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和袁术的父亲袁逢说道:“绍儿说得对。如果那吕和不进京,确实难办!而且,陛下早就想培养其他势力对抗我等士族,再说又有阉宦帮衬,陛下必定不会强人所难。”
“司徒大人,我倒是有一计可削弱那吕和实力!”说话的是一个下颌尖锐,眼睛细小的中年人。
“哦?子远先生有何计策快快直言!”袁隗迫不及待的说道。
许攸见袁隗急切的样子,心中不免得意,略有深意的看了一角的郭图,然后这才道:“我听说,那吕和麾下有个二弟名叫张飞的,还有个叫赵云的,这二人武艺高强,为吕和立下汗马功劳。我想吕和此次能够立下这么多旷世功劳,定是有这二人相助。我等非但不要阻拦封赏吕和,还要为吕和的麾下请功,让其麾下亦身居高职。”
“妙!”袁绍拍掌打叫道:“嗯,子远这计策是在是太好了。只要尽量然张飞和赵云的官职和那吕和齐平,这样就分了吕和的权利,同时亦可挑拨与吕和只见的关系。这果真是一箭双雕!。”
“哈哈哈,此计实在是妙计,明日就按照我等刚才商议的!”袁隗拍案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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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忠臣(求收藏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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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雄伟庄严的皇宫大殿内,汉灵帝刘宏坐在上面,一脸的疲惫的看着底下的群臣,脑中则是在回味着昨晚嫔妃的风情万种,想到某种境界时,嘴角微微泛起微笑。
今日的刘宏心情还不错,只是每天不厌其烦的上朝,然后听这一帮老学究和一群尸位素餐的大臣再争来争去的,弄得像菜市场一样,实在是是无趣的很。
如果这些人要是真有点本事的话,就应该找出解决的办法,而不是在这儿瞎聒噪,偏偏还要弄得一身正义凛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那般样子。
不过即便再怎么厌恶,毕竟自己还是天子,刘宏倒还没有拂袖而去,最后耐着性子听着下面的大臣汇报各地情况:什么山东发生了旱灾,什么西凉又发生羌人叛乱,听得是昏昏欲睡。
站在一旁的张让最会察言观色,伺候了刘宏这么多年,早已对刘宏的脾性爱好了解的最为透彻。此刻见刘宏双眼时合时闭,眼珠一转,从怀中拿出一份奏报,对着刘宏道:“陛下,老奴有几份奏报一定会然让陛下感兴趣!”
“哦?”刘宏睁开了惺忪的双眼,看着张让片刻,这才道:“阿父,莫不是欺瞒朕?”
张让作惶恐状,低头道:“陛下,老奴就算向天借十个胆,又怎敢欺瞒圣上?老奴这份奏折,乃是幽州刺史刘虞送来的战报,外加、代郡太守吕和送来的一份战报和一份礼单!”
“哦?”刘宏一下子来了兴趣,,身子稍微正了正,笑着问道:“快快说来听听!”
“是!”张让可不敢托大卖关子,从怀中拿出那份刘虞和吕和的奏章,当着满朝群臣,用那副尖锐的嗓子高声宣读起来。
当张让说有刘虞和吕和的奏章时,底下的袁隗和袁逢相视一眼,都已经猜出了什么事。这吕和每次都是通过张让将战报递给刘宏,实是可恨之极。而且还敢公然贿赂刘宏,可谁叫刘宏这么贪财,正中其下怀呢,到时候,吕和必定会加官进爵。
且不说袁隗等士族心中如何想,且说张让先耍了个小心思,先是读了吕和送给刘宏的那份礼单,当张让读到:“牛羊十万头,战马两千匹!外加上一些乌丸金银器物!”时,只见刘宏先是惊讶,然后张口结舌,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忙命张让将那份礼单拿过来,看过之后,才知道自己并没有听错。
牛羊虽然不如马值钱,但有十万头,如果卖出去,那可就是不小的一笔钱财了。刘宏则是心中细细盘算着将这些牛羊马匹换算成钱,得有多少时,那边张让却是又道:“陛下,那吕和说了,十万头牛羊送至洛阳十分不便,所以那吕和便将牛羊马匹卖给商人,折算成钱,运往洛阳,一共一万金!”张让的话,就像一颗炸弹一般,让大殿内的所有人都为之瞠目结舌。
刘宏先是惊讶不已,然后则是万分欣喜。这个吕和,实在是太好了,才是真正的忠臣啊。
而卢植和朱隽等人则也感到吃惊不小。那边袁隗等士族则是不相信。
朝堂之上,大臣们相互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朝堂就像一个菜市场一般。
短暂的欣喜后,刘宏恢复了冷静,他觉得实在是不可能,一万金,那得多少钱?这可是三年国库的收入了。他问道:“这吕和只不过一个小小的太守,又如何这般有钱?莫不是戏弄朕?”
