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柯之女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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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柯之女保镖-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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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了整个寰宇,陈浩拍了一下七哥的肩膀:“三哥,想什么呢”

    “没什么,回去睡吧,叫大家都散了吧。”七哥回拍了他的肩膀,看了一眼望台上站岗放哨的人。

    陈浩喊了一声,两人相继跨进船舱,七哥没有回舱房,在刚刚待客的小客厅里坐了下来,半杯酒还在,抿了一口,不悦地皱起眉头,起身往游艇里的储藏室走去,里面透出了一丝灯光让他一愣,随即目光一沉,手伸到腰后,一脚把门给踹开。

    “你怎么在这”大敞的门让几平米的储藏室完全暴露在眼皮底下,一览无余,接着舱顶的储物柜上密密麻麻地放着各种食物材料,一个人站在中间,显然被他这样粗暴的开门方式震了一下,正愣愣地看着他。

    并没有因为她的错愕便消除了心中的怀疑,他也不能肯定她脸上的表情是真是假,她几时来的到这里来干什么

    见她没有啃声,七哥的声音有些凌厉的重复刚才的问题:“你怎么在这”

    孟阳顿了一下,举起右手向他展示自己的手掌,挺无辜地说:“它痒得厉害,我睡不着。”

    她手掌上的红肿是下午时抓鱼不小心被鱼刺破了皮,他也在场,顿了一下,七哥收起了凌厉,眉心些微舒展,走到她身边,执起她的左手,问:“这又是什么你不是不能喝酒吗”

    孟阳有一丝的尴尬:“大家都睡了,我找不着药,只好找点酒来擦一擦。”

    将信将疑,七哥抿着唇不说话,盯着她,一瞬不瞬。

    孟阳只感觉眼前一暗,左手被抬了起来,手里握着一个透明玻璃瓶,瓶里装着半瓶的透明液体,飘着一股香醇的味道,他凑上去嗅了嗅,戏谑道:“嗯,你倒会想办法。”说完放下她的左手,欺身过来欲拿起她的右手,可半途他却停了下来,在她面上嗅了嗅,不咸不淡地问:“这又是什么”

    他的唇离她不过一指之隔,温热的气体喷拂在脸上,酥酥麻麻,孟阳有一刻的心慌气短,不知所措,难道是刚刚不小心吞下的那一口烈酒在她的身上起了作用她的意识开始开小差,无法集中抵御统一战线,理智开始土崩瓦解,小规模的背叛,可她五识清醒,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加敏锐清晰,她前面男人的嘴唇正在对她施展着致命的诱惑,她喟叹出声:“我睡不着。”

    七哥一愣,这语气,似嗔似怪,仿佛在怪他,嘴角一挑,放缓了声色:“忍忍就好,晚上不要到处乱跑。”说完转身在柜子上找了一瓶酒,准备离开。

    手臂一滞,阻碍了他迈出的步伐,回头一看,手被孟阳抓着,循着手臂往上,两滩水汪汪的碧波凝视着他,无限妩媚,想起她上回醉酒的事,眉一挑,好笑道:“赶紧回去睡觉。”

    可孟阳哪里听他的,双手一张一收,已经抱了上来,因手脚麻痹失了灵活准度,动作有些急,身体立马就要粘靠在一起,七哥反射性地把她往外一推。

    力道有点大,孟阳被推得向后一扬,将要倒下去又被他眼疾手快地一捞,免于屁股开花,这样一前一后的摇晃,让孟阳“嗤嗤”地笑出声来,歪着头说:“你都知道我喜欢你了,你为什么还这样”

    七哥有些哭笑不得,推开她是因为她手上酒瓶里的酒正往他的后腰处倒,任谁都会正常反应推开她吧,他把她手中的酒瓶取下,放到一边,不想她这人真是一点酒都经不起,想起平日里木讷严肃得很,怎么一点酒就把好好的一个人给弄成这样,记得那次她刚到敦煌的时候,逼她喝了一点酒,结果下车的时候好心搭把手,被甩了一耳光不说,还被骂了“流氓”当时他的脸都绿了,把她一把扛起,狠狠地丢到了宿舍里,吓得玫瑰瞠目结舌,估计半天回不过神来。

