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想办法走?”
他冷笑了一声:“想什么办法?逃跑?除了逃跑你还能做什么呢?”
他向她伸出手,含情脉脉地柔声道:“过来?”
初初当没看见。
他起身大步跨到她跟前,一把将她抄身抱起,然后坐回原位,在她的腮边啄了一下,笑道:“你这么不听话?”
然后拨开她虚拢的衣服,露出她雪白的肌肤。他又拔开挡在她脖颈中的那一缕头发,看到被掩盖的吻痕。
他钻着她的颈下吻了一下。
初初挣扎着要从他怀中起来,可怎么起得来,他的一条胳膊铁管般地箍着她。
她恨恨地道:“放开我!”
“你给我老老实实的。不然你应该记得昨天的下场吧。疼不疼?”
初初双腮红云又起。真是不争气,心里明明恨他,怎么心又硬不起来?她冷冷地瞪他一眼,然后将脸转过一旁。
他贴着她的脖颈,他的手来回搓动着她的楚腰。而她的双腿早已被他修长的腿夹住,令她一动不能动。
初初挣脱不开,冷冷地道:“你是有家室的人,就算我曾经嫁过人你也不该这样随便对我。”
他听得失了兴致,将她放开,冷冷道:“吃饭吧,”
初初终于解脱般地从他的腿上下来,然后坐在旁边的櫈子上,又往一边拉了拉。意思是离他远一点。
他挑了两口菜,忽然将筷子一撂不吃了。从书桌上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初初心道,不吃就不吃,生气给谁看,有什么理由生气?还以为谁要哄你不成?
他不吃,她就胃口大开,而且越吃越有滋味,把每样菜都尝了一口,甚觉不错。头一次觉得阿云做菜的手艺这么好。
她吃完饭,觉得心情舒畅,挑衅地望着他,冷冷道:“还吃吗,不吃的话撤下去了。”
他狠狠地盯住她,有些欲言又止,但最终什么都没有说而是挥了挥手。
初初端着碗盘往外面走,他冷冷道:“站住。你不许出这间屋子,我会叫阿云来。”
初初仍然试着往外走,没想到却被他拦腰扛了起来。然后一下子摔到床上。
他切齿道:“不要试探我的耐性。”
“你刚才说你明天想走?”
她点点头。
他冷冷地道:“你永远都不要想走了。”
“为什么?”
“因为我要娶你。所以你要永远留在我身边。”
“我说过要嫁给你了吗?”
他嘲笑了一下:“今天中午我们都那样了,你还不想嫁给我吗?”
她冷笑道:“那又怎么样?我可以忘掉。”
他狠狠地捏住她的肩膀切齿道:“你说什么?你可以忘掉?忘掉之后马上跟别人好吗?”
初初扬起下颏藐视着他:“是,离开你我可以跟任何人好,跟任何对我好的人好,我并不顾于你,如果说顾于,我当初只属于清平一个人。现在他不在了,我就可以不顾于任何人。”
她的肩骨都快被他捏碎了,那你就试试看。
他放下帐幔,外面阿云正在抄桌子。他脱掉外衣,只穿了一件中衣,凝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而她的外衣早已被他脱下去了。
她的脖颈间,锁骨上,手臂上,全是紫红的吻痕。听着阿云走了。他出去插上了门。
然后在他面前把中衣脱掉。过来把她的发簪一拔,她的一头芳香的秀发就倾泻下来。
他轻车熟路地兜起她的小下颏儿就吻了起来。
初初强烈地挣开他,恨恨地道:“你已经有别的女人了,为什么还招惹我?难道真的是多多益善吗?”
他用指尖轻抚着她的吻痕,若有若无地道:“你想知道答案吗?说你爱我,我就告诉你。”
她将脸一扭,板着脸道:“不想知道了。”
他切齿道:“说你爱我有那么难吗?”
初初扫了一眼他的伤口低头道:”你被别人粗暴对待的时候还能说我爱你吗?我又不是木头人,又不是铁心。”
他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中午的时候他强暴了她,在他心里,她应该是自己好好爱的女人,可是当他付出爱,付出激情,却什么也没有得到的时候,他就失去耐性了。
他唯一的目的,就是要得到她,哪怕她心里想得不是自己。
但是后来他又发现,那么优秀的自己在爱情面前那么卑微的时候,他对自己就更加懊恼。
为什么这样?一个男人再成功,再优秀得不到自己女人的仰慕,又有什么用。即使万众瞩目,在这方寸之间的床上,在这小小二人世界里,她不关心,不爱你,不以你为傲,甚至在亲热的时候都在抗拒,那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
这是他刚刚领悟到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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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6章 仍然温存
他忽然穿起衣服,觉得自己实在做了一件蠢事,中午的时候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令他那样做的不光只有愤怒,其实还有再也不想抑制的*。他闭上眼睛道:“你走吧,明天送你出城。”
初初从他身边捡起衣服披上,忽然又不想就此离开,忽然又想再跟他温存一次。当她产生这样危险想法的时候,她的心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你确定明天会送我走吗?”
