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归来之霸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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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归来之霸宠-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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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

    蹲下,伸手揽着她,林镜之道:“天珠?!”

    早就对林家的人了如指掌,再加上方才他们兄弟姐妹间的亲热,武念亭知道眼前这个身材高大的青年定然是林镜之了。于是笑嘻嘻道:“嗯。我姥爷是当朝刑部尚书武必,我老爹是东傲历史上最年青的太尉武长亭,我老妈……呃,听一个江湖上的大人物说,我老妈是这个世上最令人头疼的女子,所以,头疼得我老爹先到阎王那里报到,替她打通关节去了。”

    听着武念亭经典的开场白,林老爷和林老夫人撇过脸去,偷偷的擦了擦眼角的泪。

    林镜之心中却是一个‘咯噔’,眼睛有些热了,道:“嗯,天珠的老爹是我最尊敬的人。”

    在武念亭小小的认知中,但凡尊敬她老爹的便都是大英雄、大丈夫,再加上她对林府人天生的免疫力,是以闻言后对林镜之的好感是直线上升,于是问道:“那我也可以称呼你为大哥哥吗?”方才,林璇的万般宠爱还是深深的令武念亭小伤心了一回,武家就她一个,终是有些孤单。

    “当然。”

    林镜之说话间,林璇却是抱着她方从林念之那里得的小布偶跑上前,似乎感觉到武念亭有些小伤心似的,她将布偶递到武念亭手中,道:“天珠姐姐,你今天教了我一天布偶的做法,这个便送给你。”

    本来对林璇将他的礼物转手便送人很是不满,但紧接着,林念之想着那一桌子的菊花宴听说是武念亭做的,他想着等会子还要求教她,是以也便不觉得林璇将他送的布偶转手送人很无趣了。

    武念亭接过布偶,看了眼林念之方向。她知道这个布偶是林念之送予林璇的。见林念之事先咬着唇便知道他不舍,武念亭笑着将布偶重新送回林璇手上,道:“谢谢。不过,我没有你那般喜爱它们,自然就不会如你般保护好它们。所以,还是你保护着它的好。要真将它留在我身边,我保证过不了几天它就不知有多脏,保不准还会不见呢。”

    这个布偶样式很特别,而且还是从北极国带回来的。本来就有些舍不得,再听武念亭这么一说,林璇就收回了布偶,转头看向她大哥林镜之,问:“大哥哥,你还带了什么礼物没?”

    轻刮了刮林璇的鼻子,林镜之道:“带了,带了好多。暂时都堆在马车上。明天你自己去翻,看喜欢什么就留下什么呗。不过,那一厢子书却是不能动的,因为它是留给你大姐姐的。”

    林珺喜好读书,素来书不离手。无论林镜之去了哪里,都会选一些新奇的、能够使她受益非浅的书带回来送给她。

    “我不是从大哥哥要礼物,大姐姐的东西我也不会动的。我只是想着要送件什么礼物给天珠姐姐的好。”

    再度刮了刮林璇的鼻子,林镜之道:“送你天珠姐姐的礼物自有大哥哥,你操个什么心?”说话间,林镜之抱起武念亭,一迳行至桌边坐下,令武念亭坐他腿上,道:“不知道今天会遇到你,你想要什么好呢?嗯……这样吧,就这个。”说话间,林镜之从怀中摸出一个东西递到武念亭手中。

    她走了这么多的地,第一次看见这么个新奇的东西,武念亭好奇接过,一边把玩一边问:“这是什么?”

    问话间,眼角余光发觉林璇的小嘴不知不觉似乎瘪了。武念亭的心思多敏捷啊,立马明白这只怕是个极好的东西,而且林璇肯定从林镜之要了许多次都没要过来。是以一念间,她便将那东西握紧了。

    从她紧张的握紧礼物起,林镜之就知道这东西算是送对了。他的嘴角染上了一抹笑意,道:“这东西名唤暴雨梨花针,是我姑姑当年送予我防身用的。”

