捶了我几下,斥道:

    “坏人,还不快松手?”

    我摇了摇头,道:

    “不放。”

    她越挣脱我便抱得越紧,久了琬儿便也知道了,索性不再挣扎,便任由我抱着了。

    琬儿不再乱动了,也让我陡然松了一口气,忙不迭在她耳边轻声言道:

    “你可知道,你方才若是再动,我便真要失信于你了呢。”

    那二十五日的约定,我依旧记得,既然我承诺过她,定会为她兑现这个承诺,虽然这个约定,几乎磨灭了平生所有的定力与耐心……

    琬儿片刻间便明白我所言为何,心也不由地砰然而动,颇有些闹人,将脸埋在我颈中,此时是骄是嗔,都不想任由我随意瞧了去,只是抓着我衣领的手倒是越发用力了。

    我轻轻一笑,温柔拍着她的后背,轻轻摇晃着她的身子,静静言道:

    “琬儿,陪我去一个地方吧。”

    这应该算是今晚约琬儿出来一见的最主要原因之一了,我想带琬儿去一个地方,一个我无意间发现的绝美之地。

    琬儿抬起投来,疑惑地目光瞅着我,言道:

    “想带我去何处?”

    哎哟喂,我这媳妇儿难道真怕我将她拐走了不成?

    我呵呵一笑,言道:

    “就在这附近不远处,大概走一炷香的时间也便到了,去么?”

    琬儿瞧我目光清澈,倒没发现有不怀好意的心思,沉吟了片刻后,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道:

    “好。”

    ……

    待我带着琬儿登过一座山丘,来到一片稍微宽阔的空地上时,琬儿这才注意到,此处四周平坦幽静,加上树木稀少,视野宽阔,倒是处绝妙地观星之地。

    瞧到此景,心中不觉暗自感慨,这冤家带自己到此,莫不是想同她一块观星赏月不成?

    只可惜今夜月明星稀,赏月倒是足够,观星却是少了几分乐趣了呢。

    我瞧了瞧琬儿,似乎也能瞧出她此时的心思,淡淡一笑,言道:

    “此处却是一处难得的观星赏月之所,我亦是巡察周围之时,无意间发现的呢。”

    琬儿闻言,轻柔一笑,仿佛目光中都带着温和笑意。

    “不过,我执意带你来此,最重要的却并非是为了观星赏月,而是为了它。”

    话音刚落,我便将琬儿带到了一处十分珍奇美丽的植物跟前停住了脚步,待琬儿瞧见了这柱在黑暗中依然掩饰不住它独有的美丽与光辉的花儿之时,嘴角亦是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奇的叹息……

    “这是——琼花?”

    “嗯。”

    我不禁微笑着点了点头。

    琼花,亦是后世所言及的“昙花”,因其只在夏秋季节夜间开放大型白色花,花呈漏斗状,有芳香,故而又有“月下美人”之称。

    这株琼花不仅长势甚好,而且极为难得是,花骨朵儿并蒂而列,迎着晚风微微招展,可见花儿还未到绽放之时。

    都说琼花开花难得一见,只因它只在满天繁星,夜深人静之时开放,仿佛遮掩面纱的西子之美,从不轻易将美资秀色展露人前。

    当我无意间瞧见它的身影之时,满心想着的便是携着琬儿的手,一同来见证这株美丽的花儿傲然绽放的那一刻,我想,那应该是足以让人收藏一生的珍贵回忆了。

    琬儿缓缓地蹲下身子,静静地观赏着这朵珍贵的花儿,不觉微微有些出神,随即有些感慨言道:

    “都说琼花花开不过一瞬,花儿只开不过一个时辰花朵便会慢慢枯萎,越是美好的东西越是短暂,不会觉得很可惜么?”

    我也慢慢地蹲在了琬儿身侧,温柔地牵过她的手,柔声说道:

    “不会啊,因为它也曾如此傲然绽放过……”

    琬儿静静地回过头来望着我,随即淡淡地笑了。

    “琬儿,愿意陪我一起,见证这朵花儿,花开的那一瞬间么?”

    即便世间没有人会知道这朵花曾存在过,曾如此努力绽放过,可至少还有我和琬儿,见证它曾有的美丽与不可方物,只要我们还在,那这朵花便一直都在……

    琬儿的目光变得越发柔和起来,脸上的笑容也越发温和了,两人目光交汇地那一刻,仿佛能彼此的眼中的情意都传递到彼此内心深处,都不觉为这份深情厚意微微红了脸。

    奇异的气氛便在彼此温柔地目光中酝酿中,那早已满溢出来的情意似乎便要喷涌而出了,两人彼此牵着的手都不觉微微一紧,手中都暗自渗出汗来,而两颗心都有些纷乱地跳动着,在这份暧昧的氛围中,也开始逐渐趋向于一种共同的节拍。

