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画家王盛烈第二部难水不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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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画家王盛烈第二部难水不云-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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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这我们就放心了!你也不用着急了!”那个姓于的画家说着看了王盛烈一眼,见王盛烈不是那么轻松愉快,而是有一种怅惘和失落。他明白了,随即吟了一首诗“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你现在的心情是不是和诗中所写的那样?”

    王盛烈默默没有回答。

    那姓于的画家见王盛烈心情不是那么好,便换了个话题。

    “那个地方还好找吗?”

    “还算行!不是那么难找,但是黑灯瞎火的,也还是找了一大气,她家在长春图书馆附近,她住的是个小四合院,有个黑漆角们,角门的两扇门还漆着粉红色‘忠’‘恕’两个大字,门是紧闭着的!我们叫了几次,里边也没个动静……我们想向邻居打听一下,可是半夜三更的都黑着灯睡着呢,我们也不便打扰……我们去没地方去,只好在那角门里守了一宿,天亮了看见附近一个老太太拿着盆出来买豆腐,我们向她打听,她说……”

    “她说什么?”

    “她说昨天一早,也是这个时候,她看见黄毛姑娘和她弟弟从他们家出来,她弟弟扛着一个包,她手里拎着一个包,大包小瘤的像是要出远门,姐弟俩向火车站方向走去……”

    “我猜想可能是姐弟俩也觉得那里不安全,又换了个地方?”那李师傅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有这种可能!之前我听欧阳大队长说过,他们的父亲在北边哈尔滨做秘密地下工作,也许投奔他们父亲那里。”王盛烈说了一句。“……基于这种情况,我怕你们着急,再贸然行动……你们必定是拉大旗作虎皮……我怕弄不好,反遭麻烦,所以我急急忙忙前来报信!你们可以安心了!”

    “那……那个李小伙,他,他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你说李满多呀?我让他在那守着呢!”

    “人都走了,还在那守着有什么用?”

    “以防万一呗,那老太太就那么一说,谁知道是怎么回事!万一……我让他先在那守一会再说。”

    “也好!也对!”那个李师傅点点头。“那我们……看来不需要我们出马帮忙喽!这样的话……我说于老二,不如今天跟我去黑龙江看那黑龙去吧!这可是千载难逢!过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你要不想终生遗憾,你就跟我走!这比去钓鱼强多了!”

    “你挺大个人,怎么像个老小孩,为那么一件事闹起没完,你对那黑龙那么感兴趣!世间哪有龙?都是杜撰出来的,说不定什么怪东西,硬说是龙!”

    “是真是假,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怪鱼也好,怪兽也好,开开眼界是真的!你可是答应我去的,你可不能反悔!”

    “是,我答应了你,但是,不是今天,是明天!”

    “咳!事情都是在发展变化着的,明天那是因为……如今这里也用不着你了,在这旅社干呆有什么意思!再说大后天又轮到我的班,我还得赶回来上班呢!”

    “我看李师傅说的也是,那你们就……”盛烈也表示赞同。

    “那好吧!就依你,咱们走!”那个姓于的画家免强答应一声,他看了一眼盛烈,又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包子,说了一句:“盛烈这一早忙的还没吃饭吧?来,我们走之前,咱们把这些包子消灭了!”

    那个姓于的画家拆开那装包子的纸袋。“呵!这包子买的够水平,不多不少正好十二个,咱们三个人谁也不用抢,一个人四个!”

    李师傅饭量大,他是照两个人六个买的,他见于老二既然那么说了,他也只好随声附和。

    “对,对,对!一人四个!不多不少正好!”

    于是三个人都不用客气,把各自的四个包子吃了,王盛烈想到李满多。

    “李满多还没吃呢!还饿着呢,我得回去给李满多买点吃的!”

    “你先别忙,等我们收拾一下东西,咱们一块走!”那姓于的画家又对李师傅说“伙计!别愣着了,你不是着急要走吗?赶快收拾东西呀!”

