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绝世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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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绝世谋臣-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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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门大开,江问笑着松了口气,“大军进城,凡是有伤人烧杀掠夺者,全部斩首示众!”

    “厉害,厉害啊!”

    吕蒙啧啧称奇,就连甘宁也是一脸不知道如何言语,“此一战,比之官渡的精彩程度也不逊于下风!”

    “我见过一人更加厉害,他在酒馆发起暴动,虽然被抓但凭借自己言论,逐渐掌握一国军权,之后更是成为了与皇帝等同的帝位,对周边诸国发动了战争。无人能否认他的口才,他的军事才干,但毫无疑问他却是位愧对天下的大恶人。”

    “什么人?如此神气,史书上可有记载?”

    江问摇摇头,“此人不过是我梦中所见。”

    “梦里的事有什么值得津津乐道,你这件事我一定要如实汇报于伯符,让他们也乐呵乐呵,果真是兵不血刃!”

    江问大军进驻城池,江问来到了黄忠的府邸,意欲反抗的兵卒立即被扣押,“跪下!”江军怒喝一声,踢在兵卒后腿,强迫下跪。

    江问看着紧锁的房门,“打开。”

    一旁兵卒畏畏缩缩的行礼,方才打开了房门。

    黄忠闭着眼睛,身上的甲胄全部脱下,江问笑了笑,“观将军此状,已经知道我军入长沙,昔日与老将军的赌约现在可还作数?”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黄忠睁开眼睛,“我想要去看看他,还活着吗?”

    “还有一口气,现在在城门之上,不过现在赶过去恐怕也……”

    黄忠直接走出大门,兵卒作势就要阻拦,江问摇了摇头。

    “走吧,去看看魏延。”

    江问携带自己的兵马,来到了魏延的府邸,府中下人畏惧的看着江问,不敢有一人阻拦,纷纷跪倒在地。

    兵卒就要拔出刀,威吓下人,江问摇了摇头。

    “你家主人在哪?带我去见见。”

    下人身形哆嗦,“大人,你这边请。”

    江问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可能够移动?”

    “大人,不能,医官曾说过得小心伤口,一旦移动恐怕就会开裂。”

    “那好,继续住在府上吧,你现在是管家,这府中上下你来搭理,不过魏延要是醒了,第一时间来见我。”

    “是!”小人一脸欣喜的答应道。

    江问走出房,对着不远的两位兵卒走去。

    “见过将军。”

    “你二人留在府上看护魏延,若是有什么人有出格的举动,立刻诛杀。”

    “是!”

    韩玄府。

    江问手中拿着韩玄的官印,翻阅了一下公务便没了兴致,吕蒙走进来欣喜道:“城中粮草充足,我军目前不必担心粮草问题,另外便是如何安顿那一万五千的俘虏。”

    “由你和太史慈将这些兵卒归纳,记住记得分开,免得抱团闹事,可有人违反军令?”

    “并没有,都很安生。”

    “甘宁呢?”

    “一样,身上那股水贼的风气已经好了不少。”

    江问点点头,“如此便好,明日让太史慈留守,我们继续征讨。”

    “太史慈留守?为何不让甘宁留下?”

    “甘宁?你忘了那魏延谁打伤的,那可是我给伯符的,要是留下指不定什么时候给我杀了。”

    “舌齿拿长沙!”

    “哈哈哈,妙啊妙啊。”孙策赞叹的说道,看着手中竹简,“此次征讨半个荆州,长苏倒是兵贵神速,短短时日连下两郡,收服荆州指日可待啊!”

    “不久前来的书信,韩当已经回到了襄阳,”周瑜说道,孙策点了点头,“此次想必这些人正围在一起商量,如何为韩当脱罪,只可惜了,军令状只要立下便不可违背。”

    “说起来还有一件幸事,你要不要听?”

    “何事?”

    “长苏的两位夫人都怀孩子了!”周瑜笑着说道,“我家老母与乐瑶已经准备上门抢孩子。”

    周瑜看着孙策,并不怎么开心,“怎么了?”

