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能弄出什么样的奇谋妙计。”
“不过,”看到郭嘉和田丰两人脸上满是不赞同的神色。刘宇连忙说道:“如今情势还不是很明朗。高顺的陷阵营只有三千人。虽然实力卓绝,但如果遇到什么麻烦地事情。就算是他们也有麻烦。”一边说,刘宇双掌一击,一个亲兵就走进帐来,单膝跪下等待刘宇的命令。“传令下去,让高顺带领先锋部队在建始县暂时驻扎下来,不要继续深入,等到大军主力到后,再做打算!”
就在刘宇猜测不透张鲁的真正意图而下令暂缓进军的时候,在上庸城,太守府内,张鲁正和四个人共聚一堂,秘密商议着什么事情。“蒯越先生,主公这次能够下定决心,对抗益州刘宇,真是荆州上下之福啊!”张鲁举起桌案上地酒杯,向左手边席中的一个中年文士敬酒道。这个文士,就是荆州刘表手下的第一谋士,被刘表赞为有“臼犯之谋”的蒯越蒯异度。
听了张鲁地话,蒯越微微一笑道:“公,刘元瞻此次借道上庸,存心如何,景升大人心中知道的一清二楚。这次主公令蒯某与三位将军带领五万大军到此,就是为了让刘宇知道,我们荆州不是能够让他任意欺侮的!”
张鲁大喜道:“蒯先生真是一语中的,刘元瞻名义上是朝廷重臣,但此人素来心怀不轨,就是比起如今地奸相董卓,也是犹有过之。张某当年在益州,就已经洞悉他那隐藏在忠臣面目之下的野心,本想为朝廷社稷诛除此獠,没想到却被他所败,幸好有刘荆州收留于我,才能保全性命至今。这次刘宇野心勃勃想要谋图上庸之地,张某虽明知自己非其对手,但却也准备一死以谢刘荆州,不过好在景升大人能够洞悉刘宇的野心,让诸公前来相救,这次,刘元瞻就是想不败都不可能了!”
蒯越身边地一个二十余岁地将军听了张鲁地话,一脸骄横的说道:“公,你说地好,这次,我们两军共有七万多人,何愁不能让刘宇在这上庸折戟!”
轻摇摇头道:“蔡将军,刘元瞻号称大汉第一名将,原因的,公,我听说,前几日,令弟率领的一万大军,被刘宇的三千先锋一战击溃,损失惨重,除了令弟以外,士卒生还者十不足一二,不知此事可否属实?”张鲁的脸上顿时露出尴尬的表情,极不自然的点点头道:“舍弟无能,以致丧师败阵,不过,凭心而论,刘宇手下的那支先锋部队,实在是厉害的出奇,舍弟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蒯越呵呵一笑道:“公,你不用多心,蒯某并不是想要怪责令弟,之所以会提起这件事,只是想告诉诸位,刘宇大军的实力绝对不容我等轻忽。事实上,公自从担任了上庸太守,就一直严于治军,麾下兵士,只怕比起我们荆襄的部队还要强上几分。”说到这里,蒯越的目光似乎不经意的瞟了张鲁一眼,而张鲁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嘴上谦虚道:“蒯先生过奖了,张某的上庸兵岂能和使君大人麾下精兵相比呢。”蒯越一笑,也不多做纠缠,继续说道:“以上庸军的实力,竟然在三倍于敌军的情况下一败涂地,我们现在虽然有七万大军,但对上刘宇的五万益州军,究竟鹿死谁手,尚未可知,所以,诸公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蒯先生,以你这么说,我军岂不是没有胜算?”右手席间的一员青年将领有些不服气的说道。蒯越看了他一眼道:“文将军不要心急,刘宇的部队虽然强悍,但我们也不是没有决胜之机!其实,像刘宇这样的强者,都有着一个通病,也可以算是一个弱点,那就是会在不经意间轻视实力比自己弱的对手。
“荆州和上庸的军力,比起益州都有一定的差距,这是一个事实,刘宇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蒯某可以断定,他领兵来犯,必然会有两个错误的想法,其一就是上庸易取。公当年在益州曾经被刘宇大败,所以,刘宇这次出征必然不将公放在心上;第二就是他肯定会认为主公不会派兵增援上庸!景升公自到任以来,向来着意于安定地方,对征伐之事并不是十分热衷,刘元瞻依仗自己的力量强于荆州,必然以为主公不敢轻易挑起战端。有了这两点,我们就有了胜机!到时,只需如此如此,刘宇自然会大败一阵!”
