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啸吟之庶女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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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啸吟之庶女皇后-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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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她的面前。怎叫她能不兴奋,不开心呢?

    她偷偷瞥了眼司徒卿夜高大挺拔的身躯,俊美绝伦的容颜,心头的小鹿一直跳呀跳呀。她羞红了脸,莲步轻移,散发着少女特有的魅惑,慢慢靠近了司徒卿夜。

    而司徒卿夜看到如许美人,心头也蓦然一动。“罢了罢了,既然她不仁,我又何必守着当日的誓言呢?”随着一阵邪火上涌,司徒卿夜顺势抱起上官广薇靠过来的身子大步向自己的寝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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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一章 伤心欲绝

    柳长荣呆呆想了片刻,越想越觉得不对。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便匆匆披上了件外袍,向外走去。她要去寻司徒卿夜,跟他说个清楚,尽可能保下纳兰鸣的性命。

    夏日的风还有些微凉,吹在柳长荣身上,让她不由自主地略略颤了颤。

    琴见状忙走了上来,又为她系上一条披风,“娘娘,别着凉了。主子他应当不过是一时生气,您不用太过担心。”

    方才发生的事情琴又怎可能不知道。她从来看到的都是柳长荣和司徒卿夜两人恩恩爱爱的模样。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司徒卿夜发那么大的火。看来,那个纳兰鸣就像个皇后娘娘所说的那种定时炸弹,平常不声不响大家也就当他不存在罢了。可一旦发作起来便是天雷勾地火,威力奇大!

    看看吧,就他这么个远在千里之外的人,居然还闹得自家主子和女主子生平第一回吵架。主子居然还丢下女主子一个人走了出去。这在所有人眼里实在是天大的奇闻!哎……如今,也只盼女主子好好哄哄自家那主子,两人早日和好便是。否则,不仅是他们俩受罪,连带着这么大一群属下也不好过呢。

    琴在心底哀叹了几句,便急急忙忙扶了柳长荣往司徒卿夜的寝宫――景德宫走去。柳长荣心中有事,走的颇急。两人正走到景德宫门口,却发现景德宫大门紧闭。因为司徒卿夜几乎从未住在景德宫中,故而负责景德宫日常事宜的宫人并不多。可偏生今日景德宫门外却值守着二十多名太监、宫女,还有一队禁卫拱守。就连羽也站在门外值夜。

    柳长荣心中有些奇怪。司徒卿夜一直宣扬节俭,更何况他对自己的武功甚有信心。很少会动用这么多人守夜,难道今日是发生了什么事么?还是……还是大师兄受了伤?!柳长荣心头一急,也顾不得挺着的大肚子如何不方便,就赶忙上前就要推开景德宫的大门。

    就在此时,羽看到了柳长荣和琴一行人,忙走了过来。面上还带了几分惊慌不安的表情。“额……皇后娘娘,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羽一边说着一边使劲冲琴使眼色。琴很明白地领会了他的意思,那是要她赶紧带皇后娘娘回去的意思。她心中也不免有些惊讶。羽又不是个没分寸的人,怎可能阻止主子和女主子和好呢?这……莫非真出了什么不可以让女主子知道的事儿?

    还没等她劝阻柳长荣,便听得柳长荣焦急地道:“羽,大师兄在不在里面?发生什么事了?不会是受伤了?生病了吧?”一句句都是关心他的话。虽说两人方才闹了别扭,可柳长荣一心系在司徒卿夜身上。此时什么生气、什么不满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她只有看到司徒卿夜完好无损才能放下心来。

    羽如何不知道柳长荣的想法呢?可现在……现在时机不对啊!羽苦着张脸,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的。“这……主子……主子他挺好的。一点事儿都没有。皇后娘娘,晚上风大,您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羽,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柳长荣敏感地发现了羽的一反常态,“今日我已经来了这里,没见到大师兄如何能走?你让开!”说着一挥袖子,一股柔和的内劲让羽毫无反抗之力,就被远远推了开去。

    “吱呀――”

    柳长荣大力推开景德宫的大门走了进去。

    她看到的不是受伤流血的司徒卿夜,不是借酒浇愁的司徒卿夜。她看到的居然是搂抱着一个美人轻声调笑逗弄的司徒卿夜,看到的居然是两个正在**寻欢的身影!一个是司徒卿夜,另一个是那新晋封的薇嫔――上官广薇!

