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那三人强多了。如此说来,吕夷简应该算是一个权奸,因为他是一个权利**特别强的人,他的梦想便是相权若是一个人那就好了。
可是,这大宋朝的祖制便是如此分相权的,他只好借太后掌权名不正言不顺之时,把这三人挤出朝廷,达到自己大权在握,从而展开自己的治国宏事。这四人,其实都不是坏人,只是政治方向不同罢了。
秦牧来到王曾府上,还被王曾请到书房,分主客坐下,王曾便向着秦牧介绍起这大宋朝的相权制度。王曾认为,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人,是很有必要普及一下知识的,不然接下来的事情,只怕他不能完成。
其实,王曾不知道,其实秦牧对于这些事情,他多多少少还是了解的。当然,这还是得益于秦牧无聊时,看的那些宫廷剧。
见王曾不再说话,秦牧正了正身子,道:“王相爷,不如我们直接谈事情如何?对于官场上的事情,我不是很想了解,再说,这些事情,往后自然可以知晓的。”
王曾听秦牧如此说,明显有些微怒,不过转念一想,此人若真没有胆识,用之也是累赘。如此一想,王曾倒也释然,笑了笑道:“初生牛犊不怕虎,看样子不假。不过,你要明白,接下来你做的事情很危险。而且这事不但很危险,还不能公开你的身份,即便动用朝廷的力量,也不能在明面上。否则,本相不但不帮助你,而且还会落井下石。”
秦牧嘴角冷笑,心里道:“我就是知道官家交待的事情,不可能有多轻松。现在不去了解官制,最重要的便是怕自己会被这些外在的东西掣肘,从而丢了性命。”
秦牧心里如此想,嘴上仍然笑着道:“相爷,我秦牧这条命既然是官家救的,自然为官家办事,若真是失败了,当以其身赎罪。”
“好,有胆识。”王曾抚了抚胡子,大笑道,这身子也大有起身之势。“不亏是本相选中的人物。当初你在岷州处死一批人之后,本相便觉得你有胆有识,作事果断,从不考虑后果,便是本相苦苦找寻的人物。接下来的事情,还请秦兄弟不要推却呀。”
“相爷说笑了,秦某人竟然敢来,哪还有怕之理。还请王相爷吩咐下来,秦某也好做事不是?”秦牧可不想在这里多跟王曾扯什么皮,要知道家里头还有袁姑娘等待着自己的安抚呢。想想,昨天晚上差点没让这姑娘榨开了,便来气。
“秦牧,倒也不用如此急躁,先听本相把话说完。”
意识到自己表现的过于急躁的秦牧,连忙道:“相爷,秦牧我做事一向都是如此,还请相爷不要怪罪才是。”
王曾客气了一番,然后便开始讲接下来秦牧要做的事情。原来,王曾三人同官家商议决定,让秦牧去解决石重这个太尉。只要吕夷简和太后少了这个外援,接下来的那些小虾米也就好对付了。
这个石重虽然能力不行,可是在做人做事这件事情上,却没有多少把柄可抓,即便有,那也只是一般罪行,最多罚点钱就没事了。石重打从祖上开始,那便是重臣,家里有的是钱,如此小罪处置,又能耐何得了他。官家对其也很是头痛,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什么好的方法来。
现在把秦牧叫过来,就是解决这个麻烦来的,如何解决呢?
其实很简单,去找石重的谋反的证物。只有谋反,才能最终把石重这棵大树,连根拔起,断其根基。最终把扶官家掌权,令太后重返后宫,从此不再掌政。
秦牧听后很是疑惑道:“相爷,秦某觉得很奇怪,官家若想动一个人,为何不可以明面上做?反而要使如此手段?”
