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不乖,王爷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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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不乖,王爷滚过来- 第3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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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第一胎出的那个意外,都是德妃之前早就谋划好的,到了炮制第二次所谓的小产时,第一次的意外也就加重了皇上对芳婕妤的恼恨。当时德妃是怎么做的?还为芳婕妤求情,居然还主动提议瞒着她小产的消息,不想让人知道皇上*爱的女人是这样狠辣的,所以当时德妃第二次有孕的事情都没人晓得,更加不知道这里头的恩怨。

    皇上那样高傲的人,德妃这话是真的说到他心里去了,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被天下人笑话,被朝臣笑话,被后宫的妃子笑话,自己不识人真面目,居然这么*爱一个狠毒的女人。这件事情在德妃一手策划下悄无声息的被压了下去,旁人只知道芳婕妤触怒了皇帝失*,没人知道为什么失*。

    现在真相大白,万长安想着,现在皇上一定会后悔当初武断的下了决定。那一日他们在屋里说了什么没人知道,可是从屋子里踏出来芳婕妤失*,后来生下四皇子没多久过世。这期间皇上没去探望过芳婕妤,可是芳婕妤却皇上写了折子送上去,没想到居然会被德妃半路拦截隐瞒下来。

    那折子里写了什么,万长安也不知道,只是看皇帝的神色,轻叹一声,造化弄人啊。

    德妃背后如果没有信国公府这个强大的娘家,也就不会在宫里有那样的人脉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皇上即位之初,世家势大,德妃这样大的胆子,在后宫里做下这样的事情,皇帝岂能不怒。

    信国公府,算是完了。

    宁王,也完了。

    ***

    慎行司再度送来了供状,皇上很快就发下了对温家的处置,温大人斩首,温家老少流放千里。

    温家的处置之后,紧跟着宫里就传出德妃“病逝”的消息,宁王得到消息之后,当时就昏倒在御书房外。为了求见皇帝宁王已经跪了一日*,可是万万没想到等到的居然是这样的结果,皇帝看也没看宁王一眼,直接让人送出了宫。

    德妃“病逝”的消息大家还没消化下去,此时生死不明的靖亲王回京了。

    跌落下山的靖亲王居然被路过的了闻大师给救了的消息,一时间如同插上翅膀飞遍了整个京都,此时又有人想到了之前了闻大师将大郡主接到国安寺的事情,现在全都对上头了,原来是为了这个啊。

    靖亲王被皇上招进宫中,没有人知道这对父子说了什么,只是第二日信国公府以及令国公府都被发落了。信国公一系列罪名证据确凿,判了斩立决,信国公府所有的男丁罚没为奴,女眷流放。令国公府相对好些,令国公府贬为庶民,没收家财,一招从云端跌落泥塘。追随信国公为恶的官员,俱都被发落,情节严重者夺官入狱,情节轻者罢官贬为庶民。

    宁王夺爵,被皇帝发落去守了皇陵。

    这一场大的动荡,足足持续了月余才算是安稳下来。后头才隐隐传出来德妃构陷芳婕妤的事情出来,只是宫里消息严谨,便是知道这个消息也没敢随意说嘴,只是终于有种明白真相的恍然。德妃忽然病故,原来是为了这个。

    一年后,靖亲王被立为太子,搬入东宫。

    徽瑜看着襁褓中的儿子,指挥着人收拾东西搬家。誉哥儿还在山阳读书并未回来,昭姐儿对这个小地弟依旧充满了热情,带着小小围在弟弟身边逗他说话。襁褓中的娃娃看着姐姐笑得甜甜的,一双眼睛亮闪闪的,看什么人都特别的有精神,有兴趣,跟誉哥儿那时候截然相反。

    已经成为太子的姬亓玉打起帘子进来,徽瑜一看到他就说道:“说搬就搬也太急了,整理箱笼也要有几日。东宫那边不知道收拾好了没有,内廷府那边醇王可不能偷懒,你要叮嘱几句。”自从上回山阳之行,醇王极其幸运的搭上了姬亓玉这趟末班车,如今倒是被姬亓玉使唤的团团转,内廷府的事情他是真真切切的管了起来。

    如今皇上大部分的政务都交给了太子,太子人手不够,这些兄弟们倒真是让他毫不手软的使唤起来。醇王已经托了醇王妃在自己跟前说项,让他轻快些才是,徽瑜却不肯替他说情。拿着国家的那么高的王室俸禄,却不肯出力怎么行呢?

