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一全能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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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全能纨绔- 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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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长孙冲挠了挠头,说道:“某已给齐霖去信,再有七彩石,便直接送到府中,价钱由他定。”

    李丽质甜美的一笑,知道是丈夫的爱意,倒也坦然接受。

    而在徐家宅院,某个小丫头今天休息,正象往常一样对着一块七彩山水石摩挲欣赏。

    “笨哥哥,这么好的宝贝不送家来,还摆着卖。”小昭每想到此,都忍不住的抱怨,“害我还要花那么多钱买下来。”

    要得徐齐霖知道这事,肯定得气得头顶冒烟。什么奇石呀,就是赚那些大头的钱好嘛,你个小丫头,头很大呀,辛辛苦苦挣的钱就是这么糟蹋的?

    ………………

    酒泉奇古热在长安算是刚刚兴起,对那些钱多又闲的权贵来说,不失为附庸风雅的爱好。

    可随着大军抵达甘、肃两州,徐齐霖的又一个商业策划在长安又掀起了购买的高潮。

    先是《民声报》上登载了徐齐霖的凉州词一首: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诗后还有编辑的短评:出征前将士们痛快豪饮,歌伎们弹奏起欢快的琵琶声助兴,战士们豪情满怀,誓言为国效力,马革裹尸、青山埋骨也毫不畏惧。

    很好,诗很好,充满了豪迈旷达的军人气概,符合现在的主旋律,鼓舞了大唐民众的斗志。

    但是,这不是重点。在青楼酒肆到处传唱凉州词时,主角——酒泉夜光杯华丽登场了。

    早在周穆王时,西域便曾向中原朝廷献“夜光常满杯”。所谓“杯是白玉之精,光明夜照”。

    只是那个时候是以和田玉制成夜光杯,运往长安、洛阳等地。后来因为玉杯在运输途中易损,则改为把和田玉运到酒泉,在当地加工成夜光杯再运输。

    和田玉量少价高,徐齐霖因地制宜,改用酒泉玉制作夜光杯,并精心策划,适时推出。

    李二陛下此时正手拿夜光杯欣赏,杯盏为绿色,苍翠欲滴,晶莹剔透,即使在夏日也让人顿生冰凉之感。

    酒杯造型为高脚,高矮、粗细、薄厚相当精致,表面更是光滑细腻。

    “齐霖这诗做得绝好,作悲伤语读便浅,非有大悟性不能有此感。”徐惠对小弟赞不绝口,“陛下以前一直说他是憋诗,此次却不是了。”

    李二陛下眨巴眨巴眼睛,放下酒杯,有些无奈地苦笑摇头,说道:“诗是绝好,意境深远,彰显我大唐将士的豪迈和勇气。可,可这诗就为了卖夜光杯,也实在有点,有点……”

    手在空中无意识地乱划了两下,李二陛下还真没有太合适的词汇来说清楚这事。

    徐惠蹙眉抿嘴,对小弟也真是有点无语。你说你非把这风雅出名的事情,和买卖连到一起,就不能分开?

    “这个——”徐惠有些强词夺理道:“做诗是做诗,卖杯是卖杯,不好混为一谈吧?”

    李二陛下翻了翻眼睛,也只好无奈点头,说道:“此诗绝好,夜光杯也是为了更好地经营肃州。嗯,相得益彰,相得益彰啊!”

    徐惠呵呵一笑,伸手拿过夜光杯,故意装作好奇地问道:“既名夜光,在夜里真的能发光否?”

    李二陛下摇了摇头,解释道:“须把美酒置于杯中,放在月光之下,杯中会闪闪发亮,故而得名。”

    停顿了一下,他笑着说道:“若是杯中置葡萄酒,于月光下殷红变得娇艳欲滴,格外诱人,以玉器盛酒,亦能增加酒的香醇。”

    “今晚应有月。”徐惠望向窗外,还是晴郎的天空,幽然说道:“臣妾亦想见识葡萄美酒夜光杯的娇艳香醇。”

    李二陛下笑着点头,轻抚着爱妃的玉手,说道:“今晚,朕与爱妃对月畅饮,遥祝我大唐王师旗开得胜。”

