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一全能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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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全能纨绔-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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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玩过吧,好玩儿吧?

    听着李二陛下发出惊叹之声,徐齐霖心中暗喜,也不用作声,便静看李二陛下玩个新奇高兴。

    好半晌,李二陛下才放下望远镜,看着徐齐霖点了点头,笑道:“齐霖用心啦,这物件确实神奇,且有大用。”

    当然有大用,看来李二陛下是想到了,用于军阵才是正途,哪能只是望昭陵、悼亡妻。

    徐齐霖眼珠转了转,装出赧然的样子,说道:“草民钱财不多,只能粗制滥造,不能更加精美。蒙陛下夸赞,实在是愧不敢当。”

    这话说得够明显吧,缺钱啊,穷啊,您快赏我点吧!

    李二陛下看徐齐霖的样子,象是有点歉意,可还有些眼巴巴的期待,不由得了然一笑。

    说话呀,笑是什么意思?徐齐霖有些失望,垂下眼睑,心中腹诽。

    “适才听齐霖言语,有些悼亡诗词传之久远,你且吟诵一首来听听。”李二陛下把玩着望远镜,似笑非笑地说道。

    我去,你还有听墙角的癖好?怪不得望远镜拿来就会用,还想夸你脑瓜儿聪明哩,原来都偷学去了。

    徐齐霖心中一突,抬头望向李二陛下,暗自庆幸没有说什么犯忌的话。

    徐惠略有些担心地看向小弟,刚才他都说错了自己吟诵的诗,不知道会不会一首都不记得。

    “陛下且容草民好好想想。”徐齐霖挠头拧眉,仔细思索。

    悼亡诗古已有之,有名的在诗经上就有两首,还有潘安、沈约的作品,关键是徐齐霖一首也没记全。而他记得的,却是后世的两首。

    剽窃嘛,穿越者的专利,后世的悼亡诗词拿来用用,也没什么不行。可李二陛下和徐惠若是没听过,便要问出处。

    好吧,出处也可以胡编,但这两首诗词是有故事背景的,你得把这个也说明解释一下才行。

    “小郎不急,慢慢想。”徐惠见弟弟憋得抓耳挠腮,忙出声慰籍。

    说完,徐惠拿过香水盒子,笑着让李二陛下品评,看哪种香水更适合自己,更让李二陛下喜欢。

    趁着老姐给争取来的时间,徐齐霖迅速编织,总算整出了个凄婉的故事。

    若说是别的体裁的诗词,徐齐霖还不会如此冥思苦想。关键是悼亡,还是悼念亡妻,这就比较难了。

    你说这诗词是自己做的,十二岁的小屁孩悼念什么亡妻?

    你说是在别的书里看到的,或者是什么穿越者常用的游方道人、世外高人啥的梗,凭李二陛下和徐惠的学识和心智,看穿的几率比较高。

    “这桂花香露很适爱妃,淡雅出尘。”李二陛下又拿过檀香味的闻了闻,说道:“爱妃,这个檀香也不错。”

    徐惠满心喜欢,说道:“臣妾还有些犹豫不定呢,谢陛下金口品评。”

    李二陛下看到徐齐霖的神态放松下来,不再挠这抓那,便投过目光,微笑着看着他。

    “小郎可是想好了?”徐惠也转过头来,温声询问。

    徐齐霖嘿嘿笑了两声,说道:“这个,草民前几天去寺庙调查研究,偶遇一为亡妻祈福的书生,听其诉说梦见亡妇淡妆素服前来相会,二人执手哽咽,语多不复能记。草民感其真情,回家后冥思苦想,做出半阙词。恐做得不好,有污陛下和充容娘娘的尊耳。”

    “自己做的?好。”徐惠先为小弟笑着叫好。

    李二陛下也笑了,点头道:“齐霖不必惶恐,且吟来。”

    徐齐霖酝酿下情绪,开口缓缓吟道:“泪咽却无声,只向从前悔薄情。凭仗丹青重省识,盈盈,一片伤心画不成。”

