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红楼之贾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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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红楼之贾涓-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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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此刻没有喝酒,头脑清楚的很,见珍珠青天化日之下公然勾引自己,他冷声道,“你到底是谁,怎么会认识本老爷的。”珍珠蹲了半天不见贾政如那晚一样扶着自己请来,只好自己直起身子,略有些尴尬。

“二老爷,你不记得珍珠了?”珍珠面露失望的表情,“在荣国府的时候,二老爷……”贾政听到荣国府三个字,警觉的看了看四周,打断她的话,“慢着,你到底是谁?”贾政只要说话不迂腐,不装正人君子,正常情况下还是有点不怒自威的意思。

珍珠煞白了脸,二老爷是真的认不出自己了,自己费尽心思的想认,岂不是自作多情了。她只好一五一十的解释了自己的身份。

贾政得知她是史太君送给水侯爷的通房丫鬟的时候,心情就复杂了,自家母亲居然背地里做出这种不着调的事,往妹夫房里塞人也就算是奇葩了,可没想到,更令人吃惊的是,她就连隔房的姑奶奶这边都没放过。

知道是侯府的女眷,贾政知道轻重,直接无视珍珠幽怨的眼色,趁着现在没其他人看见,准备离开此地。珍珠见贾政对自己冷淡,不见那夜的风流深情,心中哇凉哇凉的,也不知道她哪里来得勇气扯着贾政的袖子不放。

☆、第29章

“二老爷,奴婢是珍珠啊,你不记得了,上次奴婢烫伤了手,二老爷还想拉着奴婢回书房上药呢。”贾政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这是打哪来的疯妇,莫非自己真得跟她有过一腿。

“这位姑娘,请你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喊人了。”不对,不能喊人,青天白日孤男寡女在湖边纠缠不清,让人看见了十张嘴都说不清。贾政此刻把斯文抛到脑后,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什么好男不跟女斗,都不是重点了。

贾政的手刚触碰到珍珠还没有使上力气,就见她突然踩到一块湖边上的青苔,一个趔趄载进了湖里。贾政顿时傻眼,“救命啊,救命。”珍珠在水里挣扎了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这不怪我,我不是故意的。”贾政不会水,加上他想摆脱珍珠的纠缠,于是,起了想逃走的念头。他刚后退几步,就撞到了一个人身上。贾政惊慌失措的缓缓回头,正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贾政一屁股瘫坐在地上,“不是我干的,不是我,是她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不光我的事。”“哼,瞧你这点出息。难怪荣国府要靠一个老太婆撑腰了。”男人冷哼道,“还不快起来,难道你真想被人发现?”

“你是谁?”贾政从地上滚爬起来,儒帽歪了,儒袍上沾满了灰尘,哪里还有刚才读书斯文人的样子。他顺着男人的目光望去,自觉尴尬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听男人的语气,似乎跟荣国府有交情。

“你到底想怎么样?”贾政用眼角偷瞄了眼平静的湖面,心肝颤了颤,害怕珍珠会从湖中冒出,来找自己索命。

男人把贾政的神色看在眼里,鼻子哼嗤一声,“你跟我来。”“去哪?你凭什么指挥本老爷。说吧,你要多少银子。”贾政借来狗胆指着男人说。

“嗯?有点意思。”男人下意识的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这身衣服料子可是南海国进贡的云缎,左看右看也不像落魄到拿人把柄勒索钱财的人吧。不过,勒索是真的不假,只不过要的不是黄白之物。

男人从腰间拿出一把扇子,这时,贾政的眼球已经被扇子下面金黄色的扇穗子吸引,敢用御用颜色的人,莫非他是……

贾政眯起眼睛打量男人,五官立体,眉梢间贵气十足,仔细看来似乎是在哪里见过,他突然记起一人,神色变了变,目光灼烈的往男人身上打量。

当看到太子腰间的龙形玉佩,贾政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但是看到这玉佩还是吓得不清,结结巴巴的吐出一句,“臣,贾政,参见太子,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贾政额头冒出冷汗,怎么偏偏让这位祖宗撞见这倒霉事。

