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混在大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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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混在大四-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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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梁灿对我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无不轻松的反问,“谁和你说我是公子哥了,还有,谁说公子哥就天他妈的注定没受过什么伤了啊?”
  那次是我们相爱后的分手纪念日。
  而我也在其中明白,在我所赖以生存的这个世界上,并非是所有相爱的人们,都能相守。也并非是所有决定相守的人们,都能天长地久。
  童话故事是我的痴人说梦,我要的东西,无人可给,故才荒唐于终。
  梁灿睡在第二楼的客房里,和我正对着。只是我们这个正对着,空间范围值得是一上一下。也就是说我睡一楼他睡二楼。
  我们回来的这个晚上就是大年三十,吃完年夜饭已经到了快十点多。桌子上菜色丰富,我和我小姨埋头狂卷风云,极力不放过一片牛肉以及一块糖醋排骨。
  为此我和小姨二十几年来,自我光着屁股降临到这个世界上就开始的友谊遭受了最为严重的打击,我爸的厨艺确实有让众人为其丧心病狂的可能性。
  其中具体境况看我妈就知道了,为了我爸那一手好菜心甘情愿的跟在身边多少年。
  曾经听我爸喝酒之后难得的多说几句,大意是我妈当年也是一个行走江湖的难得好汉,其仗剑走天涯的雄风无人可挡。
  我,小姨,夏崇正听完,通通表示:“卧槽……”
作者有话要说:  

  ☆、一起回家4

  吃完饭被人拖出去放烟花。
  我这人没什么浪漫细胞,但点鞭炮还是一把好手。
  由于鞭炮和烟花这玩意儿,都是用线引点燃就成。我一出手连开三个陀螺烧。这玩意是我给它取得名字。以前小时候喜欢玩,自从上了小学五六年级,第一次有了暗恋伙伴之后,就再也没玩过了。
  小姨尖叫着看绚烂的烟火在她眼前‘蹦蹦蹦’的像爆炸那样炸开明亮的黑夜。
  我小姨性格和我妈比较像,但我觉得我小姨更能和我说得上话是因为她对什么都能了解之后再理解。
  举个鲜明的例子,在我对她出柜还是三四年前。当时她听完我半是哽咽半是冷哼的讲述之后,沉默着开车带我在武汉那个叫什么湖的地方兜了两圈风。等我冷静下来又不发一言的把我送回去。
  当时我刚到新的地方,什么都是重新开始。
  懵懵懂懂的在黑暗里和我的性向摸着石头过河。但我仅仅是想要有个足够聪明而且知道保守秘密的人,来和我分享我小半生的风与霜。
  为了那个无言的夜晚,我不知道有多打心底感谢我小姨,但也因为那个晚上,我对于我心心念念不忘的小姨夫生出几丝尤为不满来。在过去他两之间我几乎都是两人的中立方,但我唯一没想到的只是我小姨会和小姨夫崩了,看他们两在一起我还真的以为感情这回事不是说说而已。但现实告诉我,就是说说而已,千万别当真,认真我就输了。
  此时小姨带着浅淡笑意的脸从我这个角度看上去美极了。讲真,我这辈子见过最好看有最有韵味的女人就是她了。
  而这几年,自从她和我小姨夫离婚之后,小宝每逢过年,都是去他爸爸家。就剩下我小姨一个人像还没结婚前没出国前那样,回来一齐聚在我家过年。
  我妈为此怒道:“把小宝抱回来!谁给他们捡现成的便宜了!我们家把小宝带这么大,这下好了,一到这年关了就把孩子抱去,有什么道理!”