    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柳长荣怔怔站在原地。

    她不能相信,不敢相信,更不想去相信!那个曾经说要一生一世爱她,说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男人啊,如今,如今在做什么?他,背弃了他们之间的山盟海誓,背弃了他们多年来的并肩作战、风风雨雨!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怎么能做出这等事情?!

    眼泪不可遏制地滴落下来。一滴一滴落在金丝锦缎织就的地毯上,勾了出一朵朵代表着无望爱情的桔梗花。心也一阵一阵抽痛,连同着小腹也开始阵痛起来。仿佛腹中的孩子也感受到了母亲的悲伤、愤怒,陪伴着母亲一起难过。

    饮了许多酒的司徒卿夜脑子里是一片的混沌,他只知道他想要发泄,想要深深地伤害自己、伤害自己所爱的人――柳长荣!就在此时,当景德宫的大门被推开之时,一阵凉风灌了进来,顿时让司徒卿夜清醒了过来。他这才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与一个陌生女子行周公之礼。这才发现身怀六甲的柳长荣正泪流满面地望着他。

    他一个激灵,忙推开身边的女子,披上衣服跃了下来。正当他要上前向柳长荣解释之际,却看见柳长荣恨恨地一甩袖子,冷声道:“司徒卿夜,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今日你背弃誓言,我自铭记于心!”

    司徒卿夜伸手去拉她的袖子,却被柳长荣一阵劲气给挡了回去。他只得站在原地,看着柳长荣的身影越来越远……仿佛从此时此刻起,他们之间就仿佛生了一条隔阂,而这条隔阂终将越来越深,越来越宽,变成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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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二章 痛定思痛

    柳长荣伤心欲绝得连步子都变得踉踉跄跄的,她只一味地往前走着。她不知道要往哪里去,也不知道自己的归宿究竟在哪里。她只知道现在只想要离开这里,离开南滨,离司徒卿夜远远的。她再也不想看到司徒卿夜,更不想再呆在这个伤心地了!

    此时的她根本没有了睥睨天下、叱咤风云的气势,也不再是那个横刀立马的小将、舌战群雄的大儒。她不过是个被心爱的丈夫深深伤了的妻子,是个痛苦伤心的女子!现在的她像是那胆小怕事的鸵鸟,只想找一处地方将自己深深藏起来,不被任何人看到、知道!

    想到这里,她飞快地想椒房殿奔去。她只想着要快快收拾行李,离开南滨。就算不知道究竟将去往何处,可至少她知道在大秦还有她的封地。至少那里还有她的人,还有一心念着她、盼着她的人。

    琴皱着眉头,紧紧跟在柳长荣身边,生怕她一时想不开,伤了自己。其实,她很想上前劝慰一番。可是却发现诸般语言都如同哽在喉头一般,怎么也说不出来。

    这么多年以来,她亲眼看着自家主子和柳长荣互相扶持一路走来,她知道他们俩经历了多少的风风雨雨,受了多少的苦才保住性命,走到了今天。可为什么?为什么到了今天这般安定的日子,主子却反倒做出了这般伤人的事情来?莫非真的是应了那句老话――共患难却不能同富贵么?

    她眼看着柳长荣一边痛哭一边草草收拾了几件衣物、银票,不由在心中默默长叹一句:“哎……也不知道主子他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真的想伤害女主子么?要真的眼睁睁看着女主子带着小主子逃家么?”

