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运通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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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运通途-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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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放下来,然后把衣服裤子脱下来!”他的语气充满了霸道和野蛮,也充满了威严。

    宁宇惊慌地问:“你们要干嘛?”

    里面的男人哄堂大笑,大汉说:“快点吧,小雏儿,不要爷我动手,要是我动手的话,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宁宇看着周围这些胡子啦擦的男人的脸,每一张都是夸张变形的,或狂笑,或嬉笑,或蔑视,或调戏。他将自己背上的棉被放下。大汉说:“把衣服和裤子也脱了!”

    宁宇以为他是在开玩笑,连忙忍着剧痛说:“各位大哥,你们开什么玩笑啊?”

    大汉走上前来“啪啪”甩给了宁宇两计耳光。宁宇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只听见大汉说:“你看看老子是不是给你开玩笑。”说完,“哗啦”一声将他的上衣扯了个稀烂,随后有“哗啦”一声将他的裤子扯了个稀烂。围在四周的男人发出恐怖的闷笑。宁宇还没有弄明白这么回事,大汉已经用锋利的刀子将他的小内裤也给挑破了。大汉将他身上脱下来的衣裤全部拿走,那上面可有宁宇的假身份证和仅有的五百元钱。被子也让其中的一个男人抢走了。

    这还不算完。大汉回过头来将灯开到了最亮,然后把宁宇推到灯底下,让他四周转转,四面的男人伸出粗糙的大手,揉捏他的身子,还有的颠颠他的**,嬉笑着说:“这个小**是不是还没有开过处啊?”说完用力一捏,他痛得大叫,而后昏死过去了。等他醒过来的时候,看见面前的男人们并没有同情他的神色。

    大汉对手下的弟兄们说:“这小子身上还有些伤呢?拿酒来?”

    宁宇惊恐好奇地看着大汉的举动,只见大汉将一瓶打开,自己爽朗地喝了一口之后,将剩下的酒全部喷洒到他的身上。顿时,一阵专心的疼痛让他昏厥过去。

    大汉对宁宇说:“忍住点吧,小子,不给你消消毒,你回传染大伙的。”宁宇这回实实在在的昏厥过去了。他醒来的时候,看见自己睡在一堆稻草里,身上既没有被子,也没有衣服。再看看一边睡着的几个人,他们也都卷缩在肮脏的地板上,与他不同的是他们身上有脏兮兮臭乎乎的棉被。

    宁宇知道,自己的算是挺过来了。这就是那帮歹徒的窝。他仔细观察这里面的情形。没有看见房门,也没有看见砖瓦的墙壁,他背靠的是一块黑色的土墙,他初步断定,他现在已经不再当时进入的那个院子里了,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下室。就连这个地下室的位置在那里?是不是那个大院的下面他都无从知晓了。他茫然地看着那一盏昏暗的灯光,不知道自己下一步的日子将会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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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神秘的地下生活

    4神秘的地下生活

    宁宇蜷缩在稻草堆里,浑身的疼痛让他十分难受。忍不住发出了几声呻吟。一边的男人被他的声音惊醒了,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但是,宁宇的疼痛已经让他不能顾忌别人了,本能的嚎叫声没有停歇。

    终于,有几个人都被他的呻吟上吵醒了。睡在最里面的,那个头儿说:“你们几个,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临近宁宇的几个人翻身起来了,走到宁宇跟前,蹲下身子问道:“你嚎叫什么?”

    宁宇痛苦不堪地说:“我难受,难受死了。”

    头儿走过来,用脚提提宁宇的身板,嘟囔道:“像骷髅似的,下手这么狠能不出问题吗?算了,兄弟们,把他扛上去吧?给他拿点药回来,不能让他死在我们这里,那样太晦气了。”