    于是两个人开始收拾东西,忽然那位姓于的画家想到什么。

    “咱们光顾说话唠嗑,吃包子了,也没注意斜对门那边的动静!”

    “咳!管他们呢!有没有动静能怎么的?反正那黄毛姑娘也不在家,咱们怕什么!”

    “不对呀,黄毛姑娘不在,如今不是还有李满多在那吗!”那姓于的画家说了一句。

    “对呀……走了黄毛姐姐,去了李满多,那个光头也正在找大闹招待所的李满多!”王盛烈说了一句,他没想到会出现这个问题。“要早知道这样,就不留李满多在那了。这怎么说的!”

    “那你们先收拾东西,我去那门口听听动静,要是他们没走的话,我们马上走!”

    王盛烈说着一转身出去了。屋里两个人接着收拾东西。

    不一会王盛烈面色有些慌张的回来了。

    “奇怪!我怎么听屋里没有动静?鸦雀无声……”

    “啊!难道他们走了?真的走了!那可坏了……我说不能大意,你还说我……怎么样大意失荆州了吧!”

    “不对呀,他们走那个画商也不能走啊……他们不是一起的!等一下我去敲敲隔壁的门。”那个李师傅有点急了。说完扔下手里的东西,转身便跑出去敲隔壁的门,可能是急了点,那木门叫他敲的三响,即便这样,也没见屋里答应一声,这让王盛烈和那个姓于的画家惶恐起来。

    “难道他们一起走了?不能啊!”那姓于的画家说了一句。“这事和那画商无关啊!”

    “也许你们两个被他们发现了,他们真把你当成警察了……他们做贼心虚,所以一起惊跑了他们。改去别的地方……”盛烈说道。

    “不能啊!我们在这方面注意了,处处都加着点小心,他们连我们的面都没见着!怎么会……”

    那个李师傅敲了半天也没能敲开,只好垂头丧气的回来。

    他一边走,嘴里一边叨咕。“他们走!这个画商跟去干什么?真让人不可理解。”

    那像擂鼓的敲门声,简直像是在砸门,这声音也惊动了楼下旅店管里人员,这个时间值夜班的还没有下班,他们感觉到楼上可能发生了什么事,像是有人喝多了酒,在旅店耍酒疯……年轻的小姑娘不敢上去管,只好由那个干瘦中年妇女上来瞧。

    “这是谁呀?死了人怎么的?用得着这样砸门吗,幸亏咱们的门结实,不然还叫你砸坏了呢!”

    “啊呀,您来了正好!快打开门看看。”

    “看什么看,人家有急事,结完帐走了!”

    “啊?真走了?”

    “你们不都是一起的吗?这事还问我?”

    “我,我们……”那个李师傅想纠正过来。“我们不认识!”

    “不认识?啊!开房间时为了照顾,你们说认识,这一会人走了,又说不认识,真不知你们的嘴是横长着的,还是竖长着的!”

    “你,你是怎么说话呢!什么服务态度?有话说话,别骂人啊!”

    “我骂人?我骂人也比那砸门不让人睡觉的强,有能奈你使劲砸,砸坏了才好呢!就怕你砸不坏!俗话说的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有人出钱给我们换新门,我们还乐不得呢!”

    “你……”那个李师傅气的还要说什么,被姓于的画家劝住。

    “行了,行了,你少说两句吧!这么吵下去有什么用!店家,我们和他们真不是一起的,你误会了!当然这个不怪你,责任在我,我当时是想……我只能说对不起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想问您那个镶金牙的画上,也走了吗?”

    “镶金牙的画商?对,是有个镶金牙的,一笑便露出那金灿灿的金牙,穿的很绅士西服笔挺……他可能没走吧!”

    “他没走?那他房间里怎么没人啊!”

    “这……难道他也走了?不对,他要是走了,他也应该结帐啊……他不开门,你找我们店家呀!这使劲砸门,弄的全旅社,四邻不安,人家不说你们,说咱旅店环境差!岂不影响咱们旅店生意!”