    ………………

    千里之外,如水的月光静静洒在甘州城。

    征伐高昌的主将,交河道行军大总管侯君集,此时在下榻的宅院内还未安睡,正对着一架巨大沙盘,和几个主要将领在军议。

    沙盘是徐齐霖所献,将西北的山川地理、道路城市,清晰直观地显现在众人面前。

    而看过了提前准备的数据资料,不仅是侯君集,连众将都认为难度已是大大降低,抵达高昌没有多大的问题。

    侯君集在征吐谷浑时曾来到西北,但抵达甘州后的所见所闻,还是令他难以置信。

    只是数年时间,徐齐霖经营也不到两年,甘州已是翻天覆地的变化,繁华不下关中州府。

    而且,为大军征伐高昌所做的准备工作是如此充分。粮草物资、道路探察,乃至这作战用的沙盘,真真是令人赞叹不已。

    “某对此边的地理形势还自认较为熟悉,可与这沙盘相比,却是自愧不如。”葱山首副大总管契苾何力粗豪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侯君集的思绪。

    交河道行军总管阿史那社尔也点头赞同,对于西北的山川地理,他们还是比较了解的,此次出征也将是开路先锋。

    “末将已走过戈壁大漠,十烽十驿交错其间,可为休息宿营之所。”牛进达开口说道:“若不遇意外情况,多则二十天,少则半月,便能到达伊州。”

    侯君集点了点头,说道:“二十天已超本帅预计,粮草物资也充足。甚好,甚好。”

    他扫视了一圈众人,沉声道:“阿史那将军,契苾将军,明日休整,后日便率前军,向肃州进发。”

    “遵令!”两位蕃将躬身拱手,领命退下。

    沉吟了一下,侯君集又叮嘱阿史那社尔和契苾何力说道:“徐丞将随前军而行,二位将军要多加保护。”

    “总管放心,属下定保徐丞等人无虞。”二人赶忙再躬身应喏。

    侯君集又转向牛进达,问道:“各军既已集结完毕,大军便大后天开拔。”

    计算着大军抵达的时间,徐齐霖早已派人通知牛进达,收拢了正在建设甘、肃两州的府兵集结休整。

    “遵令。”牛进达也是躬身领命。

    侯君集笑了笑,对众将说道:“戈壁大漠既不足惧,我军胜利可期。便是那西突厥援救,也难挡我大军攻伐。如此,今晚尽可畅饮欢娱,一醉方休。”

    气氛立刻欢快起来,众将也开始了说笑。

    侯君集在前,引着众将出了屋子。院中已摆好酒菜,烤羊已是金黄,散发出令人垂涎的香味。

    “徐丞如此盛情,咱们便开怀畅饮,不负其美意。”侯君集端起酒杯,向众人示意,大声道:“饮胜!”

    “饮胜!”众人举杯齐喝。

    ……………

    刺史府,同样的月光下,却有着离别的不舍。

    “这个就不要带了。”徐齐霖有些无奈地说道:“又不是搬家,怎地整理出这么多东西。”

    斯嘉丽却不管,还是把这枕头包好,准备让阿郎明日带上。

    “都是用惯之物,若不带上,嘉丽怕阿郎睡不好嘛!”阿佳妮也学会了说话,整理着徐齐霖的衣物,“戈壁大漠,白天热,晚上凉,单衣厚衣可都要带上。”

    徐齐霖耸了耸肩膀,说道:“不是有毯子棉被嘛,冷了裹上就好了。带上这许多东西,岂不是让人笑话某娇气?”

    “娇气就娇气,阿郎还小嘛!”斯嘉丽说道:“哪象那些大兵,都是壮汉,皮糙肉厚抗折腾。”

    “后天才启程,也不用如此着急吧!”徐齐霖说了一句,见两个丫头依旧忙活,不由得轻抚额头,索性撒手不管,自去收拾纸墨纸砚及文件资料。

    行军打仗,虽然用不着徐齐霖上阵冲杀,可也不好带着侍女。两个丫头争取无果,也只好力争周到,让阿郎在路上少遭罪。

    对此,徐齐霖也知她们的苦心和爱护,便顺着她们的心意来了。

    ……………


………………………………

第288章 漫漫征途

    浩浩荡荡的大军离了敦煌,向着茫茫戈壁大漠开去。

    徐齐霖回头望了一眼曾经是分隔中原王朝和西域的那座城池,抿嘴笑了笑,自此以后,西域不再是异国他乡,大唐的旗帜将在安西飘扬。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嗯,这刚出来,不就看到故人了。

    徐齐霖纵马上前,对着灰头土脸的房二笑着招手示意。

    这家伙,应该是昨晚就偷偷溜出,跑到这里等着大军经过,好搭上去高昌的顺风车吧!

