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琦越想越气,起身就去了尚书省找丞相谢婴宁,把李安山父子的所作所为讲了一遍,“李家现在真是胆大包天!虽然他们对柔然国一事有成见,但因此影响了大晋的名声,那就不适合了!”
萧明琦才说一半,谢婴宁已是眉峰微蹙,他正色道,“殿下,臣安置柔然诸人时,竟未顾及这点,是臣的失误……陛下放心,这件事,臣必会妥善处理。”
“谢丞相做事,我自然放心。只是这件事切记低调,莫让太后知道了……”
见谢婴宁点头答应,萧明琦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去了景德宫。
如今,因幼清不肯同意当萧明珺的四驸马而被王家家主关了禁闭,就连萧明琦亲自去探望也被婉言拒绝了。
而萧明珺现在也被禁足于景德宫,听说每日以泪洗面。
萧明琦作为姐姐的,应该去看看的,只是她没想到她也被人拒之门外。
“为何?明珺为何不愿见我?”
景德宫的大宫女为难地道:“四公主连德妃娘娘也不愿见一面……”
“也罢,你替本宫告诉明珺,本宫和幼清一同长大的,他的人品才学是一等一的好,明珺和他,一定会幸福的。”
“奴婢一定会如实告诉四公主的。”
萧明琦转身回去。她抬头,是高大的宫墙,住在这里面的皇子皇孙看似生活无忧、幸福,却实在无奈……
* * * *
“她回去了?”抹着眼泪的萧明珺抽泣着问道。
景德宫大宫女如实将萧明琦的话转告给她,谁知道,萧明珺听完,只是冷冷一笑,“她说比唱的好听。”
“公主为何这么说?”
她没回答摆摆手,让她下去了。
大殿门关上,萧明珺又开始哭了起来。
为什么会是她?师律不肯带她逃婚出宫,只是因为萧明琦。
萧明琦,萧明琦……
她有什么好的!就因为她是太子么?还是因为她像她那个狐狸精娘一样风(河蟹)骚?
为什么,师律你也要被萧明琦所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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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沧尧合作(上)
回到寝殿,拿起十字绣开始绣,越绣心里越烦躁,干脆扔掉了十字绣,躺在床上盯着床帐上的凤凰。
“沧尧!你出来!我知道你一定在监视我,出来,我有话要问你!”
萧明琦对着无人的寝殿喊道,许久,沧尧都没有出现。
哎,空荡荡的寝殿里,果然只有我一个人啊……
“小蠢货,你是想我了?”冷冷地声音突然在她身后冒出来。
“沧尧!”
萧明琦吓了一跳,手里的针也顾不上扎到手指头,她也顾不上那血珠子渗出来,想起上次那次夜袭,她连忙将自己的衣带绑的结结实实的,才抬头看他。
“小蠢货,你是在勾(河蟹)引我吗?”看到萧明琦猛地系衣带的小动作蠢得太可笑,沧尧没能忍住就笑出来了。
“谁勾(河蟹)引你了!我可是有心上人了!还有,你来了能吱一声吗?不要这么吓死人可以么?”萧明琦有些抱怨地瞪着他。
上次他来的时候,这蠢货还战战兢兢的,没想到,现在居然还敢瞪他了?有点意思……
沧尧嘴角一弯,从萧明琦身后抱住了她,伸手拉过了萧明琦那渗着血珠子的手指头,放到自己的嘴边,当着萧明琦瞪大了的眼睛,轻轻地吐出舌头,舔掉了上面的血珠子,再接着,往下慢慢地舔舐,留下湿漉漉的涎液。
好像还嫌不够似的,他竟然微张那淡粉色的唇,将萧明琦那素白的手尖含到了嘴里,然后用力一吮……满意地看到萧明琦这个小蠢货全身好像炸毛了一样,惊悚地看着他,沧尧满足地扬起了笑容,“小蠢货,舒服吗?”
