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呵呵的喝着酒,等着大哥享用完那小娘子,就轮到自己。
彪形大汉回到自己的房间。一眼瞧见躺在床上尚在昏迷之中的寒梅,见她面色白皙细嫩,掐一把好像都能掐出水儿来,唇色红如樱桃,真是让人垂涎欲滴。
忍不住搓着手走上前去。
一开始他看两人气度,对两人身份有所担忧,如今喝了酒,又见美人儿就在眼前,那担忧早就被抛在了脑后。
“小美人儿,大爷来了……让大爷好好来疼疼你吧……”大汉淫笑着来到床边,俯身去亲寒梅朱红的唇。
昏迷中的寒梅只觉一股浓烈的酒气夹杂着异味扑面而来,顿时惊醒。
睁眼便瞧见一张放大了的遍满络腮胡的脸,扬手一耳光扇在那山贼脸上。
“啪…………”一声脆响。
那山贼一愣,紧接着淫笑而视,“小娘皮倒是辣的很那!你放心,你只要伺候好了大爷,大爷若是开心,就让你做压寨夫人!”
“滚开…………”寒梅抬脚去踹那山贼,这次山贼已经有了防备,抬腿压在她的腿上,她挣扎几下,那山贼力道却十分大,使她无法挣开。
“我家小姐是寿王妃!你们绑的可是寿王妃的弟弟,廉将军的儿子!敢伤了他,你们有几条命?”寒梅厉声说道。
那山贼闻言愣了愣,还真是有来历的呀?
“大哥,你别听她瞎吹!这小娘皮还真能掰!廉将军的儿子怎么就坐那么一辆小破车?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你想唬我家大哥?我家大哥岂是那么容易糊弄的?我可是见过,就连县太老爷出门,都是前簇后拥,一大堆人伺候的,要像你说的,是什么将军的儿子,那派头怎么说也应该比县太老爷大的多吧?切!还真当我们没见过世面呢!”这时候却听那尖利的男声,在门口响起。
彪形大汉脸上的表情也松快了几分,冲门外骂道:“滚!老子的墙角也敢听!”
“大哥,兄弟们多久没尝过荤腥了,吃不到嘴里,听还不让听听么?”门外一堆嬉笑之声。
寒梅脸色变了几变。
那被称为老大的彪形大汉脸上却是露出些笑来,“等老子爽完,就让你们爽,现在都给老子滚远点儿!”
听他这么一说,门外嬉笑之声,果然就远了几分。
………………………………
第二百三十九章 突破
彪形大汉淫笑着回转头,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寒梅,“小娘皮。敢骗老子,看来你是不想当压寨夫人,宁可被我那帮兄弟都骑上一骑呀!”
寒梅脸色黑沉,“滚开!”
那大汉满是酒气的臭嘴却是不由分说的压了下来。
他力气巨大,寒梅挣脱不开。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
那大汉抬起头来,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扇在寒梅的脸上,“臭婊子,敢咬老子!”
他一掌是带了怒气的,掌力之大,寒梅被扇的眼冒金星。耳朵轰鸣,口中更是弥漫着血腥之气。
门外有传来嬉笑扯皮之声。
彪形大汉生怕在兄弟们面前丢了脸,笑话他连一个小娘皮都收拾不住,便上手来撕寒梅的衣服。
寒梅见他动作,疯了一般的挣扎。
却哪里是她的对手。
她自小生活在将军府,见惯的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那怕心里把对方算计到死。脸上也是笑眯眯一番和气的。
向这山贼这般粗鲁残暴,恬不知耻的,她从未见识过。就算是这次南下而来,跟着师父。也是处处有师父保护,她何曾经历过这般屈辱。
心知自己不是这山贼的对手,便要以头撞墙,就是死,也不能让这些人玷污了自己!