    吃了一夜沙子,披着棉衣、蓬头垢面的房二的形象实在是太糗了。

    也没办法,即便是徐齐霖,也不好明着带房二去高昌。可房二是偷偷插队的,那就没徐齐霖啥责任了。

    房二倒是没啥感觉,还笑得欢畅,连声道:“终是赶上了,这下可算是虎出囚笼,海阔天空啦!”

    徐齐霖翻了翻眼睛,大哥呀,你这是不是用词不当啊?还猛虎呢,看你象个落荒而逃的野狗。

    “东西都带上了吧?”房二甩掉棉衣,四下乱瞅。

    徐齐霖伸手指了指,说道:“在车上呢,灰色的大包袱。”

    房二也不废话,跳下马,把缰绳甩给徐齐霖,利索地钻进车里。

    时间不大,这家伙顶盔贯甲跳了出来,神气十足地冲徐齐霖扬了下眉毛,翻身上马,挺直腰杆问道:“什么样,象不象大将军?”

    “象,象。”徐齐霖连连点头,又笑道:“这是行军啊,又不是出战,你看哪个象你这般全副武装?等太阳升高了,还不得热死。”

    房二撇了撇嘴,说道:“热算什么,当兵打仗就得能吃苦。图安逸,那就呆家里好了。”

    嘿,还振振有词呢!

    徐齐霖嘿然一笑,我看你不是能吃苦,是自己找罪受。

    戈壁大漠在古代是令人望而生畏的存在,茫茫无边,不见为烟,飞禽走兽也极少见到。

    光是荒凉死寂还不算什么,白天酷热,夜晚冷寒,风沙不时刮起。遇到沙尘暴,便如置身黑暗无边的桎棝。

    但其中最致命的却是迷路,找不到水源。没错,水在戈壁大漠中是最宝贵的。在这里,你才能体会到生命之源的真谛。

    当然,这些困难要换到现代,就不算什么了。莫说是戈壁,沙漠里都能建高速公路,现代交通工具一个小时就是二百多里。

    嗯,坐上汽车去高昌,也就几个小时的事儿呀!

    徐齐霖垂下帷帽,挡住迷眼的尘沙,感慨着古今的巨大差距。

    烈日当头,热风扭曲了视野中的影像,脚下的沙砾都晒得滚烫。

    房二已经忘了自己能吃苦的豪言壮语,卸去盔甲,穿着跟徐齐霖差不多的衣服,只是头脸上蒙了块布。

    尽管如此,这点难受对皮糙肉厚的房二来说,也根本不算事儿。在军旗帜帜、刀枪闪亮的军队中,东窜西窜,兴奋劲持续之久令徐齐霖感到惊讶。

    这丫的,从小就舞枪弄棒,打熬身体,竟然是真的喜欢军伍啊!可惜生在房家,却是难得自由。

    也不知道因为自己的帮助,成全了房二,会不会改变他以后的命运?

    徐齐霖取下马背上的水葫芦,喝了一口,便又放下了。在沙漠里就是要这样不断地少量给水,才对身体最好。

    蹲在肩膀上的鹞鹰突然伸过头来,叫着提醒徐齐霖,它也渴了。旁边的家丁马上拿出木碗,倒上水,喂鹞鹰喝水。

    徐齐霖和这只鹞鹰已经相处融洽,甚至还教会了它表示饿、渴、不舒服等几种简单的肢体语言。

    而鹞鹰也立了不少功,在戈壁大漠探查道路时,它就象一架高空侦察机,省了徐齐霖不少的跋涉。

    喝饱了水的鹞鹰钻进了下人马背上的笼子,打起了磕睡。而房二则兴高采烈地跑过来,手里拿着一把形制古朴的弯刀。

    “阿史那将军送我的。”房二把弯刀展示给徐齐霖,乐得鼻涕泡都快出来了,嘴咧得象个瓢。

    徐齐霖伸手接过,拔出来观瞧。确实是一把好刀,更有着几分杀气,显是沾染过不少鲜血。

    “好刀。”徐齐霖赞道:“有凌厉之气。”

