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相信没关系,我相信。”
“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
刹那间,我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软化在他的怀里,绵软如水。衣服脱落,两个人倒在沙发上。四肢交叠,长发铺散,灵肉交融,我的肤色与他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
一种是冰雪遇暖的融化,一种是刚猛力量的爆发。他揽着我坐起来,摆动我的腰肢,鼓励我引导他,让这场自然主义的男女交战更为狂热。。。。。。。他忽然紧抱着我站起来,将我放倒在床,让欲念的巅峰来得更猛烈。。。。。。。
激情退去时候,我累得昏昏欲睡,可我必须离开了,我爬了起来,却被他揽回怀里。
“晴雨,我们这算什么?”他的唇角拉出一抹苦笑,那是无可奈何的笑。
“那我们都离婚啊,然后你跟我结婚,我们就可以永远不分开了。”我笑意淡淡,似是梦呓。
“你是认真的?”他突然看我,眼睛闪着光。
我无从回答,因为不是我认真就可以的。闭上眼睛,我用唇主动去堵住他还要开口的嘴。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混在一起,而我此时能做的就是不舍得离去,放纵自己一回。
第二天我先一步出了酒店,虽然我戴着墨镜,但还是被认出,摄影机对着我一阵狂闪,紧接着还有好几个话筒举到我面前,几张嘴不约而同的大声说话,仿佛不断涌上沙滩的海浪。
“我是市台的记者,请问夏小姐,你昨晚和晋氏的太子爷睡在一起吗?”
“我是早报记者,请问夏小姐你的感情生活这么的混乱,又找到都是高富帅一类,请问你有何目的?”
“我是商报记者,请夏小姐回答一下,你和晋氏的太子爷都是有妇之夫,你们这样乱搞,就不怕社会大众的迂论吗?”
“我是星闻杂志的记者,请问夏小姐,你前阵子刚刚和季氏的公子复婚,这么快就可以上别人的床,有什么体会和心得跟我们广大读者分享一下吗?”
“我是苹果周刊的记者,请问夏小姐,晋氏和严氏是亲家,都是两大豪门,你这样**一脚,严氏的小公主严依洁会对你发难吗?”
。。。。。。。。
一个又一个尖锐问题就像石块砸了过来,还好我知道这个阵仗,心里早有准备。我没有回答任何问题,而是酒店里的保安过来推开七嘴八舌的记者,我才得以顺利的回到家。
家里硝烟弥漫,战况激烈。我进去的时候,季行彬正带着季宇拿着挑衣杆在玩打仗的游戏,用沙发靠垫当掩护的障碍物,被扔到到处都是。我从来没想过,一个优雅、英俊不凡的男人玩起来是这么的孩子气,这么的锋芒毕露,像个骑士一样。
季宇看到了我,跑了过来,要我抱抱,我抱起季宇,在他的笑脸上亲了一口,“你们在玩打仗的游戏吗?”
季宇的小脑袋不停地点着头,咿咿呀呀地发出高兴的声音,眉开眼笑的样儿好像个小外星人似的。
“看你们把家里弄的这么乱,怎么打扫啊?”我故意翻了翻白眼,抱着季宇到了沙发上,拿起一个靠垫刚要放好,却被迎面飞来的一个靠垫砸中了头。
………………………………
【167】【 争着上头条】
【167】【争着上头条】
我放下季宇,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刚刚扔的靠垫冲着季行彬就扔了过去,他一躲,我没有扔中他,我目露凶光,“小心哦,我要加入战斗啦。。。。。。。。”
他对着我眉峰一挑,讶色闪过之后,闪出一抹调皮的笑意,“来啊来啊。。。。。。。。你扔不中我的。。。。。。。。季宇都扔不中我呢。。。。。。。。”
我撇撇嘴,磨牙霍霍,“跟个小孩比试算什么英雄好汉,没啥值得炫耀的,看我的,接招吧。。。。。。。。”说着我又抄起一个靠垫冲他扔去。
一连扔了几个,都被他躲开了,我哭丧着脸,季宇笑的直咳嗽,季行彬抿唇坏笑,“你输喽!”