    “三哥早就收拾妥当了,搬家的事情内廷府自会有人手调度过来,你不用担心这些。”姬亓玉过来先把女儿抱起来亲了亲,这才看向襁褓中的儿子,才看一眼,同哥儿就对着他爹裂开嘴笑了。这个孩子,姬亓玉起名景同。

    “爹爹,我跟珍姐姐说好了,我还要去肃王府读书,不能因为搬了家就给我挪地方。”昭姐儿趁着她爹在,赶紧把这事情定下来,免得又要几天看不到人。

    “好,随你高兴。”姬亓玉伸手摸摸女儿的头发,“我们昭姐儿开心就好。”

    “开心着呢。”昭姐儿搂着亲爹的脖子亲了一口,兴奋不已喊着要给珍姐儿送信,让她放心云云,说着话人已经跑出去了。

    徽瑜看着女儿摇摇头,“你再这样*下去,将来有你头疼的。”

    “女孩娇养着好,将来谁敢欺负她?”姬亓玉浑不在意的说道,女儿不比儿子,自然不能受委屈的。

    姬亓玉被封为太子之后,一下子忙了很多,去岁宫里头的那场变故,朝堂上的格局也发生极大的变化,这一年来徽瑜因为养胎躲了很多的应酬,如今姬亓玉被封为太子,却是再也不能躲懒了。心里已经想着入住东宫之后,还要开宴庆贺,又想着邀请哪家的夫人,名单上位置怎么排。在这之前,还要举行册封大典,宫里头送来的册封大典上的规矩跟礼仪,徽瑜看着都觉得成蚊子眼了。特意请了皇后娘娘身边的褚嬷嬷来指点,大典上是一点都不能出错的。

    徽瑜的手被姬亓玉握在掌中,徽瑜抬头仰视着他,这才发现他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只听他说道:“今日皇上宣我进宫。”

    徽瑜心里有些紧张,这一年来皇上对姬亓玉多有示好亲近,只是他已经习惯了那个亏欠他的皇帝,对于这样的父亲是十分陌生的。她不想当圣母,因此也没说什么大义凛然的话,她支持他所做的决定,此时他忽然开口跟她讲这个,一定就是有事情了。

    屏住呼吸,看着他,“皇上……说了什么?”

    “他说,对不起。”

    徽瑜就看着姬亓玉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眶红了。她依偎进他的怀中,其实从头到尾,姬亓玉除了给芳婕妤讨一个公道,就是想听皇上这句道歉的话。

    有些错已经铸就,无法挽回,只能尽力弥补。可是弥补未必就是姬亓玉想要的,他想要的只有一句道歉的话,如今终于听到了。

    六月初六,钦天监测算的大吉之日。

    大殿之上,徽瑜从皇后手中接过太子妃的金册金印。

    大殿中站着的是满朝在京诰命夫人,个个态度恭谨,神情敬畏的对着她伏地叩拜。

    “诸位请起。”徽瑜开口缓声说道。

    随着命妇们起身,徽瑜抬起脚,踩着红毯一步步向殿门口走去,明亮的日光从门口映照进来,长长的裙摆如流水般拖拽而过,尊贵而又华丽。

    殿门口,站着一个身着玄色暗色七爪龙纹袍的男人,挺拔如树,面如冠玉,对她轻展笑颜。

    他牵起她的手,并肩而行,祭宗庙,告天地。

    他与她,一路并肩前行。

    朝阳从东边升起,即便它有落下的一刻,待到明日,它仍旧能照常升起。

    人生中即便有不如意,也终将会过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一刻,只是一个新的起点。

    晗妃凝视着二人的背影,看着他们牵起彼此的手,涌上心头的有些许的怅然。

    德妃没了,这后宫里在皇后娘娘的管理下井然有序,贵妃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时不时的见一见儿媳跟孙子,日子过得十分的快活。皇上已经很少进后宫,如今见太医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朝政大多已交给太子,她知道,皇上的日子也许已经不多了,当年的真相对他造成了极大的打击。

