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大人,如狼似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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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司大人,如狼似虎- 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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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隽邦刚才眼里的柔和在对上这三人时退了下去,身体退后一步,看着他们三个人进门。

    “二哥。”应隽城笑得很是邪肆,而在看到客厅里坐着的阮绵绵时,眼里的兴味更浓了。

    “有事吗?”应鼎弘跟冯谨言,在他买下这处居所后,从来没有来过他这里。这还是第一次,真是稀客啊。

    “二哥,我就是想来问一下,晚晚失踪时的细节。她又到底为什么去了北都。”

    应隽邦沉默,眯起了眼睛,看着站在门口的三人眸色一沉:“这件事情,昨已经得很清楚了。”

    “得很清楚了?我看一点也不清楚。”应鼎弘气得狠了,伸出手指着应隽邦:“你,晚晚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去北都的?”

    应隽邦皱眉,为他此时的怒气。

    阮绵绵瞪大眼睛看着他们,心里突然就明白了,她刚才那不好的预感是哪里来的了。应家人,这是上门来要法的了吗?那还真是会挑时间啊。

    而应鼎弘根本看都不看阮绵绵,目光只是落在应隽邦身上:“你倒是给我把话清楚。”

    “不知道。”

    “啪。”应鼎弘进了门,抬手就是一记耳光甩在了应隽邦的脸上:“孽子,你这个孽子,你还想瞒我?啊?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鼎弘?”冯谨言想阻止,却已经是来不及了。这一记巴掌又重又狠。应隽邦的脸被打红了,打得偏了过去。

    阮绵绵瞠目结舌的看着应鼎弘,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对应隽邦动手?

    “你都已经知道了,而且也定了我的罪了还需要我什么?”应隽邦的声音很轻,但是那个眼神,却是充满了不驯。

    “定罪?你难道没有罪?啊?”应鼎弘的目光扫过了阮绵绵,伸出手一指:“你找了这么一个东西,放任她弟弟把你妹妹哄到北都去?你为什么不?”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想着我不会同意你跟她的事,所以才这样吗?你做梦。现在告诉我,晚晚到底在哪里?”

    “……”这话得太难听了,阮绵绵站了起来。刚刚哭过的眼睛还有些红,可是她却是一点也不在意了:“应先生,请注意你的措辞,什么叫我弟弟哄晚晚去北都?去北都是晚晚自己要去的。跟我弟弟毫无关系。”

    “毫无关系?”应鼎弘像是现在才正眼看她一秀:“怎么会没有关系?你弟弟是个什么东西?我女儿会看得上他?不是他花言巧语把晚晚哄去北都那是什么?依我看,根本是你弟弟把晚晚拐到北都去,再想办法把她给藏起来了。”

    这个法简直就是绝了。应隽邦的脸色不太好看。他在气头上跟阮绵绵吵架两句就算了,可是应鼎弘这样,阮绵绵肯定是会不高兴的。

    阮绵绵现在不是生气了,完全是哭笑不得,已经气到无语了。这应家人,怎么就自我感觉良好到这样的地步?

    她不应声,应鼎弘却不会就这样算了。

    “现在给你弟弟打电话,让他把晚晚交出来,不然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别以为把晚晚藏起来就可以得到应家的承认,成为应家的女婿,不上台面的东西,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阮绵绵终于知道,跟应鼎弘今的这些话比起来,那应隽邦跟应隽的都只能算是儿科了。她也是现在才知道,原来应隽跟应隽邦在她面前还是留了口德的。

    “应老先生,我建议你话之前先想清楚。晚晚喜欢建中是她自己的事,要去北都找建中也是她自己的事。建中到现在都不知道晚晚对他的意思,更谈不上其它,你这样血口喷人似乎有些过分了吧。”

