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皇后不甘心,似乎想等到皇上赶过来,为大家求情。
免得所有人被皇上处斩,害的皇后背上害人的恶名。
这大概就是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的写照吧?
只是还差那么一点点,就沦为现实了。
可就这一点时间,哥也要逆转乾坤…王浪军眼见众女哭成泪人,皇后娘娘迷离垂死,当即跪地磕头说道:“义母在上,请受王浪军一拜。
子为母医治,不越礼,也无需避讳。
请义母放宽心,马上就好。”
“啊,这样行吗?会不会太唐突…”
什么?狄韵一惊甩飞一头乌发,伴随泪珠纷飞回眸浪军,惊诧的问道。
香荷惊起,张口结舌,包括秦夫人亦是惊得遍体微颤。
也不知是过于激动,还是惊诧太过所致。
倒是皇后娘娘睁开眼帘,秀目溢彩,说不上话,微微点头应允下来。
搞定,王浪军莞尔一笑,迈步走近义母说道:“秦夫人现已是韵儿的义母,也是浪军的义母。
那就请公主义母为皇后义母更衣,解开受伤的部位即可。
呃,子睹母颜尽孝道,谁敢嚼舌根?
还有那句医者父母心,不,不合适。
别看了,快,皇后义母快坚持不住了…”
“啊,好,妹妹忍忍…”
啐,小色鬼,秦夫人羞怯的低下头,轻手解开皇后受伤处的衣服,让浪军治疗。
真麻烦,怎么这么热,王浪军直觉着口干舌燥的,念了千万遍的冷静、冷静,可就是毛椒火辣的替义母治疗。
以草木精华疗伤,祛除体内的不良分子。
犹如回归母体的洗刷,彻底回炉。
就像是重获新生似的。
只是功效没那么显著,但治伤救人还是杠杠的给力。
可是好事多磨,救人很开心,但惹得狄韵走过来赏了浪军一记绕指柔,拧着腰肉旋转木马…
那滋味,嘶嘶,还得忍着冒热汗,谁让皇后义母生得美…
寺内一堂喜气,火热进行中…
……
寺外喧闹不宁。
“快,包围慈恩寺,一个人也不许放过,但见活口全部抓起来,收留死尸,快…”
终于赶过来了,郑大人擦着额头上的热汗,吆喝着呵斥衙役拿人。
大胆,侍卫长一惊色变,转向郑大人说道:“你想干什么?
这是在破坏作案现场,抓人扰乱人心。
有你这么办案的吗?”
“卑职奉皇上口谕办差,谁敢反抗就地格杀。
快速控制现场,迎接皇上驾临慈恩寺,快。”
大内侍卫算个屁,郑大人斜睨侍卫长,不屑一顾的说道。
皇上口谕,完了,侍卫长顿觉脖子发凉,不禁看向寺内,冥冥中祈祷皇后娘娘不要死,或许还能活命…
………………………………
第39章 杀无赦?
慈恩寺内没有动静,颇为诡异。
怎么会这样呢?秦琼站在寺门外焦虑不安的徘徊,偶尔扭转头向寺外看去。
只见无数衙役身着红黑相间的袍服,冲入、穿行在寺内。
乱哄哄的到处抓人,不问青红皂白。
就连守护皇后娘娘的大内侍卫一并拿下。
其中三名侍卫仅拔剑出鞘,便被衙役以反抗为由就地格杀了。
血染慈恩寺,腥气逼人。
这还不算完,但见衙役冲入寺内之后,紧接着冲入一队队右武官兵,把慈恩寺围得水泄不通。
迎来一位将军,尉迟融,骑着乌骓马,持双鞭奔至慈恩寺院门口,勒缰立马,扯开嗓门呵斥:“传令右武军,不可放过一人。
遇反则斩,逢变示警。
监管慈恩寺内的一干人等,不得有误。”
“杀!”