    “我家母亲对于江问之前那事一直记恨在心,至今无法释怀,只恐怕我是无法成为亲家,还有一事便是近来尚香怀春你可知道爱慕之人是谁?”孙策苦笑的看着周瑜,周瑜拿起茶杯,一时竟然无法言语,“这恐怕很难,你家尚香爱武更何况他们没有见过面,怎么就?”

    “还能如何,士子之间都在传长苏百战百胜,所领之战无可匹敌,有神帅韩信之风,我家小妹最爱兵武之事,如此便有了此事,时常问我江问的事,但又不出门与人一见,大好年华白白浪费。”

    “我担忧的倒不是此事,而是长苏曾与我说过……”周瑜有些难以启齿的说道。

    “说过什么?”

    “想要封王,势必得得到士族的支持,虽然眼下汉臣们都依附于你,但心中还是会记挂天子,贸然称王绝对会被反对,除非……”

    “别卖关子,快说!”

    “除非与汉献帝结为亲家,而你家的唯一女子又只有尚香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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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收学生

    广陵,属于扬州,其有一着名乐谱。

    《广陵散》

    长沙以东南而向一千里,便是广陵,攻破了长沙之后,由吕蒙带兵占据附近各大城池,韩玄已经大败,城池之中的兵马也是立刻投降。

    江问则是带兵进入了湘潭,这是蜀国四相,蒋琬的出生地,同也是毛大大的故土。

    城中百姓皆带着畏惧之色,看着江问的脸色据都惊恐万分。

    江问看着城中百姓畏惧的脸色,一位小孩的玩具掉在了大路中间,小孩的脸色惊慌失措,似一只刚出生的麋鹿。

    父母拉着孩子,兵卒们的脸色威武而可怕,如巡视领地的饿狼,竖起的兵戈明晃晃,银亮的刀尖骇人无比。

    江问跳下了马,从道路之中捡起了玩具,走向了孩童。

    父母结实的臂膀紧抱着孩子,父亲的眼瞳睁大。向前走了一步,紧张而畏惧,“大人,我家娃只是一个不小心,大人千万不要怪罪他!”

    江问微笑伸出一个指头,摇了摇说道,“你们之中谁死?”

    父母两人的身体发抖,怀中孩子单纯的流露出自己恐惧的情感,在他看来这位笑的人,就像是村子外面的野狼。

    旁人纷纷后退一步,惊慌与不安,他们不想要和这人扯上关系,怕牵连到了自己。

    父亲突兀的跪下,苦苦哀求道:“孩子只是一事不小心,求大人,还望网开一面!”

    “生活不易,你是位好男人。”江问侧目看去,“来人带百钱,一石粮。赏给这户人家!”

    父亲看着地上的钱粮,方才的恐慌与害怕皆失,惨白的脸色渐渐红润,不觉地上的尘土,竟然是磕碰了一两下。

    如鼠见猫的百姓,竟然没了畏惧之色,见到有利可图后,纷纷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不过因为兵器太过晃眼,还是安分了下来。

    县令带着官帽,气质俗然,身子很瘦,站在原地似一杆秧子,很是单薄身上的官服穿戴的却是一层不染,腰间佩戴着美玉。

    县令走上前向着江问行礼,“下官拜见将军。”

    “城中户籍,田册都带来见我。”

    “是!”

    “喂,我听说那江问带着兵马打进来了。”

    蒋琬淡淡的看着书籍,看着一旁翻箱倒柜的书生,“那江问又不是贼兵,他就算进了城,也没见对城中百姓杀伐为何要怕?”