    作为纳兰粉,徐齐霖对这首有名的悼亡词是记得清楚的。只不过,下阙好象有唐明皇和杨贵妃的一个典故,他就不能随便剽窃来了。
………………………………

第27章 赏赐真小气

    众所周知,宋朝是词的全盛时代。但词却并不是宋人发明的,早在南北朝时期,词就有了它的萌芽形式。

    到了隋唐时期,文化繁荣,文人涌现,词才有兴起的迹象。

    只是,大多数唐朝诗人,尤其身居高位的唐朝诗人,是看不上词的。说词多是吟咏爱情相思之作,登不得大雅之堂,因此词在唐朝还有个别名叫“诗余”。

    只有那些仕途坎坷的,能够深入民间的,注重诗歌韵味,而不注重政治形象的诗人,才肯填词。

    比如李白的《忆秦娥•箫声咽》、白居易的《望江南》和温庭筠的《菩萨蛮•小山重叠金明灭》等等,也是千古名词,并不逊于宋人。

    也正如唐人所评价,对于爱情、相思,用词表达起来还真是意韵十足。

    而纳兰容若的至性真情,所赋之词的旖旎细致、哀婉悱恻,使人哀乐不知所主,如听中宵梵呗!

    李二陛下垂下眼睑,脸色变得哀伤;徐惠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声,也现出凄惋之色。

    好半晌,李二陛下完全躺在了摇椅中,以袖掩面,喃喃自语道:“凭仗丹青重省识,一片伤心画不成。唉……画不成啊!”

    徐惠听出李二陛下语有哽咽,心中同情哀痛,轻轻摆手,示意小弟适时告退。

    徐齐霖连忙起身,深揖一礼,轻声道:“陛下,娘娘,草民告退。”

    李二陛下没有应答,只是把手挥了一下,示意徐齐霖退下。

    走出后殿,徐齐霖还听见姐姐柔声的絮语,象是在慰籍,难道李二陛下哭了?

    ……………

    回到家中,徐齐霖便是甩开膀子大干了。

    之前还不着急,搞什么蒸馏器、弄什么香露的,耽误了不少时间。现在跟李二陛下和老姐把时间都定下来了,要是言而无信,可就留下不好的印象。

    其实,徐齐霖要做的模型已经七七八八,只剩下一些细节,还有些附属物件。定下五六天的期限,足以完成。

    除了自己卖力,徐齐霖还交代孙阿四夫妇,加紧刻制小木人,一定要在四天内完成规定数量。

    徐齐霖正在工作间内干得欢实,外面有下人通报,宫中来人送来了充容娘娘的赏赐。

    赏赐?还是老姐的名义?

    徐齐霖稍一琢磨,便想明白了。这是李二陛下借着姐姐的名义,赏赐自己的,估计跟自己哭穷有关。

    当然,自己献上望远镜,或许还有摇椅,以及所作半阙悼亡词,也有些关系。

    赶到正厅,徐齐霖见到了等候的宫人。虽然是个太监,嗓子也尖,可没电影戏剧里那摇甩把、传旨意的派头和架势,倒是挺谦恭的样子。

    唐初因为李二陛下的强悍,皇宫里可没有什么骄狂的宦官。而且,因为李二陛下强悍到不会被任何女人所左右,后宫也是风平浪静,一团和气。。。

    没有繁文琐节,不用毕恭毕敬,说上几句话,放下赏赐就走。徐齐霖对此感到很满意,这样利索多好,什么接旨宣旨的,忒麻烦。

    绢百匹,钱百缗(贯)。徐齐霖不用数,赏赐都带着清单呢!

    唐代时,规定“绢值与钱值并重”,将之视为某种法定货币。

    同时,又严令要钱帛兼用,不准在大规模交易中只收钱币,有将布帛绢缣当作各种商品折算单位的倾向。

    而绢价随着市场波动,也有升有贬,贞观时在四百至五百钱之间浮动。

    这样一算的话,赏赐总值大概是一百四五十贯。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还是与徐齐霖的身份比较相适的。

