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殇,暴君的独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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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殇,暴君的独宠-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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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该。”楚翎风嘲讽一笑,轻声道,“是该受点教训。”

    福贵暗暗想,怕是没有这么简单。

    “杨太医方才说什么?”楚翎风突然问道。

    杨怀仁来给皇帝请脉,见了他,又再问起给他瞧病的人。

    “回皇上。杨大人在问茉儿姑娘。”

    “恩?”

    “那日太医院的几味相似的药材被药童弄混,杨大人出诊了,其他的院士都不能分辨。茉儿恰巧遇上,轻易就区分开了。杨大人回来,问起药童,药童只知茉儿是正乾宫当差的。这不,杨大人求才若渴,就问起奴才了。他道茉儿的医术绝不在他之下,想讨要过去。”

    “胆子倒是大,正乾宫的人也敢来讨要了。”楚翎风微微沉了语气。

    “杨大人为人正直,并不知茉儿姑娘身份,只是求才若渴。”

    楚翎风冷笑,那女人倒是本事。医术精湛,人心却半点不懂,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玉坤宫,紫鹃正在为韵妃梳妆。

    “奴婢冒昧,娘娘那日为何要为那两个婢子一再求情。”紫鹃经不住好奇,还是问起湖心小谢那日之事。

    “你道这宫里,谁最懂皇上的心思?”韵妃一声冷笑。

    “难道……”

    “那太监才是最能拿捏皇上心思的人。”那时,她清楚地瞧见楚翎风的目光淡淡地扫向福贵,那阉人就出来求情了。皇帝心里其实并不是想重罚那林茉儿。

    可那男人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呢?

    他是要众人知道一件事,那个女人无关紧要。尤其如妃,那个女人心胸狭隘,心肠歹毒,无半点容人之度。

    “难怪,秋月那丫头被打了个半死。那贱婢只是躺了几天就能下床了。”紫鹃嘀咕着,她完全想不到这中间居然这么多的玄机。

    “可是,那如妃岂不是会认为娘娘和那瑾贵人合谋算计着她。”

    “那又如何,那贱人心里只怕早就想将本宫置于死地了。”韵妃冷哼道,“何况,这宫里皇上才是最大,本宫自是要顺他的意。”

    这宫里,她自是懂得,谁才是她真正的敌人。她可不会像柳氏那贱人,疯狗一般,见人就乱咬。

    边境消息,夏军击退,莫子卿已经在班师回朝的途中。

    很快,宫里将会有场宫宴。

    林茉儿得空会偷偷去碧清宫,替如意的主子诊治病情。这宫里的规矩她也懂,若是不知道那便好说,可既然知道,就做不到袖手旁观。

    那皇太妃的病很是棘手,长年累月下来的顽疾,只能靠着药物压制。偏偏她又有些疯癫,有时清醒,有时糊涂。

    一次,那女人神智清醒,盯着林茉儿看了好半天,看得林茉儿有些毛骨悚然,差点误以为她的疯癫病又犯了。

    结果,她只是悲伤地说:“你很像一个人。”

    林茉儿松了口气,心生好奇,便问:“什么人?”

    “一个故人。”那女人悲痛地叹息,说,“我这一身病痛,若是严重了,便不用救了。活着,其实是种痛苦和折磨。”她苦笑着看向如意,“你便就此解脱了。”

    林茉儿想说点什么,女人已经俯首跪在她面前了。“我求姑娘,我死之后,如若有机会,给如意一个容身之所。我来世自当结草衔环报答姑娘。”

    如意连忙去拉主子,那女人就是不起来,只是笔直地跪在地上,满怀期望地看着林茉儿。

    林茉儿不停点头应好。

    通过如意的引见,林茉儿和杨怀仁算是认识了。他们两人交换了各自的诊治计划和方案,商量了一个全新的诊疗措施。

    这宫里,人情淡薄,只看重权势利益,根本不会有人只是为单纯的治病救人,而是追逐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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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愫暗生