  我小姨只是笑着摇头,带点苦涩,同样固执的不肯解释。这种坚定了就一猛子扎下去的固执,倒是和夏崇正挺像的。
  夏崇正四年前觉得上大学没什么用果断退学自己创业的时候,也是顶着我妈的巨大压迫力,当然,还有我老年痴呆的姥姥一起对他进行全方位的谴责。但他熬下来了。据我所之,在明海他自己都有车有房,就差个老婆,险些圆满。而听我妈先前的说法,这圆满也很快就要来临。
  不过说起来,血缘这东西还是有点用,多少都能来点模糊不清的默契。
  而我每次听我妈和我小姨说话,都觉得是关于女人间绝不能错过的人生课堂。讲真,我小姨比我妈小十岁,但她们完全就是两种感觉的女人。
  耳边都是邻家小孩子的欢呼和天际响起来属于庆祝的轰炸声,轰隆隆的劈开我眼前漆黑的世界,点亮五彩斑斓的流光溢彩。我在这些喧闹声里像往年那样回头去找夏崇正温柔的双眸,却意外的看到靠在家门口对我微笑着的梁灿。
  我愣了一下,随即回之一笑。被半边烟火照亮的梁灿更有惊为天人之感,炫目的让我多年后都难以忘怀。
  大年初一我醒的比较晚。一晚上的鞭炮声在我枕边绵延不绝断的‘砰砰砰’炸开。
  烟花好看是好看,但看多了,而且我们这边的烟花翻来覆去也就都是那些样式,意思渐渐也就淡了下来。再加上,我晚上是当真要睡觉的人,熬夜打通宵的故事已成为不可提及的历史。于是我在第二天嘈杂的喧闹声里用被子塞住耳朵,对自己嘟囔道:“睡觉!”
  我小姨来叫我的时候对着我明显的黑眼圈大笑三声,然后友情赞助道:“我帮你上个淡妆呗?”
  我怒而起之,开始脱睡衣,“女人出去!我要换衣服!”
  这无比熟悉的场景让我以为这还是小姨没有嫁出去之前,而我也刚刚和夏崇正开始搅合在一起的那几年。那时候我真小啊,年龄小心智也不怎样。当年的我固执的坚信着‘相爱一定会在一起’的童话,这也是真心幼稚的可怕。可如今我一想起那时候的我自己,都忍不住面带微笑。
  梁灿在我小姨出门后进来。今天他看上去很朝气,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这份朝气的模样,但不得不说,很好看。
  我觉得我这人不太会说话,翻来覆去的夸别人,也就知道说些:好看、好、成、挺不错的。那些花言巧语我压根自己都没听过,就更别说什么讲给别人听了。
  此刻梁灿漆黑的眼睛里亮亮的,像夜空里遥望的远星。见我看他,他笑笑,而后凑上前来用凉兮兮的脸蛋凑上前来轻轻吻了我。
  我在这‘开年第一吻’里突然想起,貌似我和梁灿,还没真睡在一起过?往常在学校偷偷摸摸的大多还是胡闹居多。一是我适应得有个过程,虽然我承认我这人要接受一个自己本来就有心理准备的东西,速度极快。
  但好歹还是快一个月了,亲过那么多次,互相解决的也不少,条件也多,竟然还没试试过。想想,美男当前,这都是可惜了。
  这么一想,我本来打算换衣服的手就停了下来。
  呼吸着空气里隔夜的温柔流动空气,我清了清嗓子,“咳咳,”问梁灿,“要不来一炮?”
  “怎么了?”
  梁灿有些诧异,像是没想到我怎么突然在这么温情的时候问他要不要干的问题。但我看到了更多的是他有点儿开心,虽然这情绪不多,也点燃了我。
  我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隔近了看他,“早上小弟容易自起,你到底来不来。”
  梁灿没说话,他用行动证明了一切。
  他沉默着推开我,用背影代替无法继续下去的回答。在他逐步向门外走去的同时,我心里渐渐变得有些不知滋味。
  看着他高大,在此刻充满吸引力的背影,我差点想叫住他、抓着他的脖子质问他,为什么?!
  但我咬着牙,别扭的坐在床上,想要不要换睡衣,而后通通将这复杂翻腾的情绪忍了下来。
  走到门口的梁灿突然回头,朝我流氓一笑。
  他把门锁上后,又转身带着笑意回来,把我扑倒在床上。
  而我被人压了,都还能抽空压低声音夸他,“聪明的梁宝宝!”
