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妃太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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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妃太嚣张- 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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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闯入,这事要是被王爷知道定要惹来雷霆之怒。上次一个新来的丫头打扫房间时无意擅入并擅动东西,就被割了舌头挖了双眼撵出王府,您,您没有私自翻动什么物什吧!这可怎么是好?既然大错铸成娘娘您先回竹园,千万不要和任何人提起!”

    整个政王府只有风扬一人曾经进过禁室,那是由于他负责雕刻牌位装修房间才有这样的机会,不过他本人是发自内心的一百个不愿,因为从那天起自己就知道关于秦政的一个惊天秘密。

    现在,王爷的私事又有一个人知道,不敢想象他会怎样处置千妃?思及此处,风扬急忙去找哑伯,想借着拾掇除尘之名到禁室里瞧瞧,免得王爷回来发现异常。

    风扬前脚刚走,清竹迈着杂乱的步子后脚又返回丁香园。

    禁室!这两个字突然串进清竹的脑中,心里忽地一紧,她旋转衣摆,转身快步走了进去。禁室在园内一处偏僻的角落,这是一间有些落寞的偏室,朱红色的门窗紧紧关闭,威严而肃穆。走向内室,刚一迈进去,里面黑黑的一片,好在蜡烛摆于桌案上,又有火石放到一旁,点燃烛台明显的看到在屋内正中间的墙上,挂着一幅美人图。

    本来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当真的看到墙中间的那幅图画的时候,清竹心里还是一片酸意。

    秦政,你的心里到底同时存在多少个女人?如果还是如此缅怀这个女人,而且似乎把她永远放在最重要的位置,那欢儿算是什么?冯凝香算是什么?吕清竹又算是什么?

    清竹走到墙边,将上面的画取了下来,拿着它走到前边的桌案旁,在烛光下仔细看看上边那如水一般的佳人。乍一看到画上的美人时,清竹才发觉,这女子似有三分眼熟,形容温和似水,眉目还带着几分柔情。心下纳闷这个似曾相识的女人是谁?

    屋内正中间有一道暗红色的隔帘,许是好奇心替代了一切,鬼使神差竟然伸手将那帘子拉开,随着“唰啦”一声眼前豁然开朗,高大宏观的木架上赫然摆放着一个宽大的灵牌,上书描金边的几个大字:爱妻秦丁香之位,夫秦政供上。

    秦丁香?秦政?清竹脑中轰隆隆一片,他们怎么可能……好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低头细看手中的美人图,她没有看错,那眉目含情的妙人右颊上有颗美人痣,顿时冷气飕飕凉彻心骨,想到他的一番痴情竟是不。伦之恋转眼泪流满面。她一直不解丁香这种普通的花卉怎么会种植在堂堂王府中,原来这是那个女人的名字。即便人不在了,只要拥有丁香花就像见到心爱的女子一样。

    不错,此女正是秦政的胞姐,吕瑾瑜的恋人,北秦长公主秦丁香。

    原来秦政最爱的女子是她,冯凝香也是缘于与她有几分相似,才能独得秦政数年的宠爱,一年多前,当冯凝香得知真相后,那心高气傲的性情怎能容许自己受到这样的侮辱,多年相爱不过是她人的代替,也许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带着报复心理她狠心抛弃秦政最终选择秦森。

    突然,禁室的房门被人用力大刺刺的推开,清竹吓得手抖,惊愕的看向突然阴沉着脸站到门前的秦政。

    “你在这里作甚?”秦政眼里带着狠绝,阴沉的看着清竹。他的秘密从不让任何人触碰,为何面前的女人总是考验他的意志,让他左右为难!

    “为什么是她?”迷糊地睁开泪眼,发现面前人眼里闪着邪肆的光芒,他不会想要杀人灭口吧!