张让还没说话,底下的袁隗朝着一名官员使了使眼色,那名官员便走出队列对刘宏道:“陛下,那吕和定是在糊弄陛下无疑。吕和只是一个小小的太守,而且我还听说,吕和为了筹集钱粮,劫掠胡人,如此才招致北方鲜卑、乌丸等外族屡屡侵犯我大汉边疆。如其果真有这般钱财,又如何会冒着风险去劫掠外族呢?”这名御史果然是发挥出他的想象力,一番说辞,看似合情合理,让人无法辩驳,偏还有那么点理直气壮。
正直清流的卢植当下跳出来指着那名御史大夫怒喝道:“休得胡说,那边疆外族屡次侵犯我大汉边境,自我大汉立朝以来就一直有之,如何是吕和劫掠外族而引起的?那吕和为代郡太守,朝廷又不与其钱粮,那吕和又有什么办法滋养军队?没有军队,又如何击败鲜卑、乌丸人?你倒给我说说看。”
一旁的朱隽赶紧拉了一把卢植,卢植直视那名御史,直把那名御史看的浑身直冒寒气,这才冷哼一声,回到队列中。
袁隗见了,亦出列道:“陛下,老臣倒是不完全赞同御史大人,不过御史大人说的也不无道理。万金可不是小数目,那幽州贫瘠荒凉,如何会有这般多钱财?还请陛下治他个欺君之罪。”
这时候,大殿内变得安静起来,那些刚才还议论纷纷的大臣听了袁隗所言,这才觉得吕和所言多不属实,纷纷要求治其罪。
站在刘宏身边的张让则是冷眼看着这些纷纷附和的大臣,眼中不屑之色愈浓。刘宏被这些大臣吵得也开始动摇了心思,本来一开始的时候听到吕和进献这么多钱财,着实让自己欢喜。当然刘宏心里本能的希望这是真的。
可是现在?不由得把目光投向了张让。
张让可以冷眼的看着大臣,可以不屑大臣们,但是却不能对刘宏不屑。
见刘宏投来目光,张然赶紧拿出吕和的那一份奏报道:“陛下,请看了吕和的这份奏折就知道了!”
张让将奏折递给刘宏,刘宏将信将疑的拿来过来一看,看过之后,脸上的疑惑之色一扫而尽,对着张让道:“念,念出来,让大臣们好好听听!”
“是!”张让连忙扯开他那副尖锐嗓子,高声念念了起来。当张让念完,朝堂上一片沉寂。刚刚还要治吕和欺君罔上之罪的大臣,全都张大了嘴巴,后面的话硬生生的被堵了回去。
看着这些大臣的表现,张让心中直叫爽啊。刘宏心中也是,难得让这群老家伙吃一次憋,心情大好。
原来,在奏章中,吕和原原本本将自己平张纯之乱,又率领千骑偷袭乌丸王庭,劫掠十万头牛羊之事详尽道来。最后,吕和特地献十万头牛羊与陛下。因为十万头牛羊不可能送往洛阳,所以吕和只好将其全部卖给商人,折算成金银,然后再派人送往洛阳。只是现如今由于数量巨大,所以还得费些时日,如若办不到,就请治自己之罪。
张让念完,那些大臣现在只能是有口难言啊。吕和都这样说了,这些大臣还能说什么?