  【床戏就不写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起回家5

  这么一想,我本来打算换衣服的手就停了下来。
  呼吸着空气里隔夜的温柔流动空气,我清了清嗓子,“咳咳,”问梁灿,“要不来一炮?”
  “怎么了?”
  梁灿有些诧异,像是没想到我怎么突然在这么温情的时候问他要不要干的问题。但我看到了更多的是他有点儿开心,虽然这情绪不多,也点燃了我。
  我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隔近了看他,“早上小弟容易自起,你到底来不来。”
  梁灿没说话,他用行动证明了一切。
  他沉默着推开我,用背影代替无法继续下去的回答。在他逐步向门外走去的同时,我心里渐渐变得有些不知滋味。
  看着他高大,在此刻充满吸引力的背影,我差点想叫住他、抓着他的脖子质问他,为什么?!
  但我咬着牙,别扭的坐在床上,想要不要换睡衣,而后通通将这复杂翻腾的情绪忍了下来。
  走到门口的梁灿突然回头,朝我流氓一笑。
  他把门锁上后,又转身带着笑意回来,把我扑倒在床上。
  而我被人压了,都还能抽空压低声音夸他,“聪明的梁宝宝!”
  【床戏就不写了。】
  等我们洗完澡一起出来,大家都坐着等我们吃早饭了。
  围成一圈坐在一块儿的时候,我想起刚刚梁灿夸我家的气氛很好,特别有过年的感觉。对此我心下十分受用。这时候就不由自主的给他夹了一只自家包的饺子。我妈一见我这举动,开始大呼小叫,“城崽崽,妈咪嘞?”
  我认命的在我妈面前的碗里挑了一只,给她夹过去。
  我小姨趁火打劫,“哟呵,城崽——”尾音拉的极长。
  好吧,我只有再伸手,带着满足的笑意往她们碗里夹。
  为了犒劳我爸包饺子的超牛掰厨艺,我选了一只倍儿好看的饺子给我爸。我爸笑眯眯的样子像个弥勒佛,“谢谢娃儿。”
  这么顺畅的把在桌上的每个人碗里都添了一只胖嘟嘟的饺子。筷子停到夏崇正那里我有点尴尬,抽了抽鼻子还是放他碗里了。但看夏崇正那样子还是挺正常的,我也就很快转过来了。
  毕竟得知他车祸那时候我的失态的模样现在还历历在目,如今我光是想想都觉得那是人生里无穷尽的经验之教训。
  吃完饭就开始四处拜年,我也就不在这里啰嗦了。如果有喜欢的朋友,我可以以后再给你们说说。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不吵架1

  过完年回到学校,何伟目测我起码胖了十斤。我对此只能摇头不解释,我爸的厨艺那真不是盖的。
  而世人不懂为何我老爸如此之高手,还深藏于民间,这原因只能是我爸太爱我和我妈。 
  回来后我和梁灿继续开始我们的恋爱小生活,偶尔吵架。但很少,妥协的一般都是我。因为我这人其实特别不喜欢吵来吵去,吵完之后还要花时间生气,这太浪费生命了。有这时间还不如泡个面打个=炮。
  好吧,身为一个从事多年‘共产主义接班人’职业的我,实在是没有理由在公众场合带坏我的小朋友们。所以以上流氓言词,你们都是没有看见。
  以及接下来的几段话,你们也都没有见着。
  其实我说不上为什么我一直都觉得我不喜欢男的,因为我在公共澡堂里但从来没觉得怎么样。但特别坑的就是到目前为止,和我上过床的都是男同胞们。撑死了就是那两。
  但能够让我有感觉到癫狂点的,也是男性。具体例子梁灿和夏崇正,他两都是。
  夏崇正是穿着和脱干净了我都喜欢,但梁灿是穿上衣服我能往死里骂他无视他,但只要他一光溜溜的,我立马就没劲的怂了。
  这话说上来,太他妈没面子了。
  往后里讲,这是我最为充实而忙乱的半年。也许没半年,就几个月。我忙着为论文找资料忙着答辩忙着和梁灿谈恋爱等等。
  大一我进来的时候有个看上我的学姐和我说,要从大一的时候就开始准备毕业论文。我当时一听吓得简直没法。我想咱学校里都装成这样,那其他学校咋办?