我瘫倒在沙发里,抱过季宇,笑语盈盈,“妈妈输了,不许笑妈妈啦。。。。。。。。”
“妈。。。。。。。。妈妈。。。。。。。。妈妈。。。。。。。。”季宇发出稚嫩的同音,令我一愣。
“你叫我什么?乖孩子,再叫一遍。。。。。。。。”我激动地看着季宇,这一瞬脸色绽放得极为温暖。
季宇流着口水,又大声地叫了一声,“妈妈。。。。。。。。”
我笑了起来,在季宇的小脸上猛亲。这种建立在亲情之间的温润舒适之感,对我而言是显得那样的神秘。我对这种感觉是那样的无法抗拒,这就是天伦之乐吧!
除了季宇,还有那个在摇篮里的“小女孩”需要照顾,她刚出生就没了妈妈,理论上我是她的姨妈,是应该照顾的,可是我真的没有带孩子的经验,虽然雇了月嫂照顾,但家里有2个孩子,我简直是有点吃不消,所以我决定把季宇送到幼儿园去,另外还有小桃子周末要回来,一下子我怎么把自己弄成孩子王了?
吃过午饭,我打开电脑,果不其然,午间新闻报道不出报道“夏氏千金为争利益,委身于富少之间。”偷拍来的劲爆画面,身临其境的解说,真实动人的场面,火爆激烈的场面,依然很淡定的我。。。。。。。
紧接着,几个视频网站都出现这个火爆视频。视屏配上劲爆的解说——经验网络,娱乐大众,点击量噌噌噌地狂飙。同时,网络上关于“富少门,艳女传”的新闻一传十、十传百,传播迅速,漫天撒网,铺天盖地。
新闻网、旅游网、时尚网、房产网等各大网站都以头条新闻报道。事件的始末,以各种角度书写记者的现场采访和心得体会,点击暴涨,跟帖者不计其数。各类报纸杂志也以各种版面位置进行报道,图文并茂,真实性百分之百。
第二天,有关“富少门,艳女传”的报道继续深入,网站和报纸上出现各种各样的标题:
解密:“富少门,艳女传”事件的幕后真相。
独家曝光:豪门千金,事件女主角绝密资料。
“寂寞时代的疯狂炒作,绝症千金出了名”。
“虚荣心作祟,虚构一出,‘富少追大龄女千金’的丑剧”。
“艳女千金一夜走红,为争利益不择手段”。
尖锐惊悚,触目惊心。
我一直没有发言,同时也传出了一个声音,那就是众家媒体对“富少门、艳女传”事件的围攻式报道对我的诋毁绝非巧合,而是蓄谋攻击。
几天后,公司员工也纷纷声援。客户们也纷纷致电,询问“富少门、艳女传”的女主角,是否是他们所认识的季氏首席执行董事夏晴雨。
在公司,在人前,我的脸上依然带着无害的笑意,貌似轻松。
“丫头,你这次玩的太过火了,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晋懂忽然打来电话。
我平静地回道:“我观察过了,因为这次的事件我们几家的股价没跌反涨,还有在这个娱乐至上的时代,新闻、丑剧的快速翻新令人应接不暇,一连几天我都站稳了头条,这对我争夺夏氏的选票不仅有帮助,还对您接下来为公司开展的计划推广造势,这何乐而不为呢?至于严氏如果追究,我相信晋源会处理好的。”
“丫头,看来你是有备而来,早为我准备好说词了,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剑走偏锋棋行险招不是每次都好用的,你的运气也不会一直好下去的,记住最终的结果别反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晋懂说完,挂断了电话。
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看来晋懂是对此次事件暂时默许了,不然我会阴沟里翻船的。商人的通病是为了利益可以不择手段,甚至出卖亲情和自己。
我又赶紧拨通了一个电话,联系律师,我必须要将博小乐保释出来,谁知律师给我的回答是,博小乐已认罪。我眼前瞬间一黑,博小乐为什么要认罪?他没有杀夏晴颜,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他不惜牺牲自己,也怕给我带来一丁点麻烦,这样的他,我怎能不管,怎能放弃?
