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让女人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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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让女人滚开-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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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这种状况,那将起码只好对大家说:“要不咱们今天就住在这里吧,明天早起再回去。”

    这时,那个胸脯上纹身的大汉有些愤怒地说:“啊,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么多人都住在这儿,要开几间房啊总不能让我结了饭钱,再掏房钱吧”

    那将起码瞪了那纹身大汉一眼,也生着气道:“不就是jb几个房钱吗,我掏总行了吧李县长都喝成这样了,还走jb啥今天就住在这里了。给李县长开一个总统套,其他的人,一个人一个标间,没有人不满意吧”

    纹身大汉听了,没有再说什么,气呼呼地走开了。

    大家心里虽然不很情愿,但既然是跟着李大副县长来的,也不好意思独自回去。再说,既然有人掏钱,住在这星级酒店里,有什么不好呢于是,便又去开房间。这些人都是花钱如流水的主儿,虽然并不在乎,但不让自己掏钱还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于是,就按将起码说的,除了李县长住总统套外,其他人连同司机,每个人都开了一个标准间。

    进了总统套间,将起码让李大副县长喝了一杯水。在床上躺了一会儿,那老男人说话虽然还不是太清楚,但总算是能让人听明白说什么了。

    虽然能说清楚话了,但老男人的思维还十分混乱。他一会儿说要找柳欣梅,一会儿又问酒喝到什么程度了。还没有等到回答,又问身边的人,这里能不能玩麻将大家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到底还是那将起码跟他的时间长,能够把握住他的思维规律。将起码向对大家说:“你们先回房间休息去吧。如果李县长需要的话,我再去叫你们。”

    其实,那老男人之所以忽而东忽而西的,就是想装出一幅样子,证明他其实并没有喝高。见他们都走了,他便笑着看那将起码。问:“是不是咱还欠那个什么梅一百二十万啊”

    将起码见问,便也就笑着说:“酒场上的事儿,不过就是闹着玩的,当不得真的。”

    “那可不行”老男人这时却又英雄起来,说:“说是酒场吧,其实就是赌场。你要记住,有两种债是不能欠的。一是赌场上的,二是情场上的。咱既然输了,那是不能够赖账的。”

    那将起码嘴上便赶紧应承着:“对,你说的对”心里却在说,就你挣jb那俩钱,怎么去还那么大的一笔钱啊要是真还,还不是得从我们这些人身上往外挤

    虽然将起码心里边很清楚,但他也不怕这李大副县长让他们出血。只要有李大副县长在他们头上罩着,弄俩钱还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李承云副县长好像是有点累了,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将起码见状,便说:“我给你找个姑娘来做个足疗吧,你也好醒醒酒。”

    那老男人依然闭着眼睛,并不多说什么。于是,将起码便出去了,而且出去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但那做足疗的姑娘,还是给老男人找来了。

    李承云副县长一边让人给他做着足疗,一边想着今天晚上的酒事儿。

    哎呀,今天晚上遇到的这两个姑娘,可都是天仙般的人物。与他以往的那些个女人们比起来,可真是这两个在天上,那些个都在地下。在地下都不如,大腿还得在污泥里插着呢。特别是后来到的那个什么梅,啊,柳欣梅,就不仅仅是形象俊美了,她的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那么一股劲儿。那叫什么来着,啊,对了,叫气质。你一见她吧,就从心里头产生一种敬畏。今天晚上,他之所以要那么死撑着,就是不想让自己在她的面前丢了份子。可到头来,自己还是栽了。

    一想到自己今天晚上的那种狼狈劲儿,便由原来从心里对柳欣梅的喜欢转变为愤恨我这么一个见过世面的人,怎么就栽倒在了她的面前呢唉,这不知不觉得,怎么就让她给灌倒了呢这丫头片子,我要不把面子从她的身上再找回来,以后还怎么能抬起头来做人啊更何况还想要继续向上升迁呢一想起柳欣梅那高挑的样子,他就恨得牙根儿都痒痒