    “我没醉,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只喝了一口,一小口。”孟阳开始用她的大舌头和不灵活的手指比划。

    七哥目光一闪,问了一句:“孟阳,你是谁”

    “我是谁“孟阳重复着,闭着眼睛似在努力思索,半响才睁开眼,“我是孟阳啊你是谁你是曾琪,我的老板,可是我喜欢我的老板,怎么办张虎跟我说这是不可以的,可我控制不了呢他那么帅那么有钱,我又没钱,怎么办呢”她仍在喋喋不休,憨态可掬,说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话,虽然说酒后吐真言,她情之所至未必说的不是真话。

    七哥见问不出什么,把她扶回房间,孟阳躺在床上,仍旧不愿松手,手臂搂在他的脖子处带着他扑了下来,四目相触瞬间,呢喃出声:“别走。”

    作者有话要说:

    、香港王叔

    目光潋滟流光溢彩,这一刻的慵懒和妩媚无疑是美丽诱人的,近距离的看,她的五官大气耐看,不过分美艳可经得起回味,这裸的邀请没有拒绝的理由,况且,对付一个女人,这也不愧为一个好办法,纠缠间,他褪去了她的衣服,如婴儿般洁白柔远的躯体,修长而结实的大腿,腰腹紧致,匀称而美好,这是一具能让男为之疯狂的躯体,她生涩而婉转,让人欲罢不能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狭小的窗户溜进时,孟阳的生物钟准时醒来,细心感觉,身下的船体在微微晃动,看来今日的风浪很大,才感觉出摇晃,躺了两分钟,猛一起身,一阵头晕让她不得不重新躺了回去,等待眩晕过去,今日的身体特别疲懒,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手掌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感觉不出疼痛,记忆从撬开储藏室的窗户开始,到后来不得不重返储藏室时借着手掌上的伤做出的文章,那样荒唐的借口,不知他到底信了几分,还有记忆中模糊地印象,不知是真是假,是否已经发生。

    船舱的门被敲了两下,孟阳坐了起来,还没等她开口,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推开,来不及穿衣服,只能抓起被子挡了挡,孟阳有些恼怒地瞪着不经他人同意就擅自开门的人,目光流转到一半就突然顿住,来人收到她的目光,也是一愣,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倜傥,问:“起来了”声音是早起的低沉沙哑。

    一股羞赧来回地撺掇,孟阳嗯了一声,低如蚊呐,七哥一手撑在门把手上,一手抓了抓头发,而后对着她笑了笑,足足看了她有半分钟后,才开口道:“那就出来吃早餐吧,今天有活干。”说完,意味深远地瞅了她一眼,才关了门出去。

    被子上被她揪出几道褶子,孟阳有些愣怔地拍了拍自己的脸,才起来快速地洗漱。

    等她到餐厅时,七哥和陈浩已经坐在那里用餐,陈浩瞥了她一眼后神情厌厌地摆弄着手中的早餐,七哥抬了一下头,用眼神示意她坐过来吃东西,孟阳选了一个离他较远的位置坐下,七哥没说什么,只是微不可见地挑了一下眉,问陈浩:“他们什么时候到”

    陈浩抬腕看了一下表,“一个是七点半,一个是十二点,现在是七点一刻。”

    “好,待会都到甲板上。”说完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子,用餐巾擦了擦手,准备起身,陈浩也放下手中的半块三明治,突然一阵咳嗽引得他二人不得不侧目。

    只见孟阳正捂着嘴咳嗽,满脸通红,估计是呛着了。

    后背一热,一只温暖的手掌抚上了后背,带着一丝疑问:“怎么这么不小心”

    情况没有好转,反而咳得更厉害了,陈浩一扫刚才的委顿,笑嘻嘻地说:“三哥,你再这么拍下去,她估计不是咳死而是被拍死。”

    七哥停了手,果不其言,咳嗽的声音小了些,陈浩对自己说准的事情一阵得意,呵呵直笑,孟阳无限尴尬,七哥给她倒了一杯清水,递到她面前,把陈浩叫出去,孟阳抿了一口水,舒缓一下因咳嗽而有些干疼的喉咙,心中恼怒自己的不小心,一杯清水下肚,眼神已恢复成昔日的平静。