    清竹楚楚可怜的面容如一场及时雨熄灭男人双瞳中的怒火,他长叹一声,合上眼帘。

    “终于还是知道了,”秦政的怒意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既然已然知晓,我也不想瞒你,丁香便是我的最爱,我的正妻。从前我一直没有答应娶你为妻,就是由于她的缘故,因为在她死的那天,我曾经立下誓言为她报仇娶她为妻。”

    “可她……”毕竟是你的亲生姐姐!想说可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亲生姐姐是吗?难道竹儿不知道关于我的传言吗?秦政是野孩子,到目前为止我都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

    “别听那些传闻,你就是秦颐人的儿子,父亲亲口说过他从来没曾与朱姬有过肌肤之亲!”

    “呵呵!吕丞相对你说的?那不过是他不想让你有负罪之感!”

    “这话是什么意思?秦政,你宁可相信自己是吕夫韦的儿子也不愿接受与秦丁香是乱。伦之情。如果我在你心中始终比不上她分毫,你为何又在另一边搂着我说爱我?”

    女人脸上绝望冷漠的神色,如一枚枚冷箭射入男人的心扉。

    “竹儿听我说,我承认从前最爱丁香,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从南齐与你相识在到你嫁入王府,我的心早就不由自已随着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而患得患失,再也不是从前的硬如磐石了。上次你出走后我夜夜难眠,脑子里全是你的画面,有丑的也有美的,但凡是你不论丑美在我心中都是最美的。”秦政敞开心底最后一层防线,这里已经许久没有人进驻,直到清竹的出现。

    “哼!究竟还有多少事我不知道?”清竹对他的话俨然将信将疑,拖着疲惫的身躯,两腿绵软往门外走去,“用冯凝香当幌子骗了她那么多年,现在又要来骗我?”

    秦政突然伸出右臂将她死死搂在怀中,就像拥抱绝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竹儿相信我,等我抱了大仇咱们就远走高飞,你我二人不再受世间一点忧扰。”

    清竹却阴笑着冷冷道,“这些话你说过我知道的,除了正妻之位你什么都能许我!”旧事重提,如一把利刃直刺胸口,闷闷的喘不上气,只能看着自己的血一点点流逝。

    犹如空气一下子降低二三十度,秦政不住打个冷战,“竹儿,你……你还在意这件事?正妻之位就如此重要?”

    “什么样的位置并不重要,我在意的其实是一颗心。但是我知道你一直看重正妻的位置,否则也不会约定今生最爱的女子。”清竹无所谓的笑笑,一副痴痴傻傻的模样,“算了,秦政,我的日子反正也不长了,就让我在欺骗中度过余生吧!”

    “竹儿,我没骗你,我发誓从现在起再不对你说一句谎话,否则就让我一生孤独终老。”秦政信誓旦旦,唯恐惹怒面前脸色苍白如纸的美人。

    “好,我就再信你一次,”清竹薄薄的红唇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容,“那你告诉我,长公主是什么样的人,又是怎么死的?为什么大哥与她相约在千山的南山峰相会,第二日她会在北山峰坠崖自尽?”秦丁香本该成为自己的嫂嫂,谁想一夜之间竟抛弃红尘香消玉殒!

    “原来吕瑾瑜跟你这样说,”秦政闻言倏地眸中晕染丝丝轻蔑,“明明是他约姐姐在北山峰见面却无故爽约,最后才害死了她!”可恶的男人居然还有脸大言不惭的说谎骗人!

    “不是的,大哥不是那样的人!”清竹急着争辩。

    “竹儿,他们的事与你无关,从今以后吕丞相和吕瑾瑜的事不在与你有一丝瓜葛,不管你我是什么关系,兄妹也好,亲人也罢,我只要你永远陪我。”说到这时,他的眼中已经泛动泪花,“丁香是个柔弱善良的女子,不管男人还是女人看到她都会升起保护之心,你问我她的死因,我也有难言之隐,只能告诉你一切都源于你的旧情人——燕丹,这也是我从前恨你的原因之一。”

    燕丹?从文武大赛之日起,清竹早就预示到秦政与燕丹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恩怨,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秦丁香之死有没有大哥的缘故,秦政又为何不愿说出实情?一切都是不能说出的秘密。
………………………………

第四十五章    美男

    整整一晚,不论清竹怎样逼问,秦政就是对秦丁香跳崖当夜的事只字不提,任其软磨硬泡甚至打骂生气,就是不愿多说守口如瓶,鉴于此她也拿他无可奈何。

    秦政答应任何事都不再骗她,但并没有说过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她,于是,清竹气鼓鼓地回到竹园,不顾男人几乎将木门敲碎怎么也不肯出来。

    是夜,丁香园,秦政房中。

    “王爷,属下已经调查清楚,这块玉出自吕丞相府中!”