    对方是长辈,怎么也是应隽邦的父亲,阮绵绵不想将话得太难听。可是对方对阮建中的指责,却让她十分不高兴。

    她弟弟再不才,再无能,也做不出绑架诱拐这样的事情来。

    “血口喷人?”应鼎弘看着阮绵绵,那个目光像是在看一只蟑螂老鼠:“像你们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一抓到机会就想着攀龙附凤,妄想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我告诉你,应家有我在一,我就不会同意你们这样的人进门。不管是你还是你那个混蛋弟弟。”

    阮绵绵气乐了。真的气乐了。不等她什么,应隽邦终于开口了。

    “你够了?够了就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他的脸色很不好看。应鼎弘今会来这里大闹实在出于他的意料。而他更没有想到,应鼎弘竟然会知道应晚晚对阮建中的心思?他不由得看向应隽城,这件事情,最有可能让父母知道的就是他的,问题是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什么?”应鼎弘被自己的儿子赶,怒气更盛:“应隽邦,你有没有良心?啊?应晚晚是你妹妹,当初你妈差点害死她,要不是她为你求情,你以为我会让你回家?你这个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东西。”

    应鼎弘到气头上,一张脸涨得通红,看着应隽邦脸上的那个五指印,只想着再给他几巴掌才好。

    而应隽邦的脸色则因为他的话一下子变得十分的难看。他整个身体都僵在那里。目光扫过了应鼎弘的脸,紧握的双拳明了他此时愤怒的情绪。

    冯谨言神情似有无奈,应隽城的眸光微闪,眼里流露出的是看好戏的光芒。

    阮绵绵这边还来不及消化应鼎弘的话,他已经向前一步,伸出手指着阮绵绵。

    “我告诉你,你最好是现在就打电话给你弟弟,让他把人交出来,不然的话,我真的对他不客气。”

    阮绵绵的唇抿得死紧,跟应鼎弘四目相对,眼里没有丝毫怯意:“应先生,如果你认为,是我弟弟绑架了晚晚或者是怎么样,你可以现在去报警,我不介意。但是没有证据的话,也请应老先生慎言。不然我也不介意上法院告你一个污蔑。”

    这是死不认罪了?应鼎弘伸出手指着门口的方向:“滚,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应家不欢迎你这样的女人。”

    。。。


………………………………

247。 他想太多了

    “你给我滚出去。”应鼎弘的声音,中气十足,响在客厅里,还隐隐有点回声。

    阮绵绵本来就打算走,看到应鼎弘这般,她还愿意留下来才见鬼。听听应鼎弘的这些叫什么话?她听都听不下去了。转身想走,应隽邦却挡在了她的面前。

    “这里好像是我家。”

    阮绵绵看向他,应隽邦的手握着阮绵绵的手,也不看她,结实的手掌,有力而温暖:“既然是我家,你就没有资格赶她走。”

    应鼎弘的脸胀成了紫红色,伸出手指着应隽邦:“孽子,你这个孽子,忘恩负义。忘恩负义。”

    阮绵绵今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这会子终于有了些许的好奇,应鼎弘是什么意思?忘恩负义?忘什么恩?负什么义?他看应隽邦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臭虫一般,那般的厌恶。

    明明应隽邦是他的儿子不是吗?就算不亲近,也不必如此厌恶吧?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应鼎弘如此?她想问,现在却不是好奇的时候。

    应隽邦的身体站得笔直,神情清冷,狭长的眸中一片凝肃,目光看着客厅中的不知名一点,阮绵绵分明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渐冷,目光落在他脸上,好奇跟疑惑还在心里,可是更多的却是复杂难言的酸涩。

    他的父母如此恶意揣测她跟她的弟弟。她如果真的跟他在一起了,以后又要怎么面对这一家人?还是,应隽邦可以真的就这样跟他家人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他做得到,她都不会信的。

    为什么应鼎弘要那样的话?在她看来八成是一时气话。气消了,也就过了。父子再不亲,到底是父子。难道她要在他们父子相残的剧码中插上一脚吗?阮绵绵觉得累,这样的疲惫,让她的心也跟着有了决定。