    七点半一到,第一批客人到来,全是生面孔,从长相和口音上判断,应是东南亚一带的人,棕黑色的皮肤穿着花里胡哨的海滩式短衣短裤,脚上汲着一双人字拖扮成游客的样子,可脖子上都挂着小指般粗细的黄金项链,金光闪闪,个个凶神恶煞不像善类,其中一个塌鼻高额的胖男人对孟阳莫名露齿一笑,差点被他霸气外露满嘴闪闪发光的金牙给雷倒。

    第二批客人共三人,外形上要比第一批的儒雅文明,他们一上船就进了船舱,看不出是哪里人,不过孟阳发现他们中一个年纪稍长,个头瘦小两眼阴沉,蓄着“山羊须”的中年男人,在看向孟阳的时候,明显地感觉到他眼神里的轻视鄙夷,强烈到想忽视都不行,这让她很不舒服,不过对付这种人明显不能示弱,而她也有这个资本。

    这次会客除了七哥和陈浩外,其余的人都在甲板上,直到结束都没有办法靠近。

    客人走了之后,太阳已经开始西沉,海上的夕阳很美,墨兰的海面之上,通透的天空,溢彩流云之间,一轮红日如硕大的火球,最后尽情挥洒着火红的光芒,浑然天成一副壮丽、震撼人心的风景图,七哥望着天边的美景出了一会神,疲惫之后,一股豪情油然而起,回头跟陈浩交代了几句,便往驾驶室走去。

    驾驶室里,只有孟阳一个人,七哥进去的时候她没有回头,从这个角度望过去,估计她是被眼前的落日美景给震住了,直到七哥启动了船,才引得她回过头来。

    孟阳看到他时皱了一下眉,七哥抓着舵盘笑着说:“我们回去吧。”

    游艇掉了一个头,往东南的方向前进,绚烂地夕阳被抛到身后,孟阳恋恋不舍地把视线收了回来,七哥一边掌舵一边笑问:“你到底要躲我躲到什么时候我有那么可怕吗”

    孟阳一怔,不明地看了他一眼,正好与他目光相触,忙不迭地移开来,无力狡辩:“我哪有”

    七哥鼻子哼了一声,不置可否,专心地开起了游艇来,一时间,两人都不再答话,可也不显尴尬,似有一种无形的默契在他们之间流动,无需言语,再多的言语也无法表现这一刻地安宁。

    游艇乘风破浪,七哥开得飞快,孟阳看到他侧面微挑的眼角上扬的眉毛,一股意气风发的英气在他眉宇间跳跃,更衬得他脸庞丰神如玉,让人移不开目。

    感觉出她的注目,由着她看了一会,七哥侧头问:“孟阳,你会开车吗”

    收回一丝赧意,孟阳摇了摇头:“不会。”

    七哥目视前方,可又向她伸出一只手来,他们之间有一臂之距,见此举动,孟阳疑惑地瞅着他,迟疑着要不要伸手过去还没等她想明白,七哥的手已经伸过来抓了她的手,一攥便把她拉进了怀中,孟阳略有些挣扎,七哥恐吓道:“别动,小心翻船,我教你驾船,回去再教你学车。”

    孟阳身体僵硬,由着他搂抱,既不拒绝也不迎合,心思一时间复杂难懂。

    七哥握着她的双手搭在舵盘之上,行船带起的海风吹起她的短发,轻轻地扑绕在脸上,引得一阵,他低下头来,蹭着她的头发,发丝柔软顺滑,心中一软,不禁在她的耳边呵气吐语:“你就这么不愿正视你的内心”

    孟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说什么,做什么,一动不动,他的手握着她的,她在他温热的怀抱里,后背是他炙热的胸膛,颊边耳际全都是他的呼吸,甚至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他的味道,气息萦绕于心,心中一叹,终于不再坚持,慢慢放松下来,细细地感受这一刻的详和。