    两人逐渐拉近的身影,让这种暧昧变成一种更加直白的信号,两人的气息都不觉开始紊乱了,在这一刻,仿佛忘记了所有的约束和限制,有的只是发自与内心深处最真实渴望与爱慕。

    我们都知道了彼此在这一刻最为深沉的欲求,那就是想要亲吻彼此……

    当那片柔软而甜美的唇瓣便得近在咫尺,我的思绪也逐渐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就快要风不清南北东西了,我只知道,它对我来说,有着无比致命的吸引力。

    这种感觉,便如同我第一次亲吻她的那一晚,带着无比激动却又紧张的心态,想要更加亲密地靠近却又带着无比不安的畏惧,在想些什么,又在恐惧些什么,早已变得毫无意义,因为一旦吻上了那片唇瓣,就代表沉沦与万劫不复。

    可即便是如此,我们也有着凤娥扑火般,毫不畏惧地勇气……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又再爱上了眼前这个女人一次,而且,似乎也逐渐开始明白到,爱,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情了。

    这种感觉,便如同我第一次亲吻她的那一晚,带着无比激动却又紧张的心态,想要更加亲密地靠近却又带着无比不安的畏惧,在想些什么,又在恐惧些什么,早已变得毫无意义,因为一旦吻上了那片唇瓣,就代表沉沦与万劫不复。

    可即便是如此,我们也有着凤娥扑火般,毫不畏惧地勇气……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又再爱上了眼前这个女人一次,而且,似乎也逐渐开始明白到,爱,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情了。

    这种感觉,便如同我第一次亲吻她的那一晚,带着无比激动却又紧张的心态,想要更加亲密地靠近却又带着无比不安的畏惧,在想些什么,又在恐惧些什么,早已变得毫无意义,因为一旦吻上了那片唇瓣,就代表沉沦与万劫不复。

    可即便是如此,我们也有着凤娥扑火般,毫不畏惧地勇气……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又再爱上了眼前这个女人一次,而且,似乎也逐渐开始明白到,爱,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情了。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又再爱上了眼前这个女人一次,而且,似乎也逐渐开始明白到,爱,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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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易子而食,析骸以爨

    就这般又过了两日,戍卫营的日子过得平淡而波澜不惊,唯一的变动大概就是几个驸马督尉被上司刻意分开执勤,很显然,这应该是太皇太后示意的,这其中的原因不仅有几位驸马督尉这些天的一些荒唐行径,更重要的原因还是几位驸马督尉竟主动上表请战,虽然几次都被压下来了,可此事却在几大家族的内部造成不小的影响。

    其中态度最为坚决的就数二驸马穆宴和三驸马嵇穅了,也因此,无论是他们的父亲大人还是家族中的长老叔伯们,一批又一批地请求面见太皇太后陈情表述,坚决反对让他们入伍从军。

    为此,太皇太后还私下召见了我,同我好一番详谈之后什么都没说,便让我先行退下了。

    之后,我们这几个驸马督尉就被上司给刻意分开了,倒是四驸马刘季还同我一处执卫,而我们的职责除了原来的守卫宫门还多了项任务,那就是外围巡城,虽然辛苦了些,倒也比一直戍卫宫门要有趣自由得多了。

    今日宫门戍卫任务也顺利完成,等下一班郎官前来接替后,也已经是午时三刻了,一直守卫宫门也无法按时进午膳,肚子空空如也。

    四驸马刘季也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让他赶紧去火头营找些吃食去,我代他先回戍卫营做登入报道后再去寻他。

    刘季想想也是这个理,虽然现在过去想来也没多少吃食可寻了,但是早点去还是能多拿到几个窝头,到时候也可以多分些给大驸马。

    想我恭敬揖礼后,刘季便快步往火头营那去了。

    我则接过两人的长戟和腰刀先回了戍卫营将这些兵刃上缴,然后做好登记报备,待脱下了一身皮甲,之后走出了戍卫营。

    今日的日头也有些毒辣,虽早已过了夏季,却也没费多少功夫,便让人后背湿了一大片。

    我不禁拉起袖子擦了擦额角的汗珠,便往火头营那边去了。

    正行至半路,恰好碰见一队巡逻人马从旁经过,忙站立一旁让开道来。

    这队人马整装严肃,行进有度,军士严明律己,队列整齐,足见领兵之人执法甚严,见他们的盔甲、装束便知道这队人马是御林军了。

    能将御林军训练成眼前这般精锐的,非高韦不做他人之想了。

    果不其然,待这对人马走过之后,身着一身光明铠甲的高韦便携同着他的副将,两骑一前一后也朝这边度步过来。

    我不觉有些感慨,高韦不愧是将来的统兵大将,这一举一动,越发有将军威仪了。

    在不远处,他一眼便瞧见了我,待靠的近了,便下得马来,朝我恭敬抱拳揖了一礼,言道:

    “竟不曾想在此处遇见兄长了,兄长这是打算去往何处?”