    房二嘿嘿一笑,说道:“沾过血腥,是把杀过人的刀。”

    徐齐霖笑了笑,把刀还给房二,说道:“别说有了刀,就给某惹事。战阵厮杀,你就老实地看着。”

    房二连连点头,可徐齐霖也知道得看好这个好动的家伙。

    “那个——”房二向徐齐霖伸过手来,“薄荷糖,还有没?”

    戈壁大漠行走,喝水也觉得嗓子干燥。虽然徐齐霖弄不出啥喉宝,但薄荷糖也很管用。

    但十几万大军,他想供应也有心无力。只不过,他带得也不少,分些给军官,也算结个善缘。

    徐齐霖让下人去车中取了一袋,笑道:“本来某是想与军中将领打好关系,却被你送了礼。”

    房二咧嘴一笑,说道:“齐霖对某的好,全都记着呢!日后用得着某,杀人放火在所不辞。”

    徐齐霖赶忙伸手下压,说道:“多读点书,什么杀人放火,是赴汤蹈火。让别人听了,还以为某在利用你,干什么要砍头抄家的恶事呢!”

    “那个赴汤,什么火哈。”房二的手在空中乱划了几下,拔马就走,“某记下了。”

    记下个屁了!徐齐霖很无奈,觉得这家伙早晚会给自己惹事。

    房二突然又勒停了马,转头对徐齐霖身后的鲁达说道:“走啊,随某去与军爷们厮混。”

    鲁达笑了笑,看了徐齐霖一眼。

    徐齐霖摆了摆手,说道:“去吧,呆在某身边也没趣,替某看好俊哥,莫让他惹事生非。”

    鲁达应了一声,两腿一挟马腹,跟着房二一同远去。

    对鲁达的心思,徐齐霖是知道的。人各有志,他也不想勉强,甚至想借机成全鲁达。

    虽然用得很应手,也尽量给了优厚的待遇,可人家毕竟不想这么平淡地过下去。

    ……………

    夜光杯里是殷红的葡萄酒,在月光下杯体生辉,光彩熠熠。

    李承乾欣赏良久,往酒中加了两块冰,轻轻晃动着,发出了悦耳的叮当声。

    好半晌,他才端杯轻抿,冰凉、香醇、甜美的滋味在口腔中绽开,令他舒爽地长出了一口气。

    玉杯能调和酒精,使酒喝起来更香醇,且能净化水质,这确实有科学依据。

    “夜光杯配葡萄酒,再加些许冰块,确实令人不忍释杯啊!”李承乾发出了感慨,说道:“徐齐霖倒是聪慧,能琢磨出这等饮酒之法。”

    杜荷抿了下嘴,酸溜溜地说道:“一个贪图享受的纨绔而已,殿下说其聪慧,倒是高看他了。”

    李承乾目光一闪,似笑非笑地说道:“既是贪图享受,又是如何把荒僻的甘、肃二州治理得不下上州,又是如何把大盈库经营得日进斗金?”

    杜荷微张嘴巴,有些尴尬地辩解道:“那又岂是他的本事,没有陆羽在背后帮他,肯定是一事无成。”

    “再说,甘、肃二州看似荒僻,却有众多宝物,比如这酒泉玉,只是他运气好,先发现而已。”

    李承乾慢慢饮着美酒,淡淡地说道:“你与徐齐霖有过结,孤是知道的。不过是口舌之争,又何必耿耿于怀?”

    杜荷微皱眉头,心绪翻腾,不知道李承乾今天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要排解二人的积怨,或是有拉拢徐齐霖的意思。

    在座的贺兰楚石没有吭声,心中却对杜荷甚是鄙夷。抛开旧怨不说,这杜荷眼高手低,也让贺兰楚石瞧不起。

    李承乾转向贺兰楚石,和声问道:“楚石,陈国公可有家信?可言及征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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