    冯谨言站在应鼎弘身边,神情有急色,却并急着开口,只是看向应隽邦的神情十分复杂。

    “我告诉你,你马上跟这个女人分手,断绝一切往来。否则的话,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

    又来这招?如果不是现在的情况不对,应隽邦真的想笑。只是笑不出来,同样一句话,的次数多了,他得不腻,他听的人都腻了。应鼎弘根本不明白,也不懂,他根本不在意这些,姓不姓应,能不能得到应家的财产,这些他都不在意。

    “随便你。”他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出现在应宅。应鼎弘也好,冯谨言也罢,都不是他在意的。他所在意的,不过是一个应晚晚。可是现在连应晚晚都失踪了。他的心有些微的疼,除了疼之外,似乎是连着唯一的羁绊也断了,如果晚晚真的不能回来,他跟应家,就再没有关系了吧?

    没有了应晚晚的应家,跟他最后一丝维系都没有了。他根本不在意。

    “你,你——”应鼎弘因为他的话一张脸由红转黑:“打电话,打给陈律师,我今一定要跟这个孽子断绝父子关系。”

    “鼎弘。”有事不能好好吗?冯谨言十分无奈,目光看向了阮绵绵:“阮姐,如果你知道晚晚的消息,请告诉我好吗?我真的很担心她。”

    阮绵绵不明白事情怎么又绕到她身上来了,她摊了摊手,神情似乎是十分无奈:“不好意思应太太,我真的不知道晚晚在哪里。”

    “你怎么会不知道?就算你不知道,你那个混蛋弟弟也一定知道,让他给我把晚晚交出来。”应鼎弘瞪着应晚晚,要不是冯谨言阻止,他真的很想给这个女人也来一点教训。

    这个时候也不忘把她弟弟扯上,还真是——阮绵绵长叹口气,神情越发的无奈,将手从应隽邦的手里抽出来,只觉得自己今出现在这里就是一个错误。这一出闹剧,他们没演完,她却是看完了。

    “应先生,应太太,抱歉,我真的不知道应晚晚在哪里,我弟弟也不知道。至于应先生,你也不必跟应隽邦断绝父子关系了。因为我跟他,早就已经分手了。”

    应隽城愣了一下,那双透着邪气的桃花眼落在阮绵绵身上,神情里的兴味越发的重了。这就分手了?

    应隽邦转过脸看她,似乎是不敢相信她此时的话一般:“阮绵绵。”

    他的声音透着压抑的怒气,她要生气,也等这些人走了再生气吧?而且他什么时候答应了分手?

    “应隽邦。”阮绵绵叫他的全名,神情平静,水眸清亮,可是只有她自己清楚,她现在的心里,是一个什么样的感觉:“看来你父母都不相信我,也不相信我的弟弟。家人是唯一的,也是最重要的。你在意你的家人,我也在意我的家人。既然你们都认为这事是我弟弟做的,那我也没什么话好了。”

    退后一步,她越过在场的人向着门口走去。她真的不应该出现的,那些东西,随便他怎么处理。她还来做什么?

    任他的家人如此的污蔑她的弟弟?把她看得像是一个攀龙附凤不择手段的心机女?还真是可笑。

    应隽邦额头阵阵跳动,他知道,换了任何人被人这样指责都会不满,更何况是阮绵绵?他在无力之外,还有无尽的疲惫。越过应鼎弘一行人就要去追阮绵绵。应鼎弘却挡住了他的去路:“不许你去追她。我告诉你。你最好是跟这个女人断绝关系,不然我绝对不会就这样算了。”

    “断绝关系是吧?无所谓,随便你。”应隽邦根本不在意。他现在只想去把阮绵绵追回来,她到底明不明白,应鼎弘的话,不代表他的意思。

    “隽城,给我打电话。”应鼎弘看到应隽邦那个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现在就打,我要跟这个孽子断绝父子关系。”

    应隽城还没有动作,冯谨言拉了拉应鼎弘的手,在应隽邦走之前叫住了他:“隽邦,你到底知不知道晚晚在哪里?”

