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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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凰- 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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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一俯身又捡了起来,上前两步夺过她的手,又交到她手中,握住她的手腕对准自己心脏的位置,冷笑道:“朝这里刺,保准会杀死我,上一次你刺错了地方,不是这里,那是你没有经验,现在你准了手不要抖,狠狠地刺下去,你就可以回去交差了,也不用费尽力气挖地道。只要我死了,这座城就是你们的了,也没人跟你们争天下了。”

    初初苍白着脸,咬着嘴唇使劲往后夺着手腕,颤声道:“我并没有想杀你,咱们两军对敌理所当然,你也想到了,我这次来不是单纯地做红米糕那么简单。你既然都已经猜到了,何必生那么大的气呢?”

    “两军对敌?你来只是要窃取情报吗?没有一点想我?你可知我为什么要张贴那红米糕的告示?为的就是你能来,就是为了看到你,没想到你如此恨我,到如此地步,你希望我一败涂地,希望我无处可逃吗!”

    初初惊惧地望着他,柔弱地道:“天下本应该一统,四分五裂也无法长治久安。”

    他咬着牙道:“你懂得倒很多,是啊,天下应该一统,天下一统之后就应该是端木蕴藉的吗?论兵力,论才干,论谋略,他哪一样比得过我?那一日如果不是你挡在外面,今日入主京城的就是我!他端木蕴藉不出半月就会被我消灭!剩下那个上官星辰更不足为惧。你为什么就觉得我不行?为什么要跟我做对?”(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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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4 章 湿身

    “说话啊,你为什么不说?”他狠狠地咬着嘴唇。

    “回答我,你想让我无立足之地吗?你就那么恨我?跟我有那么大的仇恨?刺我,刺我啊!”

    初初惊惧地咬碎芳唇,眼泪流了出来,无力地道:“元白,不要逼我,你知道我不会杀你的,如果那次真的想杀死你,你想我会刺不中吗?我只是还想给你一线生机。毕竟我曾经。。。”

    “曾经什么?”他焦灼地望着她。

    初初别过脸推开他道:“不要再问了,都是过去的事了。”

    “没有!”他坚决地道。

    “谁说是过去的事了,远没有过去!”

    他长臂往水下一兜,兜住她的楚腰,令她的玉峰赫然露出水面。

    初初此时面红过耳,惊惧地道:“你要干什么?”

    他从牙缝儿里挤出几个字,道:“你说呢?”

    “你骂也骂了,既来遇见,你想我还会放过你吗?我已经放过你太多次了。这次我绝不会放过你,死也不会。”

    他兜住她的身体揽住她的双臂狠狠地吻了下去,如枪般的舌头在她的口里横冲直撞,并用双唇捉她的舌头,她想躲避却躲避不了,想逃却无处可逃。

    被他叨住舌头用力地吮吸着,他堵得她无法呼吸,双手不断地拍打着水面。一对玉峰被他狠狠地挤压着。

    她想说放开她,可是他却不给她一丝透气的机会。

    他的另一条胳膊已经兜起她的**,他用大腿灵活而凶悍地分开她的**,令她坐在鹅卵石上,他霸道地看着她,而她终于能喘上一口气来了,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美目里无限凄楚。她粉色的双峰巨烈地起伏着。嘴唇早已被他吸得红肿不堪。更衬得她冰肌红唇令人欲火中烧。

    但初初仍是恨恨地看着他,紧紧地咬着牙齿,绯红的脸颊也慢慢转为苍白。

    他已经霸道地站在她的双腿之间,如雪般的纤柔身体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底。

    他仍是那种骄傲霸道的神情,甚至带着一点不屑。

    初初感到无限的耻辱,她咬着牙颤抖地道:”放开我!端木元白我讨厌你!我恨你!如果你真的做了什么,我就恨你一辈子!”