    正想的出神之时,突然听得柳长荣道:“琴,我要走了。你毕竟是司徒卿夜的人,便留在这里吧。今后之事,你也就自求多福吧。”

    琴骤然慌了神,“皇后娘娘,我……我……那个你先别走啊!有话好好说,主子他恐怕是被那女子下了迷药或是中了春蛊。你们好好谈谈吧,别……别这么冲动啊!”琴素来稳重,如此慌得手忙脚乱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柳长荣却自嘲地笑笑地道:“琴,你莫要劝我了。自欺欺人又是何必呢?你知道你家主子武功高强又精通医术。一般的迷药或是蛊毒又如何能奈何得了他?更何况方才看样子分明就是他愿意的,又哪来的被强迫之说?哎……既然他做了此等事,那便罢了,罢了!此处已失了陪我、宠我、爱我的人,我又何必留下来自讨没趣?莫不是真要做那深宫怨妇,日日看着他宠幸他人么?!”

    说完这几句,柳长荣背起包袱,就要向外走。可当她推开椒房殿的大门之时,却蓦然看到椒房殿门口围满了一整个卫队、全身皮戴甲胄、军容整肃的禁卫军。为首的赫然是羽。只见羽带着一脸为难的表情,抱拳对柳长荣道:“皇后娘娘,这……还请您回宫好好休息吧。您身怀六甲,实在不宜出宫。”

    “这是司徒卿夜的命令?!”其实柳长荣看到这一幕心中早已有了答案。若不是司徒卿夜下令,羽哪来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调动千名禁卫军包围椒房殿呢?这明明白白的就是司徒卿夜打算监禁她了!只不过,稍微好些的不过是监禁的地方不是那阴湿寒冷、虫蚁遍地的天牢!

    柳长荣冷冷一笑,“呵呵……羽,司徒卿夜呢?是不敢来见我了么?”

    羽尴尬地朝柳长荣一笑,“额……主子……主子他……”别看羽平日里是个话唠,总在嘀嘀咕咕的。可遇到了今日这事,他却疙疙瘩瘩说不出话来。

    毕竟他也是心中明白,此事确实是自家主子做的有些失妥了。就在前几日主子还说那几个秀女一看就知道个个心思都不单纯,还笑言过几日要不就将她们配给“五音”呢。记得当时,宫还吓得变了脸色,连连摆手说“消受不起”!可为何就在今晚主子自己却和其中一个看起来最不单纯的女子滚到了一起?被女主子发现了还居然派了千人的卫队包围了椒房殿?他实在也是不明白。

    他以为只要两人坐下来好好谈谈,说不定还能心平气和地将此事揭过去。可为何主子要如此过激?可方才见到主子黑着张脸,他便也不敢上前询问,只匆匆带了一个卫队的人守在了椒房殿四周。

    “罢了!你们也不过是听命行事,我又何必将气撒在你等身上。”柳长荣长叹一声,转身又走回了椒房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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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三章 谋划出宫

    柳长荣知道就算是自己全盛之时也未必冲得出千人卫队的包围,更何况如今自己怀着身孕,更是行动不便。独自冲出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若想要离开皇宫、离开南滨还得从长计议。

    “琴,你去煮些甜酒糯米团子来。折腾了一晚我肚子有些饿了。”柳长荣有些疲累地捏捏眉心朝琴吩咐了一声。

    听了这话的琴哪有反对的道理,她高兴还来不及呢。若是柳长荣一味哭泣或是发怒生气恐怕不仅会伤及腹中的小主子,还让她觉得主子间好生解决此事的希望更为渺茫。现在她见到柳长荣肯开口吩咐她,更要求吃些东西,那便说明女主子或许是想开了。哪里还会拒绝呢?只见琴忙不迭地点点头,“我这就去做!”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

    柳长荣往琴离开的方向略略张望一眼,见的四周都没了别人。便道:“翦,你在吧?出来吧。”翦从椒房殿一处厚厚的帷幕后走了出来,“主子,有何吩咐?”

    “你与在京城驻守的血煞商议一下,尽快护送我去大秦。不过记住椒房殿外有一卫士兵包围,不管是出宫或是其他都要小心!我不想看到血煞有人因此折损!”