右武军一声呐喊,分向行动。
弓箭手爬上墙头,张弓搭箭,虎视眈眈。
协助枪兵维护衙役抓人,守候,镇压,聚集到慈恩塔门前遇到了阻碍。
“翼国公秦将军,请您俯首就擒,等候皇上发落,否则休怪京兆尹的刀剑无眼!”
嘿嘿,过时的大将军也敢堵门?郑大人站在距离秦琼三丈之外,怒视秦琼厉声呵斥。
俯首就擒,怎么可能?秦琼念及浪军救治皇后娘娘处在紧要关头,赤手空拳挡在门外,环视剑拔弩张的衙役与官兵呵斥:“大胆,皇后娘娘受伤,正在救治之中。
谁敢擅闯一步就是谋害皇后娘娘的帮凶。
干扰救治皇后娘娘的医师,导致救治失败,其罪不可恕,死不足惜。
你们还不退开,更待何时?”
“你胡说八道,什么狗屁医师?
你强行喝退侍卫,推开本太医,让一个小崽子给皇后娘娘医治重伤。
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那不是救治皇后娘娘,而是亵渎凤颜…”
秦大将军这是你自找的,吴太医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爬起来,垂足顿胸的怒斥秦琼。
小人…秦琼怒而挑眉精目,摄退了吴太医,转向一脸惊喜的郑大人说道:“怎么,你想强闯慈恩寺?”
“啊,不,下官不敢造次,有请尉迟将军决断。”
这回该报仇雪恨了,郑大人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一边摆手否认,一边示意衙役去知会尉迟将军。
衙役一溜小跑的把尉迟将军请到现场。
局面变得压抑,尴尬,紧张…
没人说话,更显焦虑。
良久之后,尉迟将军骑马持鞭怒指秦琼,冷着一张黑脸,咧开嘴劝道:“秦兄,请退到一旁,静候皇上发落。
不要等到皇上抵达此地,追究本将失职,难以做人。
请速离开,莫让兄弟做出相残之事!”
“尉迟将军,不知何来相残一说?
相残之事不是你们一直坚守的原则吗?
你们做过什么、割断了什么情义心知肚明。
何必在这里装仁义,立牌坊?
说一套做一套。
令人齿寒。
退开。”
口是心非的货色,秦琼念及曾结交尉迟融,带尉迟融如手足,引荐给先皇李渊,李渊嫌尉迟融面黑不予重用,尉迟融转投李渊之子李世民,导致玄武门之变,断了交情,愤而怒斥。
俺成女人立牌坊了?尉迟融气得原地打马团团转,怒气渐长,转身怒指秦琼吼道:“既然秦兄把尉迟融当女人羞辱。
尉迟融从今往后没有你这个兄弟。
你走开,否则休怪本将将你乱鞭打死。”
为全大义,死又何惧?秦琼不再说话,仅撇头望天,直接把吴太医一干人等无视在外。
真是作死的傻子,吴太医见势不妙,退到逼近秦琼的尉迟融身后,大声喊道:“尉迟将军,快把秦将军拉走。
冲进寺内活捉那个小崽子,否则就晚了。
一旦那个小崽子亵渎皇后娘娘,惹怒皇上,大家都不好过,会死人的。
快,即便是为了维护皇上的尊威受损,也要提前打死那个小崽子…”
“哇呀呀,秦琼,拿命来!”
皇威谓之天颜,岂能受损?尉迟融怒不可愈,策马扬鞭,呵斥声中鞭打秦琼。
“呜呜”
鞭影虐空。
威势惊人,惊悸的卷起一阵沙尘袭转向右,哲伤、震退了一帮衙役,分向躲避。
太可怕了。
可人人忍不住偷眼看去。
想见识一下,尉迟将军的威猛,连环流星鞭法,一前一后,追星赶月般的袭击秦琼的脑袋。
奇怪的是秦琼泰然而立,闭目等死?
快闪开,再不躲就来不及了。
完了,一代名将即将陨落。
脑袋开瓢…
千钧一发,没救了?
