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一全能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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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全能纨绔-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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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正和咬牙倔强,猛地弓起腰身,想将背后的徐齐霖甩开。

    徐齐霖双腿盘在对手腰际,双臂加力,几秒钟的时间便令刘正和缺氧,无力地倒下。

    “红方胜!”裁判手臂挥下,结束了这场较量。

    “好,打得好啊!”尉迟环大声叫嚷,挥舞着手中的彩票。

    斯嘉丽终于合上张了许久的嘴,长舒了一口气,又有些担心。刚才阿郎也挨了几处拳脚,有一下还是打在脸上,也不知伤得重不重。

    阿佳妮嘿嘿笑着,偷偷摸了摸腰间揣着彩票,又从小挎包里掏出块烤馍,塞进嘴里咬得咔吧作响。

    刘弘业满脸笑意,用肩膀撞了尉迟环一下,两人交换眼色,都是欢心喜悦。

    场内有人兴奋激动,有人失落叹息。尽管不知道上面比试较量的人是谁,可赢钱输钱才最主要。

    “输了耶!”潘道心耷拉下脑袋,把手中的彩票扔到了地上。

    他倒不是心疼几个零花钱,买彩票也是为了给刘正和加油鼓劲。可到底是输了,免不了垂头丧气。

    刘正和很快苏醒过来,先是坐起,晃了晃脑袋,更加清醒,也知道自己是打输了。

    徐齐霖并没有马上回后台,而是等着刘正和醒转,伸手过去,微笑道“刘兄,承认了。咱们这便下去吧!”

    刘正和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握在一起,借力站起,和徐齐霖一起向后台走去。

    进了后台,幕布拉上,两人才取下头套,脸上都有淤青,但不算严重。互相对视半晌,都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没想到徐小郎的功夫这般厉害。”刘正和摸了下脸上的伤,疼得咧了咧嘴,可心情却不象是很坏,“某以为在同龄人中已罕有敌手,却是井底之蛙,自高自大了。”

    徐齐霖嘿嘿一笑,说道“若说是罕有敌手,刘兄也是当得。若不是某侥幸逮到空当,少不得又要挨上刘兄几记拳脚。”

    刘正和哈哈大笑,说道“你这地方甚是有趣,比武较量也公平。某日后还会再来,与其他高手切蹉较技。”

    徐齐霖赶忙摆手道“刘兄不明究竟。这里比武的都是成人,没有象你我这般年纪的。”

    刘正和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两人都换上自己的衣服,从后台走出,各自前去观众席会合同伴。

    没错,徐齐霖在瓦舍勾栏里引入了类似拳击比赛的项目,并允许观众买彩票赌输赢。彩票面额不大,每张十文,分为红色、黑色两种,代表着押注的对手。

    散场后,观众便可持彩票兑付,最高是一赔一,最低为十赔四,若两边押注不够赔付,则由瓦舍勾栏补上缺额。

    这种规则已经实施了一段时间,竟是颇受欢迎,也出现了几名职业选手。他们都各有绰号,也有自己的标牌介绍,象什么体重、身高、胜率等等。

    有了职业选手,也有了拥趸,更多的观众则熟悉了选手,有比赛便赶来站脚助威,甚至还可能赢得一笔小钱。

    除了知道选手名姓的较量,徐齐霖还开放了匿名比赛。觉得不含糊的可以报名,可戴头套不露真容,也不报真名,由抽签决定对手。

    这种比赛更具偶然性,只能凭粗略的判断来押注。但观众也不算少,门票收入也不低。

    而象徐齐霖和刘正和这样,临时安排比赛,观众们对选手的情况不明,押注者甚少。但徐齐霖和刘正和也不为了挣钱,就是借这个地方比武切蹉而已。

    徐齐霖没走到地方,便冲尉迟环、刘弘业、斯嘉丽等人招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场了。

    别人都走得挺快,唯独尉迟环有点不舍。而场上的解说员正在说着另外两名选手的情况,几个卖票员已在观众中走动,兜售着两色彩票,另一场比赛又要开始了。

    “走啦!”刘弘业拉了尉迟环一把,取笑道“你还想押注赚钱哪?又都不了解,还是算了吧!”