夜深人静,灯光昏黄,整个VIP会所里仿佛一座无人的宫殿。这里没有恐怖惊悚的画面和剧情,却越发觉得长长的走廊道阴暗恐怖。
晋懂陪完客户走出会所,忽然觉得背后有些发冷,他转头,看见一身穿黑色连衣裙,袖口间绣着一朵曼佗罗的中年女人。
晋懂收敛目光,狐狸般的笑容从他棱角分明的唇际溢出来,“怎么,我们认识吗?”
中年女人眸光流转,冷笑道:“我想我们是认识的,我是Elliot的母亲,季如锦。”
“季如锦?”晋懂低沉磁性的声线悠悠荡开,“这名字好熟悉啊,好像在哪儿听说过一样。。。。。。。”
“很多年前我离开季氏的时候没有几个人知道,论资排辈我应该是季行彬的姑妈。”季如锦笑的别有深意,带着浓浓回忆的味道。这么久了,终于把这个隐藏的身份说出来时,竟有了如释负重之感。
“OK,那我们可以谈谈了,走,进去我请你喝一杯。”晋懂转身,季如锦跟上,又走进了会所。
落座后,晋懂燃起了一根雪茄,吸了一口,灰白的烟雾从他的嘴中吐出,“我没兴趣打听别人的历史,说吧,找我来有什么事?”
季如锦双眸一激,眼神犹如利刃,道:“很好,我喜欢痛快的男人,我也不是会绕弯子的人,我就直说了,我要对付夏晴雨。”
片刻之后,服务生送酒上来了,晋懂给季如锦一边倒白兰地一边笑道:“别跟个小丫头一般见识,晴雨不过是想夺回夏氏,那孩子翻不起大浪的。”
季如锦猛地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白兰地,变了脸色地说:“我就是不能放过夏晴雨,我和她父母都有仇,你给句痛快话,究竟要不要和我合作?”
晋懂看向季如锦,那目光似是要探入她的灵魂深处,“为了爱情?怎么,你被爱情伤害过吗?”
季如锦愕然地瞪着晋懂,她重重地呼出一口气,重新整理思路,集中精神一字一字地说:“不管是几辈子的恩怨,我要从夏晴雨身上了结。”
“看来不是我说合说合就能解决的事,我不能不说你太执着了,”晋懂的脸孔在季如锦面前无限的放大,笑得奸诈,“你要知道我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
“我把夏氏给你。”季如锦抢快道,然后放下酒起身,冷然威胁,“夏晴颜给你生个小女娃呢,那女娃长的和你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如果让媒体们发现,又有的写了。”
晋懂掐灭雪茄,“好,事情做完,包你满意!”
时隔不到三年,我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毫无心机的单纯女子了,两年多的历练让我变了很多。成熟自必须说了,在事业的拉锯战上,我也变得从容不迫,游刃有余。
周末了,我要去接小桃子,然后带她去看博小乐。我刚走出小区,只见有几片叶子飘落到我的肩膀上,又滑落到地上。这叶子也如人一样,周而复始,直到凋落,最初它也曾是嫩绿色的呢,想到此,我凝神一笑。
“老婆。。。。。。。”季行彬从背后叫我。
我眉头一皱,转头看他,“干嘛,老公?”带着取笑的意味。
“你给小桃子带的棒棒糖忘记拿了。”他朝我棉花糖般的笑。
“哦。。。。。。。”我刚一挪动脚步,猛然间一辆车呼啸明闪,风驰电掣地差点撞到我,电光石火间,车门打开,从车里跃出两个人,凶神恶煞地拽住我就往车里塞,我来不及呼叫就被堵住了嘴巴,季行彬见状,赶紧扔下糖跑了过来,“晴。。。。。。”他刚发出一个音,也被那两个人堵住了嘴巴,同我一起塞进了车里。
车门一关,车子像赶死队一样地驶了出去,顷刻间一下子上了高架桥,朝郊区的方向开去。
因为我俩在车里上身子来回的挣扎,很是不听话,所以被打晕了过去。等我们醒来,已经被关在一间破旧的毛土房中了。
刚才那两个人的头儿,四十多岁的样子,长的难看无比。这头儿拿着一个生了锈的手电筒在我脸上照来照去,我的手脚都被绳子绑着,我只能脸在躲闪,因为那个手电筒的光线令我愤怒。
那头儿看我在躲闪,很是不高兴,用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瞪着我,那眼珠子好像框不住随时要蹦出来一样。
此刻,我只好紧闭着双眼,我们被囚禁了,我还有什么挣扎的余地?