不等众人开始还想质疑吕和的功劳时,张让又拿出了刘虞的奏章,在刘宏的示意下,高声念了起来。
念完之后,那些大臣,包括袁隗一派士卒和何进一派的外戚,全都闭上嘴不言。不是不言,而是不知该如何去说了。
刘虞身为幽州刺史,他的话自然具有正确性。
刘宏今天的心情实在是太好了。不仅有如此的臣子献给自己万金的钱财,还让自己看到这帮老臣那憋屈的样子,心情那个舒畅啊。
“这才是忠臣,这吕和实乃朕的忠臣啊!”刘宏忽然大声的说道,他这就是说给那些底下大臣的。这些大臣成天向自己要钱粮,却没见他们一次贡献自己钱财。
刘宏的话,顿时让那些自诩正直的士族大臣为之气结。进献钱财就是忠臣?那这天下人人都是忠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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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护北中郎将,幽州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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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内,一帮老臣如袁隗、杨彪等人则是尴尬异常。如果献点钱财就算是忠臣的话,那岂不是人人都是忠臣?
可是他们也不敢去反驳刘宏的话。不仅刘宏是天子,也因为如果去反驳,则是显了自己没度量。况且,这次吕和平叛张纯之乱,又偷袭乌丸王庭,劫掠的数十万匹牛羊,如此赫赫的战功,自大汉朝立国以来,能有这样的战绩也是屈指可数。加上之前有斩杀鲜卑单于檀石槐,可以说,又是一个霍去病也不为过。
但是比较两人,霍去病有汉武帝的支持,而汉灵帝支持吕和多少?所以这帮老臣也知道,如果自己敢反驳半句,得到的反而是一身的谩骂。
刘宏用‘忠臣’二字分明就是来羞辱这些大臣,大臣一个个精得跟猴似的,又岂会自讨耻辱呢?
一时之间,大殿内的气氛变得沉寂起来,只有众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站在上面的刘宏可是心中舒爽的很。看着帮老臣平日里一副正派的样子,对比今日吃瘪的样子,又岂能不让自己爽呢?刘宏今天很高兴,觉得这吕和就是自己的福星,数次给自己机会,来羞辱这帮老学究。对一旁的张让使了个眼色,张让会意,突然高声道:“陛下,老奴有话要说!带郡太守吕和,平叛有功,又献上钱财等孝敬陛下,如此忠臣,岂能无赏赐?否则,日后谁还敢为陛下效力,为陛下尽忠呢?”
“哈哈,不错!阿父说的没错!那以你如何改封赏什么呢?”刘宏问道。
张让心中暗爽,吕和暗地里给自己送了不少金银珍宝,就是让自己帮他多争取些利益,加上自己也确实需要拉拢吕和,所以自然不遗余力的为吕和说好话。
正待张让说话时,文臣之首的袁隗突然跳出来道:“陛下,老臣觉得那吕和年纪尚轻,但功劳显著,委实乃我朝之福,前途不可限量!但正如老臣所言,其年纪尚轻,如果封赏的太高,反而会使其矫心,日后如再有功劳,那陛下又该如何封赏?到那时已是封无可封,赏无可赏的了,不如,现在封他为扬威将军,又其是代县太守,加封他为代侯,兼领代郡太守,如此,可彰显陛下之恩德,也可让那吕和感恩于陛下,为陛下尽忠!”
袁隗说完,立马就有许多大臣附和,有的甚至言此封赏已经隆重,没有什么封赏比这个再高的了。
“陛下,万万不可!”张让一听急道,这袁隗果然是老奸巨猾,比自己也不遑多让。这个封赏看似尊崇,吕和从一个边军出生的一跃封侯,是无比的尊崇高贵,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根本不算什么赏赐,只不过变相的一种敷衍。等于没什么赏赐。
张让可是想拉拢吕和的,又得到吕和的金银,自然不能这么由着袁隗这么横插一杠的。
“张让,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阉宦,休得忘议朝政,我等在此商量国家大事,这里岂是有你说话的地方!”