    尉迟环的手已经去掏钱,听刘弘业这么一说,嘿然一笑,打消了押注的念头。

    在外面刚一会合,斯嘉丽便扑到徐齐霖近前,仔细打量,关切地询问“阿郎,你脸上有伤,待奴家给你上药。”

    “回去再说,这里嘛——没事,嘿嘿。”徐齐霖面对侍女的殷勤关怀,还有点不好意思,主要是有外人在场。

    “霖哥威武。”尉迟环伸出大拇指,眉飞色舞地赞道“看那牛鼻子还嚣张,趴在台上象死狗了吧?”

    徐齐霖翻了翻眼睛,说道“以后可不许先斩后奏,往这里领人打架啦!再说,不就是吃了点亏,至于斤斤计较嘛?”

    尉迟环自觉理亏,把刘正和约来,还真是没先和徐齐霖打招呼。徐齐霖也是怕扫了他们的面子,才无奈应战的。

    “那个,我先去把彩票兑了。”尉迟环嘿嘿笑道“就在醉宵楼,我请大家喝酒。”

    “把我的也带上。”刘弘业掏出几张彩票,对徐齐霖笑道“怎么样,作兄弟的够大力支持吧?”

    徐齐霖斜眼瞅着刘弘业,心说你丫的是真会说,怎么不说这是老子在台上奋力厮打,才帮你赚来的。

    阿佳妮犹豫了一下,跑前几步,追上尉迟环,偷偷摸摸地掏出彩票塞给他,小声地说了几句。

    正在这时,刘正和、潘道心,还有一个道士也走了出来。

    徐齐霖伸手打了招呼,刘正和等人迟疑着,但还是走过来,跟徐齐霖、刘弘业见礼。

    “不若在醉宵楼吃过饭再走。”徐齐霖邀请道“也算是冰释前嫌的和解酒。”

    刘正和婉拒了邀请,理由也很充分,更令人信服。

    “你这里弄个下棋赌胜负的所在呀!”潘道心向徐齐霖提出了建议,“要是弄好了,我天天来。”

    “你这般年纪要勤学上进,怎可玩物丧志?”徐齐霖摆出老师的架势,道貌岸然地教导这小棋痴。

    潘道心眨巴着眼睛,突然做了个鬼脸,说道“大言不惭,也敢教训我。”

    “道心,不得无理。”刘正和出言制止,向着徐齐霖拱手道“我等这便告辞了。徐郎若有闲暇,可去玄都观游玩,某可作向导。”

    “某有空儿一定会去,刘兄慢走。”徐齐霖拱手作别,目送他们离去。

    刘弘业也望着刘正和等人的背影,沉吟了一下,说道“此次太子殿下主持三教论讲大会,齐霖怎么看?”

    怎么看?四个字呗,关我屁事!

    徐齐霖嘿然一笑,说道“某俗人一个,对此大会只能敬而远之。管他谁胜谁败,总不能灭了一家去吧?”

    刘弘业笑着点头,说道“自是不能灭,但声望所系,即便是出家人,也要争上一争的。某倒想耳闻各教高论,却是不够资格。”

    你厉害,你能听懂,我是不想去受那个罪。当然,我也没那个资格。

    徐齐霖见尉迟环换了彩票回来,便岔开话题,说道“今日算是把过结和解,日后见到刘正和,也莫要再起争执。”

    “那是自然。”刘弘业说道“我等只是出口气,又不是什么生死大仇。”

    尉迟环来到近前,笑呵呵地拍拍腰间,说道“又沾霖哥的光,得了点小钱。”

    阿佳妮惦记自己的钱,可当着自家阿郎的面,又不好公开,只得冲着尉迟环使眼色。

    徐齐霖照着阿佳妮的脑袋弹了一下,轻斥道“不学好,还敢耍钱啦!”

    阿佳妮赶忙低头,呲牙咧嘴地揉脑袋。

    尉迟环见徐齐霖已经知晓,便也不替阿佳妮瞒着,笑道“人家是替你助威增势,算不得耍钱。”说着,他掏出铜钱,数给阿佳妮。

    阿佳妮立刻变了笑脸,把铜钱装进荷包,还用手使劲捂着,好象有人抢她的一样。

    “走吧,吃喝一顿,不醉不归。”徐齐霖对自家侍女的财迷样儿有些看不过,翻着眼睛摇头,转身向醉宵楼走去。

    徐齐霖回到府中已是微醺之态,拿着管家呈上的请帖看了又看,不明所以,不由得轻抚额头。

    长孙阴人宴客,为何给我送来请帖?