    “是,是,是!我们知道做的不对,麻烦你给看看!”

    那个女的手里拿着一大圈金属钥匙,抖动起来哗咙哗咙的,她找出一把钥匙,一下子就捅开了那间室的门,随着室里亮光一闪,盛烈他们一下子都跟了进去,他们死处一看,果然随身东西都在,说明人还没走!

    “我说他没走,你们还不相信!这你们都看到了吧!现在都请出去吧,丢了东西我们可赔不了!”

    于是盛烈他们又走了出来。“奇怪,那他能上哪去呢?”姓于的画家有些犯了核计,“一早我可看见他,去对门那间屋去了!难道还在那屋……”

    那个姓于的画家自言自语,他见那个中年女人要走,立刻上前陪着个笑脸。

    “店家,嘻嘻!还得麻烦您一下,能不能把对门这间屋也打开让我们看看!我清早看见他进了这屋……一直也没出来!你打开让我们看看,有没有,我们也放心了!”

    “你这么急找他,有什么事吗?”

    “呵呵,当然有事,还是紧急事!对不起,麻烦你了!方才是我们不对,我向你赔不是!”

    人类社会,什么时候都是,横草难咽,顺草好吃,态度好,为人谦和,礼让三分办起事来就好办。反之绷着一副战斗脸,到哪都是牛逼哄哄的,像谁都欠他二百吊钱似的,这样的人到哪也行不通!那个干瘦的中年女人也一样,你说点好听的,她也不会为难你!反之她还乐意帮你的忙。

    “这间屋已办理退房了,现在空着呢!……你不说我们也想打开看看,整理整理,房间,好迎接下一批客人,只是还没来得及。你们想看那就看吧!”说完她又拿出一把钥匙,把那间室的门打开。

    这间室比较大,是那种能住四五个人的大房间,房间里杂乱无章,桌椅不知为什么弄的东倒西歪,被服也不知道叠散落在床上,情景有些像被抄家,也不知是那些人相互闹的,还是打的……总之,一句话,住在这间屋子里的客人,一点不懂公共道德,也不尊重旅店的设施!和规章制度!他们再仔细看,发现最靠里边的床铺上,好像还躺着一个人,从头到脚用被蒙着!

    “咦?这还有一个人?这个人怎么没走啊?”那个旅店的女管理人员也就是那长的干巴巴的那个中年女人,觉得很奇怪,她忙走了过去,想叫醒那个人问问情况,可是一推他的时候,觉得有点不对劲,那个人有点僵硬,她忙把被掀起,这一掀不要紧,在场的人全被眼前情景惊住了。

    他们发现那镶金牙的画商被人绑着,那眼睛还恐惧的大睁着,但是呼吸已经停止了,心也不跳了,他被人掐死了!

    “啊!他死了?……出了人命案了!快报当地警署!”在场的人异口同声,然后向外跑去!

    且不说旅店报警的事,单说王盛烈还有那姓于的画家及李师傅,他们回到自己的屋,越想越觉得这事蹊跷,越想越有点恐惧,想不到身边竟会发生这样的事?

    “奇怪,这画商好像和那些人萍水相逢,往日无冤,近日无仇,那些人怎么可以痛下杀手,把人活活掐死,太不把一个人的性命当一回事了!”那个李师傅义愤填膺。

    “哼!我明白了!他们是在杀人灭口,别说杀一个人,为了一张画,一船人他们也敢杀!太凶残!这就是小日本鬼子!”

    “盛烈呀,我看现在不是议论他们的时候,我们还是赶快走吧!这里不是久留之地,警察一来,事就多了,我们想走都走不了,不如现在马上走!再说李满多那里正处危险之中,说不定那伙人去了那里还想杀……”

    经他这么一说,提醒了王盛烈,也提醒了那位李师傅。

    “说的对,说的对!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他们肯定是找黄毛姐姐去了,黄毛姐姐虽说不在,可是李满多在那里……”王盛烈说了一句。

    李师傅也急了“对,事不宜迟,咱们赶快走吧!”