    李承云也清楚,虽然自己在磁州县里也可以算得上是一个人物,也能捞几个钱,但要是放到了青原市里,也就算不得什么了。何况自己的形象本来就不怎么样,又到了这么大的年纪,还有一头花白的头发,纵然还有一颗不服老的心,但要是想征服这柳欣梅,真的就是赖蛤蟆想抱着天鹅到西湖里去游泳了,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儿。要想找回自己的面子,也就只好是把这个柳欣梅在名声上弄倒弄臭了。

    想到这里,便恶恨恨地从牙缝儿哼出了三个字儿:柳欣梅,走着瞧这梁子我算给你结下了手机请访问::feisu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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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一箭之仇

    第三十三章一箭之仇

    磁州县的常务副县长李承云,在青原市的红胜大酒店肚子里翻江倒海般折腾了一晚上,几乎就没有合眼。 幸亏那忠实的将起码给他开了一个总统套间,要不然,连吐酒的地方也找不到。当他呕吐的时候,总觉得只有马桶,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东西了。

    第二天一大早,当将起码早早地来到他的房间里时,他发出的第一道指令就是立即赶回磁州县,连早饭也没有吃。不是不想吃,是实在没味口。更重要的是他在这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耻辱感,觉得这富丽堂皇的红胜大酒店,是他的一个伤心地。

    在赶回磁州的路上,这个满头花白头发的老男人,越想心里越窝囊。他这么大的一个县领导,经历过多少酒场啊,怎么就在一个女孩子面前栽了呢丢人啊,真是丢大人了。

    他反复回想着昨天晚上喝酒的过程,到底是想明白了失利的原因。这就是自己人老了,心还不老啊是啊,他要是不被那柳欣梅的姿色所打动,也就不会和她在酒场上叫什么劲儿了。之所以那么不服输,还不是想在她面前显示一个大男人的雄风要不是想在那如花似玉的美人儿面前显摆一下,他这么大的一个县领导,至于和一个年轻女孩子那么认真地打酒仗吗可毕竟是岁数不饶人啊不仅酒量大不如从前,脑子也不那么好使了。因此,在酒场上就占不了先机,处处被动。

    年轻的小矿主将起码虽然自己也带着车,但他却不肯失去和县领导在一起的机会,坐在李大副县长座车的副驾位子上,充当着随从和秘书的角色。见李大副县长还是闷闷不乐的,便报了一个料。

    “李县长啊,你也不必不高兴了。不就是喝了一场酒嘛。”将起码扭回半个头来,对老男人说,“昨天见你不舒服,我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儿。心想,怎么才能把栽了的面子再找回来啊于是啊,我就上查了一下那个李欣梅的资料。哎呀,你猜怎么着,我还真得查出了点明堂。”

    花白头发的胖脸老男人李承云一听,立即精神起来。连忙问:“你都查出来些什么”

    “我在站上看到了一个贴子,说这个柳欣梅和市委宣传部的一个什么苟部长,在宾馆里开过房。这事儿啊,在市直闹得可红火了一阵子呢。咱们在县里光顾着抓钱呢,谁操心上的事啊可惜,我再查那页上的录像视频,却被删去了。”将起码很是兴奋地说,“虽然没有看到那开房的录像,但也可以说明这个柳欣梅在市委宣传部也不是名声多么好的。这样一来,我们就总会有机会报这一箭之仇。”

    老男人听了,一扫心的不快,觉得舒服了好多。他还下意识地往起挺了挺身子,说:“啊,对了,你这一说,我倒是也想起来了。几天前,我和市经委的几个人在一起吃饭,确实是听到过这个在宾馆里开房的传闻。当时吧,我也是喝了点酒,再说与咱也没有什么球关系,所以也就没有在意。哎,你这样一说,我的心里也就舒服点儿了。她要是那样的一个人物,我们多喝了几杯酒,也就没有什么可丢人的了。她有没有什么绯闻吧,起码是陪我们喝酒来的。那她还能光彩到哪里去,不过是一个陪酒女罢了。哈哈”老男人终于开心地笑了。

