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诱铁捕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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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诱铁捕大侠-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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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给我拿水来!”愤怒的美眸,狠狠向一旁射去。 
府台大人呆住,看看左边,再瞧瞧右边,疑惑的指着自己。“我?” 
“废话!所有人都没空,就你最闲!不叫你去拿,叫谁!” 
啊? 
没搞错吧?他是府台大人耶!居然这样命令他? 
他被骂得面红耳赤,才正想辩驳,自己哪里最闲了?却愕然发现,现场每个人都各司其职,不是抓着耿云天的头,就是抓着他的脚,连他的师爷都努力紧紧抱住其中一只腿,只有他一人站在旁边凉快。 
众人一致盯住他,那眼神仿佛在说——的确你最闲! 
府台大人尴尬的摸摸鼻子。好吧好吧,事态紧急,拿水就拿水,男子汉大丈夫,不……不跟女人计较。 
水杯送上,傅君绣拿过来,将药丸塞进自己的嘴里,咬碎后,喝下一大口水,让药溶入水里。 
接下来,所有人全震惊的看傻了眼,因为她弯下身,将嘴巴罩住耿云天的唇,捏住他的鼻子,亲口喂他。 
周围一阵屏息,瞪着那诱人的唇瓣,贴着耿云天的嘴,一口一口的把水喂入他口中。 
那嫣红小嘴儿,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又有多少男人妄想一亲芳泽,却始终没机会,她就这么送给他了,而且还一口接一口,一口接一口…… 
这香艳刺激的画面,让男人们一个个看得血脉贲张,心跳加快,还有人看得不小心流口水也不自知。 
不知怎么着,突然觉得好羡慕,倘若现在床上躺着的是自己,那该有多好啊柔软的嫣唇,缓缓自他唇上移开,担忧的美眸,紧盯他的神色,想要确保药丸是否顺着温水流入他腹中。 
他的挣扎变弱了,眼底的狂乱淡了,呼吸逐渐乎稳,这是药效发作的结果,翡翠山庄庄主说的没错,只要给他服了药,药一入胃,便立即生效,不到一刻钟,就能抑制他的疯狂。 
终于,她可以松口气,绷紧的神经得到舒缓。 
如此折腾下,她早已香汗淋漓,加上一日未进食,又受了点凉,她感到自己快虚脱了,但还是勉强撑着。 
“没事了,让他好好睡一觉就行了。” 
她爬下床,整理自己的仪容,又恢复端庄贤淑的举止。 
“走吧,咱们回去了。” 
“是,小姐。” 
在众多呆愕的目光中,傅君绣带着小昭和芷儿离开,留下众人,始终瞠着讶异的眼,目送她离去。   
第六章     
她救了他? 
当休息过一日后,耿云天体内毒性已解,人也恢复神智。 
他只记得当时为了救常德光,中了玉狐的暗算,而他也打了玉狐一掌,直接毙命,接着,他全身灼烫难耐,之后发生什么事,便不记得了。 
当常德光告知他一切过程后,他无法不惊异。 
他身上的毒,竟是她解的。 
当自己神智昏狂时,她为了让他吞不解药,用尽了方法,其中的细节,常德光一字不漏的全说给他听。 
这也是为什么,当他恢复神智后,便立刻来到婵娟楼。 
“我要见她。” 
耿云天正襟危坐,神情严肃,这次他来,是诚心登门造访。 
“耿捕头啊,我求求你,你们这些大人们坐在这里,咱们这里还能做生意吗?”孙大娘苦口婆心的劝着,只差没掉出两滴眼泪来。 
婵娟楼富丽堂皇的大厅上,满满坐着一群身着衙服的捕役,个个威猛,腰系大刀,恍若门神般,坐镇在大厅里,有些客人一进门,又吓得赶忙退出去。 
其实这群捕快是跟着耿云天来的,当捕头说要来,他们全都跟了过来,因为他们好奇死了,耿捕头和君君姑娘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看似两个有仇的人,却在生死交关时刻,为了救对方而不顾一切,像雾又像花的关系,令人摸不着头绪,教人不好奇才怪。 
与耿云天交好的江南才子唐绍,也闻风而来,勾着浅笑,摇着扇子,在一旁看戏。 
“孙大娘,咱们耿大侠想见君君姑娘,您就成全一下吧。” 
“唐公子,不是我不让见呀,咱们君君说了,不想见任何人,我也没办法呀。” 
“那我等,等到她愿意见我为止。” 
孙大娘想要发火,小昭上前拉住孙大娘,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些话,然后对芷儿使使眼色。 
芷儿上前,态度虽不热络,但也是分寸拿捏得当。 
“请教耿捕头大人,为何要见我家小姐?” 