    “是!”翦恭敬地应声,快速透过窗户向外张望一眼。发现果真如自家主子所言,外面整整一千人的禁卫军将整个椒房殿都严严实实的包围了起来。他们手持长刀、弓弩等兵器,个个昂首挺胸、军容整齐,一看就知道是经过铁血沙场的真正的士兵!看来司徒卿夜为将自家主子困在椒房殿,很是下了一番功夫!

    翦不禁紧紧皱起了眉头。如今的情况就算是她想要出去也要冒极大地风险。若真要将主子带出去必定得费很大的功夫!

    “有不小的难度吧?”

    “是,不过请主子放心!”翦说完这句话便悄悄翻身出了椒房殿,犹如一支出鞘的利剑般向宫门口射去。

    而此时柳长荣已经平静了下来。当她看到这包围了椒房殿的一卫禁卫之后,早已被刺得伤痕累累的心仿佛沉入了一片死水中,再也激不起一丝涟漪。就算她知道要调动这真正上过战场的士兵并瞒天过海并非一朝一夕之功,就算她看到司徒卿夜居然派了这么一支军队来看守她,她也不再难过。

    要知道一个人经受了强烈的刺激,而后再受到类似的一些便不会再有过激的反应了。就像是一颗心脏,刺一下流出几毫升的血。可再刺第二下,流出的血却不会比第一次多了。而如今的柳长荣也是如此。

    她觉得好累,已经不想再去想为什么今夜司徒卿夜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会突然对她发脾气?会毫无征兆地临行了上官广薇?为什么他不仅不解释,反而还派了一千士兵包围椒房殿?对于这些问题,她都不想再去想,不想再去想了。

    柳长荣并不是想不透,只是她有一种深切的预感――那就是这些问题的答案会让她难以承受!

    “娘娘,甜酒糯米团子来了!正好温热着,多吃点吧。”琴风风火火地端着一只精致的瓷碗走了进来,碗里盛着些白胖可爱的糯米团子。看得出来这是御膳房精心制成的,可是柳长荣却撇过了头去,“放在桌上了,我想睡了。”

    琴的脸有些微微垮了下来。可她知道若此时自己也露出不开心的神色,只会惹得柳长荣更心烦。于是,便忙换上一副开心的神色,道:“嗯,好呢。您想休息,我这就去铺床!”

    琴的心思怎可能逃过柳长荣的眼神。她看着琴忙碌的身影,暗暗地想:“就连身边陪伴了几年的丫鬟都依旧如此尽心,时时为我考虑。可为什么?为什么你司徒卿夜啊,却要来伤我的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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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四章 耀武扬威(上)

    景德宫。

    司徒卿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没有追出去向柳长荣解释,居然还派禁卫军保卫了椒房殿。此时的他脑袋里一片混乱,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么做又到底对还是不对?可是,他却隐隐地抗拒去见柳长荣,只觉得自己背弃了誓言,再无颜面去面对柳长荣以及他那未出世的孩子。

    但一想到柳长荣的性子,她必定容不下上官广薇。要不是她离开南滨,要不就是上官广薇永远消失。想到她要离开,司徒卿夜心中就一阵抽痛。经过了这么多风雨磨难,他们才能在一起。他一直认为柳长荣是他心尖上的一株傲视红梅!一直认定了柳长荣就是他一辈子的妻!他怎能就这么让她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呢?于是,他想也不想便让羽带了一卫士兵包围了椒房殿。此时,他根本就没有考虑到柳长荣会不会伤心难过,他只求她不要离开!

    而至于那上官广薇却也是个棘手的人物。虽说不过是个上官广薇,杀了便也就杀了,谁能说出一个“不”字来。可这女子的背后却伫立着上官家这个庞然大物,牵连着南滨数以万计的文人士子。正所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届时这又将是件难以处理之事啊!

    司徒卿夜瞥了眼跪在一旁满脸愁容、泫然欲泣的上官广薇,道:“罢了,你且回去吧。”

    “国主,臣妾……臣妾……”上官广薇其实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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