    远处大殿里一片歌舞升平。林茉儿站在湖边,还沉溺在宫宴开始前的事情里。

    林茉儿和春兰本站在一起,春兰正小声地和她说着话。突然一个尖利的声音喊道:“你,说你呢,还不赶快把如妃娘娘的东西拾过来。”

    两人一惊,环视四周,见果然有一串玉珠躺在地上。春兰连忙上前拾了起来,却听到那边的催促声已经很不耐烦了。

    如妃最是喜怒无常,春兰心头一惊,急忙跑过去,哪知慌不择路,就撞上了正走来的瑾贵人。

    事出突然,谁都意料不到。春兰摔了个四脚朝天,瑾贵人被一旁的内侍宫婢及时扶住,人没摔着,却吓得花容失色,狼狈不已。

    瑾贵人是皇帝的新宠,春兰吓得冷汗直冒,匍匐着爬到瑾贵人面前,不停地磕头求饶。

    那边如妃已经笑了起来,“这些个奴才怎都如此冒冒失失!”

    “不长眼的贱奴才!”瑾贵人身边的一个嬷嬷用力将春兰踹翻,咒骂道,“人若是有什么闪失,你担待得了吗?”

    春兰胆战心惊地趴伏在地上,只能一味求饶。“奴婢莽撞,您饶了奴婢。”

    “春兰是奴婢手下做事的宫女,是奴婢管教不严。”林茉儿连想都没想就冲上前,跪在那女人面前。“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春兰,奴婢感激不尽。”

    林茉儿听到一声冷笑,一个苍老的声音骂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家主子凭什么给你面子。”紧接着就扎扎实实地挨了一巴掌,手掌的指甲甚至故意从她脸颊上划过,刮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然后,瑾贵人的声音急切而惊慌地传来,“王嬷嬷……”

    林茉儿猛然抬起头,看见瑾贵人神色慌乱,看着她的眼神却是深切的厌恶。

    “妹妹还真是心善,不过是教训个婢子,就这般不安。”如妃冷笑说道,“这般不可一世的恶奴若是不惩戒,日后被人效仿,岂不助长了歪斜之风。”

    “莫将军到!”一个尖利的声音喊道。

    林茉儿微微抬头,就见那个熟悉的白衣男子正阔步走来。她心头激荡,急忙垂低头,心里直觉不想那个男人瞧见她的狼狈。

    莫子卿请安,然后目光一扫跪伏在地上的两个身影,淡然地问:“这是怎一回事?”

    “两个婢子莽撞无礼,瑾妹妹在管教。”如妃笑盈盈地说道。

    瑾贵人听了,神色遽变,勉强一笑,道:“娘娘言过了。这事,两个婢子也算受了教训了,便过了?”

    “今日为臣办的宴,那子卿有个不情之请,就饶了那两婢子,讨个喜庆。”莫子卿漫不经心道,并未看地上的两人一眼,似只是随口一提。

    如妃笑了笑,看向林茉儿和春兰,厉声道:“还不谢莫将军!”

    春兰一扯林茉儿衣袖,她才回过神来,朝莫子卿叩首答谢。

    “茉儿……”一个熟悉的声音将林茉儿从回忆里拉回来。她循声看去,却见莫子卿正朝漫步而来。

    林茉儿正欲行礼,莫子卿却已行至她面前,虚扶她,轻声道:“此时无别人,不必拘束这些礼数。”

    “这筵席才到一半,莫将军怎出来了。”林茉儿看向莫子卿,见他正凝神瞧着她脸颊上的那个刮痕。她笑了笑,“不碍事,只是擦伤。”

    “歌舞全毕,还有个把时辰。”莫子卿嘲讽一笑,“都是些虚假的应酬,寻了借口出来透气。”

    “伤得重吗?”林茉儿突然轻声问道。

    “啊?”莫子卿不明所以。

    “这伤重吗?”林茉儿指了指他的左肩,解释道,“我看你左手活动有些受限,估摸着是肩胛受了伤。”