    几个人找了迷彩衣裤给宁宇套上,将他背到了地上面。宁宇虽然头晕脑涨,四肢乏力,他还是看清了自己所处的地下室的位置。地下室其实离地面很近的,也就是爬上一个楼梯,在转过一个楼道口就到了地面了。大概时间还是半夜,上面的房间里还灯火通明。背他上来的人对上面的人嘀咕了几句,就来了一个懂医的男人,给了他几把药丸,都是些消炎止痛之类的。宁宇还看见了一瓶葡萄糖,他们也知道他身体已经十分虚弱了,需要补体子。还让他喝下了一碗热姜汤。补充了不少热量,宁宇的精神明显比刚才好了许多。他的眼神不断向外张望,可是这间屋子封闭得十分的严密,根本无法看到房间之外的任何东西。他还是无法确定是不是刚才的那个院子。

    几个人再次将他背回了地下室。这一回头儿走过来,给他了一床破旧的棉被,让他感觉暖和多了,他感激地看了头儿一眼。头儿说:“你要像个男人,不要再嚎哭了,让大家睡好觉。明白吗?”

    宁宇努力地想点头,可身体就是不听使唤。迷迷糊糊中,他昏睡过去了。睡梦中,他回到了自己熟悉的世界里……每天清晨,他都会准时赶到报社,静候着热线新闻报料,一旦接到有新闻价值的新闻线索,他就立即赶往新闻事发地。那天清晨,他刚刚赶到报社,就接到了南城居民楼煤气罐爆炸的线索。他飞奔出报社的大门,叫了一辆的士,风风火火的朝事发地赶了过去。他找到了新闻发生的具体街道和地点,没有看到任何爆炸的迹象。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小区里的两口子吵架,其中一个人扬言要引爆煤气罐,并未真正引爆煤气罐,好心的居民打了报社的电话,结果与事实出入太大了。他沮丧地返回报社,将情况给主任叙述了一番。主任就说:“算了吧,没有什么价值,稿子就别写了。”

    ……总算又接到了一条线索。有人报料东大街出现了化学药品泄露,一辆装载化学药品的大型机车在闹市区发生了严重泄露,可能造成巨大的污染。他马不停蹄地赶到了事发现场,拍摄了得意的现场图片,采访了十几名现场目击证人,也在现场采访了前来救援的化学专家。的确,这是一起建国以来从未出现过的重大事件,化学原料的泄露,对周边的居民将会造成巨大的伤害,尤其是对妇女和儿童……他心中暗自兴奋,总算找到了一条新闻猛料。他幻想着,明天的报纸和网站的头条一定就是自己的这一条爆炸性的新闻。回到办公室,他一边思考标题,一边从容地写下了三千字的现场特写,还满怀激情地写了编者按。但是,晚间时分,主任冷冷地对他说:“宁宇,你的稿件不能上了?”

    宁宇惊奇问:“怎么不能上的,别的媒体可能都要上头条的哦,怎么不能上呢?”

    主任还是冷冷地说:“你那来这么多的问题呀?不能上就是不能上,你不知道宣传纪律呀,造成市民恐慌的稿件你也敢写,你还想不想干了?”顿时,他沮丧到了极点。这一个月来,他的很多稿件都没有上版,也跑了不少的冤枉路,很多新闻报料都是虚假的。

    这段时间,他做梦都想找几个好新闻题材。若如不然,他这个月根本就无法完成发稿量,就不能领到效益工资了。倘若是那样的话,自己这个月的房租水电气怎么办呢?就靠那可怜的一千二百元的基本工资,自己不就要饿死了吗?另外,老妈这个月因为心脏病复发,还等着他拿钱去医院呢?老爸的那张可怜的脸色,他是不敢想象了。那天夜里,就是老妈住进医院的第一天晚上,老爸带着哭腔在电话里对他说:“儿子,你赶快想想办法吧?你老妈恐怕是不行了,医生说了,再不手术的话,她的病就进入晚期了……”他可以想象得到,当时老爸的神情。他同样焦急似火,心力绞碎。暗自祈祷:明天赶快出一个好新闻吧,出一个好新闻吧!要不然,我讲怎么办啊?