“确定。”
她忽然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仍然凝坐不动,冷冷道:“你怎么还不走?”
“我?”
她轻柔地应了一声,然后在等待,如果他挽留她,也许她会陪他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但是他没有。
她穿上衣服,头脑清醒了一些。道:“好好地对待映桐吧,她很爱你。”
“怎么对她是我的事。”
反正明天她也走了,管他夫妻的事干什么?她重新挽起了头发,露出如玉手臂和雪白的脖颈。
他冷冷地看着她,刚刚按捺下的*又涌动了,就在她掀开帐幔的一瞬那,他夺步过去,拦住她的楚腰贴着她的脖颈就吻了起来。
然后他忽然停住,问道:‘忽然温柔是什么意思?”
她转过身默默地看着他,她问自己真的要跟他斗吗?还是让他为己所用?虽然他想拥有的是全天下,但是如果她做他身后的那个女人,岂不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但这样一来她可能要背叛端木蕴藉了,那个跟清平一样温柔磊落的男人。
虽然上官星辰有紫嫣,也有他的皇帝梦,但对她也是一往情深,她心中也是有他的。还有可爱的尤澈。她都不想放弃,如果可以,她情愿都给他们。可是她也只有一个而已。
他见她又在想事情。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知道她在盘算。
他笑道:“你在这里的几天,太子爷又交出了两座城池,你觉得他还能顶多久?”
初初冷冷道:“他没有你狡猾。”
“是吗?我狡猾?上次我可是吃了大亏。损失了好几千兵马的,我看狡猾的不止是我吧。”
“现在不一样被你搬回来了?”
“我虽然战场上得意一些,可也不是处处得意。”
“你把人伤到无比复加的程度,还不得意吗?你还要怎样的得意?”
他捉住她的楚腰,道:‘我要你爱我。好好的,温柔的,老老实实地爱我。”
初初又荡进他的怀里。
“你不反抗了吗?”
她咬着粉唇道:“反抗有用吗?”
他将她卧在地毯上,解开她的抹胸,他的热血顿时翻涌了上来。她璞玉般的丰满酥胸,颇具弹性地颤动了一下。令他忍不住用力揉捏。
“痛,”她深吸了一口气,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就是要她乖顺,听话。可怜,温柔。
“我会轻一些,只要你听话,别再向中午那样反抗。”
他分开她的*,盘在他的腰间,当进入的一刹那,他*地叫了一声。
他柔情地望着她。道:“知道吗,这是第二次,中午水中时是我的第一次。”
初初红着脸道:“你骗人!连孩子都有的人,撒谎都不带脸红的。”
“骗你干什么?她是我副将的未婚妻。一个月之前,他受了重伤,临终前告诉我。他有一个私定终身的未婚妻,她已经怀孕了,她家教甚严,未婚先孕传出去怕人耻笑,所以拜托我尽快给她找个好人家。”
“我想你那么恨我。不如把她娶了,看看你什么反映。结果你果然坐不住了。”
“那你不早说,害得我每天早起晚睡地伺候她。可是她好象喜欢你了。”
“她是在帮我气你,她知道我们的事。”
“告诉我,有没有生气?”
她别过脸:“没有。”
“真的没有?”他用力地挺了一下。
“你说到底有没有?”他接二连三地挺进,然后舒服地皱着剑眉。
见她不回答就用力起来,她很快就受不了了,急忙回答道:“有一点儿。其实我也在怀疑,你们怎么从来不同吃同睡,但还是出乎我的意料。等孩子生下来怎么办,难道叫你做爹吗?”
他笑了一下:“这个我也在想,能不能别说别人的事。投入一点儿。”
初初咬着唇,用力地箍着他,令他快感倍增。
虽然他尽量和风细雨,但时间却拉得很长,一根红烛从头烧到半路,他才从她身体里离开。
她已经被折腾得快散了架。虚脱地伏在软枕上。
他将她轻轻抱起,放在柔软的床上,然后拥她入睡。
大约睡了两个时辰,只觉得他的手又不老实,开始再度索求,此时正是她每天起床做红米糕的时辰。
初初笑道:“我得去做红米糕了。你每天都这个时候叫我的。多一刻钟都不让睡。”
他笑道:“从今以后不用了,你可以睡到日上三竿。”
“这次可以重一些吗?很用力。”
“不行,痛着呢。”
他邪媚地笑道:“是吗?”但却深深地刺进,直顶到她的最深处。令她皱起眉头。
然后是一下接一下地用力,她不得不攀住床栏承受着他的冲击。湿滑的体液不断流出,把床濡湿了一大片。
这次他没有按时吃早饭,阿云虽然做熟了早饭,但见屋门紧闭着也不敢敲门。
太阳爬上窗户,他还在乐此不疲。她被他带入*迭起的状态,一波两波,三波四波,五波,她也记不清几波了。只觉得如入九宵般轻快。
有一种通天彻地的感觉,那是她从未有过的。清平是温和的,而他是凶猛,带着她一路驰骋。她看到了不一样的景色。
大约阳光满院。他才终于散尽了精力,心满意足地搂着她的玉体。
初初躺在他的臂弯里,声音轻如烟般地道:‘今天干什么去?”