王曾笑了笑道:“你倒是挺会装傻的,也罢,让本相把里头的要害说与你听听吧。”
原来,这个事情不能公开,有两方面的原因。一则呢,担心打草惊蛇,不然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官家这皇位,那可是太后和百官所立,若是把他们逼急了,他们有权有将还有太后这张王牌,再加上百官的拥护,便可直接废了赵祯,再立新君,这在历史上也是发生过的事情。如此,这官家不要说夺权了,就是想活命,那都是一件难事。
二则呢,也是名声问题了。这石重呢,毕竟没有谋反的,要找证据自然是找不到的,只有什么样呢?要么诱导他,要么呢,便是在他的府上弄些违禁的物品,比如铠甲兵器之类的,然后再找禁军把这个“谋反贼”抓回牢中受审,然后再处以极刑。
这种事情若是传于百姓得知,众人会如何看官家?会如何议论官家?为了不出现这样子的事情,王曾这才找上秦牧,让秦牧做这个狠角色。
王曾讲到这里,顿了顿道:“不管你是诱导他反呢,还是在他府上放东西,反正,待事情完成后,记得把这个消息预告诉本相。到那时候,你有此等功劳,官家自然可以为你谋得一官半职,放心,你的前途远大。”
秦牧对这种开空头支票的事情一点兴趣也没有,现在秦牧才发现自己是一种什么境地,成功倒也罢了。若是失败了,可真的会被这王曾还有官家他们处死,而且是那种死后,都没有半个人同情的角色。
“相爷,你这话说的。咱秦某人,能够为官家效力,为百姓解忧,那是秦某人的荣幸,怎么会贪图这荣华富贵,高官厚禄呢?”秦牧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不如说些官话套话。
“嗯,不错,小子有此心思,本相很满意。秦牧,那本相静候你的佳音。”这话一出,秦牧便知道,这王曾是在下逐客令了。
秦牧连忙从椅子上站了出来,一拱手道:“相爷,秦某人做此事,不敢求有官家相护,但是这资金问题,能不能解决呢?”秦牧很是知道,无论是诱异石重造反,还是搞些证物在里面,那可都是很烧钱的活计,若没有钱,便一切都开展不起来。
“你放心,这事,即便你不说,本相也会给你处理好了。为了不让别人察觉什么,以后,你不要再上王府,这钱呢,待会本相会派人送到你府上的。”王曾对钱倒一点都不在乎。
“如此,那秦牧便多谢相爷了。秦牧不敢打搅相爷休息,秦牧先告辞。”秦牧说完,转身而出。
“王安,你去送一下秦大人。”王曾看着秦牧的背影,站了起来,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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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美人骨
醇酒美人,最能腐蚀英雄之骨。秦牧想了想,这确实是的,现在已经可以看到外面升起的太阳,可是看着怀里头躺着这么一个香香美人,闻着袁梦竹传来的阵阵体香,还有那初为人妇的魅感,又有哪个人愿意这么早便爬起来呢?
“你在想什么?”袁梦竹看到秦牧半躺在床上,自己的头枕在他的胸膛之上,手指不停地在他的胸前画着,开口问道。
秦牧先是亲了一下袁梦竹的额头,轻轻道:“没什么,怎么样梦儿,要不要再来一次?”
听到秦牧又说那事,袁梦竹脸色一红,立刻躲在被子里,道:“牧哥哥,不要了啦,昨天晚上,你弄得人家现在还好痛。”
一见袁梦竹躲进被子里,秦牧连忙掀起被子追逐而去,嘴里头直喊道:“哟……昨天晚上,是谁说还要,还要的,现在又不认账了是不是?”随着秦牧的声音,这被子一起一伏,传来袁梦竹的笑骂声……
“啪啪啪……”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里头两个正打算行事的人,立刻掀开被子问道:“谁呀?”
“还能有谁,盼儿。牧哥哥,你就只知道梦姐姐,都不要盼儿了。”听得出来,盼儿似乎很不高兴。
袁梦竹一想,这盼儿虽小,可是有些事情,也许她已经懂得了,得赶紧起来,如此倒真不意思,都怪秦牧,袁梦竹在心里头暗骂了秦牧几声。
“你现在起来了?”秦牧见袁梦竹正在穿衣服,是以很是好奇地问道,“你刚才不是说来吗?怎么到了现在,倒不想来了?”