    他进报社已经整整三年了,一直他都是社会部热线组的机动记者。没有像其他记者那样稳定的跑行业,有稳定的信息渠道和新闻线索。他完全是靠天吃饭,当天市区突发的事情多的话,他也就能上几条新闻,要是市区里平安无事的话,他就没有上新闻的可能了。在加上主任对他的不信任,一旦出现重大突发事件的时候,往往不会安排他去,这就形成了雪上加霜的结果。那些原本有固定信息源的记者也在无形之中抢了他的饭碗。所以,他非常的痛苦。整天都为新闻线索而焦躁不安。

    所以主任破例找他谈话,破例给他重大新闻线索,还真的就是破天荒的第一次,也算是救他于水火之中。要知道,再没有重要新闻,自己这个月要饿肚子不说。自己将无法解决老妈住院的危局,所以他对主任充满了感激,不管主任出于什么心态。凭直觉,主任一定找过其他的记者了,而这些记者都不愿接这个题材。但不管怎样,他还是感谢主任能让他来……

    “起来了!起来了!”迷迷糊糊之中,宁宇被凶煞恶神的头儿叫醒。“好了不少了吧?”头儿问道。

    宁宇揉揉眼睛,茫然地说:“大哥,好了一点,还是很疼的。”

    头儿粗暴地说:“起来起来,哪像个男人的模样儿。大男人就是刀砍断头颅,也不会后退半步吱一声的。”说着一把将宁宇从地板上拉了起来。宁宇不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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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暴徒也有操课时间表

    5暴徒也有操课时间表

    宁宇晕晕乎乎地趴起身来,看见身边的这些男人早已从地道口出去了。地下室只剩下他和头儿两个人。

    头儿问道:“怎么样?没有昨天疼了吧?”

    宁宇说:“好了些,但还是头晕。”

    头儿说:“晕什么,只要死不了就行了,快跟我走,不能呆在这里。”

    宁宇看着房间里昏暗的灯,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他是没有选择的,只有在头儿的监控之下缓慢地爬上了地道的出口。他一边走,一边留意这里的一切。地下室也算宽敞,里面足足睡了二十五个人,地上有二十五个人睡觉的位置。也许有时候住的人还会更多。墙边都是湿湿泥土,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地下室。只有头儿的被子面前的墙上帖了一张大美人。昏暗的灯光也是从头儿的头顶上照射出来的。那盏电灯最多也就是五瓦的日光灯,所以灯光十分微弱。在灯光的附近,他这才注意到这个地下室里的一个秘密,在楼梯转角处,放有很多的刀具,明晃晃的。让他立刻想起了自己那天在石桥下惊险的情形。除了这些之外,地下室里也就还有几个开水瓶了。他想,在这里也是等级森严的,就是喝开水的杯子也只有头儿一个人有,其他的那些资格老一点的人只能用饭碗来喝。像他这样的“新人”,就是喝水的资格也是被剥夺了的。昨天晚上他想喝水的时候,头儿就说了,你个小蛋子喝什么喝,喝多了要尿尿了怎么办?他此刻才注意到,这个地下室原来是没有厕所的。

    因为他一边观察一边走,所以走的速度十分的缓慢。走出地下室上到地平面之后,头儿在后面猛然一脚踢在他的腰上,他向前一倾,重重地摔倒在地。只听见头儿骂道:“小兔崽子,鬼鬼祟祟的,像个汉奸似的,看什么看?莫非你还想逃跑不成。”

    先前上来的那一帮男人正在吃早饭。看见这样的情景,一个个端着饭碗走到他的身边。有的踩踩他的屁股,有的踩踩他的胳膊,有的撒些剩菜汤在他的头上,冲他嘻嘻哈哈的怪笑。头儿说:“那位兄弟吃完了,来照顾照顾他。”

    宁宇以为头儿真的那么好心,真的要让人伺候他。他想象着,下一步是不是该让他吃点东西了,他的肚子早已饥肠辘辘。他趴在地上,从右面的一堵墙的缝隙里看到了一丝自然亮光,这才意识到外面的天空已经大亮了。

    又听见一个男人说:“头儿,我吃完了,这个小子就交给我吧?”