    他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如猛兽般地望着她,不屑地道:“那你就恨我好了,反正你也杀过我一次了,也不在乎多一次!”

    他一把风兜过她的纤柔腰畔,目光里满是挑衅,一面却对准花心挺进去。

    毫无防备的一下,令她顿时叫了一声,下面开始火炙开始撕裂,随着他的来回牵动,伤口一直在扩大在蔓延。

    “端木元白,我恨你!”

    他又吻住她的舌头,令她说不出话来,而下面却毫不留情地开土破冰,乘风破浪地进攻起来。

    她忍不住吃痛地呻吟着,而眼泪却已经流了下来,挂在她的脸上,流进口里,流进他正在吮吸着的口里。

    他松开她的唇,无情地盯着她,恨恨道:“跟我好就那么委屈,那么难吗?你都喜欢谁,你只喜欢跟七哥好是不是?你永远忘不了他了是不是?”

    她美目带泪地望着他,咬牙道:“是,我就喜欢跟他好,永远也忘不了他,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那又怎么样?我恨你,端木元白!”

    “恨就恨。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人就行了。”他邪恶地道。

    下面更加肆意蹂躏,狠狠地兜起她的身子,用力挤压着她的双峰,令她一声一声地呻吟。但越是挤压越是蹂躏,双峰便越是鼓胀,越是翘立,那粉色的骨朵便如蓓蕾般越是在眼前招摇,令他忍不住含在口中,然后恶意地咬着,用力地拉着。

    初初那长长的指甲深深地嵌进他双臂里。虽然火灼般痛,他却得意地笑了,把她拖进水里,架着她的双腿迎来送往地击打着水面。

    直到他觉得够了,将体液注入她的体内,他才罢手,然后他松开胳膊,任她往水中滑落。跌入水中。

    他头也不回地上岸,用她的衣服擦着身体,然后穿上衣服,扬长而去。

    初初从水里爬起来,伏在鹅卵石上。这一切仿佛一声恶梦。初初耸着肩嘤嘤地哭着。哭得十分伤心。身体象受过一场肉刑,没有一处不疼的。

    她从水里捞出那把匕首,狠狠地扎着鹅卵石。直到把刀子都扎折了,手也被割出大口子。

    她埋怨着自己,真是活该!为什么不拿到图纸就走,为什洗这该死的澡。

    她揉着红肿的眼睛,十分疼痛。然后慢慢地往大青石走去。

    她的衣服是半湿的,因为被他擦身子了。初初穿上衣服,狠狠地攥着拳头,将指甲扎进掌心。自嘲道;昨天不过是被检查而已,今天呢,连身体都交了出去,昨天的那种耻辱感已经不算什么了。

    她拿起映桐给的几十两银子想全部掷入水中,可是手扬了起来,想了想还是没扔出去。

    那图纸已经不见踪影了,但是凭着记忆她不是不能再画一幅。反正也这样了,大不了一死,受如此侮辱何不再画一幅呢?如果再画一幅,她还有翻身的机会,还有赢的机会,还有报仇的机会。

    她狠狠地咬着牙齿。往上游走着,顺着原路爬上去。好不容易爬进了树林,已出了一身的汗。应这一动,全身的各处更加疼了。

    应该打一辆马车,她刚走出树林,就有一个马车跑了过来,在她跟前停下,恭敬地笑道:“是江城雪姑娘吧?”

    初初目光闪烁地打量着他,道:“是,你怎么知道?”

    他笑着一掀轿帘,道:“那您上车吧,我送您回去。”

    初初迟疑地道:“送我回哪儿,你知道我去哪儿?”