“来什么来,赶紧起来了。”袁梦竹说完,直接把秦牧的被子一掀,“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对了,你不是说这里还有一个姑娘吗?怎么我跟盼儿昨天找了一天,也没有找到?”
“不可能吧?”秦牧记得这个春阳告诉过他,这里是有个姑娘的呀,这个姑娘自己也是见过的。如果他们找不到,也许是关在哪个暗室里了吧?秦牧心想。
想到这个,秦牧也不敢耽搁,连忙把衣服穿了起来,这古人的衣服真是麻烦,不但有外衣套装,还有里衣里衬的,可把秦牧难了一阵。
“你看看你,都说了要回去了,现在盼儿都堵在门口了,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呀?”袁梦竹把衣服穿好的,看了看门口那人影,怪罪起秦牧来了。
秦牧此时也把衣服穿好,把手伸过去,在袁梦竹的腰间一抱,先是闻了一阵袁梦竹的秀发,轻声道:“怎么,我的好梦儿不想待在牧哥哥的房间?”
“也不是,只是……”什么叫如胶似漆,形容的便是新房夫妻,因为他们都是初尝滋味,有新鲜感,又有好奇怪感,怎能不想时时在一起?
秦牧把袁梦竹的腰间抱得更紧了,“好了,别担心,盼儿也不是别人,她是我的妹子。到时候,你嫁过来,你们也要好好相处。再说,娘子陪相公,天经地义是不是?”
“可我不是还没有嫁过来吗?”
袁梦竹的话刚一出口,外面便传来盼儿的催促声,“你们怎么回事儿呀,太阳都起的老高了,你们穿个衣服还要那么久。盼儿生气了,不陪你们玩了。”果真小姑娘,生气了,只是不陪你玩呀。
袁梦竹一听,连忙把秦牧一推,道:“你看看你,起个床,还得这么久。快点呀,小姑娘生气了。”
秦牧一看,冲袁梦竹笔了笑,然后轻轻地打开房门,正看见盼儿正坐于屋角边,把头深深地埋在膝盖里。
秦牧走出房间,坐在盼儿身边,把手放在盼儿的背后,可是盼儿很是生气地把秦牧的手推开,而且让自己的俏臀往边上移了移。秦牧一看,嘴角笑了笑,然后静静地坐在旁边,一句话也不说,跟着盼儿朝远方看去。
“你走开,我不要你坐在这里。”盼儿看到秦牧坐在旁边,又不说话,心里很生气。
“哟……盼儿真的生气了?真的要牧哥哥离开是不是?那牧哥哥真的要走了哟……”秦牧说完,半起身子,还真有想走的意思。
盼儿回过头来看了看秦牧,眼神中并没有留恋,更多的却是委屈。秦牧见盼儿并不说话,便又说了句,“牧哥哥,真的走了哈。”
看到秦牧真的站了起来,盼儿霍地一下,站了起来,双手死死地缠住秦牧道:“牧哥哥……”那眼泪还真是没有忍住,竟然全都流了下来。秦牧真是搞不懂这些女孩子,怎么可以说哭就哭,这也太神奇了。
“你看看你,把人家盼儿吓成什么样子,你就不会安慰人家几句?”袁梦竹从房里头走出来,看到这么一幕,说了这么几句。
本以为盼儿会感激她的,却没有想到,这袁梦竹话音一落,这盼儿便把缠住秦牧的手放开,站在秦牧面前,正色道:“你说牧哥哥干什么,我跟牧哥哥闹着玩呢。真的那么关心盼儿,为什么昨天一个晚上都没有回来,你不知道盼儿怕黑?”