    斯嘉丽已拿出伤药,过来给他涂抹,嘴里还发出心疼的唏嘘,“看这都青了,眼角也黑了,日后可千万不要再跟人打架啦!”

    徐齐霖哼哼了两声,表示答应。只觉得脑子迷糊,有些不够用,索性也不去想,明日去吃喝一顿又有什么可怕的。

    “阿郎小睡片刻吧?”斯嘉丽见阿郎显出醉态,便贴心地说道“下午若没公事,也不用去大盈库吧?”

    徐齐霖含糊地说道“有事儿会来找,没人来我就不去了。”

    斯嘉丽招呼着阿佳妮,两人把徐齐霖扶上床榻,除去外衣,盖上毯子。徐齐霖翻了个身,便昏然睡去。

    ……………

    “公主资淑灵于宸极,禀明训于轩曜……皎若夜月之照琼林,烂若晨霞之映珠浦……”

    史书上不吝辞汇,赞美长乐公主李丽质的品德和容貌。是否真如其名,是天生丽质,容色绝姝的美人,徐齐霖也是满好奇的。

    当然,徐齐霖是赴长孙无忌的宴请,也没奢望见到他的儿媳长乐公主。

    不过,上门带的礼物还是要周全一些。长孙无忌、长孙冲、李丽质,这是三个重要人物,多少都有一份才好看。

    反正自己年纪小,送礼给公主,也不会引起什么非议和误会。

    第二天,徐齐霖准备好礼物,便提早赶到赵国公府。他不愿跟着别的官员一同宴饮,便打算照个面送上礼,找个借口先行离开。

    在府门口稍等片刻,长孙冲便迎了出来,态度甚是亲近随和,寒喧几句便引徐齐霖入内。

    “齐霖声名已遍京师,某早有倾慕之意,不想今日才得相见。”长孙冲一边走,一边笑着说道“前些时日徐丞派人送来橘红,还未登门感谢,实是失礼啊。”

    我很有名嘛,徐齐霖感觉长孙冲在捧自己,客气得有些过,便微笑着说道“长孙少卿谬赞了,某哪有什么声名?至于橘红,不过是举手之劳,少卿不必客气。”

    “齐霖过谦了。”长孙冲说道“《茶经》一出,饮茶品茗几成风尚,谁不知乃是齐霖之师陆羽仙长所著。清心、静心两咒,竟相传抄,堪称绝世之作。”

    没错,那都是俺师父的功绩,连带着俺也声名大振啦?

    徐齐霖挠了挠头,觉得在唐朝这风尚流传的速度也不慢哈,尽量没啥手机、电话,更没啥互联网。

    走进正厅,赵国公长孙无忌起身相迎。人家的官职爵位资历在哪摆着呢,这样的礼数也算是给足了徐齐霖面子。

    徐齐霖施礼拜见,宾主落座,礼物也拿了进来。

    一套盖碗茶具,两把描金题诗的折扇,一盒香露,仅此而已。明眼人一看,便知道这礼物是送给谁的。

    长孙无忌看似很欣赏盖碗茶具,连连点头道“想必这便是盖碗了,《茶经》上虽有介绍,但具体形制却不得而知。今天某才算是见识了,好,甚好。”

    徐齐霖说道“形制不差,却不是名窑所产,品质上亦有几分缺憾。”

    长孙无忌摆弄着盖碗,说道“等市面上有了,名窑仿制起来,又有何难?只是这诗句,想必就没这般清雅出尘了。”

    “半盏淳茶方寸润,修德养性净心灵。”长孙冲看着托盘上的小诗,颌首赞叹,“有陆仙长的两句诗,这茶具便值千金。”