    “居然是吕夫韦那个老家伙?但这事说不通啊!风扬你可查的透彻?”

    “不可能有错,这样御赐的名贵羊脂玉,整个汗歌就只有三块,其他两块还在原主手中,惟独吕大人府里的那块,属下派人多次打听都没有亲眼得见,照理说如果圣上赏赐的东西失窃,丞相应该报官或是主动跟皇上请罪,但他好像不愿意旁人知道这件事,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监守自盗而后另作他用,是故才不愿声张的。风扬,这块玉佩真是在山洞中找到吗?”

    “属下以人头担保,绝无虚言。可吕大人为何要做一块一模一样的玉石扔在山洞中迷惑王爷?也或许您丢的那块就是这块?”

    “你说的对,看来只能问问竹儿了。”秦政听后,微微一愣,半晌不语,“风扬,你再去打探,找一个吕家之人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吕家除了吕大人、就是吕大公子,他们哪会透露消息?”

    “这样,改日将三小姐吕妙竹秘密请到府上,这事交给阿福办即可,注意千万不可走漏风声。”

    ……

    几日后,小雨过后天空放晴,总在院子里闷着,数天过后心情压抑的紧,傍晚,清竹闲的无事便碎步散心。最近秦政不在宠幸任何女眷,一到夜晚便在竹园门口徘徊,她却每每不肯开门,最终只能黯然神伤地孤单离去。

    清竹走着走着,不觉来到一处长长的回廊,她十分眼尖,虽然天色渐晚仍然瞧清木廊中呆坐的一个男子身影。

    男子三十有余,生的眉目如画,天生潇洒,一身白衣更添风流不羁。

    晚风中,俊美无匹的男子在夕阳下柔和得好似一幅水墨人物画,让人看一眼便移不动眼球。

    秉承花痴的天性,清竹从没否认自己是色女一枚,面对此情此景更是心声荡漾,两眼直直的注视几乎忘记了转动。

    白衣男子早就发觉不远处痴痴傻傻的女人,因为他性情冷淡,不愿与外人交谈,是以假装不见。他用余光瞧着女子,可人家一时半会没有收敛的架势,不觉有些气恼。

    “瞧够了吗?”虽是冷冰冰的出声,但淳厚磁性的声线还是拨撩起任何人的心弦。

    “够了,够了!”清竹痴笑,瞬即反应过来,人家这是讥讽她的意思,“没看够,不是,根本就没看,少自作多情好不好!”

    白衣男子怒火扬起,转头上下打量清竹一番,不可否认的的确确是个美人,如果不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也许会凌空一掌,将这个冒犯自己的女人活活劈死。

    “你是什么人?”眼前的佳人生的香肌玉骨,艳美中又带着几分灵性,有一股天然的神人风范,可言谈举止怪异出格,定不是仙家修道之人。

    “你又是什么人?我还没问你,你倒先来问我?”这个男人也太喧宾夺主了!

    男子狭长的凤目斜视清竹,她的衣着首饰绝对不是普通的女婢丫头,俨然是夫人的打扮,他知道政王爷天性风流,身边的女子多如牛毛,于是很是不屑的牵起唇角道,“你是秦政的女人?”

    他的轻蔑与冷漠刺激女人的神经,适才初见时的好感荡然无存,“你怎么知道的?你到底是什么人?闲杂人等不得私如后院,难道你不知道吗?”