蒯越说完自己的计划,厅中众人都点头不已,蒯越又对右手席间的一员四十余岁的中年将领道:“黄将军,到时,刘宇的部队,就要靠将军周旋,将军职责重大啊!”那中年将领将手一拱,大声道:“请先生放心,黄汉升必然不负先生所托!”
刘表的荆州军已经秘密开到,蒯越又在上庸城布下了天罗地网,这些事,刘宇都不知道。虽然情报局和暗部在上庸都有不弱的势力,但这次荆州军来的极为突然和隐蔽,所以益州的情报系统到现在还没有得到准确的消息。
尽管预想到张鲁会耍花招,但刘宇却并未太过在意,而他的心事,也和蒯越所预料的一样。益州军的强悍战斗力和精良的武器装备,让刘宇的思想不自觉的出现了盲点。他的确从来没有将张鲁放在心上,因为不管是三国演义中的张鲁,还是现在的张鲁,都没有资格和他刘宇一战;而他也确实没有料到刘表会悍然出兵,因为在他的印象中,刘表只不过是和袁术在一个等级上而已,虽然比张鲁要难对付,但也不会是自己的对手。
就在这种情绪的支配下,在建始县休整了两日之后,会合了先锋陷阵营的益州五万大军终于开拔,向上庸城进军。大军行进的路上,似乎又再次恢复了刚刚进入上庸时的情景,一路之上并未遇到一丝阻拦,很顺利的就来到了距离上庸二十里的地方。
沿途的平静让郭嘉的疑心更增,田丰也觉得情况很不对头,于是两人一起劝刘宇将大军安扎下来,等到搞清楚上庸的具体情况再行进军也不迟。不过刘宇并没有听从两人的意见,他也有自己的看法,与其将兵力浪费在城墙矮小的县城,还不如据守守备完善的上庸城,张鲁已经损失了一万大军,如今他回缩兵力也是理所当然之事,在刘宇看来,这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益州军在距离上庸城二十里的地方扎下营寨,刘宇令三军休整一日。第二天,刘宇带领三万兵马出击上庸。本以为会见到防守森严的上庸城,但出乎刘宇预料,迎接益州军的,是早已经严阵以待的两万上庸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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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刘元瞻上庸中计
庸城外,旌旗蔽日,烟尘遮空,闪烁着森冷光芒的刀出凛凛肃杀的气息,让上庸城周围的空气几欲凝结成冰。 两支军队在上庸城外列阵对峙,两军士兵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的杀气,混合着高昂的战意,,如同一股股气浪,在两军战阵交接处激烈的碰撞激荡。
“真没想到,原来张鲁手下还有这样一支部队!”刘宇凝望着对面的上庸军队,毫不掩饰心中的些许惊讶。“延德,你前次击败的,就是这样的部队嘛?”刘宇向身旁的高顺问道。陷阵营虽然英勇无比,但如果说能够轻松的击溃这样一支部队,刘宇还是感到那以相信。
听到刘宇相问,高顺连忙在马上躬身答道:“回禀主公,末将上次所击败的张卫的一万大军,完全没有这次的敌人这么棘手,仅从气势上来看,张卫的部队就比张鲁的这支部队强上许多。”
田丰在旁向刘宇道:“主公,看来张鲁从一开始就只是想将那一万人当作弃子,他手下的部队之间也有不小的差距!”郭嘉这时也向刘宇说道:“主公,如此看来,我们之前的推测都是对的,张鲁肯定是有了什么万全的计划。以嘉之见,主公不如暂且收兵回营,待弄清楚了所有事情,再做打算也不迟!”