“刺啦…………”一声,大汉撕开了寒梅的外衣,露出里面粉红的亵衣来。
胸前一凉,趁那大汉大流口水,不妨之际。她一头撞向里侧墙壁。
那大汉见状立即去拉,却是咚的一声,寒梅已经撞破了脑袋,但大汉抓住了她的腿,减缓了几分力道。
头破血流,她却没能一头撞死。
“滚…………滚开…………别碰我…………”寒梅挣扎着,踢打着,指甲乱抓。逮哪儿咬哪儿!
“真是个小野猫!老子还不信就收拾不了你了!”大汉抬手,又是一巴掌。
寒梅两边的脸都高高的肿了起来。
门外的嬉笑之声,却戛然而止。
大汉以为是兄弟们走远了,正要去撕寒梅的亵衣之时,房门却被人一脚踹开。
“老子叫你们滚…………你们……”他以为是谁等不及进来了,回头一看,却是吓了一跳。
廉世远恍如恶魔一般,浑身浴血,手持长剑,站在门口。
那剑尖之上,还吧嗒吧嗒的往下滚落着血珠子。
“你……你找死!”
山贼大喝一声,抓起靠在床头的长戟,扑身上前,长戟直取廉世远脑袋。
廉世远不避不闪,提剑而上,只攻不防。
身法却是比在山下被拦阻之时,更快了数本不止。
当他冰冷的长剑,没入山贼胸口,并从后心穿出之时,那山贼犹不敢相信,分明是自己的手下败将,如何眨眼之间,变得这般厉害?
廉世远抬掌将山贼从自己剑上震开。
看了眼缩在床上,蜷膝抱着双肩,衣衫已被撕碎,双肩裸露的寒梅。
两步来到她身边,解开自己的冬衣,披在她身上。
“对不起,我来晚了……”
寒梅无意识的摇摇头,眼泪无声的滚滚而落。
他皱眉看着她额上的血,撕下自己的衣服,为她缠住额头。
他眉宇间一直紧紧的蹙在一起,眼眸黑沉深不见底,动作却是格外轻缓。
“你不该回来的……”他轻声叹道。
寒梅一直默不作声,穿好他的衣服任他为自己包扎额头。
待伤口都处理好之后,她才恍然回过些神来。
侧脸瞧见廉世远一身是血,仿佛是从血泊之中爬上来一般,双手颤抖,紧紧抓住他的手,“你怎么样?你的伤势……”
他的伤可是比自己头上的伤要重的多,也不见他包扎,如今将冬衣脱给她,如此寒天,他却只着着一件单衣。
廉世远摇了摇头,“我们快走,此地不宜久留,不知还有没有山贼未回,倘若遇见,恐无法脱身。”
寒梅点点头,脑子里还有些懵,跌跌撞撞的跟着他走出门外,这才瞧见,满院子都是山贼的尸体,真乃血流成河,毫不过分。
寒梅跟着廉世远找到山贼的马匹,两人翻身上马,丝毫不敢耽搁,打马飞快离去。
寒梅已感受到,廉世远是又突破了自己的瓶颈,武功比之前上了不止一个台阶。
却不知廉世远从醒来,听闻山贼淫笑着说,“今晚要用那小娘皮好好给兄弟们开开荤腥了……”之时,心中怒气磅礴,丹田之处更是热气上冲,一时间,他甚至连身上的伤口都觉不到疼了,满眼尽是血红之色。
直到现在,两人已经离开山寨不近的距离,他丹田之中,仍有热气翻滚,仅着单衣在茫茫雪中,也丝毫不觉寒冷。
他已经有很长时间,武功止步不前,甚至感觉有退步趋势。
师父说他有突破的趋势,只是时机还未到罢了。
却不想,在这里,被这群山贼给逼的终于突破。
他看了看裹着他衣服策马前行的寒梅,心中却仍是愧疚不已,若他能再快一点,再早一点过去,是不是,她就不用受那般屈辱?
两人来到山下,找到小七。
小七见两人浑身是血的回来,终于维持不住先前坚强的姿态,嚎啕大哭起来。
廉世远拍了拍他的头,“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哭什么?”