    我微微一笑,心中却有些忏愧的心思在里头,高韦现在是形貌是越发威武健壮了,这一靠近便是英气逼人,相形比较之下,我这个做“兄长”的,反更显得羸弱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腮,言道:

    “正打算去火头营。”

    “还未用过午膳?”

    “嗯。”

    “为弟这倒还有些肉干,兄长若是不嫌弃的话……”

    “有酒喝么?”

    我突然间很想喝酒了。

    高韦轻笑了一声,反问道:

    “不是说过请我喝酒么?这会儿倒是向我讨酒喝了。”

    这会儿我才想起好像是曾说过要请他喝酒来着,是在上巳节那次吧,这顿酒还是他硬讨过去的呢!

    “有酒的话就别废话,咱哥两个还分什么你我啊!”

    他那将军的派头还是到别处耍去,我这可不吃他这一套。

    话一说完,也不等他回话,便自顾自地寻了棵大树下的阴凉处随心盘腿坐了,还时不时地催促他动作快些。

    高韦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便示意他的副将将肉干和两袋装了酒的水袋递了给了自己,随即挥手让副将退到远处去,便也步入了树阴下,与我对面而坐了。

    将水袋递给了我,我一脸惊奇地从高韦手中接过水袋,拔开了木塞,一股酒气即刻扑来,气味浓烈,倒不像是平日里喝的那些个黄酒。

    我不禁啧啧两声,似乎也没想到,高韦什么时候也学会嵇穅那招“明修栈道,暗度成仓”了,居然也懂得用水袋来装酒了。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虽然高韦酒量一向很好,可他治军严明,练军之时更是滴酒不沾,这会儿可倒奇了,他这水壶里不仅装了酒,而且装的似乎还是烈酒。

    我明知故问,道:

    “这是何酒?”

    高韦将肉干置我跟前,随即将头盔先脱了下来,露出朗星剑眉,威武仪表,听我发问倒是先伸出手来按下我手中的水袋,指了指肉干,说道:

    “先吃几块肉干垫垫肚子,这酒太烈,不是一般人可以喝的。”

    我撇了撇嘴,心中不服,言道:

    “我酒量有那么差么?”

    “这是烧刀子,味浓烈,似火烧,若是空腹喝很容易就醉死过去,劝你还是不要轻易尝试的好。”

    我心中暗自嘀咕了一会儿,虽然很心中很不甘心,但是高韦的劝诫也不可不听,最后还是先把水袋放下,去抓肉干来垫垫肚子也是极好的。

    待我将肉干送入口中后,才发现这肉干似乎格外鲜美,也不知是不是被饿着了,不觉又多吃了几块,边吃着便问道:

    “这是什么肉,竟如此美味?”

    高韦见我听从了他的建议,选择了先吃肉,嘴角也浮现出一丝笑意来,瞧着我吃得正香,随口回答道:

    “这是鹿肉。”

    一听是鹿肉,不知为何,我突然就没了胃口,正嚼在口中的肉是吞进去也不是,吐出来更不行了。

    “放心,这不是母鹿,是公鹿。”

    高韦随即加以解释。

    我不禁白了他一眼,硬是把口中的肉都给吞了进去。

    “该说你妇人之仁呢,还是该说你太过感情用事了?”

    我不禁冷哼了一声,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高韦的话语在我听来格外刺耳,可他就是这样,即便我不乐意,他觉得该说的话还是会说出口。

    “为了一头母鹿,你竟主动去挑衅独孤信;因为你感情用事,才会受元恪挑拨与他大打出手,堂堂驸马之尊,竟也成了‘看家护院’,不觉羞愧么?”

    我抿着嘴,心中有些窝火,最后也只是甩了袖子,气恼言道:

    “那些人爱说什么便让他们说去!”

    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自说他们的,我又不会掉一块肉,少一根骨,毕竟从一开始,我就是高家的不肖子孙了。

    “你似乎忘记了师傅的教会了,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你若再不赶紧从此等藩篱中及时抽身,只怕将来也难逃此等命运了。元恪之事,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

    我不觉有些惊讶,高韦竟然连此事都已知情了么?

    “你都知道了?”

    “若你所问的,是他故意为难你的原因的话?”

    元恪故意为难我的原因么?

    呵呵,若非是我那愤怒地一拳,恐怕就连我也不会想到,原来元恪三番五次针对的我的原因,竟会是因为一个人。

    当我将元恪打得满脸鲜血之时,他突然发了狂一般对我大吼大叫,直呼着若是我有本事就当场将他打死,然后他大声嚷嚷道: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你,高辰!为什么她会为了你而死,为什么?”

    在那一刻,我陡然醒过神来,死死揪住他衣领的手也逐渐松了力道,因为元恪已经边发着狂,边哭着不断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柳絮,柳絮,柳絮……

    在那一刻,我又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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