“啊……唔!”萧明琦忍不住就呻(河蟹)吟出来,一出口她就连忙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嘴,阻止那羞人的声音。
人说十指连心,这话果然没错,当她的手指尖被沧尧的舌尖一碰,一股酥麻酥麻的感觉从手指头直直的传递到心脏去,萧明琦完全没来得及意识到什么,沧尧那妖孽已经像条魅惑人心的美人蛇一般吮吸着她的手指,她的浑身就被电通了一样,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脑子一片空白……
啊!这个沧尧是怎么一回事啊!?上次对她胡来的事情她还没有和他算账呢,这一次一上来就抓住她的手指头吸,还吸得那么情(河蟹)色?就算吸得再大力,她的手指头也不会产奶的好吗?
而且,哪里舒服了?好吧,虽然是有些舒服,可是她更多的是被吓到了好吗?!
一看到沧尧那种美到天怒人怨的脸笑得那么欠抽,萧明琦就知道她是被耍了!这货分明是拿她当蠢货看了!
“小蠢货,虽然你样子长得一般般,没想到你倒是挺敏|感的。”说着,沧尧邪魅地笑着,又舔了她的手心一口,让萧明琦再一次全身发麻,难以控制地发出一声低吟。
好啊,捉弄我好玩是吧?你不仁我不义!你也休想好过!
什么太子架子?豁出去了!
萧明琦也不矫情,将她的手指往沧尧的嘴里送得更深,“羞答答”说道:“舒服,好舒服哦……不过,我刚刚才用这根手指头挖过鼻屎,想来沧尧教主是不会介意的吧?”
【今日无加更,诸君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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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沧尧合作(下)
“舒服,好舒服哦……不过,我刚刚才用这根手指头挖过鼻屎,想来沧尧教主是不会介意的吧?”
说着,萧明琦得意地侧过头去看他,果不其然,一听到萧明琦的话,沧尧的整张俊脸黑得比锅底还深沉,脸上原先挂着的笑容消失殆尽,只有寒冬腊月的冷冽之意。
“不介意!怎么会介意!”
一字一顿,冷得让萧明琦忍不住颤了一颤。可她还是壮着胆子、挺直了腰板,笑嘻嘻地和沧尧对视。
输人必须不输阵!
“不介意便好,我便知沧尧教主度量大!”
萧明琦淡定地冲他笑了笑,淡定地从沧尧嘴里抽出了她饱受折磨的手指,学着沧尧上次那般,厌恶地在沧尧的衣裳上擦了擦,将那些湿嗒嗒的液体都擦干净了,她才想起自己还被沧尧抱在怀里,连忙躲了出来,生怕被这个武艺高强的妖孽给一巴掌拍死。
沧尧冷哼一声,看着躲在床脚的萧明琦像只受惊的小狗那般缩成一团,他再一次大人大量没有和她计较。
“怎么了,你有什么事情找我来?”
“大事!”
萧明琦连忙精神起来,朝着沧尧爬了过去,果断说道:“我要和你合作!”
“合作?本座为什么要和你合作?还有,你有什么资格和本座讨价还价?”沧尧的表情略显寡淡,只是微微扯动嘴角,露出了似笑非笑的嘲讽。
被对方的幽深的眼神盯着,萧明琦也不怕,她学着沧尧把嘴角也弯成一个了戏谑的弧度,清亮的眸子波光流转,“哪里没资格?本宫是大晋朝的太子,这个名号还不够?你最先会找上本宫,还不是因为本宫比较好控制?”
说着,萧明琦顿了顿,看着光华四溢的沧尧笑了,“而且,我知道你还被流墨副教主用药物控制了,你要是不想我说出你的藏身地的话,你就拉拢我啊?”
“哦?你知道了?”沧尧黑曜石般的眼眸轻睨她一眼,明显不相信,“那你的筹码还挺大的。”
“我可以帮你把解药要回来!怎么样?合作不?”萧明琦哼哼笑了,她微眯着眼睛,给沧尧一种她心中有数的自信。
其实,萧明琦也只是在强撑着,她根本不知道沧尧在谋划什么,只是从他的一些举动看来,他绝对有很不纯的动机,在做着某一件事情。
她现在也没有办法,安景帝给她的助力她根本无法用,太后和几大家族那边对她虎视眈眈的,随时都在找机会灭了她。
即便是与沧尧与虎谋皮,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做了。
“你想要本座做什么?”