“去看他们修河道,引魏水。灌溉农田。现在太旱了。”
她闻着他身上强烈的男人气息,玉臂勾住他的脖子道:“不许去,让他们自己修去。你折磨我太多了,你得陪着我,作为补偿。否则我就不理你了。”
他狡猾地笑道:“好啊,我陪着你,我做什么,你可不要拒绝。一天之中,我想想能有几回呢。以我的精力来说,五六回不成问题。”
初初叹息地道:“好吧。你走吧。我不敢留你了。”
他咬了一下她的嘴唇,她本来丰盈的唇更加饱满起来。
说起床,他绝不再缠绵,很快地穿衣起床。临走时在她脸上吻了又吻。
初初伸手拉住他笑道:“你可以给我令牌吗?”
他神情一凛,但仍然笑着:“什么令牌?”
她柔弱地道:“我想出城去。来的时候说好的,黄芮在等我。我想回去看看,让她放心。”
他转了一下眼睛,忽然神色有变,但依旧柔声道:“这是你昨晚以来所做的交易吗?”
初初气道:“不给就算了,何必说得那么难听?什么叫交易?我是东西吗?还是妓女?”
他兜住她的后背,吻了一下她酥胸的花蕾。柔声道:“是舍不得,怕你不回来,明白吗?”
初初被他吻得又呢喃了一声,柔声道:“我怎能不回来呢?我们都这样了,我还能不回来吗?就算你忍得,我也忍不得。我会想你想疯的。”
他沉醉地道:“真舍不得。我们在一起不过才一天多一点而已。去去就回,今晚一定要回来。”
初初笑道:“知道啦,来受你折磨么。”
他忽然笑道:“你把那叫折磨吗?你不知道你叫得有多好听。”
初初脸红地瞪他一眼。然后他掏出令牌,交给她,嘱咐再三。让她晚上一定要回来。她也赌咒发誓地说一定会回来。
她躺在床上目送他离开,却忽然眼中一酸泪下几滴泪来。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映桐的事不论真假,她都不想再回来了。
一番恩爱也算尽了缘份。她穿上衣服。梳好头发,拿着令牌骑着他的一匹黑色骏马急驰而去。每到关门一亮令牌便通行无阻,很快就出了魏城。
一路急驰,来到太子爷所在的吴城。吴城城门紧闭,城门将见是她,便打开城门放她进来。
初初一路来到大厅之内,太子爷等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见她回来都大叫道:“你可回来了!”
初初惊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太子爷急道:“皇上来圣旨调你回京呢。”
“调我回京?为什么?”
他叹了一口气,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个端木元白就已经弄得翻江倒海,现在上官星辰又起事了,皇上兵力少很难抵敌,所以叫你回去。”
初初不解地道:“叫我回去有什么用?我一个人又顶不上千军万马。”
他十万火急地道:“顶得,顶得。”
然后他禀退两边的副官,大厅内只剩他们二人之时,他附耳悄悄地说了一番。
初初听了大感意外,吃惊地道:“怎么可能!”
他皱眉道:“怎么不可能,这是圣旨的言外之意,我在宫中这么多年,如果看不出这点名堂就白混了。”
初初白着脸道:“既然这样我就回去,地道还在挖吗?”
他点了一下头道:“在挖。”
初初实不想掏出图纸,可是情况已经危急到这步田地,她咬了一下牙,没有办法,她掏出了图纸什么也没有说,递给太子爷,希望他能有一次反败为胜的机会,因为他输得已经太多了。
即使他挖通地道,以元白的能力也必有定对之策。如果他恨她就让他恨吧。她已经顾不得了。
………………………………
第 297 章 重返京城
初初向黄芮辞行后,选了一匹千里马奔京城而去,当在风中急驰的时候,与元白的感觉已经晃如隔梦了。
那种感觉虽好,但她不能总躺在他的臂弯里。而她眼前出现的则是战争,饥饿,贫穷,疾病。战争不能一直再打下去了。如果再打下去就成了三国鼎立了。
经过三天三夜的奔驰,她终于到达了京城,可是京城已经今非昔比,皇宫外驻扎着大批的军队。皇城已经岌岌可危。这种情况下,她要怎么进入呢?
这是上官星辰的军队,领头的是他的年轻父亲,端木仁朔。
初初风尘仆仆地来见上官星辰。每一见到他那隐藏在心底的无限悲伤就浮现出来。
初初冲端木仁朔抱拳施礼,然后目视上官星辰,那张清平的脸,令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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