    送礼嘛,哦,是赏赐,也要因人而异,古代和后世也是差不多的思维。

    尽管徐齐霖还真的没见过这么多钱,可他并没有欣喜若狂,激动得打摆子。

    香露已经做出来了,定价嘛,小瓶装的卖十贯,中瓶装的二十贯,这还是批发价。

    也就是说,卖个十几二十瓶的,赚的钱就赶上这赏赐了,徐齐霖当然会淡定平静了。

    甚至,徐齐霖还有些腹诽李二陛下太小气。在他揣测,这赏赐不是白给的,总要再造一架精美高级些的望远镜献上,才合了李二陛下的心思。

    好在水晶在古代虽然珍贵,但比之对玉石和其他宝石的推许,还是大大不如。何况,制造望远镜的水晶不用很大,象是能雕琢出环、杯的那种。

    估计了下价格,包括材料和加工费,徐齐霖觉得一百贯绰绰有余,这赏赐也就剩下了四五十贯而已。

    算了,这都是投资,何况是投资给李二陛下的,别人上赶着送东西,还要找门路;千方百计找到门路,李二陛下兴许还看不上眼呢!

    徐齐霖吩咐下人把财物搬到库房,又钻回工作室大干起来。

    ……………

    夜幕降临,坊外已经宵禁,行人全无;坊内却还热闹,买卖铺户在营业,居民在走动。

    尽管有宵禁,其实对唐朝人的夜生活影响不是很大。各个坊内酒楼、商铺等一应俱全,你可以随便蹓跶。

    而且,权贵之家还盛行夜宴,往往通宵达旦,有诗形容其热闹程度“主家盛明欢不极,才子能歌夜未央”。

    徐齐霖此时正坐在醉宵楼内为他独设的雅间内,刚和徐老板商议完香露代销的事情,心中舒畅,喝着甜咪咪的小酒,吃着菜肴,从楼上随意地望着外面走动的行人。

    紧张的工作告一段落,徐齐霖也想着放松一下。没有车水马龙的喧嚣和快节奏生活的浮躁,可以用平静的心态欣赏古色古香的韵味,就是听着乡音俚语,也觉得象天籁般悦耳。

    咦,徐齐霖突然放慢了脚步,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一阵音乐声从楼下飘了过来,有些熟悉的乐器呀。徐齐霖听了一会儿,迈步出了房间,向楼下走去。

    酒楼一层的大厅内,两个歌伎正在献艺卖唱。

    一个不过是十一二岁的模样,还没长开;另一个看身材应该是岁数大些,只是头上戴着纱帽,看不清楚。

    徐齐霖随便找了张桌坐下,伙计立刻上来侍候,他摆了摆手,示意伙计不用管他。
………………………………

第28章 歌*妓,涉外斗争的胜利

    两名歌*妓坐在厅房靠壁的胡凳上,调弄琴弦,片刻后又演奏起来。而周围酒客吃喝谈笑,好象并不如何感兴趣。

    徐齐霖仔细打量歌*妓手中的乐器,觉得很是眼熟,只不过人家是用弹拔的,却不是拉弦的。

    一曲弹罢,年长的歌*妓轻轻抬头起身,向着酒客们敛衣施礼,莺莺而语道:“奴家再献歌辞《倾杯乐》,谢各位客官打赏。”

    乐声再起,年小的歌*妓开口唱曲,歌声婉转,确有一副好嗓子,虽然所唱的曲调徐齐霖并不如何欣赏。

    “哎,那小娘,为何戴着纱帽,不以真面目示人。”一个酒客有些不满意地大声问道。

    年长歌*妓轻蹲施礼,说道:“奴家先前便说过,因为容貌奇异丑陋,不敢以真面示人,只以歌喉和唱技挣得赏钱。”

    女歌星要红,要不有一副好嗓子,要不有一张好脸蛋。只占其一,倒也无可厚非。只是对于浅薄的听众,倒是不容易打动他们。

    徐齐霖眨了眨眼睛,有些同情起这歌*妓来。

    都说男才女貌,别说古代,就是现代,学得好不如长得好,干得好不如嫁得好,也是很平常的事情。

    自己好在是个男人,虽然长得也很帅。这歌*妓既说自己容貌奇异丑陋,不知长得是如何出人意料?