“我……”耿云天正要开口,忽尔瞧见几双大眼盯着他,全是他那些好奇跟来的兄弟。 
人多口杂,耳目众多,他站起身,和芷儿到一旁,才压低声量道: 
“我必须见她,为我对她所做过的事道歉。” 
芷儿秀眉一扬,眼儿一亮,仔细打量耿云天,瞧他今日诚心的模样,不同于先前的气势,禁不住心下窃喜。她早预料,不出三日,耿云天一定会来找小姐,果不其然呀。 
而且,来得正是时候。 
“你是诚心的?” 
“是的,诚心诚意。” 
芷儿打量他认真诚挚且一脸坚决的神情,点头。 
“你等等。”她走向孙大娘那儿,在耳边说了些话。 
孙大娘面有难色,不过既然芷儿说她要负责,她又想做生意,遂点头答应。 
然后,芷儿又走回耿云天身前,轻轻福了福。 
“耿大人,请随我来。” 
其他捕快一听.也立即站起身,大摇大摆的跟在耿捕头身后,也要进去,但随后被上前的小昭给挡住。 
“等等,你们不可以去。” 
常德光瞪着这个俏丽的小女人。“为什么?” 
“我们又没说你们可以见我家小姐。” 
“耿捕头可以去,为何我们不能去?” 
“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还有啊,如果这儿没有你们要抓的人,就请离开吧。” 
这丫鬟可真凶啊,居然无畏他捕快的身份。 
常德光一双眼盯着她,发现这张清秀丽致的瓜子脸,小巧的嘴,白皙的肌肤和纤细的腰,有着不同于一般青楼女子的气质,禁不住看呆了。 
小昭横了他一眼。“看什么!” 
“呃……本大爷们来这儿喝酒总行吧。” 
那容颜勾出一抹媚笑,连声音都转柔了。 
“大人想喝酒,当然行,不过喝酒前,请先把你们刚才在这坐了半天的茶钱付清再说。” 
常德光一愣。“茶钱?” 
“是呀,总共一百文钱,谢谢。” 
“才坐这么一下就要一百文?这不是坑人吗?” 
“不给吗?不给就请回。” 
瞪着这刁蛮的小姑娘,说也奇怪,若是换了别人,常德光早发飙了,但他没有,为了不想给这小姑娘看扁了,便掏出钱来。 
“一百文就一百文。” 
“啊?常兄,真的给?” 
“当然!”不顾其他兄弟的讶异,他豪迈的掏出银子来,大方递给她。 
本来她只是故意刁难,料不到对方居然还真的给了,小昭瞧瞧银子,再瞧瞧这人高马大的家伙。 
真是个奇怪的家伙,要喝酒,不会去酒楼喝吗?一百文钱可以喝好几盅哪。 
算了,既然人家愿意给,她也乐得收下,敛起怒容,换上一张如花似玉的笑脸。 
“大爷,请随奴家来。” 
望着那娉婷婀娜的身影,常德光心中起了异样的涟漪,随那笑靥而去。 
躺在软榻上的傅君绣,不停的咳着。 
原本就染了些风寒的她,救了耿云天后,病情更加重了,三天下来,她不只头疼,全身都不对劲,甚至开始觉得发冷。 
喔,可恶!她好不舒服,不喜欢这种全身痛的感觉,也讨厌自己病撅鳜,偏偏她什么都吃不下。 
先前,她是气耿云天,气得吃不下。 
现在,她是完全没食欲,所以吃不下。 
她是傅君绣,一个不轻易被打败的女子,风寒这种小病,才难不倒她。 
为了提振精神,她勉强地起身,想要活动活动筋骨,打打拳,运运气,好去除一身的寒意,但才一运功,便双腿一软,没跌在地上,反倒跌进了一个宽大的怀抱里。 
抬起的美眸,与另一双担忧的黑眸对上,她愕然的瞪着那张连作梦都会梦到的俊容。 
他的出现,令她心跳漏了一拍,她没想到他会来,更以为,他不会再出现。 
耿云天皱眉望着她略显苍白的脸。“你生病了?” 