袁隗见张让似是想阻止自己的建议,连忙出声厉声喝道。吓得张让心中一颤,他因为一时情急,忽略了自己不能越过自己的底线。稳了稳心神,然后对刘宏道:“陛下,老奴该死,老奴并不是想干预朝政,老奴只是一心为陛下着想。”
“好了,朕也没怪你!”刘宏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也没去追究张让的擅越之举,刘宏虽对张让等宦官宠信有加,让他们去对抗世家大族,但是却也知道前朝赵高的例子。所以虽宠信,但是这般朝堂之上商议国家大事,却也不能不顾天下人的脸面。
但刘宏也不是傻子,袁隗封赏实在是太过于凸显的自己吝啬(当然当局者刘宏并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很吝啬)。最让自己不爽的是,难道自己身为一个帝王还不能决策自己改封赏什么吗?最恨还有这么多人附喝袁隗,让刘宏实在是恼恨。
他其实倒是想找个人来反对,然后自己好顺势给吕和封赏。
抬眼向下看去,正好看到了眉头紧蹙的卢植,当下大喜,连忙问道:“卢爱卿可有什么好的建议?”希冀的看着卢植,希望他能够反对。张让也看着卢植,几乎一时之间所有的人都看着卢植。特别是袁隗,那眼中闪过一丝怒色。
卢植也是世家,但生性刚直,并不喜欢拉帮结派。在他的眼中,只有忠于朝廷。所以自始至终属于清流派人士。不屑于袁隗等人为伍。只不过在对抗宦官时,卢植还是坚定不移的站在士族这一边。
“微臣并没有什么好的建议!只是,臣觉得这赏赐是实在是过于寒碜。吕和年纪轻轻,就为我朝立下如此赫赫战功,臣等是望及项背。而就这般看似的封赏,不足以让天下人知道陛下爱才之心。反而会寒了那些有志之士。”
“嗯,不错!”刘宏顺势下坡,哈哈大笑道:“卢爱卿说的没错。朕也是这个意思。那不知该怎么封赏呢?”说着向袁隗以及那些与袁隗一伍的大臣扫去,道:“既然你们都是和太尉大人一个意思,那朕就不再问你们的意见了!朕觉得卢爱卿说的没错。”转头看向张让,道:“阿父,你有什么好的建议?说来听听,朕恕你无罪!”
“陛下乃是圣明之主,有功必赏,有过必罚,不能让天下人因此而寒了心。”一旁的张让一通马屁拍的刘宏哈哈大笑起来,那苍白的脸上出现一丝丝的血色。
只听张让继续道:“陛下,此次张纯平叛有功,那刘虞和公孙瓒皆有功劳。可调刘虞赴京述职,任九卿之一的宗正一职,然后可封那公孙瓒为幽州骑都尉,兼领右北平都尉,而吕和,则可让其为幽州刺史,兼护北中郎将,统领幽州边境军事,为陛下守卫北疆,如此,陛下你看可否满意?”
张让的封赏的确是尊崇无比,但细细想来,刘宏并没有失去什么,给的不过是一些职位。
张让的话,顿时让大殿内沸腾起来。
袁隗等人更是连连大呼不可。如此给一个边关之将如此大的权重,日后一旦有异心,谁可将抵之?
这样封赏必定会损害自己世家大族的利益。
卢植也觉得吕和的封赏过于尊崇,但他相信吕和的忠心,只要此人终于朝廷,以他的本事,拥有边关军队调动权,抵抗北方的鲜卑、乌丸,大汉数十年必将会安宁,关外胡人也不敢再敢犯我大汉。
“陛下,臣倒是觉得这样封赏实乃是天赐恩宠,只是,边关大将,不可拥兵自重,可责令吕和不可随意调动军队,没有朝廷之意,更不能带军南下。”
“嗯,卢爱卿说的没错!允了!”刘宏大喝道,“调刘虞为宗正,掌管皇家之事,公孙瓒为骑都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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