“住手,本宫无恙,正在医治之中,无需打扰,秦将军守门,任何人不得入内。”
皇后略显虚弱的声音传来。
“吁律律…”
什么?尉迟融一惊勒马缰,马人立,人持鞭斜向上扫去。
钢鞭从秦琼的头顶上划过,好险没有砸中脑袋。
怎么可能?秦琼一惊睁眼,见尉迟融翻倒在地上打滚,置之不理,转向寺门、向内张望。
只可惜被宫女挡住了视线,看不清皇后娘娘与浪军的近况,治好了吗,太好了…
寺内,王浪军累坏了。
似乎因救治义母耗干了体内的神秘能量。
感觉很累,很累,累的冷汗淋漓。
不得不盘坐于地修炼飘渺惊鸿秘籍,恢复体力。
不觉间,融化了怀里的秘籍金叶。
金叶诡异的化作丝线钻入毛孔,进入筋络,直达下丹田,聚少成多。
在这个过程中,无形中打通了腿部筋络上的穴窍,初步掌握了飘渺惊鸿秘籍。
一切来得很是蹊跷,始料不及。
力量增进了很多。
但依旧很累,王浪军觉着需要大补草木精华,才能恢复如初。
暂时只能忍着累给皇后义母支招,不出门,看好戏。
难为这孩子了,皇后心疼的凝视着盘坐在蒲团床边的义子,为先前误会义子起色心而懊恼不已。
再看义子身边一摊水迹,不再是色心燥热的结果。
而是疲累所致,虚脱到满面煞白。
这该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身体还在颤悸着…
惨痛的代价,会不会影响义子的生命,减寿什么的?
真是…皇后初始觉得义子保有目的性,施恩图报,攀上皇家这颗大树好乘凉。
可如今看来,义子牺牲这么大,就算有什么要求,也会设法帮义子完成心愿。
否则心不安,皇后想了很多,不禁感叹道:“多亏浪军舍命救治本宫。
本宫感觉顽疾好了很多。
真是不敢置信啊!
本宫这生就的病根竟然治好了?”
“恭喜皇后娘娘根治了顽疾,自此福寿安康,母仪天下!”
秦夫人带头,香荷,狄韵,以及宫女跪拜道贺。
声音不大,贵在喜庆。
这是皇后制止的效果,刻意为之,只想见证一下义子的破案能力,闭门破案,这能行吗?
怎么想都觉着玄乎?
“皇上驾到…”
太监一声喊,官兵、侍卫、衙役与将军大人跪地迎接。
阵势浩大,可没有给李世民带来一丝欣慰,反而惊慌不安的跑到慈恩寺门口,被秦琼阻挡在外,怒道:“大胆秦琼,你敢阻拦朕?
侍卫何在,给朕拿下。
但凡涉案之人杀无赦,杀!”
“是!”
皇上开了金口,无人违抗。
金口玉言,就是不可改变的圣旨,太可怕了。
这是要拉开腥风血雨的序幕…
………………………………
第40章 借刀杀人
李世民心念皇后的安危,却被秦琼阻挡在寺门外,顿时不好了。
秦琼是父皇手下的将军,后来跟了朕。
但朕为了夺得皇位发起了玄武门之变,没有得到秦琼的支持。
那一战,秦琼躲在战圈外围旁观,冷漠视之。
战后,秦琼称病不出,实为羞与朕为伍之意。
朕知道秦琼顾念先皇旧情,不与朕同心,不予计较,朕只想让时间去证明一切。
可是朕没有想到,秦琼竟然…李世民杀心涌动,下旨拿人问斩。
侍卫雷动响应。
不到片刻时间,便把相关人员押到慈恩寺门口,跪地静待问斩时刻的到来。
数百人跪成一片。
其中僧人居多,其次是护卫皇后娘娘的侍卫,还有十几个看热闹的行人稀里糊涂的撞到枪口上了。
这会儿吓得六神无主,面无人色。
不少人直接晕厥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眼看着涉案的人全部抓到现场,唯剩下秦琼站在寺门外,斜看云天无动于衷。
乍一看去,冷傲不拘,根本没把皇上放在眼里似的。
李世民气得微微颤抖着,怒指秦琼下旨:“尉迟将军何在,把这目无王上的蛮子拿下。
胆敢反抗就地格杀,杀光一切谋害皇后的人,抓人!”