    她的神情有些为难,事实上她并不打算这样对应隽邦开口的,可是她也是真的急了。应隽邦这么多年跟她虽然不至于有争执,也不亲近。她一直担心他会还记恨自己当年没有第一时间把他接回应家的事。

    如果应晚晚的事他是知情的,并故意引导,造成这一切。那么也不是没有可能。可是她到底还有些理智,愿意相信应隽邦对应晚晚还有几分真心。

    “……”应隽邦看着她,一直淡然的神情终于还是染上了几分凝重与沉痛。他以为,冯谨言就算是不喜欢他,可是至少还是能了解他一二的,现在看来,真的是他高看自己了。

    目光扫过了应鼎弘,冯谨言,还有应隽城三个人的脸。应隽邦的神情是从来没有过的疲惫。

    “你们要断绝关系,请便。晚晚的下落,我也在找。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会告诉你们。至于她的失踪,我只一遍,这事跟阮绵绵,还有跟她弟弟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们不想认我,无所谓,今开始,我跟应家恩断义绝。但是绵绵是我的女人,你们如果想欺负她,或者是为难她,也要先问问我同意不同意。”

    他的话掷地有声。冯谨言这才发现自己的失言,想点什么,却又有些拉不下脸来。一时气氛十分尴尬。应鼎弘不管这些。

    “你以为你能吓得到我?告诉你,最好是让我知道晚晚的失踪跟那个女人没有关系,不然的话,我绝对不会就这样算了。”

    应隽邦看着这三个人,心里升起的是无尽的疲惫。他跟应鼎弘,想来是这辈子都没有办法沟通吧?越过三人离开,他跟应家的关系,到这一为止,终于算是彻底的断了。

    离开,下楼,应隽邦却没有第一时间去找阮绵绵。

    他觉得累,非常的累。二十二年?还是二十三年?他总幻想着,自己有一,会有一个完整的,温暖的家。可是事实证明,一切只是他的幻想。

    他没有父亲,十岁之后连母亲也失去了。他就是一个孤儿。车子驶出地下停车场,应隽邦打开车窗,任冷风吹过自己的身体,让理智清醒一些。

    脑子里却闪过了当年的应晚晚,单纯可爱的脸上,是灿烂如阳光的笑脸:“你是我哥哥吗?你是不是我的哥哥?”

    他防备心重,对人的靠近有本能的抵抗,偏偏对应晚晚,一点都没有办法。

    看着她进入他的生活,再将他拉回了应家。这么多年,他以为应鼎弘跟冯谨言多少还是对他有一点亲情的,现在才发现,他想太多了。

    。。。


………………………………

248。 你到底看中她哪一点

    上午九点。阮绵绵坐上了返乡的动车。她要从这里坐车去j省的省会,再从省会坐车回家。如果顺利的话,今晚上就可以到家了。

    还有三就是农历春节,她请了三假,提前离开。从那从应隽邦家里离开到现在,已经三了。她每正常上班,下班。不是没想过联系应隽邦。只是每次拿起电话,她都不知道要什么。而他也一次都没有联系过她。

    他还会进公司,因为她曾经远远的看到他的车驶进了地下停车场。却是一次也没有跟她遇上。她没有想要躲他。在水一方是s市最大的广告公司。她还没有想清楚,到底要不要就这样离职。

    辞职是最好的办法,远离应隽邦,也远离那些是非。可是内心深处却是不舍得。如果她离职了,跟他就真的再无交集了。

    阮绵绵,你真的要这样吗?将脸倚在车窗上,目光看着窗外的风景往后退。想到应隽邦挡在她身前,不会跟她分手的话。

    傻瓜,如果不跟我分手,干嘛不来找我?冷静下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那时逃得太快了。可是不逃又能怎么样呢?

    应鼎弘,冯谨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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