    在大厅来喝酒吃饭的当然很少是什么品味高雅之辈。歌*妓的曲子和歌喉、唱技没有问题,但赏钱寥寥,令徐齐霖轻轻摇头感叹。

    以貌取人,社会陋习,咱当然不能如此。咱可是有素质、有品味、有鉴赏能力滴,徐齐霖伸手掏钱,却发现只有两块银饼子,却是卖肉串赚来的。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掏出来去伙计拿去打赏。

    歌*妓很淡定地坐在那里,由于不掀纱帽,不露面容,这种打赏稀少的场面见多了,她表面上不以为意,但心里的愁闷谁又知道。

    “小娘子,有客人打赏。”伙计将银饼放进了她面前的托盘里。

    与几文钱的打赏相比,这可算是大赏了,年长歌*妓赶忙起身,由伙计指示,向徐齐霖敛衣施礼,以示感谢。

    徐齐霖笑着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后起身走了过去。

    “小娘子,你手中的是何乐器?可否拿来让我看看?”

    年幼的歌*妓显得有些茫然,神情给徐齐霖一种怪怪的感觉,她把头转向年长的歌*妓。

    “此为胡琴,阿珂,拿去给小郎细瞧。”

    胡琴,不是二胡的老祖宗吗?

    徐齐霖拿过胡琴看了看,摆弄着。虽然两弦轴的装置方向与二胡相反,不用千斤,而且看阿珂刚才是用弹拔演奏的。

    胡琴,虽然不是真正的二胡,但依然勾起了徐齐霖的记忆。

    他小时候可是曾正经学过一阵子,却是被爹妈揪着耳朵拉去的,谁让那是社会上的热潮呢!

    可他没选热门的电子琴、小提琴、手风琴、钢琴,偏偏选了二胡,算是对压迫的一点小反抗吧!

    但是现在想让父母再打骂一顿也是不可得了,徐齐霖心情黯然,眼睛有些发潮,鼻子有些发酸。

    “这位小郎,你——”年长的歌*妓看出徐齐霖异样的神情,不由得开口问道。

    “无事,无事。”徐齐霖把胡琴还了回去,勉强笑了一下,转身离去。

    回到楼上,徐齐霖吃饱喝足,才带上伍菘和下人,出了酒楼,蹓跶着向家中走去。

    胡琴哪,竟然真有卖的,买一个,回去改造改造,没事的时候拉着玩儿。徐齐霖盯着这个摆地摊的、满脸堆笑的家伙,不由得双臂交叉在胸前,斜楞起了眼睛。

    高额卷发,眼珠带色,没错,是个老外。老外呀老外,你也有今天哪,嗯!

    “狼菌,泥再看看这批子,多号,者个结实,者个多软。”老外卖了胡琴,又殷勤地向徐齐霖显示着其他的货物。

    “这是什么皮呀?”徐齐霖鼻孔朝天,一字一顿的说道,这样才显得有居高临下的气势。

    “者是牛批,者是吐批,者是狼批,者是羊批。”老外很有耐心,脸上的笑容也很标准,一样一样地给徐齐霖介绍着。

    “兔皮?”徐齐霖指点着问道。靠,说话把舌头捋直了不行啊!

    “吐批。”老外很有意思,两只手伸到脑袋上。嗯,很形象,一个外国老兔子。

    徐齐霖拿起来摸了摸,又闻了闻,嗯,不错。

    “多少钱哪?”

    “一张十文钱。”老外伸出了手指头。

    “贵了。”徐齐霖摇头,撇嘴,把兔皮还了回去。

    “不鬼,一点也不鬼。”老外赶紧表示真诚,“号,我尺亏,九文。”

    “哎,这皮子上的毛好象有点硬,扎手呢!”徐齐霖差点将皮子伸到老外的脸上。

    “者,我再尺亏,八文。”

    “五文。”徐齐霖扬了扬眉毛,对老外就要据理力争,不要崇洋媚外。

    “七文,补能载少了。”

    “六文,兔皮我全要了。”徐齐霖瞪起了眼睛,“不卖?拉倒。”转身走了。

    “等,等,瘪拉到。”老外苦着脸,但徐齐霖认为他是装的。

    “那这胡琴呢,做工粗糙……”

    “不,不,这胡琴是上号的,做工很精……”

    “哎,这把位不正啊,跟我的手不匹配。算了,不要了……”

    “瘪,我尺亏……”

    老外内牛满面,心中哀叫:尺亏的总是俺啊!

    这是一次涉外斗争的伟大胜利,徐齐霖很自豪。

    这不是钱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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