    暴雨梨花针?好听,一听便知极厉害。

    姑姑?林镜之的姑姑是孝慈皇后。

    想着手中紧握的东西曾经属于孝慈皇后,武念亭更激动了。一句‘真的’后,她兴奋的跳下林镜之的腿,然后开始左看看、右看看的摆弄着暴雨梨花针。

    紧接着,林镜之一句‘小心’后若疾风般的出现在武念亭面前,然后快迅的将那东西的喷射口转了个方向。

    ‘砰’的一声,数枚银针飞出喷射口,射向远方的几个瓷器,瓷器碎裂声一片,带着烛光的反射光,耀得武念亭眯了眼睛。

    糟,闯祸了。武念亭翕合着唇说不出话来。

    林家的人在震惊过后,林老夫人率先回过神,见武念亭白了脸还以为她是吓着了,急忙抱过她轻哄道:“小乖乖,别怕,别怕。不过几个瓷瓶而已。快,给奶奶瞧瞧,有没有受伤。”

    武念亭没想到方才的一幕有那般惊险,她回着‘奶奶,没事,我没事’后急忙转身,抱着林镜之的腰身,问:“大哥哥,你有没有受伤?”说话间便想翻衣找伤口。

    林镜之笑着推开那太过热情的胖手,转移注意力的指着暴雨梨花针道:“这东西还是我姑姑发明的呢。”

    闻言,武念亭果然很是兴奋,“真的?”

    肯定的点头,林镜之道:“这暴雨梨花针存世仅此一件。”见她爱不释手的翻转着暴雨梨花针,林镜之又细心的替武念亭讲解着暴雨梨花针的用法。

    原来那暴雨梨花针类似于弓弩但比弓弩又小巧许多,可以轻巧的藏于胸前或者靴子中不被人发觉,只要触动它的机关,它一次性可发射数枚银针。

    确实是个极好的防身暗器。

    武念亭喜爱的亲了它一口。

    见武念亭喜欢,林镜之心中亦异常的高兴,问:“现在知道这东西的厉害了吧。以后用它的时候小心些。别伤着了自己。”

    武念亭点了点头。

    瞅眼间只见小醋坛子林璇的泪将滴不滴,武念亭直接无视,快速将暴雨梨花针塞进了翻毛鹿皮靴中。如今,她的两只靴子中,一只藏着冰月匕首,一只藏着暴雨梨花针,嘿嘿,只怕武林高手在她面前,也得胆寒三分。

    念及此,她难免喜形与色,喜滋滋的看着林镜之,示意他低头,然后亲了亲他的脸颊,道:“谢谢大哥哥。”

    林镜之心中一热,亦亲了亲武念亭肉肉的脸颊,道:“以后,不管谁欺负你,和大哥哥说一声,大哥哥保准打得他满地找牙。”

    如果是师傅或者太子哥哥欺负了她,不知他们被大哥哥打得满地找牙是什么样子。

    脑补着师傅和太子哥哥满地找牙的样子,武念亭‘嘻嘻’一笑,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这笑,这笑……

    林镜之心中一顿。他清楚的记得,他的三叔擅丹青,但却极少作画,唯一画的只有人物,且只画一个人。有一次,他看到三叔画的一个捂着嘴笑的小女孩,很是感兴趣,便问他三叔‘她是谁’,而他三叔说‘她是你的姑姑’。

    在林镜之的映像中,只有他姑姑成年时的影像,并不知他姑姑小时候的模样。他清楚的记得当时他拿着画像‘啧啧’称叹说‘万不想姑姑小时候长得肥乎乎的,笑得好可爱,就像一个年画娃娃’的话。

    当事时,他三叔亦感叹说‘珺儿、瑾儿长得都不像她们的姑姑,神采差得越发的远,深以为憾……’

    三叔当年说了些什么,林镜之已记得不大全。但那年画娃娃般的姑姑给他的映像却是极深,深到方才他见到武念亭时脑中亦冒出年画娃娃的想法。

    如今这笑,这一如年画娃娃般的笑……他似乎终于明白初见武念亭时为什么会有熟悉的感觉了。

    突地,林镜之脑中灵光一闪。猛然觉得武念亭的身份也许不只是林府的小恩公那么简单。念及此,他心中柔肠百生,抱过武念亭,揉着她的头,问着些‘在三国经历了什么有趣的事,现在学业如何,觉不觉得难’的话。