    见老男人高兴起来了,那将起码便趁机说:“那红山煤矿重组的事儿,你可要抓紧点啊”

    李大副县长一听,脸便又凝重起来。有些不高兴地说:“我说了你多少次了,你怎么老是长不大,沉不住气呢我李县长既然已经答应了的事儿,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有些事情吧,看起来容易,但要真正落实到位,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你想想,我要是不先把那胸脯上纹着恶龙的刘粗脖子安抚好了,能给你腾出窝儿来可那刘粗脖子又不是个傻子,他能那么听话任我摆布这一次到青原市里来,你没有见他那张脸一直阴沉着啊我给他协调了一个经委副主任,他还不干呢。所以,你不要慌。以后啊,少jb在我面前说这个事儿。”

    听李大副县长这么说,将起码才把嘴紧紧地闭住了。

    磁州县距离青原市也就是四十多公里,还不到上班时间便赶回来了。

    回到了自己的地盘上,李承云的神气又恢复了起来。加上在车上又听到了开心的事儿,心情顿时开朗有加。于是,便叫将起码在路边找了一家上点档次的饭店,招呼大家吃早餐。当然,这早点更是用不着他来埋单。他之所以这样热情地请大家吃早餐,一来是自己也确实想吃点什么了,二来也想表示一下自己的大度。起码他要把栽了的面子在这些企业家们的面前挽回来。

    磁州县在整个青原市也是一个经济比较发达的县,餐饮业很是繁荣。虽然是早上,但饭店里的早餐内容很是丰富。他们点了豆沫,米粥,豆腐脑,并要了油条,小笼包,等。在大家开始吃饭之前,李承云副县长按着他惯有的作风,先来了一段开场白。

    “啊,大家跟我去了一趟市里,昨天也没有赶回来,都辛苦了啊”老男人往起挺了挺胸脯,接着说,“昨天晚上吧,虽然不算是什么正规的场合,但我却在错误的地点,错误的时间,和错误的对象,喝了一场错误的酒,打了一场没有把握的仗。好在,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也不会见笑的啊对不对啊”老男人打着哈哈说。

    “哪里,哪里。李县长那酒喝得实在是英雄豪迈。”

    “是啊,那种气派,一般人是没有的。”

    “虽然喝的是急了点,但也喝出了男人的气势。”

    “”

    在场的人都纷纷地说着能让老男人高兴的话,想着能让他开心的语言极力地奉承着。毕竟他们还都是要靠这个老男人发财的。只有那胸脯上纹着恶龙的大粗脖子刘希岳阴沉着个脸,显得有些心事重重。但当李大副县长看他时,他也不得不赶紧送上一个笑脸。

    李大副县长听着大家的奉承,脸上飞起了喜悦的红云。他心里也清楚,这些人说的都不是真心话,但这些话在他听来还是舒服得很。于是,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嗨,毕竟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上了岁数了,酒量远不如从前了。”

    在座的听到李副县长说到了年龄,便又奉承起他的身体。说他老当益壮,宝刀不老。

    这些话倒是说到了老男人的心里去了。是啊,要不是还有着年轻人的那种奢望,他和那个柳欣梅斗什么酒啊这倒好,鲜桃没有吃到嘴里,反而蹭了一身桃毛,浑身上下痒痒得都起了鸡皮疙瘩。一想到昨天晚上喝酒那个狼狈样,他就又显得沮丧起来,脸上的喜气顿时荡然无存。

    老男人低着头喝了一会儿豆沫,有些不甘心地说:“喝栽了,就是喝栽了,还是实事求是吧。不过,我心里这口气是咽不下去的。你们也都给我留点心,都替我动一动脑筋,一旦找到了机会,我是不放过她的。这道梁子我算是给她结死了”