    “只是箭伤,没什么大碍。”莫子卿没想到林茉儿这么观察入微。伤口牵扯时还有些痛,他只是减少左臂的使力,这都能被她瞧出有伤。

    “茉儿曾听闻师傅说起过战场的事。她说那里是人间地狱,有无数的死伤,人命如蝼蚁般轻贱。”林茉儿似在想着什么,神情有些恍惚,“她去过战场,她说,地狱也不过如此。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到处都是残肢断躯。”

    “那些死去的人是无数女子的夫君,是无数老人的爱子,是无数稚子的父亲。他们死后,将留下无数破碎的家,还有无数的孤儿寡妇……”

    “茉儿……”莫子卿见她那样的神色,微微心疼。

    一将功成万骨枯。

    他懂战争的残酷,却是冷然面对的人。那样的血腥场面,他见多了,会有悲凉之感,却早已麻木。世间没有那么多的怜悯之心,他也不是那么慈悲的人。

    有人享受着荣华富贵,也有人尘归黄土,一无所有。

    世间本就不公平,怨天尤人又如何,老天本就无眼。

    “抱歉。茉儿多言了。”林茉儿微微一笑,“保家卫国是匹夫之责。”

    “国破家何在?这有国才有家,他们不为权势富贵,不为流芳百世,只为自己的家人而征战。他们是英雄,他们的家人会为他们骄傲。”

    “对,他们都是保家卫国的英雄。”林茉儿情绪激荡看向莫子卿,柔声道,“可是茉儿心里,你更是英雄。”

    这一句英雄,在莫子卿的心里生根发芽,让他在今后的日子里想这个凉风习习的夜晚,总是嘘唏不已。

    他努力做到能护她周全,却总不尽如人意。

    “她为何会到战场上去?”

    “她说,那里有个牵挂的人。”林茉儿叹息,“即使是地狱,她亦愿相随。再说,那里需要救治的人才是最多的。”

    “若是我爱之人,我绝不会让她涉险,更不会让她到那般危险的地方去。”

    林茉儿一怔,听他的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他的情绪似乎甚是激动,她不解地往他的眼里看去,只见他眸光湛亮,灼灼的生出瑰丽的辉华,一瞬间,她失了神。

    “若是她愿与之共患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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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男人

    四周觥箸交错,一片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瑾贵人还有些惶惶不安,侧首看向一旁的华贵男子。他正含笑着与堂下的重臣交谈。

    众人眼里她得他的盛宠,他几乎夜夜宿在她碧水轩,这是无数人前世求都求不到的福分。

    宫人们都言她不恃宠生娇,是个知轻重,识大体的主子。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没有那样的资格。