“做好你苍冥教教主的本职工作,协助本太子。”
沧尧冷冷一笑,“你倒是好算计,和流墨交谈失败了,所以转为和本座合作了?”
诶!!
他怎么会知道?她都那么低调找了流墨副教主,没想到竟然还是被沧尧知道了。看样子,沧尧的势力真的不可估计,只要他愿意合作,那事情会容易得多了。
毕竟,在明面上的事情不好做,可是暗地里的话,那就……
“一句话吧,你要不要和我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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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荷包缘起(1)(打赏加更)
“一句话吧,你要不要和我合作?”萧明琦直接抛出这句话。
沧尧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嘴角一扬,冷漠的眼里隐隐带着邪气的性(河蟹)感,他微微张口,声音清冷疏漫,“便依你。不管你之前瞒着本座做了哪些小动作,从今天开始,你要对本座真诚以待,不得隐瞒。”
“成交!”萧明琦眼波流转,眼角尽是风情。
从此,萧明琦和沧尧教主确立了相互利用的关系。
* * * * *
和王幼清还是联系不上,宫外也没有出去了,萧明琦除了都躲在东宫批阅奏章,就是绣十字绣,不过一段时间,她就绣好了好几个荷包,并且都一一送出去了。
收到荷包的都过来重华宫道谢,没收到荷包的也有人跑过来了。
“殿下,为什么谢丞相和薛将军都有收到荷包,臣却什么都没有?”杜兰佩吸了一口气,呼出,一双美目已经开始蓄满了泪水,“以臣与殿下那不一般的亲密关系,难道还没有殿下亲手做的荷包么?”
这时候,萧明琦正开始用饭,这饭点来重华宫分明就是要蹭饭。
萧明琦瞥了他一眼,转过头吩咐罗朝蓉,“朝蓉姐姐,请多准备一份碗筷。”
她指着对面位子,淡淡地说道:“坐下,一起吃饭吧。”
“嗯!”杜兰佩含着泪花乖巧地点头,捧着罗朝蓉送上来的碗筷,开始吃饭。
菜式依旧丰富多样,萧明琦挑着她喜欢的肉吃得各种津津有味,而罗朝蓉站在一旁服侍,指挥宫女们布菜,萧明琦把碗递给罗朝蓉,“我还要再来一碗~”
杜兰佩抬眸便看到罗朝蓉把萧明琦送的荷包系在腰间,淡紫色的荷包随着她的动作,一摇一晃的十分可爱,他怨念地瞥了一眼萧明琦,“殿下,罗尚宫都已经戴上了荷包……”
“啊,朝蓉姐姐你已经用上了?”
她把碗递给萧明琦,低头摸了摸她腰间的荷包,“‘酒气兰香拂拂来,张颠濡发青莲杯’,臣谢过殿下亲手缝制的礼物。”说着,罗朝蓉挑衅般地看了杜兰佩一眼。
“我就觉得兰香最适合朝蓉姐姐了!”
看着杜兰佩那勾(河蟹)人的桃花眼里流露出哀怨略带委屈的小眼神,特别违和、特别想笑。那眼神似乎在控诉萧明琦:为什么,为什么就他没有荷包!
萧明琦只能说,他不是没有份,而是她还没来得及送出去而已……
饭后,杜兰佩像个大爷般坐在了萧明琦平日最爱坐的位子上,脸上一点也没有刚刚在桌上的哀怨和委屈感:“快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为什么就我没有荷包?”
“遵命!奴家统统都招!”