    千金嘛,不是千两金,那才一贯钱哪,太少了,俺家可是卖十贯一套的。

    长孙冲又伸手取过折扇,这种新物件也是在不久前面市,招来不少富贵的公子哥和发骚者的抢购。

    竹骨、扇纸很普通,但徐齐霖卖的是情怀,印上几句诗,也敢卖五百钱。

    其实他还不知道,因为诗句不全,多是一句或两句,他已经有了个绰号,叫“徐半诗”,跟徐半仙只是一字之差。

    诗呢,有从《诗经》里取的,有从清心、静心两咒里摘的。但旁人来看,却都是新的。

    。


………………………………

第197章 长乐公主,丽质天成

    长孙冲手腕一抖,刷啦一声打开折扇,潇洒的动作显出常用的熟练,然后便被扑入眼帘的一大丛艳丽菊花惊呆了。

    翻过扇面,却是两三朵残菊,上面还有两句诗荷尽已无擎雨盖,菊残犹有傲霜枝。

    哈哈,长孙冲不由得笑了起来,连连颌首道“原来陆仙长爱菊,这两句诗便可看出其风骨脱俗。”

    长孙无忌看了一眼诗句,眼中精光一闪,缓缓说道“正面花开正盛,背面菊花虽残,却也努力向上,给人以昂扬之气。冲儿,你只悟了一层,仙长诗中还另有深意呢!”

    长孙冲哦了一声,仔细揣摩,躬身道“父亲提点,孩儿谨记于心。”

    长孙冲这个人,并没有太大的本事和能力,可也有自知之明,安于现状,没啥野心。

    这在长孙无忌看来,就有些妄自菲薄、不思进取了。而这两句诗也确有鼓励人们乐观向上,努力不懈的意思,便借机数落了儿子两句。

    转过头,长孙无忌笑着对徐齐霖说道“齐霖早至,怕是尽到礼数便借口离去吧?”

    这老狐狸,要不要这么聪明,又不是俺肚子里的蛔虫?徐齐霖被这突然一问给弄得有些结舌,眨巴着眼睛一时不知是承认还是否认。

    长孙无忌摆了摆手,继续说道“今日某宴客也只请了二三十人,随便聚聚聊聊,齐霖就不必借故先走了。”

    长孙冲在旁也劝道“齐霖的年岁还小,想是觉得与年长者不易相处。然今天的客人中亦有少年,齐霖应是不会觉得寂寞。”

    长孙无忌颇有深意地看了徐齐霖一眼,说道“即便是为令师陆羽仙长的声名,你也要留下。”

    关我师父什么事?徐齐霖对这个编造出来的师父并没有什么感情,挡箭牌而已。

    但是——徐齐霖转而一想,师父固然是子虚乌有,可自己好象已经与他脱不开干系。难道有人要通过师父来搞自己?

    长孙冲起身相邀道“公主殿下早就想见见齐霖,致谢送药之恩。齐霖,请随某去后园如何?”

    “方便吗?”徐齐霖嘴上说着,却已是站立起来。

    “有何不便?”长孙冲笑道“说起来,齐霖亦是皇亲国戚,却从未听你张扬,甚是奇怪呢!”

    老子出来混靠的是真本事儿!徐齐霖嘿然一笑,向长孙无忌施礼,随着长孙冲出厅堂,转去后园。

    依唐制,公主出嫁是要夫家另置府宅。一来金枝玉叶,显得尊贵;二来也少了与公婆姑姨等人相处,以及礼节上的尴尬。

    徐齐霖自是知道此事,却没想到长乐公主竟然也在赵国公府上。

    她想见我,难道是——别瞎想,自己又不是潘安,十二岁的小屁孩还能让美女朝思暮想?

    甩掉有些意淫的胡思乱想,徐齐霖抱着欣赏的态度,端正了心态。

    长孙冲熟门熟路,毕竟这是自己以前的家,穿门过院,引着徐齐霖来到了一处楼阁前。

    显然,这里应该是他和长乐公主回来暂住时的房屋。即便是暂住,也是雕梁画栋,宽阔奢华,透着富贵之气。

    还未走进厅堂,便听见里面传来女子的说笑声。长孙冲脸带笑意,对外面的下人说道“快去通报公主殿下,某把齐霖请来了。”

    侍女进去通报,里面说笑声停息下来。不一会儿,侍女便出来相请。

    长孙冲伸手相请,徐齐霖谦让了一下,才随长孙冲走进了厅堂。

    桌椅形制已经不知不觉地在京城中富贵之家流行,一般都是分人而设。若是比较古板迂腐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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