    “你听说过这江问?”蒋琬点点头。

    书生放松下来的笑了笑,接着嬉皮笑脸的说道:“说起来这些日子你一直在学一人的谈吐举止,莫非就是……”

    蒋琬脸色微微红润,脸色秀红的站起身,拿着手中的书籍追着书生敲打,惹得书生连连开口叫饶。

    二人不过少年,蒋琬却已经在湘潭闻名,毕竟聪明过人,仪态轩昂。

    身上有着奋发而上的气节。

    士人多闻江问之声,便是蒋琬对其都有着崇拜。

    他与蒋琬自小便是玩伴,近些日子蒋琬之父去世,心中本有着担忧。但现在看到少年这番神态,便放心了。

    蒋琬脸色恢复平静,接着微微睁大了眼睛,就见屋外一行人走进来,为首的自然是那个人模狗样的官员。

    而在他卑躬屈膝的正在对一位将军不停的乐呵,那副姿态嘴脸看的让人心中厌恶,而在其旁,站着位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自信的风采。

    蒋琬看着这个人,外貌俊逸,气宇轩昂,眼眸如净水般沉稳,难以洞彻。

    静水流深……

    蒋琬心神微微平静,一个这样的人极难相处,若无大才,恐怕在他眼中不过是转瞬即逝的过客。

    自己心中固然有几番文采,但说实话与这样的人相比,到底是差距甚远。

    “蒋琬,将军有找!”

    县令嬉笑着脸皮,他脸上的肉不多,如此奸笑倒让人有些害怕,一旁的书生看着这位将军,已经是慌乱无比。

    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手脚都不听从使唤,麻木的全身不能动弹,这是紧张与害怕。

    军人之上的杀伐之气难以遮掩,对于这些年轻气盛,质朴的书生少年来说畏惧之感打从心里而来。

    更何况谁也不知道,江问来到这里究竟是为何。

    “湘潭城中有一少年闻名遐迩,才多智高,今日一见确实气度不凡,”江问看着蒋琬笑了笑。

    蒋琬压抑着激动的神色,神情平静伸出手作揖行礼,全态自然,毫无任何畏惧与紧张之色,“学生蒋琬,拜见江问将军!”

    谈吐也是口齿清晰,不曾有半分结巴而他的朋友,则如同见到了天敌的小野犬,躲躲闪闪,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江问看着蒋琬,蜀汉四名相,名不虚传,“如今我为朝中寻觅人才,你可愿随我回襄阳,以我之名,可为丞相举荐你。”

    “蒋琬才思学浅,恕我冒昧,当官之事,于我现在来说太过匪夷所思,还请我拒绝。”蒋琬在此行礼,在江问面前恭敬的躬身,一旁的书生则是瞪圆了眼睛,想要开口却又说不出来,在他看来自己的这位朋友,有些不知分寸!

    江问都已经带兵来此,为的就是他要知道被拒绝后一时犯怒而诛杀,这是屡见不鲜的事情。

    在书生看来,江问这种战场之上征战不断,且不断打胜战的人,岂能是心慈手软之辈?

    江问看了看左右,向着县令招了招手,示意其退下,县令嬉皮笑脸的行了礼,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外,江问接着看着书生,向这位少年招手,“你过来。”

    书生挪移自己的脚步,很是小心却又不敢得罪江问,移动也不慢,很快的来到了江问身前俯着身子,用自己的余光不断打量这位将军。

    蒋琬则是面色隐晦的站在一旁,手指也渐渐握紧,手指白中显露着红润。

    还好指甲不尖,不然手掌必定会破皮留血,

    “你与蒋琬认识多久?”江问询问着说道。

    少年书生求助似的看了过去,看着蒋琬的神色与动作,心中也是暗暗的狠下心,“我与蒋琬不认识,大人。”

    “哦?”江问笑的很像是一个老狐狸,至少在书生看来是这样,那是看上去很和善,却感觉很奸诈的笑容。

    江问摸着腰间的环首刀,少年书生自然也是顺着看了去,不由得牙齿紧咬,有些无助,“真的要杀了我?”

    江问说道:“你若认识蒋琬,那我便不会杀你,但你不认识,那就只好杀了你,毕竟无关紧要的人可没什么作用,你真的不认识?”