“你、你怎么进来的?”她想退开,却发现自己的腰,困在粗壮的臂膀里。 
她苍白的脸色,令他皱眉,大掌摸上她的额。 
“你发烧了?”那额头的烫度,令那双浓眉拧得更深。 
“不关你的事,放开我——咳咳——” 
“你受了风寒。” 
她想推开他,但才稍一离开他的臂膀,另一阵晕眩又来袭,将她卷入黑暗里,再度身子一软,又跌回他的怀抱里。 
耿云天一把将她抱起,大步跨入她的房里。 
“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 
“生病的人,要好好休息。” 
“我才没——咳、咳咳——” 
“有就有,别嘴硬。” 
他将她抱回房里,放在柔软的床榻上,他也顺势坐在床沿。 
他的出现,早在她的心湖掀起波澜,搅得一团混乱,而他突然对她如此和颜悦色,更让她不习惯。 
“谁准你进我房里,滚出去!” 
对她的怒目相对,他很不以为然。“姑娘家不该这么凶悍。” 
别人说她凶悍,她不介意,但出自于他口中,她便抑不住胸口那股狼狈的怒意。 
“我本来就很凶悍,不行吗!” 
“不是不行,是不好。” 
她气得打出一拳,轻易被他的大掌握住。 
“才说你凶悍,又动起拳脚来,难怪被人说是男人婆。” 
“你、你敢骂我是男人婆?” 
“我不是骂你,是提醒你。” 
他是个武夫,说话不会拐弯抹角,有什么说什么,没去注意女人家细腻的心思,认为自己是好意,不明白她为何反而更生气? 
瞄向桌上的饭菜,丝毫未动;芷儿说,她今日一整天未进食,果然如此。 
于是他走过去,将装饭菜的食盘端来她面前,放在一旁的茶几上,正色道:“你不吃饭,哪来的力气。” 
“不用你鸡婆!” 
“我是为你好,你现在脸上毫无血色,就跟死人一样。” 
他的直言无讳,像一记冷箭射中她。 
“你……你说我像死人?” 
“不信,你可以照照镜子,你的样子真的不好看。” 
他的话让她抽了口冷气,面容瞬间僵硬。 
不好看! 
不好看! 
不!好!看! 
这是多么严重的指控啊,这三个字就像盐巴,洒在她的血口上。 
这个杀千刀的男人,用死人来形容她就算了,还敢批评她不好看? 
一股火,在她体内猛烈烧起。 
他疑惑的盯住她的脸。“嗯?说你脸色像死人白,但似乎又有点泛红?” 
当然,那是气血冲脑的结果! 
唰地一声,她又从床下,抽出那把自卫的长剑。 
“喂喂喂——你怎么拿剑砍人啊?” 
“看招!” 
当晓得两人的渊源后,就算他与她没订过亲,也是同乡,他当然不会再与她为敌。 
剑尖朝他面门刺来,他轻松闪过。 
“女人家拿刀动枪,实在不好。” 
长剑再往他挥来,他又俐落闪过。 
“你就是太冲动,才会被人说是男人婆。” 
她快气疯了,对他又刺,又挥,又劈的,不但剑式凌乱,几乎是乱打一通,而他则轻松东躲西闪,还有功夫顺便对她说说教。 
“你这样,就算没把男人吓跑,也起码吓飞三魂七魄。” 
“该死的你——”她愤愤举剑,继续下一波攻势,但一股气好不容易才提起,却突然眼前一黑,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更快的,另一双臂膀在她落地之前,便将她接了过去,抱在温暖宽大的怀里。 
“瞧你,连唇都没了血色。” 
他脸上难掩担心之情,赶紧将她抱回床上。 
其实他的意思是说她脸色差,并没有批评她丑的意思,男子汉大丈夫,哪里会了解女人细腻的心思?女人是绝对无法容忍男人批评自己容貌丑陋,更何况是心仪的男人所说出的话。 
在他眼中,她美呆了,只是没说出口罢了。 
撇开凶悍的时候不谈,她举手投足之间,充满了小女人的味道,就连生病时,益发惹人心疼怜惜。 
在晓得她就是与自己订亲的傅家千金后,对她已不再生气,尤其在知道她为了救自己所做的努力后,更加无法对她置之不理。 
“出去,你走!”软弱的拳头,不放弃她的抗议,倔强的往他胸膛捶去,刚好被一只大掌趁势包住。 
原本完美无瑕的柔荑,多了一道咬痕,那是他的杰作。 
他盯着这只受伤的小手,浓眉深锁。 
她把手抽回,藏起来不给他看。她才不想用手上的伤求取他的同情,她有自尊,不稀罕他的可怜,即使现在全身虚脱,难受得要死,她也毅然抬头挺胸,不肯泄漏自己的脆弱。 
“看够了没,看够了就走,我还想休息呢!” 
