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巅峰:权卿漩涡- 第22部分

　　　　呵呵，就是！我的瞎吹，倒是唤醒了一直沉默不语的父亲。他说，人就该这样才行，要是自己没有一点本事，凡事求人，倒是越让人看不起！

　　　　对于父亲的感叹，母亲瞟了一个白眼。

　　　　好了，饭你们吃吧，我走了！莫名其妙，我想，吃饭的时候，母亲还没有动动碗筷，这要奔向哪里？

　　　　我追问，娘，去哪？吃饭呀！

　　　　不饿！说着，母亲犹如一缕轻烟从我们眼前消失了。

　　　　等母亲走后，父亲话就开闸了，哎，她的意思还不就是想着把咱家里所有的选票都给那个孬种。可这事门都没有。你看，那孬种还是她的表弟，可对待咱？

　　　　听着父亲摇头叹息，我心里当然也很失落了。爹，事情都已经成为过去，再想那些烦恼不开心的事儿又是何必呢？

　　　　今次，我态度坚决。以前的时候，你母亲把票给他，我无意见。而现在，我变了，说啥我也不肯。想想那次我一大清早去他家的情景，我就来气。

　　　　哎！听后，我摇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宽慰父亲，爹，生气没有必要。啥事咱心里有数，知道就行！

　　　　哎，可是，那地基不割也行。可你想，一些条件不够的，都有。可咱

　　　　爹，吃饭！为了打断父亲，我来个干脆彻底的。这时，父亲见我把碗端过，他的肚子也就饿了。

　　　　而我的母亲，出了家门，也没有闲着。这时，她又疯疯癫癫朝着我婶子家赶。

　　　　说起以往，我叔叔岳安全家的选票，都让我的母亲给送了好。每逢村里换届选举之时，婶子李秀花就把她家的选票，统统代表，给我母亲。

　　　　见此，我母亲当然很会客气。我说她婶子，这票你这样给我多么不好。还是等着选举的时候，你守着郑友水给他画上，多好！

　　　　嗨，嫂子，给你一样。再说，同样的选举，选谁不是选，当然咱要照顾亲戚啰！

　　　　听婶子这么说，母亲还是态度坚决，不把那票接过。倒是在路上，旁若无人的时候，碰上了郑友水，母亲就说了，我说大兄弟，今年的选票，我都给你留着了，她婶子家的也给了我，到时候，当了大官，可要记着哟！

　　　　姐，好说！一听母亲这样的恭颂，那郑友水哪能心里不乐。哈哈，怕是坐稳了江山，心里乐开了花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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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狗叫，接二连三

　　　　旺，旺旺；旺，旺旺！拐进婶子家的胡同，母亲就听到她家的大狗咬了起来。

　　　　等母亲贴近院门，把门刚刚打开一条缝隙。哗啦一下子，一条大狗猛扑而上，吓得母亲膛目结舌，脸色大变，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母亲赶紧把院门一关，死死的把门锁拽住。