    头儿说:“稍微悠着点儿,那小子骨瘦如材,不要弄出骨折了。”

    “好咧。”冲宁宇跑来的男人说。男人走到宁宇身边,突然两脚跳起来,在半空中分开双腿,“嗖”地骑到宁宇的背部,双拳灌耳向宁宇袭来。宁宇感到头晕脑涨,顿时失去了知觉。当他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冰凉,睁开眼睛一看,自己身上浑身是水。很显然,刚才这个男人见他晕过去了,向他身上泼了一盆子凉水,他是激灵醒过来的。原本就有伤口,加上刚才头部被击打,他感觉浑身乏力,天旋地转。但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并没有打算饶过他,嘴里说:“好小子,既然进来了,你不安分,反倒东张西望的,你小子安的什么心?不好好教训教训,我看你还真想翻天是不是?”

    男人走过了,将他扛到了肩上,一阵旋转之后,他被抛出了足足五米远。他的身体就像一团被棉花一样,闷闷地落到地上,发出声响之后,就一动不动了。

    头儿看了这个情形,吩咐甩他的那个男人:“让他躺在边上好了,不要玩了,再玩就会玩死他的,王爷一会来清人怎么交差?死的也是麻烦事,晚上不还得麻烦兄弟伙吗?”他的话意里,这里死人似乎也是常事,他们可能早就忘记了自己也是人了。

    甩他的那个男人说:“大哥,也没什么的,昨天我听王爷说了,现在院子里的狼狗又增加了八只,一两个人的肉一定有地方去的。前两天的肖二的肉不就让狼狗享受了吗?妈的,那狼狗也真够狠的,一个骨头都没有给他留下……”尽管宁宇在浑浑噩噩中,他还是隐隐约约听到这两个男人的对话。当然,他已经没有太多的意识了。

    他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仰面躺在地板上的,脸上盖了一张破旧的旧报纸,就像一俱横卧在地上等候处置的尸体。让人意外的是,盖在他脸上的这张报纸,正好上面有宁宇的报道,还是一篇警方夜袭匪窝的报道。就是这个巧合,让宁宇意识到自己不能就这样死了。突然想到了自己是报社的记者,自己带着使命来到这里的。他努力让自己的意识清晰,思考着自己面临的处境,判断应该采取什么策略。他料想,面前的这伙男人,大致最痛恨一副坚强状的男人了,这样的硬汉会成为他们潜意识里的强敌。可能自己就留下了这样一种形象,要想活命完成使命,自己就必须改变这种形象,要让自己变成哈巴狗,变成可怜虫。于是,他呜呜地哭泣开了。

    那一群男人吃完了饭,正在集中训练身体呢?听见宁宇醒来后哭泣,都忍不住嬉笑开来。只听见头儿大声说:“笑什么笑,继续操课,谁也不许偷懒。”

    宁宇觉得好笑,分明是一帮匪徒,还有模有样的操课呢?可以断定,这个凶残的头儿,一定是在部队上干过的退伍军人,要不然,他怎么可能随口就说出操课这两个字眼呢?那帮男人继续操练。头儿朝宁宇的方向走来。揭开那张旧报纸,问道:“原来你没有死啊?”

    宁宇立即告饶说:“大哥,我好饿,你不会让我就这样去死吧?我还没有娶过媳妇儿呢?大哥,你行行好,让我和你们一起干吧?我绝对会听从大哥的指挥的?大哥,行吗?”宁宇自己都觉得下贱,声音是那样的卑微。不过,他的表演还真获得了成功。

    头儿问:“你真的想干,没有别的歪想法了?”

    宁宇说:“田地良心,绝对没有了。”

    头儿又说:“你发誓我听听。”

    宁宇说:“要是我背叛大哥,天打雷劈,全家人死绝。”

    头儿拍拍他的胸部,将他扶了起来,吩咐说:“马三,你过来,给这位兄弟一点吃的。”

    宁宇又看见了马三。原来,马三只不过是这里面的火头军,地位相当低下的。马三装模作样地走过来,摆谱道:“小子,想吃什么?”

    宁宇说:“三个,能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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