“我以为……我以为,你们也不要我了……你们也走了……”
小七说着,更是泣不成声,伤心欲绝。
“好了,这不是已经回来了么?别哭了。”廉世远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脑袋。
“走吧,咱们得到镇上去。”
一行人刚到镇子上,就引起的恐慌。
除了小七,另外两人都浑身是血。
他们入镇子还不到一刻钟,就被请进了官府。
“我乃翰林院廉翰林,随御林军南下寻找寿王,被邪教伏击,与其他人走散,如今要回京复命!”廉世远沉着脸对要对他们上枷锁的县令说道。
那县令瞧他如此年轻,又自称是翰林院的人,翰林院的人怎么会跟着御林军找寿王呢?身边跟着个女子也就罢了,还带个孩子?
且这两人身上皆有伤,廉世远伤还颇为严重,自是不肯相信他的话。呆厅司弟。
当即就要着人将他们压入大牢。
“我等若是盗匪强人,被你压入大牢也就罢了,但倘若我说的是真的,耽误了朝廷大事,你可负的起这个责任?”廉世远冷冷看着县令说道。
口气眼神之中,甚是倨傲。
县令当下心里也麻爪了,万一他说的就是真的,自己有几颗脑袋?
“既然如此,你等不妨在此地暂留,你们身负有伤,不宜赶路,待我禀明京中,查明了你们身份,在派人送你们离去可好?”县令只好想了个折中的办法。
将三人留了下来,管吃管住,还找了大夫给廉世远治伤,将三人留在县衙里。若三人是诳他,再投入大牢不迟。
若真是大有来头,自己也不至于吃不了兜着走。
为让县令以最快的速度查明自己的身份,廉世远将随身玉佩给了县令,并带伤亲写家书一封,让他命人将玉佩和信送到京城廉将军府上。
………………………………
第二百四十章 再也回不到从前
因非自己人送信,慎重起见,廉世远只在信上写了贤王与邪教勾结。他们路上遭遇邪教之事。而遇见寿王之事,则只字未提。
廉将军接到儿子的信,一面命人备车去接儿子,一面换上官服,立即进宫求见皇上。
廉将军将贤王勾结邪教之事禀于圣上,圣上震怒,下旨各地彻查邪教,定要将邪教势力剿灭。
这么一来一回,廉世远回到京中的时候,已经耽搁了大半个月的时间。
慕容御和赵耀已经疾驰在回京的路上。
朝廷领兵的岳谦诚还不知贤王已经被杀的消息。只知吴谦带着蜀军撤离广汉郡,退守蜀郡。
自他领兵以来,第一次取得这么大的胜利,真是大喜过望,他命人将得胜的消息以八百里加急传回京中。
就在这初步得胜的消息送入宫中之时。
慕容御和赵耀,风尘仆仆满面尘霜的从西南城门进了京城。
“皇上…………皇上…………寿王、寿王回来了…………”太监们一连叠声的向御书房禀报。
张淼闻言一震,立即就转进御书房。
“皇上。寿王回来了!”
皇帝霍然起身,“在哪里?”