　　　　此时，母亲呼吸起伏，全身的血液好似一股潮涨潮落的浪花。可看看母亲的脸色，面色煞黄，薄如黄表一般。

　　　　谁呀？终于，在母亲拽住院门进退维艰的时候，院内传来了婶子的问话。

　　　　我呀，你嫂子！

　　　　奥！明了了来者，婶子加快了步子。

　　　　去，去！贴到院门，婶子朝着还在疯狂的大狗，只是轻喊几声。霎时之间，院内停止了狗叫，婶子轻松把门打开。

　　　　一看母亲惊吓的脸色，真是让婶子心里哭笑不得。哎，当母亲撮紧了心情右腿刚刚迈进院子，只见她还是小心翼翼，随后紧贴婶子身边。

　　　　而此时，疯狂的大狗温顺了。回头朝着她们妯娌两个看了几眼，显出一副悠闲的步态朝着靠近墙边的窝里走去。

　　　　去，这死狗，家人不分，傻乎乎的！

　　　　听婶子朝狗发来感慨，母亲倒是长舒一口，哎，可是吓死我了！

　　　　就这样，在婶子的掩护下，她们二人走进房里。

　　　　这时，正是吃饭的功夫。进屋之后，婶子就拿来饭菜朝着母亲寒暄一阵。可听后，明是母亲肚子饿得叽里咕噜，可她却把一切掩盖的严实无缝。

　　　　他婶子，你吃，我不饿，吃过了！

　　　　又是几经推让，可母亲还是坚持她的表白。见这样，婶子倒是又回到了餐桌旁。

　　　　叔叔干活没有回来，孩子都出去玩了。只有婶子一人在家，见此，话没几句，母亲就甩来了话茬。

　　　　自然而然，来有目的，话就有方向感。仅是三言两语，母亲就扯到了村里换届选举关于选票的问题。

　　　　听母亲这样说，婶子怕是明了母亲此时来此的目的。可这次，婶子一改既往，没有和盘托出，把选票递给母亲。而是，先看了母亲几眼，随后，婶子开腔，语调尽量保持平淡。

　　　　嫂子，刚才狗咬，我还以为又是我的东邻林大海呢！

　　　　怎么？听婶子这么说，母亲心里感觉奇怪了。

　　　　端着饭碗，婶子抬眼看过母亲一下，随即，她就滔滔不绝，话就开闸，今上午的时候，我在屋里，也是听到狗咬，我还以为怎么了，由于我在屋里忙着缝制衣服，也没有出去！

　　　　听着婶子的叙述，可是引起了母亲的兴趣。只见，母亲眼神专注，紧盯婶子。

　　　　可是过了一会儿，那狗还是狂叫不止，我就出来了！

　　　　怎么？追随婶子的话题，母亲脱口而问。

　　　　出来一看，怪不得！婶子又是把母亲看过，随后笑笑而说，原来是林大海的媳妇邵秋梅呀！

　　　　她！听着这话，邵秋梅风光的丽影又在母亲头脑之中勾勒出来了。高挑的个头，细细的身子，脸白唇薄。

　　　　琢磨婶子的话语，母亲心想：她来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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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借口蛮会的

　　　　兴趣引燃了，就继续往下听吧。

　　　　看看母亲，可不是这样。只见，母亲摆来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目不转睛紧盯婶子。

　　　　婶子还是先看母亲，然后才慢条斯理，嫂子，听见狗咬，等我出去，起先我并没有看到邵秋梅！

　　　　怎么可能？盯紧婶子，母亲可是疑惑溢满心中。耐着心性，母亲继续往下听。

　　　　嫂子，人没看到，狗还一个劲地咬。我就朝着那狗，喊了几句，咬啥？随后，我就转身，准备要回屋里。可我身子刚刚转过，这时就

　　　　怎么了？听着婶子这么言说，母亲心里可是急了。

　　　　一个人在喊我！

　　　　谁？

　　　　邵秋梅！

　　　　在哪呀？

　　　　嫂子，你听我说！怕是为了听得清楚，母亲把屁股一撅，坐着的马扎立刻往婶子身边挪了挪。

　　　　这次可是听得很清楚了。嫂子，听到声音，我就抬头，原来那邵秋梅呀，正站在她家平房顶上。

　　　　啥？听婶子这么一拉，母亲嘴巴可是张大了。这是咋回事？

　　　　婶子笑笑，随后答案才逐一揭晓。嫂子，看她这样，我也感到奇怪。我心想，她疯了，难道想不开了，以前的时候，他们夫妻两个不是总爱吵架吗。可谁知，见我看她，她嘿嘿笑笑，喊着我的名字，‘秀花，你家的选票呢？’

　　　　哎，听婶子这么一说。母亲心里燃起的兴趣顿时浇灭了。完了，母亲暗自琢磨。

　　　　可不是吗，婶子又在唠叨，明摆着是说给母亲听的。听她这样问，当初我头脑一懵，我想，林大海又不准备参选，她问选票干啥？

　　　　这时，母亲倒是神思遐游，联系我之前跟她说的话了。经一琢磨，邵秋梅的问话也就被母亲想通了。

　　　　可婶子看看母亲，仍是话语滔滔不绝。这个邵秋梅呀，问我见我没有反应，她就站在房顶，贴近我家这边，朝我招手。等我靠近，她就又问了，‘秀花，你家的选票我花钱买你的咋样？’