没错,今天萧明琦又陪杜兰佩抽了,她和杜兰佩的角色颠倒,扮演的是“霸道邪气的大人”和“娇小魅惑的美娇娘”……
“美娇娘”萧明琦从怀里将银红粉锦缎材质的荷包,双手奉上,娇滴滴地笑道:“这是杜大人您的荷包,请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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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荷包缘起(2)
杜兰佩接过荷包,捧在手心里粗略一看,脸上立刻露出灿烂如桃花的愉悦笑容,柔情绰态,但是他一下子就收了笑,坚持绷着一张脸,训斥道:“为何殿下如此迟才送与下官?难道,殿下是看不起下官?”
萧明琦配合地唱道:“不敢,禀大人,奴家一时忘了……”
“好大的胆子!连谢丞相都有了殿下亲手绣的荷包,本大人竟然被放在最后一位才送,太子殿下你是有何目的?!”杜兰佩拍案而起,“还不速速受罚!”
你又不是最后一个,长孙韫颖的我还没有送出去呢……
萧明琦在心里暗暗嘀咕,嘴里却学着戏曲的青衣一样捏起了,尖声唱到:“大人~请看!大人的与别人的不一样……”
“哦?有何不同?”他疑惑地问道,连忙望向了荷包。
“大人有所不知~大人手中的荷包与其他人有所不同的~上面有绣字的!”
杜兰佩仔细一看,发现荷包上绣着的几个字,嘴角顿时抽了抽,“殿下您这是什么意思?”
“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这才知道这个荷包是专属你杜兰佩的……”萧明琦哈哈笑了出来,瞄了一眼荷包上的“杜金宝”,连忙跑开了。
“我看你哪里跑!”杜兰佩追了上来,一个飞扑,将萧明琦扑倒了,“今日颠鸾倒凤本官不把你弄得哭天喊地的,本官便不姓杜改姓萧!”
“萧可是国姓,还不是便宜你了?!”萧明琦顿了一下,脑子里一秒闪过上次在工部被谢婴宁他们看到的突发事件,心想着这一次应该不会那么倒霉了吧?
一想到这里是她的书房,哪里有人敢乱来的,一放心便很配合地杜兰佩,开始嘤嘤嘤嘤,“大人来吧,来吧,不要因为奴家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
但是,有一句话叫做“天有不测之风云,月有阴晴圆缺”,你觉得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一般情况下,它是很有可能发生,而且发生的出其不意,让你猝手不及。
例如,现在――
“少师大人,殿下和工部侍郎杜大人在书房里商议事情,您请进……吧!”
罗朝蓉推开书房门,笑盈盈地请难得进宫一趟的长孙韫颖进去坐,可是,当她看到她端庄大方的太子殿下被杜兰佩压在身下,头发散乱、满面红潮,娇喘吁吁,而文质彬彬的杜兰佩一脸淫(河蟹)笑,凑在殿下的脖颈间……
他们之前是在做什么剧烈的运动吗?
我是不是打扰了他们?
还有,我似乎把殿下最爱的太子少师也带过来了,那个,少师大人他应该没有什么都看到吧?
罗朝蓉只觉得自己闯了大祸,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急忙把房间门掩上,一个转身,笑着对长孙韫颖说道:“少师大人,殿下竟然没有在书房呢,不如去花厅等等?”
长孙韫颖清冷的嗓音响起,他平平淡淡的说道:“不必了,既然殿下今日与杜侍郎有别的事,那我也不做打扰了……告辞。”语气里,是如同寒冷的北风那般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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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荷包缘起(3)
听着罗朝蓉和长孙韫颖在外面的对话,萧明琦脑里一片空白,灵魂几乎出窍。
这次,是一点儿机会也不能挽回了……
眼泪立刻如同泉水般涌了出来,泣不成声。
杜兰佩看着被压在自己身下哭成泪人的萧明琦,心里有愧,他弯下腰拉起萧明琦,给她道歉,可是萧明琦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只是一味的哭泣。
“殿下,是我的错……”他摸了怀里,没找到一条手绢,只好伸过手去擦掉萧明琦的眼泪,“他现在还没走远,你去和他解释,他一定会相信你的!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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