    “整个王府,但凡是个平头整脸的恐怕都是秦政的女人,我瞧你长得还不算太吓人,估计也是他的妃子侍人或者侍寝丫头吧!好心提醒你一句,即便现在春风得意,不过在这样目无尊长,不懂礼节早晚遭人厌弃!”男子猛地从长椅上起身,随意弹弹衣角上的尘土继续道,“再说我也不是闲杂人等,我是秦政大老远请来的!”

    一句话噎的清竹一个趔趄,她这样的花容月貌在整个北秦也是数一数二的,这个男子绝对毒舌,竟然说自己长相吓人,目前局势已经从自尊心问题上升到人格侮辱。

    男子高大的身形慢慢移动,一直来到她的身边,由于身高的悬殊,只能仰视对手,这令清竹很不开心,面前这张神情淡漠、精雕细琢的俊脸真的有种令人心跳加速的感觉。怪不得他如此傲娇,自高自大又目中无人,不过就是仗着一副天生的好皮囊,该死的孔雀男!

    他和秦政到底是什么关系?引人无尽遐想……

    回忆中一个片段,如电影画面般在眼前划过,犹记得南齐的那个山洞中,秦政说过这样的话,“我对女人不感兴趣!”

    难道?莫非?或许?他们是那种关系?当这个邪恶的想法突袭大脑之时,第一个反省便是心中一酸,本以为秦政和其他女人断了联系没想他竟爱好这一口?

    越想越灰心,越想越有气,无形中将对面的男子当成假想敌,出言恶毒无礼,“我说这位姐妹,我瞧你长得还算不错,也好心提醒你一句,秦政从来都是朝三暮四的多情种,三分钟热度过后便会喜新厌旧。”

    “姐妹?”男子似乎不太明白,被她说的一头雾水,眯着凤眸踱步绕着清竹转圈,“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不知怎地,也许眼前的男人太过绝美,她竟然抬手轻轻抚摩那犹如煮熟蛋清一样光滑白细的脸颊,吓得男人只剩下怔愣竟忘记闪躲。

    “果真攻受皆可是妖孽!”仔细端详面前的男子,翻翻白眼,清竹笑容阴森诡笑,“你不是秦政的贵客吗?亲自问他不就得了!”

    转身回头,女子潇洒决然向竹园迈进,原地只剩下一个男子惊呆到几乎晕倒的表情。这么多年没下山,不想世间变化如此之大,他雪谷子活了三百多年第一回被女人调戏了!

    晚间,雪谷子一脸讶然地坐在秦政的正房中,好像还没从呆愣中反应过来,房中一片静谧,墙上挂着一把寒光猎猎的匕首,烛台上的红烛即将燃尽,一起都那么安逸。

    秦政与宰父回来见到房中的男子,一同问道,“师傅,您在想什么?”

    雪谷子恍惚了一下,攒起剑眉,怔怔道,“政儿,宰父,你们师兄弟多在民间行走,我有一个问题问你们,攻受皆可是妖孽是何意思?”

    宰父也是修道之人,根本没听过这种新词,便不解地摇头。

    秦政生在宫闱,什么新鲜事没见过,虽然这个词他也不明白,不过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隐含的寓意,于是,俯低身子在师傅耳畔小声嘟哝了几句。

    雪谷子起初还算神色正常,直到听到最后,脸色阴冷时青时紫,当下狠狠拍击桌面,噬脐莫及,红色的楠木方桌上立时显现五根手指的印记,真后悔当初没一掌拍死她!”

    “住在竹园那个嚣张跋扈的女子是谁?”一声爆吼,将整座王府都震得地动山摇。

    雪谷子平时虽多冷漠,可并不是乍喜乍忧之人,今天不知什么缘故,突然生起雷霆万钧之怒。宰父自小跟着师傅,从没见他今天这个样子,不禁被唬的双腿发软。

    但他们转念思索,师傅为何要打听竹园中的女子,那里只有一个女人居住,她便是吕清竹。

    两人四目相交,你看我我看你,立刻心领神会,定是清竹开罪了师傅,否则一贯温文尔雅的雪谷子怎会和一个姑娘家一般计较?

    “那个该死的女人,白瞎她清丽绝伦有几丝修道人的仙气,却不想是个满脑袋污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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