不论她如何用言语刺激他,他都不为所动,因为他已经明白,倔强只是她用来防卫别人的武装,事实上,她心地柔软善良,救了他,也不肯居功。 
“除非你把饭吃完,否则我不走。” 
“你不走,我要叫了!小昭、芷儿!” 
会有人来才怪,她不晓得,两名丫鬟早就商量好,不管小姐怎么叫,就是不回应,而且还不准任何人来打扰他们。 
不管她如何唤,就是没半个人来.该死!她们是跑去哪了?平日伶俐的两个丫头,居然怎么叫都叫不应。 
“把这碗粥喝完。” 
他将碗,端到她面前。 
“拿开!” 
她手一挥,试图打掉他手中的碗,给他颜色看,但更快的,他的手俐落一闪,便轻易躲过,让她挥了个空,那碗粥又回到她面前的位置。 
她不信,再挥,叉被他快速闪过。 
偏偏不管她怎么挥,就是打不到他的碗,一连挥了好几次,害她气喘吁吁,那碗依然好端端的晾在眼前,碗里的粥,一滴未洒。 
“把粥喝掉。” 
他一脸坚决,明白表示,若她不照做,他就在这跟她耗一整夜也无所谓。 
莫名其妙!她不喝粥,关他何事?这样关怀她,未免太过矫情! 
她不领情,因为,她不想自作多情! 
“我偏不喝,饿死不喝,渴死不喝,病死也不喝,你想怎样?” 
他本就生得一张威严面孔,而当他拧眉时,更是威武慑人。 
“当真不喝?” 
“哼!”她撇开脸,摆明了不肯,就不信这人能奈她何。 
不过,她绝对想不到自己低估了他,身为捕头,有着钢铁一般的毅力,非常人的耐力,一旦他决定做某件事时,便会不屈不挠,在完成之前,绝不罢休。 
“好吧,既然如此,在下只好失礼了。” 
她忐忑不安的瞪着,仿佛嗅到不妙的氛围。 
“你想干么?” 
“你不肯吃,我只好用嘴巴喂你。” 
这话差点没把她吓得一颗心跳出来。 
“你、你说什么?” 
“大丈夫受人点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可以用嘴喂我喝药,我当然也可以用嘴巴喂你喝粥。” 
他神情认真,完全没有说笑的意思,眼神无比坚毅,面孔缓缓逼近她的脸,一副随时准备要吃了她的样子。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却含着不容忽视的霸气,令她手足无措起来,气焰一下子消了不少。 
“你、你别过来,我、我自己吃!” 
“没关系,不用客气,我很乐意。”他的鼻息,几乎吹拂着她薄嫩的脸皮,像一头豹,在闻着猎物的味道。 
她的背抵着绣枕,几乎退无可退。“我、我要自己吃!” 
“真的?” 
“真的!” 
“千万别勉强喔。” 
“我喜欢自己吃,拿来!” 
她伸手抢过他手的碗,拿起汤匙往嘴里塞,臊红的脸儿几乎要埋进碗里,不敢看他。 
耿云天故意叹了好大口气,一副深为遗憾的样子,其实极力忍住想笑的冲动,这回他更加肯定,真正的她,并不如表面上那般刁钻不可理喻。 
她其实是可爱的,那红通通的脸蛋,早将她给出卖了。 
望着她,他禁不住想,如果当初知道自己要娶的妻子,是这样的姑娘家,或许他不会逃婚,他会喜欢有这样的妻子为伴。 
故意威胁要用嘴巴喂她,他心底很清楚,自己是说真的,那嫣红的嘴儿,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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