    他笑道:“当然知道,您要回将军府,当然您去别处我也可以带您去。”

    “姑娘请上车吧,车里已经铺上软垫了。”初初见车里果然有厚厚的垫子。

    由此她也明白这是端木元白安排的。

    初初转身就走。马车夫追上来道:“姑娘,天气这么热,这里又这么偏僻,是没有车的。您要步行十多里的路才能找到别的车。这么毒的日头,您会中暑的。”

    “是端木元白让你等在这儿的吧。”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无礼地直呼将军的名字。他重重地看她一眼,然后板脸答道:“是,是将军让我在这儿等姑娘的。将军让我务必把姑娘送回家,如果姑娘当真不坐车那我就走了。”

    这样毒的太阳,不用说走十里,就算走一里就能把人晒晕。跟端木元白治气,没必要惩罚自己。

    她遂掀帘子上车,坐在那软垫之上。这世界象个大烤炉,把人和车,还有树,草,都拿在烤炉上烘烤,连路都变形了。

    路过药铺和布店的时候,初初仍是下车买了该买的东西。然后回到府中。把东西交给映桐,映桐问她怎么那么长时间,她只能说挑布匹来着。

    她笑了一下:“是吗?挑了那么长时间,看来你很在意将军呢。”

    初初道:“没有,是太太吩咐的嘛。当然要尽心尽力了。”

    “嗯,你先下去吧。晚上些红米饼吧。”

    “好。”

    初初晕晕乎乎地回到屋里,心里憋了一口气,伏在床上就想哭,但眼睛刚流出来,就忽然想到,现在她何不凭着记忆画地图呢,图已经被他毁了,他一定想他们不会再挖地道了。

    于是她找来纸笔凭着记忆又画了一幅地图。然后她又出府叫了一辆马车,在城东转了几圈儿。确认自己有没有画错。

    在确认无误的情况下,她才回到府中,把地图好好地藏起来。然后开始做红米饼,虽然伤痛但却忍耐。只有忍耐才是最好的路。也许明天她就可以走了,如果端木元白不放她走,她能走得了吗?但是他应该没有理由不放她。

    她可不想一辈子守在这里伺候他的夫人。

    至于中午的事,她可以忘了。就当没发生过。因为她的心里藏着一把利剑,杀他的利剑,即使有机会也不要杀他,因为她想抢走他最想要的东西皇位。

    做第二个姬覆雨没什么不可以,从现在开始她的理想就是做第二个姬覆雨,她要打败他,踩在他的头上,然后狠狠地羞辱他。

    让他知道自己的份量,让他知道自己其实什么也不是。一次一次的伤害她已经受够了。

    也让他知道她到底是谁!初初强忍着一口气,忍着浑身噬咬的疼痛,终于做完了那该死的红米饼。

    她把一系列做红米食物的方法交给阿云,但阿云却学不会,总也把握不好分寸。总是把糕做成饼,做不出那种剔透的感觉。倒是把红米浪费了好几斤。

    但是初初仍是坚持教她,她心虚地道:“江姑娘我可能学不会了,这么珍贵的东西都被我浪费了。你看,我还是不学了吧,其实我心里压力挺大的。”

    初初不悦地道:“为什么不学?”

    “那你为什么非要让我学呢?有你在这儿做不是挺好的吗?咱们还能说说话呢。”

    初初忽然又温柔了一些,道:“你学吧,一定能学会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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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5 章 我不是铁心

    “你就是太紧张了所以做不好,慢慢做,一定会做好的。放心吧,明天就会了。”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姑娘为什么一定让我学,姑娘是要走了吗?”

    初初笑道:“是啊,比较想家,也不能总是呆在外面,家里人也一定想我了。”

    她笑道:“象姑娘的年纪也到了成婚的年龄,这么好的模样儿一定会有许多公子喜欢的。姑娘可不要挑花了眼啊。”

    初初笑道:“是啊,我快挑花眼了。所以一直也没嫁出去呢。”

    “那是姑娘命好,象我们哪有机会挑啊,只要父母看上了就行了。我家里的那位,身体不好还经常打人呢。”

    “是吗。”