“得,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那晚上,我可不回来了哈。”很明显,袁梦竹是想跟盼儿开玩笑的,却没有想到盼儿一听,并没有生气,反而满不在乎道:“不回来便不回来,反正有个小姑娘跟我一起睡,省得你在那里睡一会儿,半夜又跑了出去。”
被盼儿这么说,袁梦竹心里头还真不是滋味呀。毕竟是姑娘家家的,脸皮子薄一些。秦牧却并不能体会这盼儿嘲笑袁梦竹的话语,反而对盼儿说的找了一个小姑娘很感兴趣。
“盼儿,你在那里找到那姑娘了?她现在好不好?”秦牧倒不是担心这小姑娘的状况,看春阳那股子呵护劲,这小姑娘不太可能会有什么危险。他现在担心的是,这小姑娘会不会已经……想想,一个这么稚嫩的姑娘,秦牧便觉得不寒而栗。
“我不告诉你,谁让你总是不起床,就知道陪着梦姐姐,都不理人家。昨天还说什么忙呀忙的,结果太阳都升的这么高了,你们还在床上睡觉,好不好意思。”盼儿这小姑娘还真是,得理便不饶人了。
“这个……那个……”秦牧实在不好解释,他能说,其实昨天用了差不多一天的时间也没有想出什么对策来吗?虽说这个王曾给了他一份石重的有关资料,知道这石重除了好点色外,并无其他不良爱好。可是,自己总不能找这几个姑娘去引诱他吧?
“你看你,每次都是这样,让你说什么,就这个,那个的,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哥哥呢,真是气死我了。”这个十三岁小姑娘生起气来,还真是挺可爱的,有小女孩的不可理喻,又有小姑娘般的娇媚。
袁梦竹见这个盼儿不说话,把秦牧拉了起来道:“好了,跟我走,我知道在哪里。”
“你知道?”秦牧表示很怀疑。“你跟我一样在房间里,你怎么会知道?”
“这你就别管了,那姑娘一定是在盼儿的房间里,不相信我们可以去盼儿房间看一下。”袁梦竹说的似乎有很大的把握一般。
“你们不能去,她刚刚睡着,如果你们把她吵醒了,我跟你们急。”看样子,这个袁梦竹真的猜对了,这个小姑娘果然是在盼儿房间了。其实,也不难推测,若盼儿真的发现了小姑娘,总不可能关在哪里,不带到房间,又带到哪里去?
“哦?你真的带到那里了,你在哪里找到她的?”秦牧现在又对这小姑娘放在哪里感兴趣了,“你说她睡着了,什么时候开始睡的,她现在好不好,有没有受伤?”
“你这么关心她,怎么起得那么晚了,总在床上睡觉呢?如果早一点起来的话,不就可以看到她了,谁让你那么晚才起来的。”看来这个盼儿是抓紧了秦牧晚起床这一点,什么东西都能扯上这个原因。
秦牧呢,对于盼儿总说这个问题,真的是很无语,可这确是事实,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尴尬地笑了笑。抬头看去,刚好看到李绥儿和小红姑娘正从门口走了进来。
说起这个春阳真有些不厚道,这院子是借给他了。可是,秦牧来到这里时,一个下人都没有,冷冷清清的,极其诡异。如果只是个小院落,加入五个大活人,也就没什么了,可是这院子极其的大。
除了有这三处院落外,这屋子里头竟然还有内湖一个,凉亭七八座,供散步的花园一个。像这么大的房子,一般的达官贵人,可能也无福消受,想不到,这么一个太监,竟然有这个财力。而且听得春阳说,除了此处院落,他还有另外三处公开的院落,豪华程度比这个更甚,秦牧就感觉彻底的无语了。
秦牧见李绥儿和小红从那边走过来,表情似乎有点不太对劲,心里一惊,正想找找表哥一起应付一下。此时,才发现,打从起床,都不见这个王二柱,还有这个钱顺也不知道哪去了,莫非他们还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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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女人心
“大小姐,你怎么来了?”秦牧看到李绥儿那满脸的怒气,连忙迎了出去。
“你呀,像什么样子。”李绥儿还没有开口,小丫头小红倒是急上了,立刻骂了起来,“秦牧,我们大小姐,对你怎么样?
“很好呀,非常好。”秦牧完全搞不懂状况,只能是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