    武念亭一一的答着,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见小辈们和乐,林老爷、林老夫人自是欢喜。还是林正说‘老爷、夫人,菊花宴都要凉了’的话后,林镜之才抱着武念亭入席,让她坐在他身边,一一请教这些菊花菜的做法和吃法。

    林念之本就是一吃货,如果起先他和武念亭的关系不如他大哥活络的话,那上了饭桌,属他最能津津乐道。

    在未请教武念亭的情形下,他居然就猜中那道精致的汤碗中,数十朵小白菊拥着的那唯一一朵非常大的红色菊花,看着很是赏心悦目的那道菜名叫‘红装素裹。’

    同时,他在尝了一口菊花糕后,便道:“这是将南方贡菊菊花花瓣洗净,然后裹上玉米粉、珍珠粉,鸡蛋青,佐以甜料腌渍了一柱香时间,最后放在油里炸至微黄而成的,既没有失这菊花的颜色也没有失这菊花的味道,不错。”

    一时间,武念亭和林念之这两个吃货大有相逢恨晚之意。本是一家子人团圆的菊花宴,只剩下他们两个的口沫横飞。
………………………………

093 林家人特有的优点(5000字)

    林府,梅清院。

    三尺青锋若长虹贯日,映着点点星光,撒满了梅清院的后花园。那执剑的青年便似一条出海的蛟龙,执着剑左右腾挪,英气尽显。

    唇角带着满足的笑,林家老大林漠轻缓缓的倒了杯酒,就着月光喝下,然后又看向花园中舞剑的儿子。

    说起来,这么多年了,自从妻子为他生下这个儿子后他们夫妇便再也无出。

    不过,有一个这样的儿子也足够了。

    十五之龄夺得探花,十九之龄拜为礼部侍郎……

    年青有为的儿子很是令他骄傲。

    林家的门坎亦差点被媒婆们踏平,皆是来提亲的。

    但儿子打小心高气傲,又是孝慈皇后一手带大的,心中便一直存了心事,要找一个一如他姑姑孝慈皇后般的女子。

    人啊,都靠缘分,林漠轻也不急,便由了儿子去。

    眼见着儿子舞了一圈剑,龙秋彤急忙抓着柔软的汗巾上前,亲自替儿子试着额头的汗。

    林镜之笑得极柔和,抓了汗巾,道:“娘,儿子长大了,别老将儿子当小孩子看。”

    “无论你长多大,在为娘和你爹的眼中,永远就是个小孩子。”

    母亲对自己的溺爱林镜之是知道的,他一手抓着汗巾胡乱的擦额,一手揽了母亲的肩笑嘻嘻的往父亲所坐的小亭走去。

    这梅清院是林漠轻、龙秋彤、林镜之一家三口所住的院子。因林漠轻年青的时候宠极了他唯一的妹子孝慈皇后,更因了孝慈皇后喜爱梅花,是以林漠轻的院子中便栽满了梅树。虽然方入初冬,那些花期早的梅树上已经开始打起了花苞,隐隐的透来一股淡淡的梅香。

    亲自为儿子斟了一杯酒,眼见着儿子喝下,林漠轻才笑道:“为父清楚的记得,有一次,你病得厉害,发着烧,便是在晕睡中你亦吵着要那暴雨梨花针。只到抓到了它,你才不再吵闹。想来,你那般宝贝着暴雨梨花针,便是你的命只怕也不如它,今天你倒也真是舍得。”

    是啊,暴雨梨花针便是他的命。因为那是姑姑送给他的。

    他小的时候长得胖,姑姑便将那暴雨梨花针送予他,还笑说万一哪天他成了恶狗眼中的肉包子的话,这个暴雨梨花针可以保他这个肉包子不被恶狗分食……

    虽然姑姑离世很早,那个时候他很小。但姑姑在他的一生中却占着一个很重要的位置。

    他犹记得他小时候,非常不喜欢老夫子的课,总是腻着姑姑。因为姑姑会讲许多有趣的故事他听,也会讲许多正儿八经的课业他听。他觉得姑姑讲的比老夫子讲的有趣得多。

    他还清楚的记得有一年,老夫子出了个‘臣死且不避,卮酒安足辞’是什么意思的题目。他巴巴的跑去问姑姑,姑姑毫不犹豫的解释说是‘我喝死都不怕。一杯怎么能够呢?’的意思。那个时候,他便觉得这个解释相当中听。