    皇帝眼里的人不是她,只是通过她在看另一个女子。他喜她着白色素雅的衣衫,不喜她多言,因为这样的她才会与那女子的性情有几分相似。

    湖心小谢之事后,她就慢慢觉察到了端倪。

    她不知怎么了,吃了雄心豹子胆似的,竟去试探那个至尊帝王。

    她仗着他的宠爱,假意失手,将一杯滚烫的茶水泼洒到了那女人身上。果然,那个万事处变不惊的男人,瞬间变了脸色。

    那一刻,真相面前,她的世界瞬间崩塌。

    什么感觉?她不记得了。心痛得麻木了。

    或许那男人自己都感觉不到,有那女人在的时候,他的目光总会淡淡地落在她身上。就像方才,她的脸颊上不过是多了一条淡淡的刮痕,他一眼就瞧见了。

    她清清楚楚地看见他的神色骤然间冷凝下来,眼神里是丝丝狠辣的戾气。

    他问责了事情缘由后遣人将王嬷嬷带走了。她当时有种错觉,那嬷嬷会和那秋月的下场一般。她遣了身边的内侍去探听情况,内侍回来禀报所见时还惊魂不定。

    她听了后吓得脸色苍白。那嬷嬷不过是掌掴了那女人一巴掌,竟被生生斩了双臂。

    “瑾儿……”男人有些微醺,拾起她的手,在唇边轻吻了一下,然后笑着看向她。

    瑾贵人的手轻轻颤起来,环视四周,见众人皆投来嫉妒的目光。

    “李氏云瑾,贤良淑德,秀外慧中,甚得朕心,择吉日晋嫔位。”耳畔男人的声音如幽谷山泉般清越,却像投掷进湖里的大石,荡起巨浪。

    众人神色各异,一阵错愕,纷纷起身祝贺。

    瑾贵人笑得寡欢,看向一旁的韵妃和如妃,即使脸上再灿烂的笑容也藏不住眼底冰冷的妒意。

    那个男人,他根本不在乎她,却一而再将她推至风尖浪头之上。

    突然,她幡然明白,不由地惊得一身冷汗。她悲痛看向身旁的男人,他怎么可以对她如此残忍?

    “茉儿……”春兰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将正欲有所言的莫子卿打断。

    春兰小跑着过来,见林茉儿身旁的人是莫子卿也微微吓了一跳,喘着粗气,急忙给他行礼。

    莫子卿摆摆手,深深看了林茉儿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茉儿……”春兰插着腰喘气,道,“你没事,我到处找你!”

    “没事。”林茉儿拉起春兰的手,道,“我们回去!”

    “茉儿,你们方才瞧见个人影没?”

    “没有,都瞧热闹去了,谁会到这湖边来。”

    “那定是我眼花了,见个黑影晃动,还以为是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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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害

    林茉儿站在桥上,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随着水波微微晃荡,一如她此时动荡的心情。

    宫宴后的第二天,莫子卿差人给她送了药膏。她打开盒子,一股清淡的药香就扑鼻而来。她一闻便知,是珍贵膏药。

    那点小小擦伤,何至于用这样好的膏药,实在有些暴殄天物。她舍不得用,就连着他的信札一起放了起来。

    突然,她感觉背上被用力推了一下,然后“嘭”的一声,她跌下桥,掉进了水中……

    她在水中不停扑腾,恐惧得尖叫出声,水迅速灌进她的口鼻中,她喘不过气来,人慢慢往下沉。

    莫子卿本来是进宫来商议与夏国接壤边境的防御措施的,行至这花园,远远就看见林茉儿站在桥上发呆,然后目光就一直没法移开了。

    一个太监领路,隔得很远,一个粉衣宫娥从林茉儿身边走过,左右看了一下,可能过于慌张,并没有注意到远处的莫子卿。

    那个粉衣宫娥见四下无人,就将林茉儿用力推下了桥。

    莫子卿在林茉儿坠湖那一刻,被惊得心胆俱裂,一个飞身过去,直接跳进水里。

    水面上已经看不到人了,他惊慌地沉到水里,去搜寻人影。

    湖水清澈,水里,莫子卿很快便发现几丈外在慢慢下沉着的身影。

    水中,林茉儿面色沉静,双眼紧闭,就像一个沉寂了千年万年的美丽水妖,在深湖里沉睡,等待着苏醒。

    墨黑的长发和雪白的衣衫在水中如花蕾般盛开,将那个芙蓉般的面容衬得惊心动魄的美。

    他快速游过去,搂住林茉儿的细腰,将她抱紧,破水而出。

    领路太监吓得慌张呼救,然后四周都被惊动了。大群侍卫、宫娥、太监都往这边赶过来。顿时热闹非凡。

    她感到自己靠在了一个结实的胸膛里,见是莫子卿,知道自己安全了。

    她不由自主地搂住了他的脖子,一阵剧烈的呛咳,咳得满脸通红,好半天才缓过来。

    莫子卿直接将她横抱起来,迅速上了岸。

    他看着她嘴唇铁青,瑟瑟发抖,皱起眉来,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

    众人过来就看到莫子卿抱着林茉儿上岸,林茉儿的手亲密地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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