    “是啊,我哪次回去都得给他买酒买肉的,不然他就闹脾气了。但是我想,一个月也就那么一次,他身体不好,应该也着急,所以也就不生气了。他把孩子照顾得挺好,现在也找了一些编织的轻省活儿干,脾气也变好多了。上个月我回去,他还给我买件衣服呢。呵呵,我也知足啦。”

    初初一直听她絮絮叨叨地说着,不知不觉地日落西沉了。她已经打算明天要走了,所以她要跟元白挑明,她要回去。那个人的脸她一刻也不想看到。

    初初回到自己的房间,雪白的肌肤上印满了紫红的吻痕。初初心痛地放下衣服,抱着肩膀在镜子前发呆。他已经有妻子了,而且已经怀孕了,还这样对她,她是什么?对于他来说她只是一件玩物吗?他有爱过她吗?

    就算他曾经也对她好过,那不过是赎罪而已,因为他对不起清平,也对不起她。

    她既然恨他,他也是恨她的,恨她帮蕴藉,恨她帮太子爷打她,恨她刺他一剑,恨她心里一直想着清平。

    没想到他们的关系会变得如此。自从那一剑之后,他变了一个人,象一只冷血的野兽。以前的他难道都是伪装?

    她端了一盆冷水擦着身子,让身上的红晕,胸部的红肿快点消退。她又用冷毛巾冰着脖子,因为那里也印了吻痕。

    男人上了一个女人叫占有,而女人上了一个男人叫放荡,一个是聚一个是散,一个是聚成一个水潭,一个是从水潭里往外流,流出许多小河叉,许多不起眼的小分支。

    对于端木元白来说,中午的那一次也许不算什么,不过是往他的水潭里又注入一滴水罢了,而她则是又流失了自己,又分出了一个分支,水潭里的水在变少。

    擦完身体,她轻轻地穿好衣服,只听阿云敲门道:“江姑娘,将军叫你过去呢。”

    初初系着衣带的手轻轻一抖,心又扑通扑通地跳起来。因为她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她已经害怕了。特别是在单独面对他的时候。

    “他叫我做什么?”

    “将军说有事跟你商量。”

    正好她也有事要说,她对着镜子把衣领往紧拉了拉。用头发把脖子的吻痕盖住。然后深吸几口气,出了房门。

    抬起手,其实连他的房门都懒得敲,一想到他那丑恶的样子,就想永远不见才好,什么仪表堂堂,气宇不凡,威风凛凛都是假的。都是装给人们看的。谁知道真实的他是什么样子,只有她知道罢了。

    她还是用指节扣了扣门,里面仍是那冷冷的声音:“进来吧。”

    初初推门进去,目光如冰,不只是看他,看任何地方都是冷冰冰的表情。

    虽然冰冷,可是却美得令人心动。桌子上摆着丰富的菜,有两个杯子,两副碗筷。

    初初冷冷道:“有话就说吧。”

    他看着她的雪白的脖颈处挡着一缕头发,便知其意。今天衣服拉得那么严,连抹胸都看不见了。脸色依然那么苍白。那红肿的嘴唇也消褪了不少。

    她的手紧紧地抓着袖子,那代表她是紧张的,是害怕的。一双美目虽然无情却娇美动人。

    他牵动着唇角儿,笑道:“还在为中午的事生气?”

    初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精深的眸子凝视着她却笑了。

    “到底什么事?”她的目光剑芒般地刺向他,显得没有一点耐性。

    他比划了一下桌子,笑道:“看不出来吗?一起吃饭。”

    初初狠狠地咬着牙齿,强忍着恨意道:“你如果没有正事,正好我有,我就先说了。”

    “你说吧,他正了正身子,”

    “明天我想回去了,请你放我出城。”

    “明天?”他咬了一下嘴唇。

    “这么快就想走了?如果我不放你走呢?”

    “那我就想办法走?”

    他冷笑了一声:“想什么办法?逃跑?除了逃跑你还能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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