    后来,他长大了,明白它真正的意思并不是姑姑所说的玩笑话。可不知为什么,他就是将这个解释深植心中,再也忘不了。以至于在他参加科举的那年殿试中,他用了姑姑的话解释了那个巧之又巧的题目,从而让他与状元失之交臂,成为继林府三兄弟三个状元后的第一个探花,当事时在东傲是大暴冷门……

    可他却一点也不后悔,他觉得这个解释是姑姑的,是只属于他和姑姑的。可惜的是,姑姑红颜早逝,看不到他这个探花郎了。

    念及往事,林镜之止不住的便湿了眼。

    知道儿子伤感所为何来,龙秋彤瞪了林漠轻一眼,大有怨他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意思。要知道林镜之那次生病就是在孝慈皇后跳崖的消息传来后,病中亦只吵着闹着要‘暴雨梨花针、我要暴雨梨花针’的话。

    从那次病后醒来,儿子一身的肉再也没了。从此都是精瘦精瘦的,怎么养都养不胖。她这个做娘的都心疼死了。

    不想儿子又沉浸于往事伤神,龙秋彤转移话题道:“因了你将暴雨梨花针给了天珠,璇儿都哭了呢。”

    果然,林镜之闻听母亲的话后不再回忆过去,而是想起他送走武念亭返回时,看到林璇在花厅哭得差点断肠的一幕,无可奈何道:“那个小醋坛子。”

    龙秋彤笑道:“璇儿是我林家最小的宝贝,一直得我们这些人的爱护。因了天珠的到来她觉得她被忽视了。好不容易因了天珠教她布偶的制作方法才缓解了二人的矛盾,这下倒好,你的暴雨梨花针送得真是时候。不知璇儿什么时候才会放下心中那个醋劲。”

    说起来,林璇对那暴雨梨花针很是喜爱。一直便想从他手中要走。他可以给林璇任何东西就是不能给它。因为它是姑姑留给他唯一的东西,纪念意义非凡。所以,每当林璇从他要的时候,他总是顾左右而言其它令林璇转移注意力……但也不知怎么回事,一见武念亭,他便将这纪念意义非凡的东西送予了她。却真未曾想林璇会闹成那般。

    “我答应了璇儿,有机会再帮她做一个。再说她还小,保不准过几天便忘了也说不定。”

    “那可是你姑姑亲手制的图,请工部最好的工匠打造而成。如今图也失了,那工匠也不再了,你上哪去帮璇儿再做一个?她小……她的心眼更小。若成日介见天珠拿着那个东西在她眼前晃,她哪忘得了。定是天天和你扯皮。”

    想到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可能。林镜之不觉有些头疼的笑了起来。接着,他想起武念亭得到这个暴雨梨花针时的好奇样以及他教她如何玩的时候她那兴奋、如获致宝的神,还有她瞄到林璇将滴不滴眼泪时急忙将暴雨梨花针塞进翻毛鹿皮靴中当个没看见的小孩心性,是担心他怜林璇而一个反悔将送她的礼物给收了回去么?

    念及武念亭那小心翼翼、心思透明却又装糊涂的神,林镜之不知不觉又笑得开怀。道:“我虽然不知姑姑小时候的模样,但想着爹你们总说姑姑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时的神便觉得应该和天珠方才的神采一样。”

    眼见得父亲的眼神一黯,林镜之又故意试探道:“有一年,我看过三叔所画的一幅人物画像,画像中的小女孩捂嘴而笑、眉眼弯弯,胖乎乎的,就像一个年画娃娃似的。如今想来,和天珠像极。不,不但像极,便是神采亦传神十分。”

    儿子是他一手养大的,儿子想什么他哪有不知的道理。长叹一声,林漠轻道:“其实,不说天珠的神态,便是她的模子和你姑姑这个年岁的模子确实一般无二。”

    “难怪觉得她长得和三叔好像,比珺儿长得还要像一些。”说话间,林镜之将今日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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