刘宇皱眉道:“何需如此。张鲁的这队人马虽然不俗,但也绝不是我益州大军的对手,而且以我们多年在上庸的情报来看,上庸的兵马总共也就三万多点,现在这两万人应该就是张鲁最后的一点家底,只要将其击溃,上庸城自然唾手可得!”
郭嘉急忙道:“主公,正是因为张鲁精锐尽出,嘉才会心有所疑。试问,如果主公处在张鲁的位置上,面对明知不能战胜强敌。是会不顾一切倾巢而出呢,还是仰仗坚城,固守待援呢?”
刘宇默然,片刻之后道:“不错,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在城中固守,而后在寻图良机破敌。不过,就荆州刘景升的性子来看。他是不会轻易的和我益州开启战端的,想来张鲁也是看清了这一点,才破釜沉舟,想要和我军决一死战地。又或者。他对自己的军力很有信心也说不定。”
郭嘉大急,还要再劝,却听刘宇继续说道:“奉孝,张鲁有阴谋。我也看得出来,但阴谋之所以让人感到担心,就是因为它见不得光。我军如今深入上庸腹地,如果只是因为张鲁表现不正常就不开战的话。张鲁的阴谋就不会浮出水面,我们也就一直会心有顾忌。况且,谁又能够保证这不是张鲁真正的疑兵之计呢?!要敌人的阴谋现形。并不只有派人调查这一条路可以走。还有一条最方便的路。那就是坚持下去,让敌人将所有的招数都使出来!奉孝。不必担心,我还是那句话,在绝对力量面前,一切计谋都是无力地。”
郭嘉的嘴张了张,和田丰两人对视了一眼道,最终还是没有再次劝阻。这时,一名亲兵匆匆来至中军禀报道:“主公,张鲁在阵外叫战,说要主公到阵前相见!”刘宇一愣,失笑道:“我还未去找他,他自己倒先送上门来了。也好,也许直接问问他会更直接一点。众将,随我出阵!”
两军阵前,张鲁正挥动马鞭大声叫阵,猛然间,就见益州军阵门大开,那个给他带来无尽耻辱的人带着一众手下从军阵中缓缓而出。想到自己一方的计划,想到自己很快就能击败这个人报仇,张鲁心中就是一阵痛快和急迫。“刘元瞻!你益州为何要侵我荆州上庸地界?”张鲁指着刘宇大声喝问道。
“切!”刘宇不屑地一撇嘴,摆出一副懒洋洋的表情看着张鲁:“张鲁,当年你在益州勾结黄巾逆贼作乱,我本来能够将你擒杀,不过,念在你祖父张道陵真人当年在益州为百姓做了很多善事,结下许多善缘的份上,我放了你一马。本以为你能够痛改前非,继承尔祖的道统,为百姓谋福,没想到你至今不知悔改,投靠荆州之后,又挑拨我与景升兄之间地关系,如今,本帅响应曹孟德的讨逆檄文,要往司隶与天下勤王之师会合,而你又从中作梗,阻挡我大军去路,如此暗助董卓,真是狼子野心!”
张鲁冷笑一声:“刘宇,我知道你擅长舌辨,能将死人说活,此时我不与你胡扯争辩,你既然来到我上庸,我今日就将前仇新怨与你了结一番!刘宇,你可敢与我斗将?”
斗将?难道张鲁想报仇想疯了?刘宇听了大惑不解,继而毫不掩饰的大笑起来谁不知道刘宇
是精兵强将,随便拿出一个都是万人敌的猛将。反上庸,居人篱下,原本历史上地手下也都被刘宇挖的差不多一干二净,只剩下一个弟弟张卫勉强能够叫得上号。在这种情况下,张鲁竟然想和刘宇斗将,也难怪刘宇会失笑了。
不过,张鲁既然出了题目,刘宇没有理由会怕他,两人各自回阵,少顷,张鲁军中驰出一将,精神抖擞,来到两军阵前。刘宇展目望去,就见这员大将,身穿黄金锁子甲,外罩绿底团花袍,腰悬三尺剑,鞍挂宝雕弓,手中一把金背砍山大刀,映着日光,光耀耀夺人双目。刘宇看罢,心中大惊,光看模样,就知道来者必然是万人敌的猛将,别地不说,单看他马上悬挂地那张四石宝雕弓,就知道此人本领出众。只是如此英雄人物,怎么会到了张鲁帐下,委实让人猜想不透。
虽然知道敌将很难应付,但刘宇手下地大将也不是吃素的。“文远,你去会会这位英杰!”刘宇向身后地张辽下令道。张辽闻得刘宇之言,抱拳领命,摆开方天戟,催开追云驹,带着十分煞气,十分威风来到两军阵前。两将对首,张辽长戟遥指敌将喝道:“来将可通姓名!张某手下不斩无名之将!”