　　　　真的吗？还有这事！看着婶子，母亲假装面色不解，心中装满了困惑。顿时，母亲心里瞒天过海，又千丝万缕，扯起邵秋梅和韩庆来的关系来。

　　　　貌似，这韩庆来和邵秋梅也是八竿子扯不到的沾亲带故，就像自己和郑友水一样。

　　　　难道，李秀花不清楚吗？母亲这样想着，嘴上就开始试探了。她婶子，她这样问你，八成是林大海想着当官？

　　　　不可能，绝不可能。林大海那人，我们邻居，我清楚，不行，当官肯定不行。他呀，倒了扶不起来！

　　　　那母亲托着腮帮，又在假装冥思苦想，那邵秋梅问你选票，想着给谁？

　　　　我也琢磨！婶子更是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用疑问的眼神看着母亲。

　　　　当然，母亲心如明镜，可嘴上不说。

　　　　愣了一会儿，倒是母亲又问了，一张选票，她给多少？

　　　　十元！

　　　　哎，这么便宜！

　　　　是呀，嫂子，你那表弟不是还在村里吗？我还不如给他呢？

　　　　不！婶子这么一说，可是说进母亲的心坎里了。可是母亲想想，人家有钱诱惑，那自己就不能再助人为乐了。

　　　　她婶子，我来不是这个意思，我后背整日酸痛，好几天了，等你吃饱，给我拔上几个火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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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成了点缀

　　　　当母亲从婶子家背着几个紫红紫红的‘小馒头’出来，赶回家里的时候，恰逢我要出门急着上班。

　　　　见此，母亲把我喝住，晓辉，给你表哥回话了吗？

　　　　没！看了母亲一眼，我冷冷而说。

　　　　哎！听后，母亲一声长叹，随即接着发来感慨，这不我刚从你婶子家回来，我还指望去她家给你表哥弄几张选票，可听你婶子一说，我感觉没啥指望了！

　　　　说完，母亲又是一声长叹，随后只见她把头一耷拉。可不是吗，风光不见，犹如枯萎的花儿一样。

　　　　看看手表，上课的时间快到了，我必须急着要走了。

　　　　见我着急的样子，母亲也是满脸的无奈。晓辉，从你婶子家回来的路上，我想过了。就这样吧，你跟你表哥先说声，咱的选票给他一张，我留着一张给那郑友水，这样咱谁都不惹，谁都不得罪！

　　　　好的！我必须加快步子跑了。

　　　　一溜烟的功夫，我已跑出了胡同。边跑边看手表，我感觉离上课的时间，我还能尽力再挤出一点。

　　　　所以，腿上加快了步子，我就来了一个‘曲线救国’。等我上气不接下气跑进岭南小学，来至林浩仁吃住的地方。只见，房门紧闭，门帘紧拉。

　　　　我想，林浩仁肯定还在睡午觉吧。表哥，表哥！

　　　　站在门口，我一边发声，一边朝着门口轻轻叩击。

　　　　谁呀？果然，我没有猜错吧！

　　　　表哥，我，晓辉！

　　　　听出来了，你等等！

　　　　听表哥这么一说，我可是又急着看手表了。可不是吗，我普通一兵，没有表哥的资格，要是迟到，我会扣分的。

　　　　终于，在我千呼万唤，热锅蚂蚁之时，林浩仁哧啦一下拉开门帘，抹着惺忪的睡眼。

　　　　表哥，我可是等不及了，没等林浩仁开口的时候，我先来个抢先。表哥，我回家跟我父母说了，本来票儿已经答应了别人。可我父母琢磨，说是既然你表哥问，那咱就多少腾出一张！真是不好意思！票有点少！

　　　　奥，这样。也好！

　　　　事情有了交代，我可是急着走开。扫过表哥的脸色，我就急于收尾，表哥，时间到了，我上课去了！

　　　　好的，好的！

　　　　我又是一个劲的疯狂，急忙朝着岭南初中奔去。

　　　　这几日，岭南村的上空，乌云弥漫，好似玉皇大帝派下天兵天将要来考察一般。等我赶回岭南初中，往办公椅上一坐，只听办公室里几位老师又在苦口婆心的张罗。

　　　　我看着，今次村里换届选举有好戏看了！

　　　　怎么？

　　　　难道你不知道啊？

　　　　啥呀？

　　　　哎！众人皆知，新旧交替！

　　　　你说韩庆来吧！

　　　　呵呵，你这不是知道吗？

　　　　听说了，貌似拉拢选票！

　　　　是呀，来头还不小呢？听说为了选举，他今次可是破了血本！

　　　　人家有钱，当个村官这还不是很简单。再说，自古以来，有钱能使鬼推磨！

　　　　呵呵！

　　　　你笑啥呀？难道没有去你家拉拢选票吗？

　　　　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你呢？

　　　　跟你一样！

　　　　呵呵！

　　　　伴随一阵欢腾，上课铃声响了。一家人还是边走边聊才朝着教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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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焦灼的味道