    就这样他们一行三人,着急忙慌离开了那个大旅店。
………………………………

第五十四章黄毛女与火凤凰

    再说李满多,那可真是忠于职守。自从王盛烈回旅店向那姓于的画家,还有李师傅报信后,他就一直站在黄毛姑娘家的那个黑漆角门里,半天就没动过地方,像军营哨兵站岗一样,警惕的观察周围来往的人。

    路人对李满多死定定的站在那里,也都投去怀疑不解的目光,脑袋里都产生了不少问号,嘴不说心里都在想:“这个人真怪!大清早怎么就站在人家的家门口,一动不动?他是谁呀?干什么的?他在等谁?”

    他们怀疑是怀疑,但是谁也没上前问一问,有可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思想在作怪,不便多问。只能把问号留在脑海里,一个个迈着迟疑的步子,各自走开。

    路过的人当中,有一个梳短发,带眼镜的女士,乍看给人一种英姿飒爽的感觉,看去像个知识型女士文质彬彬。她是谁?她就是前面提到的那位韩记者的爱人,也就是郭大姐的妹妹,郭英哲女士!她是长春图书馆,图书管理员。

    郭英哲女士不管是上班还是下班,每路过此,都要往那角门里瞅一眼,因为这小四合院里,住着她新结识的一个小妹,这个小妹,常去她工作的图书馆看书。这个小妹就是美丽漂亮的黄毛姑娘。

    两个人的关系处的挺好!黄毛姑娘还领她进过这个小院,小院里青砖瓦房,古朴典雅清幽,一进小院有那种‘客舍青青柳色新’诗句里的那种感觉。院里有青砖舖成的台阶,有鹅卵石铺就的甬道,天井植有两棵丛状丁香树,一棵白的,一棵紫的,每当春天,丁香开花季节,你就看吧,那真是满院紫白,全院飘香!院里个个角落,广植花草,那草绿茵茵的,那花总也开不败,红的,黄的紫的,粉的……真是春和景明!到了夏天,在灿烂的夏日阳光照耀下,各色花争奇斗妍!那真叫满院皆锦绣,处处生光辉,非常赏心悦目!秋日云淡风清,菊花盛开,那菊花是那么多姿多彩,婀娜妩媚,真是分外妖娆!

    小院里景美,人也美。主人显得很雅致很有情趣,每当月明十分,小院内就会传出,悠悠古筝声,那是房主人,以前是黄毛姑娘的爷爷,如今是黄毛姑娘,往往会在皎洁的月光下,在斑驳的丁香树丛里,燃一束香,抚一曲春江花夜月什么的……那心境别说是抚琴者,就是附近听者也是十分惬意!

    总之,这小院有太多令人神往,眷恋的地方。

    郭英哲女士今天起的特别早,那是因为清晨丈夫就赶回了家。丈夫一进家门,水也没顾得喝一口,饭也没顾得吃,便匆匆忙忙要赶到报社发一则寻人启示。

    对此,他的太太也就是郭女士赶到很奇怪,便问她的先生。“你要发什么寻人启示?要找谁?这么急!”

    “你不知道,发寻人启示,是要救一名黄毛姑娘。”韩先生随口说了一句。

    郭英哲女士一听先生这句话,犯了核计。黄毛姑娘?哪位黄毛姑娘?会不会是我认识的那个有着黄发的姑娘?

    原来她也认识一个黄发姑娘,女人心细,随之便问了一句。

    “你说黄毛姑娘……哪个黄毛姑娘?”

    韩记者有点不耐烦。“哎呀,别问了,告诉你,你也不认识!别瞎耽误功夫!”

    郭女士一听这话,有点不乐意了。“瞧你这个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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