那个头儿似乎感觉无趣,照了一会儿,拿着手电筒就出去了,随之他的两个手下也都出去了。这间毛土房一下子静得几乎只能听到老鼠吱吱叫的声音了。
我慢慢地终于睁开了眼睛,看向季行彬,他帅气的脸被弄脏了,手腕上因挣扎被勒出了血痕,特别是他眼睛里闪烁着害怕的神色。
我冲他猛地眨了眨眼睛,示意他“没事”。
他的眼神忽然暗淡了下去,沉浸在叫人心疼的忧伤中,我对自己说,我要沉着冷静,就算天塌下来,我都要把季行彬弄出去。心底有个声音告诉我说,这帮人是冲着我而来的,季行彬是被我连累的。
“碰!”地一声,门打开,刚刚那头儿带着他的两个手下进来,他们丝毫不掩饰他们内心的颤动和无耻,对着我哄然大笑,用充满臭气的嘴巴说:“让爷们儿伺候伺候你这个千金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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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黑暗里特拍】
【168】【黑暗里特拍】
我从狭小的天窗上仰颈看天空,每次看星星总是昏昏的几颗,今晚也是,并无不同。天空无论呈现什么面目,总是美得的让人心碎,当然,过了今夜,一切都会不同。
那头儿和他的手下踮起脚上前来扒我的衣服,我强烈地睁大了眼睛瞪着他们,但没有用,他们的咸猪手在我眼睛的缝隙中跳跃,我缓过神来,开始感到一种全新的恐惧。
也许是那些人扒我衣服扒的太专注了,就连季行彬靠着本能在墙壁上磨擦绳子的声音他们也没听到,当季行彬呼之欲出想保护我的那刹,被那个头儿发现了,他抬起腿就是给了他一脚,猛然间他的头狠狠地撞在墙上。
我疯了一样地在绳子上拼命地挣扎着,扭动着身体,贴着封条的嘴里发出,“呜呜。。。。。。嗯嗯。。。。。。呜呜。。。。。。”的声音来,眼睛里竟流出了无助的眼泪。
“晴雨。。。。。。。”季行彬撕下唇上的封条,惊愕不已地叫了一声,事情急转直下,莫名其妙间他的脑海中正在进行某种模式,那是让他极不舒服的画面——破产、逼债、白痴、复婚仪式。
在我的挣扎下嘴巴上贴着的封条终于挣脱开,我声色俱厉地大喊了一声,“季行彬。。。。。。”
他被我喊的反应了过来,看着眼前戏剧化又令他充血的一幕,猛然间一个转身,他干净利落的一脚朝那两个手下踢开,一气呵成,那两个手下立刻瘫倒在地,嗷嗷叫疼着。
他想靠近我解开我的绳子,但还没靠近就被那个头儿一拳打趴下了,想不到这头儿是个练家子,季行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突然,季行彬又朝那头儿扑了上来,我只见一抹锋利从我眼角的余光闪过,“小心。。。。。。。”我的话未落,季行彬的胳膊上已被划出两道口子。
“你快走,不要管我。。。。。。”我挣扎着哭喊。这一刻我真的感觉恐怖了。
“晴雨。。。。。。”季行彬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就又投入奋战,他越战越猛,似是豁出命的要去救我。但是我看到温热的血液从他的伤口中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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