　　　　说着聊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岭南村里村干部选举的日子。

　　　　这一天一早，母亲郑美芳就对着父亲岳安民开始了不停地唠叨，我说孩他爹，今个不是村里选举吗，前几天小队长发给咱的选票我放在了抽屉里，今个你去吧！

　　　　我不去！一听母亲的指令，父亲心中就来气了。此时看看他的脸色，两眼含凶，面色酱紫。

　　　　琢磨此时的父亲，母亲还是来了一句啰嗦。你去多好，我不识字，不会填选票呀！

　　　　我说了，我不去！这官爱谁是谁，谁当了咱还不是一个样！

　　　　听着父亲的颓废之音，母亲更是打不起精神。只听此时，母亲传来一声长叹，哎！

　　　　吃过早饭，母亲走出院门。恰好，婶子李秀花也赶了过来。

　　　　这样也好，妯娌两个一同前往。

　　　　说起今天的天气，多少显得有点出奇。这才几点呀，望着东方刚刚升起的一轮红日，这空气咋就显得这么窒闷。

　　　　当母亲和婶子二人来至选举地点，岭南村委，一看，母亲心里更是闷得发慌。只见，人呀，熙熙攘攘，摩肩接踵，犹如今天就是岭南热闹繁华的集市。

　　　　见此，母亲和婶子就远远站在一边。这时，人群里开始骚动起来，原来混在中间是韩庆来呀，他呀，高高的个头，魁梧的身子，倒是呈现一身富态。

　　　　见了各位，韩庆来满脸含笑，好似稳操胜券，哎，你好，你好！看那劲头，好像中了彩票。

　　　　可这时，母亲踮起脚跟，眼神掠过茫茫人海朝着岭南村委办公室的门口望去。此时的郑友水呀，正倚靠门框，面向群众，此时他的表情与韩庆来相比，就显得没有那么的轻松。

　　　　等各位小队长都到如约而至。郑友水开始讲话了。各位村民，静一静，前几日，选票都已发到大伙手中，待会投票的时候，希望各位想好了，填好了，不要把票作废了。

　　　　话儿讲完，郑友水自撂一边。而由早已安排好的几个信得过的小队长负责担当起全程监督工作。

　　　　顿时，人群里炸开了锅。三五成团，五六一伙。母亲攥紧了手中的选票，更是向着郑友水的亲朋好友靠近。来，母亲把票交给了一个小伙子，你帮忙填上，我不识字！

　　　　好的！接过母亲的选票，小伙子忙了。等他填好，把票往选举箱里一投。随后，他又双眼咂摸，向着未填选票的几个熟人靠近。

　　　　而这时，韩庆来呀，倒是悠悠哉哉，感觉特别轻松自在。人家不用到处要票，愣是一些主动送门来的。来，庆来，你帮我写上。

　　　　好的，好的！写着写着，韩庆来心里就偷着乐了。呵呵，呵呵！郑友水呀，你再能呀！

　　　　等忙过这一阵，韩庆来倒是忙里偷闲朝着郑友水瞟了一眼。此时，郑友水面色沉重，好似被人揍得不轻。

　　　　票儿都已经装进了投票箱，此时，可是忙坏了这些小队长。只见，他们几个，守着大伙，拿来纸笔，有的唱票，有的记着。

　　　　韩庆来，一票！

　　　　郑友水，一票！

　　　　孟美辰，一票！

　　　　郑友水，一票！

　　　　韩庆来，一票！

　　　　韩庆来，一票！

　　　　——

　　　　越听，空气越来焦灼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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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明争暗斗

　　　　郑友水远站一边，表情严肃；韩庆来，则深入群众之中，喜得心里舒服。

　　　　韩庆来觉得，当选的结果应该没有问题。毕竟自己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