    爱一个人,若没有了信任,便是皇上跟芳婕妤的结局。

    看着徽瑜跟姬亓玉的背影,总有一日,太子会坐上这个位置,这诺大的后宫会有无数的美人充盈进来。

    他们的信任,会不会依旧延续,他们的幸福能不能终老。

    低头浅笑,晗妃想,徽瑜那样的聪明人儿,一定会守护住自己的幸福的。

    他们对彼此的信任,江山不易,山河不改。

    人生能得这样一人相伴,再无遗憾!

    终于完结了,故事结局也许不那么完美,但是每一段婚姻没有人能保证一路无忧。婚姻的基石便是信任,相信小四跟徽瑜会很幸福的。明天开始写番外,先写昭姐儿的榜下捉婿。这本书写了一年了,谢谢大家一路追随,故事里有欢笑有悲伤,人生不会完美,但是我们依旧追求幸福,谢谢大家!

    七月初某香跟家人会出去玩几天,我已经存了稿子每天三千字,大约会在七号左右回来。写文这么多年,从没有时间全家一起出去旅行过,已经计划很久,只是一直没时间拖了又拖。某香不在的这几天留言就没办法回了,等回来再跟大家聊天,爱你们!再次感谢所有支持的亲们,谢谢大家一路相伴!

    本来预料今天顶多写一万三四千字,谁知道写着写着就有一万七八千字了……另外,德妃会有一个单独的番外,剖析她的人森,(*^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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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几许情深化鸳盟1

    第一章:几许情深化鸳盟1

    小桥,流水,人家。

    细雨中白墙黑瓦带上几许朦胧,青石板铺成的巷子雨雾中一眼望不到头。拐角处一把油纸伞突兀的闯进这片寂静的天地里,伞下青布长袍背一书箱的男子在这雨雾中缓步而来。清癯挺拔的身姿在这雨雾油伞下更添几分俊秀,就在这时长巷中传来一声吱吱呀呀的开门声,很快的一门口就探出半边穿着青色袄衫的身子,也没打伞,就对着那走来的男子喊道:“阿逸啊,怎地现在才回来,天都要黑了,听说明ri你要上京了,是真的吗?”

    “是,吴婶,明日就要走了,今日去老师家拜别,顺便把余下的书籍带回来。”岳怀逸的声音清清冷冷的别有一种质感,在这雨幕中掺着几许雨声,越的好听。

    “这个给你。”吴婶从门口跑出来,将一个荷包塞进岳怀逸的手中,略胖的身影因为快的跑动平添几分喜感。

    荷包的分量并不轻,岳怀逸知道里面装的什么,就要推辞,却听那吴婶讲道:“街坊邻居这么多年了,你这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你爹娘走得早,既是要进京赶考便少不得银钱。你吴婶不是大富大贵之家,但是给你添点程仪还是可以的。等你将来高中了,别忘了家乡的老街坊就行了。”

    吴婶的嗓门极大,这一咋呼,一条巷子里的人家都知道岳怀逸回来了,很快的就聚集了好些人。知道他要上京,送钱的,送物的,瞬间巷子里就热闹起来。小雨渐渐停歇,微黑的天色透出几许青光来,一一拜谢过大家,岳怀逸这才推开自家的门走了进去。

    这条巷子里居住的人家都是几十年的老街坊,大家彼此十分熟悉,难得出了一个读书的人才,大家自然是要齐心接济一下,若是能出个状元那才是荣光的事情。

    第二日一早,将自家院子托付给吴婶照看,岳怀逸一人一箱,踏上了赶考的路程。坐船北上,到了山东地界换了马车,一路看着山川风光,人文地貌慢慢的靠近了京都。

    京都的繁华跟壮阔是岳怀逸想不到的,见惯了江南水乡长街小巷的温柔惬意,再看到北方城市大开大阔截然不同的风貌,顿生出几分兴趣来。因为兜中银钱并不很多,舒适奢华的客栈他是住不起的,几经打听这才寻到一处学子们聚集的地界,寻了一间小小的房间安定下来。