他眼眸黑漆漆的,无数的情绪翻滚在漆黑的眸色之中。
“在……在……”张淼抬手指向御书房外。
而此时寿王风尘仆仆,满面灰尘的来到御书房外。
隔着御书房的展开的扇门。他与皇帝,遥遥对视,昔日的兄弟,如今的君臣,竟是一时间相顾无言。
张淼张了张嘴,却不知自己该说什么,只好垂手立在一旁。
“你……去哪儿了?”皇帝一开口,居然发现自己的声音带着些许微微的颤抖。
一时间,心头五味杂陈。他真心的疼过这个弟弟,真心的信赖过这个弟弟,也真的……怀疑过他。
当他突然在裕龙失去消息的时候,他愤怒过,惊慌过,但时间一日日过去,却一直没有他消息的时候,他伤怀了……他还是思念这个弟弟的。
慕容御站在门外。久久的凝视了皇帝之后,才缓缓地下头去,捧起自己带来的木匣。
“微臣有话,想要禀奏圣上。”
皇帝向前迎了两步,“进来,你们都退下。”
慕容御迈步走进御书房,瞬间涌入脑海的却是年幼之时,就在这御书房里,太子不止一次的替他在父皇面前辩解,替他受罚,不计得失的维护他……
同样是在这御书房,他与昔日的太子,却再不能像从前那样……
今日他们站的很近,抬手就可触碰彼此的衣角,可今日,他们的心却那么远,再不能相互扶持着取暖。
慕容御捧着木匣跪在地上,对皇帝行叩拜大礼。
皇帝伸手欲拦,却没能拦住。
慕容御不是第一次跪在他面前,可这次,却生生刺痛了他的心。他知道,正是自己的怀疑,将两人的距离越拉越远,再也回不到从前。
慕容御行完大礼,将木匣往身前的地上一放,“皇上,这是臣送与皇上的薄礼。”
皇帝看着那木匣,眉宇间微微蹙起,只觉这木匣略有诡异。
慕容御跪在地上,缓缓将木匣抽出。
当皇帝忽见木匣之中,一个带血的人头,一张熟悉而陌生的脸,双目圆睁,不甘而愤怒的瞪视着他的时候,骇然惊退了一步。
当看清正是贤王的脑袋之时,他心中蹦蹦惊跳之声,才略有平息。
慕容御复叩头,而后缓缓开口。
“皇上,贤王犯上作乱,微臣亲手斩下他的头颅,奉于皇上。倘若臣亦有不臣之心,下场便于贤王相同,臣绝无怨言。”慕容御这话说的冷冰冰的,却是语气笃定。
皇帝皱眉,伸手拦到:“四弟怎可如此说……”
“皇上!”慕容御突然抬头,目光直视皇帝,眼神之中的失落,伤怀太过明显,“您为何不信微臣?为何怀疑微臣?昔日您那般照拂与我,如今可是将我们十几年的兄弟之谊都抛弃了?”
皇帝表情略僵。
“我知道端贵妃的死因。”慕容御忽然低了头,口气变的淡薄。
皇帝闻言却是一震,看着慕容御的目光也凌厉起来。
是啊,就是在他得知端贵妃是死在母后手上的时候,就是在他得知母后的死或许和四弟亦有关系的时候,他们之前的感情才悄悄起了变化的。呆史肝圾。
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昔日的兄弟,注定了不会再想以前一般可以相互扶持着走下去。
“但是微臣,从来没有怨恨过皇上。端贵妃走的时候,微臣才三岁,三岁以前的事情,微臣已经记不得什么了。可三岁以后的十几年中,却每每有兄长的关怀,有母后的疼爱……虽然母后之爱,过于纵容,但那亦是微臣在宫中不可多得的温暖。也正是有母后的纵容,才使得微臣,能够在这深宫之中活了下来。”慕容御长叹了一口气。
“微臣从来没有想过报复谁,无论是那害我失去母妃的人,还是那人的儿子,微臣都没有想过。微臣只记得,在短暂的童年中,只有母后和太子哥最是照顾我……”
慕容御说完,跪在地上静默了很久。
皇帝站在他跟前,呆呆的看着他,亦是良久沉默。
“求皇帝收回微臣一切官职,及王爷爵位,臣只愿和妻儿闲散度日,无忧无虑。”慕容御郑重的说道。
慕容御终于当着皇帝的面将话说开,皇帝此时再想起自己曾经的怀疑,是那般的可笑。就是因为那些怀疑,使得他将这唯一可亲可信的兄弟越推越远,使得自己真正成了孤家寡人一个。
“四弟……不要走,留下来帮朕吧……”皇帝上前,亲手去扶慕容御。
慕容御眼中却沉静无波,更是不肯起身,“求皇上恩准。”
“你……”
“求皇上恩准!”
皇帝见他执意不肯起身,心中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