  但那学姐没说几句我就明白了,她接着表示了写论文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要一直在学习的前沿奔跑,人生不能不学习。
  我觉得这学姐说的有道理,正准备加她联系方式好好聊一聊的时候,她又接着道:“特别是如果你从一进来就有个前辈带着你一起,像我这样的,能够一眼在人群中挑中你的类型,帮起忙来那铁定事半功倍……”巴拉拉的一大堆,让我后来再也没敢见她。
  当时我一身装着被夏崇正闷出来完全不符合年龄的忧郁气质,横行校园,不将众多师姐们放眼里。等我悔之晚矣的时候,学妹们都早已经找到了归宿。
  这就是人生,一念之差长久之恶果。
  我在毕业之前形成了一个习惯,早起。从春天进入夏季的时候每层空气里温度的变化身在其中的我,都能准确的抓住变化的一二分。
  但何伟说:“你那是寂寞空虚冷。”
  已经有了处的对象的我:“呵,嫉妒的老男人!”
  梁灿这个人完全就是公子类型,我和他认识也快一年,他这人有时候冷有时热火。但我发现他最爱的还是睡觉。从头到晚,从白到黑,一条路走到黑。
  在一片慌乱里我无比清晰的看着这条路上的我,这个时段的我在往后的梦境里再未出现过。我曾偶尔在空闲里思考过,按道理说这也是人生很重要的一段时期,为何我偏偏就避如蛇蝎的将其遗忘在故事的角落里。
  寻找答案,才发现不过是我这个有点小孩子心性,不是说不愿意长大,而是在较为残忍一点或是实在的现实面前,我更愿意遨游在我自己塑造出来的世界里。
  后来因为工作原因要用微博的时候,我突然在一片广袤的虚拟平台上发觉,并非是我一个人在纯粹幻想。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梦境,每个人都有无法诉说出口的难言之隐。
  故事本就如此。
  我喜欢武汉的夏天,同时我也厌恶武汉的夏天。
  艳阳,高温,泊油路上都是高温蒸发的流淌河流。这缓缓流淌的汁液从人们燥热难耐的心脏里长出来,于天际挥散而结束。
  一身燥热的黏糊糊的感触让人恨不得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有二十四个小时都泡在冰凉而抚慰的水里。但在夏天天亮的早,这给我这种大四毕业狗一种天真到极致的幻想,看呗,人生还很长你还很年轻,还有很多机会。
  自欺欺人的时候总是能看得见很多不会降临的美好。因为身在其中的我们甘愿死心塌地,生死不计的奔赴追随。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不吵架2

  当然后来实践证明,时间对于善于利用的人来说大部分情况下都游刃有余,但对于我这种永远抱希望于第二天的人来说,却总是须臾一瞬间。
  荒唐而宝贵的日子,就在我故作繁忙的最后学生生活里走向最后的尾声。
  和我妈一阵好说歹说,她才答应让我先在外面闯闯。说实在话,别当真以为五彩琉璃的外头世界就是那么好闯,钱也没那么容易就来。
  只是我固执的不想回去。为此我都和我妈妈差点吵起来。
  我和她说:“你当时不是也在外面呆了十几年才回去?”
  “乱说!”她呵斥我,声音里经过刚刚和我的争论已经有点疲惫,“加上大学六年而已,我和你爸认识早,结婚也不晚。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城崽啊,妈都帮你在这边找了工作,就在银行里上班,我拖了不少关系,你再为爸爸妈妈想想好不好?”
  “别这样妈,”我说:“我生在石城,可我是在你们身边长大,石城对我来说很重要我迟早也会出来的,我是要走向成熟的男人,而不是永远躲在妈咪怀抱里的小崽子,你说对不对?”
  我妈叹了一口气,“家里没人把你当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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