“遵旨!”
这该怎么办?尉迟融见皇上盛怒不纳人言,唯念皇后出面劝阻皇上或许还有救,大声示警领旨,转身逼近秦琼。
该来的总会来,秦琼真心不惧一死,唯念死后不要牵连家小就好,还有寺内的浪军,不要出事…
……
“沙沙”
皇后撩罗而起,在宫女的搀扶下,迈步向外走。
途经义子身边,被义子抓住了裙摆,皇后一惊转身嗔怒:“军儿,松手。
让本宫去跪迎皇上,以免失礼有损皇威。
皇上现已下旨拿人了,再不出去会牵连很多人、身首异处。
快放手…”
“义母多虑了。
若是义母以全礼仪,可跪地静候即可。
唯独不能出门破坏了网捕幕后黑手的机会。
黑手不除、后患无穷,那会牵连更多人受害。
为了救更多的人,义母何不轻声换回皇上的理智,再书写义子二字,交由宫女送给皇上。
如此,坐等皇上问案即可一举多得。”
皇上又如何?候着、做杀人刀吧,王浪军止住了运转在体内经络中的飘渺惊鸿秘法,拉住义母,仰头解说。
这小人精…皇后一愣回神,本想拒绝义子以全礼仪,但见义子一脸煞白,憔悴,不忍拒绝,跪地说道:“皇上驾到,臣妾处在救治之中不能相迎。
还望皇上体谅!”
话毕见义子持一块半尺来长的碎木板,伸到身前,疑惑了。
在这残破的寺内,没有纸墨笔砚,还怎么写字传信?
哪里还用纸笔写字?王浪军见义母为难的美颜,轻笑道:“义母真美,肯定可以指划成字。
距离点石成金不远矣,义母何不试试?”
“啊,军儿不许妄言…”
这怎么可能呢?皇后即羞红了笑靥又嗔怪的抬手点指在义子的额头上训斥,妄言可不好。
秦夫人亦是洋怒的瞪了浪军一眼。狄韵羞怯的扬起绕指柔示威,胡说什么呢?
香荷掩嘴轻笑,临了刮了刮脸,羞羞公子一下,说傻话。
哟呵,小瞧哥是不?王浪军不怒反笑,赖着让义母以手指书写着说道:“义母不试试怎么知道?
就写一个字,看,我说什么来着,义母就是仙女下凡,指划成字不算什么了。”
“呀,这是怎么回事?军儿,老实交代…”
天啦,奇迹出现了,皇后惊得跪在地上遍体微颤,一边追问义子出现在木板上的字,一边把木板教给侍女春香送给皇上。
皇上愣是没有反应过来,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直到春香跪地呈上木板,见木板上显露出义子二字,字迹清秀,乃皇后手笔,一惊抓起木板,欣喜若狂。
随即发现字迹血红,触摸时不似真血。
到像是树纹聚合成字,染色鲜明。
颇感稀奇,敛去笑容,不爽了。
刚听吴太医参奏小崽子亵渎了皇后,皇后就收了义子。
这岂不是说这个义子触碰了皇后的身子…
岂有此理,皇后是朕的,谁敢亵渎?
朕要杀这个义子,可是皇后…
皇后给朕出一个大难题啊!
朕生气了…李世民气得站立不稳了,晃得头上的龙冠都绿了,但反应过来,朗声说道:“传令寺庙主持,以及涉案的相关管事,前来候审待查。
其余人退到十丈之外。”
“遵旨。”
各部官员跪地领旨离去。
一阵调动之后,慈恩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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