    于是,在场的人便又纷纷表态。

    “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机会总是有的,只要我们留心。”

    “是啊,我们要人有人,要钱有钱,怎么能放过她呢”

    那将起码一时心急,找不出适当的话,便说了一句让人好气又好笑的话。“是啊,不怕贼偷,就怕贼惦念着。”

    老男人听了,看了那将起码一眼。将起码知道自己的话不是太好听的,便咧了一下嘴,补充说:“啊,我说错了,是贼没有走空道的时候。”可这一句说的也不得体,于是,又说,“我的意思是,总有一天,咱们会把她撂倒的。”

    李承云副县长有些厌恶地看了一眼那将起码,也不知说他什么是好。要不是看着将起码姑姑的份儿上,就这种素质的人,给他洗内裤他都不用。可有他姑姑在脊梁后边强势逼着,他也只好千方百计地满足他的要求。这能怨谁呢只能够怨他自己,谁让他的嘴那么馋呢吃了人家的嘴软啊,何况他吃的是那样一块又白又嫩又浪气的水豆腐呢可吃过之后留下的后遗症,却让他费煞了心,想起来就头疼。唉,不想他了,他只要手里还掌着权,就没有摆不平的事情。

    大家吃过了饭,便都纷纷向他们依赖的老县长告别,各干各的事儿去了。

    将起码一直把李大副县长送回到政府大院。临分别时,那将起码贴近李大副县长身边说:“李县长,我想吧,是不是可以做一做那柳欣梅陪酒女的章,腻歪她一下。”

    老男人一听便知道将起码有什么鬼心思。只是冷着个脸说:“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可有一个原则啊,就是不要把我牵扯进去。”

    “那是当然。”将起码脸上怪笑着,点了点头。

    临别时,那李大副县长又叮咛将起码说:“关于腻歪那小女子的事儿,你不要鲁莽。等我有机会了,和我那在市委宣传部当副部长的刘卓然部长商量以后再说。”

    将起码瞪着一双大眼,傻呼呼地发了半天愣。一直目送李大副县长进了楼,才转身离开。手机请访问::feisu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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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磨盘压住了手指头

    第三十四章磨盘压住了手指头

    如果要是磨盘压住了手指头,你能想像出这是多么让人焦躁的一件事儿。 如果能够有一点点办法,那也得赶紧把手指头从磨盘里先拿出来呀。

    就在磁州县那个白毛胖脸老县长领着一伙企业家赶回磁州县的同一天早晨,市委宣传部的艺处长吕延晨,就遇上了一件如同磨盘压住了手指头的事儿。

    一大早的,还没有到上班时间,艺处长吕延晨在他的家里,就接到了主管副部长苟长生的一个催命电话。当时,吕延晨还没有吃完早饭,正在喝牛奶。

    苟部长在电话那头有些焦急地说:“延晨啊,看起来我昨天给你说得话算不得数了。郭玉琳部长刚刚给我传达了一道指示,说市委书记白新亮这个星期五召开的常委会上,也就是明天,就要讨论在繁荣艺创作大会上的讲话稿呢。”

    “啊要的这么急啊”吕延晨的心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是啊,要不我也不给你这么急地打这个电话。”那苟长生部长继续说,“所以啊,你只有在明天早晨一上班把稿子给了我,我才能交了郭部长的差。”

    “你看这事儿闹的,”吕延晨有些无奈地说,“要是知道这样,昨天你早点交待就好了。”

    “我这不是也才接到郭部长的指示嘛,人谁也没有长着前后眼啊”苟部长耐着性子开导吕延晨说,“你就克服一下困难,把稿子赶出来吧。昨天的事儿就不要说了,啊,我带你们出去散散心,难道还是我错了啊”那苟部长没有等吕延晨把话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吕延晨在苟长生部长生着气挂了电话之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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