    “不认识,真的不认识,将军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认识!”

    江问哈哈大笑,一把松开了少年书生,站起了身,带着寻味的神色看着少年书生,“倒是有趣,你二人可愿与我去襄阳?不是当官,而是做我的学生。”

    少年书生与蒋琬对视一眼,皆能看见对方神色之中的窃喜,当官对于他们来说确实太过遥远,但能够得到一位好的老师,那就是天赐良缘。

    毕竟这个时代,学生若要老师教书那必须得登门拜访,有时还得看老师高不高兴。

    “我们愿意!”

    “那你叫什么?”江问看向了少年书生,书生有些害羞与恭敬的说道,“学生叫做刘敏无字。”

    “无字?待你二十之时,我便为你取字。”

    “自然可以,将军如今是学生的老师如学生父母,”刘敏开怀一笑的说道。

    蒋琬行礼说道:“学生蒋琬,字公琰拜见老师!”

    “收拾一下你们的书籍,今日午时我们继续上路。”

    大军继续征伐,刘敏看着县令,向着江问询问道:“老师想必也知道这是位贪官?”

    江问平淡的说道:“自然,田册,税簿都动了手脚。”

    “那为何老师你不将此人绳之以法呢?”

    蒋琬抢过了话头,自信满满的说道:“那是因为老师现在无人可用,随老师的都是兵士无将,若不想要湘潭混乱或者民变,只能够继续任用这位县令。”

    “老师我说的对否?”

    如同求表扬的孩子,蒋琬神色包含期待,江问笑着摇了摇头,却也点点头。

    一时之间却让蒋琬摸不着头脑。刘敏则是笑了笑,露出打趣的神色,“叫你神气,这下吃瘪了吧。”

    蒋琬却是如同不知答卷错在哪的考生,根本没有搭理刘敏,向着江问行礼说道:“不知道学生错在哪里,还请老师告知。”

    江问说道:“说对了一半,如今长沙太守已死,县令想要继续作威作福根本不可能,待些时日恐怕就会发生民变,我忙着征伐,没有时间替百姓审理案情,这些便交由他们自己抢回去。”

    “那县令死了之后,不就没有官员了吗?”

    “襄阳已经派遣官员前往,这些事便不用担忧。”

    彭城。

    “这位是曹将军的大公子,曹昂,字安民。”一位病态衰体的年轻人向着刘备行礼说道,“在下郭嘉,字奉孝,见过刘刺史。”

    “曹安民见过刘刺史。”

    刘备脸色带着微笑,半分真半分假,让人看不出深浅,郭奉孝咳嗽一两剩,细长的眼眸微眯,看着这位外表和善的人。

    两人都是对视一眼,知晓一下对面的深浅,立马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而在刘备身后有着两位将士,其中一位美须髯,丹红脸,卧蚕眉,看上去格外的俊逸。

    曹昂越过了刘备,来到了关羽的身前,关羽闭目不视,只是把玩自己的美须,神态高傲,不曾在意。

    “我父亲很是喜爱你,如今你大哥已经投降我父亲,你可愿为我父亲效力?”

    “喂!我大哥不过是迫于形式,并不代表我家兄弟就要效忠于你爹,别在我二哥面前闹腾!”

    “翼德不可以无礼!”刘备开口劝阻道,张飞吹胡子瞪眼,冷哼一声静站在一旁。

    “投降之将如今屈于我父之下,拿何脸面在此叫嚣!”

    “小兔崽子,你爷爷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你还是个吃奶的娃!”

    “我可是听闻将军以前不过是个杀猪的,何来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

    “好好,老子今天就要替你爹好好管教管教,敢与我去练兵场比划比划?!”

    “去便是,我还怕你不成!”

    “翼德!”刘备开口道,然而张飞与曹昂根本不在乎,直接走出了府门,郭嘉笑着说道:“我家公子血气方刚,多有得罪还望刺史见谅。”

    刘备叹口气,关羽却在一旁开口道:“我家大哥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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