    似是岳怀逸这样的秋闱后的举子为了能早到京都打点,全国各地的人逐渐蜂拥而来,亏得他来得早些,还能租到这样便宜地段又好干净舒适的客栈。后头来得晚的,再也寻不到这样的好去处。

    “易安兄,你又出去摆摊啊?”看着他背上的竹箱就明白了。

    岳怀逸看着自己对门的程维点点头,“三石兄今儿个起得倒早,京城久居,囊中羞涩,卖些字画好贴补自家。”

    他说的光明磊落,言语间自有一派轻松自得,程维心里也颇为赞赏。多少人因为身上无钱却又因为摆摊卖字卖画有损颜面,俱都是在背人之处悄悄而为。倒是这个岳怀逸坦坦荡荡从不遮掩,真真是一派君子之风,反令人敬重。

    “你等等我,我与你同去。”程维奔回室内,很快的又走出来,换了衣衫,手里摇了一把扇子,沉香木为骨,绢綾为面。正面写着三石曰磊四个大字,背面却是画了一扇桃花,灼灼芳菲,那桃花香欲要破扇而出。

    只这一把扇子,就能换得京都的一处院子。扇上题字作画的皆是名家手笔,程维靠着一把扇子,在这泱泱学子中也颇有几分名气。程维招摇,连带着岳怀逸都被许多人知晓,一开始大家都以为岳怀逸是因为程维家有钱有势巴结上来的,后来一打听,这岳怀逸竟是苏州赫赫有名连中解元、会元的岳易安,若是这次春闱再能得个状元,便是当今圣上继位以来的第一位三元及第之人。

    程维是他家这一辈读书中最有天分的,能考了个举人回去家里头都翻了天了,在老家连摆了三天的流水席大宴四方,还舍粥放生大作善事,反正程家不缺银子。跟岳怀逸相识还是一个偶然,程维喜欢古玩,看中一个玩意儿却不知道是假货,还是被路过的岳怀逸指点一句免了破财,就觉得这人仗义值得相交,便邀请他去自己的小四合院居住。岳怀逸婉拒,他就索性搬到岳怀逸住的这小地方来与他做邻居,就为了这个,他们一层楼同住的说话极为刻薄的钱无咎可没少讥讽了去。

    此时听到二人动静,另一间房的钱无咎果然极其准时的推开门,身上的衣衫半掩半合,还带着几分脂粉气,捂着嘴角打个呵欠,对着程维嘲笑一句,“这小厮当的挺顺腿的,有些人白长一张脸,白有个好出身,就没长那骨头。”

    岳怀逸看也不看钱无咎,拉了一把变脸的程维,“走了,去晚了就没地方了。”

    程维知道岳怀逸不欲与人作口舌之争,心里却是气愤难平,下了楼之后,对着岳怀逸说道:“这样的人你越是忍他,就越是嚣张,何必委屈了自己?”

    “君子处世,和气为先。更何况,钱无咎只是嘴巴刻薄些,人还是不坏的。”

    “在你眼睛里就没什么坏人,真是不知道你怎么长大的,独自一个人上京,家里人竟也放心。”程维憋会一口恶气,心里还有几分不舒服,总想着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的教训那钱无咎一回,让他嘴贱!

    岳怀逸只是淡淡一笑,却并未提及自己父母不在的事情,说出来不过是博人可怜而已。

    这客栈在巷子深处,两人一路走出来,路上遇到不少的学子,住得久了自然相识,一路招呼着过来,很是热闹。程维为人疏阔,仗义疏财,举子中多有家贫之人,因此这程维的人缘极好,这一条街上就没有不识他之人。

    岳怀逸走在他身边没有半分的不自在,程维本就是个无拘无束的性子,对待任何事情都是特别随性的人,就是这次春闱都是抱着可有可无的心态,反正中了举已经可以交代了,余下的能中进士那是祖坟上冒烟了,中不了也没什么,又不是非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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