    感觉到她的顺从,七哥嘴角禁不住地上挑,把游艇开得更加风驰电掣,闪电一般的往回飞航。

    夕阳的余光洒落在相拥的男女身上,倒影出的影子拉得很长,驾驶室外一人犹豫了一会,还是转身离开,没有进来打扰。

    这一刻的心无旁笃岁月静好,最是沉情意明毫无算计,彼此心意相通默契无比,每每想起都会让人眉眼含笑,发自内心的莞尔,在以后多少个难熬的日夜里,只有在想起此时此刻,慢慢的回味重温才能驱散心中的孤苦和无奈。

    回到码头,上了来接他们的车,七哥在车上连打了几通电话,温情褪去,现实重回眼前,孟阳看到他时而皱眉时而冷峻的侧脸,心情谈不上汹涌澎湃,可也沉着中含着坚定。

    捕捉到她窥视的目光,七哥收了线,眉目清爽地回视着她,伸出手来握着她的手,食指的指腹不停地抚摸着她手上因练功而磨成的薄茧。

    “孟阳。”七哥轻轻地叫了她一声,如大提琴d调般悠沉。

    孟阳抬眸看他,“带好家伙,待会跟我去一个饭局,可能有一点麻烦,你自己小心点。”七哥没有看她,一直看着窗外,只是说话的时候用力地捏了捏她的手。

    他在思考问题,孟阳收起了自己的那点小心思,捡敛心神,肃声答:“嗯,明白。”

    七哥回过头来,捏了捏她的虎口后放开,对着她的眼睛:“我就喜欢你这样。”

    陈浩在半途下了车,“三哥,你小心点,事情有点凑巧。”

    七哥淡淡一笑:“知道,那边你看着点,万事忍一忍,等大哥回来后再处理,我这里你放心,不会有事的。”说完拍了拍前车座的后背,汽车一个漂亮的转身,飞驰出去,最后停在一家灯火辉煌的大酒店前,电梯一路飙升至顶层,透明的落地玻璃窗外,维多利亚港湾傍晚的美景尽收眼底,有一种窒息的美。

    可惜现在不是欣赏美景的时候,从他们踏进这个酒店门口的一刹那,孟阳就明显的感觉出七哥身上蓄势待发的压抑,他紧抿的双唇让他的嘴角有丝凌厉,如蛰伏草丛中观察猎物的豹子,很不幸身旁却来了一个虎视眈眈地对手。

    定制的vip包房门口,迎接他们的是二哥,二哥睨了她一眼后和七哥一边窃窃私语一边进了包房,孟阳随后跟进,包房内没有别人,看来是在等人,趁着没有外人,孟阳仔细地把周遭的环境过了一遍。

    “你这样太冒险了。”二哥皱眉。

    “二哥,你信我。”七哥笃定,二哥只能摇了摇头,余光瞥见身后的孟阳,皱了皱眉。

    很快,有人进来通报说人来了,二哥和七哥都站了起来直接出去,门外正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过来,为首的一人被簇拥在人群中间,个头不高,体型硕大,几层的下巴连着庞大的身躯,犹如一尊加大号的弥勒佛,满头银发,上了年纪的脸上却红光满面,走起路来丝毫不见蹒跚,颇有几分古惑仔港片里权高位重的老大哥出场的气势。

    “王叔,幸会幸会,今日真是荣幸能请到你,这是我跟你提过的三弟曾琪,来老三,这是王叔,要在香港地盘上做事都得王叔点头。”二哥最先迎了上去,热络地招呼引荐。

    七哥礼貌周全的向王叔问好,态度极其诚恳谦虚,王叔笑呵呵地责怪道:“展鹏,你又在胡说,现在是法制社会,嗯,小曾一表人才,年轻有为呀”估计展鹏是二哥的名字,王叔笑得亲切,可惜他身边站着的一人,满脸冰冷,给热乎的场面硬生生的降了几度。

    一番寒暄客气之后,各人依次落座,服务员陆续上了菜后便撤了出去,包房内一共七人,王叔身后站着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感觉,可高隆的太阳穴和凸起的手关节都说明他不是一个普通的老者。坐在七哥的对面一直冷着脸的人叫“菜刀”,和七哥年纪相仿,满眼的阴鸷让他坑坑洼洼的脸更加骇人,他后面站着一个面无表情的“块头男”,肌肉横隔,“块头男”的额头上有一块大得连头发都遮掩不全的伤疤,几乎覆盖了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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