那敌将摇头冷笑道:“某自来只与英豪通名姓,如不过是一为虎作伥之辈,何须知我姓名,少顷到地府,说不得,也要你做个糊涂鬼了!”
张辽闻言大怒道:“无礼匹夫,我敬重你是个豪杰,方才动问,没想到你竟是个毒口小人,来来来,你我战上三百合,看看是谁去见阎罗王!”说罢挥戟而上。那敌将夷然不惧,仗手中刀,迎住张辽,两人刀来戟往的战在一处。这场大战,直打的天昏地暗,两军将士都看得目眩神迷,明里暗里称赞钦佩不已。刘宇和一众文武也是看得心旌摇荡,众将各自在心中将自身武艺与战场上这两人加以比较,都是获益良多。
却说张辽和那敌将战至一百余合,两人气力不减,气势反而见长。张辽一边打,心中一边暗自惊讶道:“没想到张鲁军中竟有如此人物,这口刀,的确敌得住我这画戟。”又转念道:“观此人容貌,似乎已有不惑之年,而我却正当壮年,气力都应胜他一筹,如今与他反复纠缠,却也显不出我的本事!不若先行诈败,而后用箭射他!”
心中打定主意,张辽卖个破绽,拨马便败走下来,那敌将显然不想放过他,一带马,一路追赶下来。张辽在前面偷眼向后观瞧,见敌将追来,心中大喜,自以为得计,于是从鞍桥上取下铁胎弓,搭上狼牙箭,猛地扭转狼腰,转身一箭,照定那敌将的前胸射将过来。
那敌将见羽箭飞来,非但没有惊慌,反而哈哈大笑道:“雕虫小技,也敢拿出暗算于我!”呼喝间,早已将宝雕弓取在手上,开弓、搭箭、松弦,几个动作闪电般完成,一支利箭迎着张辽射出的那支飞将过去。就听叮当一声脆响,那敌将的箭与张辽的箭箭头相顶,溅出一片火花,而后张辽的箭被从中间剖成两半,掉落尘埃。
张辽在马上将整个过程看得清清楚楚,脸上忍不住色变,这种神技,张辽只从孙琳那里见过一次,不过,就算现在孙琳在场,论及箭技,恐怕比起这个敌将也是颇有不如吧!
张辽心惊,刘宇更是心惊,从那敌将的武器装扮,年龄相貌,还有那神乎其技的箭术,刘宇在心中已经将他和一个名字挂上了号。“黄汉升!难道刘荆州真的要助纣为虐,与我益州作战吗?”刘宇冷不丁的大声呼喝了一句。黄忠是个武将,加上没有心理准备,被刘宇忽然叫破姓名,顿时顺口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汝先侵入我荆州土地,我家主公不得已才派我等前来助阵!”
话一出口,黄忠顿时回过神来,心中大悔,而刘宇的脸色则是大变,急忙传令道:“三军听令,后队变前队,管亥令八千人马做先锋,张合领虎豹骑在两翼策应,高顺领陷阵营断后,火速撤兵回营!”
尽管刘宇及时下达了命令,益州军的执行速度也很快,但还是晚了一步,就见一道黑烟自刘宇后方营盘之处升腾而起,紧接着,从南北两侧的山道中,传来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人头攒动,剑戟重重,两路兵马不知有多少人,恶狠狠的向益州军猛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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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重新定计
州军五万援军悄然来到上庸,安排下伏兵,想要将刘一举击败。 本来以荆州军加上上庸军总共七万人马,而且又是出其不意的出击,足以击败任何一支部队,但可惜的是,刘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