太子爷生母是已世的仁皇后,因是先皇后嫡出,又是当今圣上的嫡长子,故生下来就立为太子。幼时聪慧好学深得圣心,是众皇子中最为得宠的一位。

仁皇后病逝后,太子独自一人搬离太子宫,在宫外另开府邸独住,虽不符祖制,但是皇上念起年少失母,怕他睹物思人,开例恩准了。可见,皇上对这个儿子是何其喜欢。

贾政只是小小的工部员外郎,平日里是没有机会能跟太子爷说上话的。如果不是每日上朝在远处隐约见过太子爷的容貌,存着几丝印象。他哪里会认出太子爷的身份。“臣,不知是太子爷驾到,冲撞了太子爷,望太子爷恕罪。”

恭敬的重新磕头行礼,“请来吧。孤,今天只是微服私行,不用行如此大礼。”太子爷淡淡的语气,令贾政越发不安,不知太子爷会如何处置自己。“刚才那名女子,想必已经作了水鬼。再打捞上来,也是多此一举。贾卿,无需耿耿于怀。只是一条贱命而已。”

“太子爷,这,是,太子爷说的是。”贾政擦额头上的冷汗点头附和。“她总归是侯府的人,万一被人发现……”该死,侯府的下人都跑哪去了,一个人影都不见,这个时候,贾政倒是希望周围有其他人在这里了。

贾政虽然反感珍珠对自己的纠缠和诬陷,但听到当太子爷轻描淡写的说一条人命不值钱的时候,心里涌起一阵的不适。“你在想什么?是觉得孤很残忍?”太子似乎看出了贾政的心思,冷声道。

“臣不敢。”贾政后悔自己为什么跑出来,如果留在正厅就不会遇见太子爷了,太子爷果然如传言所说,性情阴晴不定。“量你也不敢,你们贾家只有宁公,荣公两人还算得上是个人物。可惜死得早,要不然孤怎么会大费周章的来找你们这些子废物。”

太子爷的话深深刺痛了贾政,他再不济也不能容许他人侮辱自己的自尊。贾政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忍下恶气。“怎么,没话说了。你别忘记了,你可是有把柄抓在孤手里。嘿嘿,想不到今儿出来走走,还真让孤看了一场好戏。”

“你说,要是水方知道此事,会怎么对付你?他虽然只是父皇养得一条狗,但也是一条会咬人的狗。孤跟你说这些有何用,简直就是浪费口舌。”太子爷厉眼瞪着贾政,“放心,你要是乖乖听孤的话,孤自然会帮你的。更何况此事只有你知,孤知,湖里的水鬼知,只要我们不开口,谁又会知道此事呢。”

贾政很想吼出一句,既然没有人知道,我也就不怕被你要挟了。可是,为了荣国府百来口的人命,他只能低头不做声。

难道,水方也得罪了太子。贾政醒悟,自己好像听到不得了的信息,想不到文定候府,并不想表面上看来的简单,能被太子盯上的人物,不得不令人思量。“贾赦居然是个油盐不进的东西,孤儿还真看走了眼。想不到,一个看似糊涂不成器的东西,却懂得明哲保身。”

太子爷找过大哥,怎么没听大哥提过。贾政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不知太子爷想让贾家替他做什么大事,让大哥冒着得罪太子的罪名,也不答应太子。“孤又说了不该说的话了。唉,人啊一闲下来,就喜欢找人说话。”

贾政刚想张嘴客气说一句,太子爷日理万机之类的虚话,突然想到前些日子圣上免了太子爷吏部的职,连忙闭上嘴。“好了,孤不跟你废话了。孤让你记住,你欠了孤一份人情,以后一定要还得,至于是什么时候,等孤心情好了再让人给你传话。”

哎呦,你就提吧,别以后了。贾政干巴巴的陪着笑脸,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他惊喜的抬起头,领头的俨然是文定候爷水方,他身后跟着北静世子爷等宾客。

一行人急匆匆的朝这边走来,太子爷笑颜如花的凝视着水方,“他的消息来得可真快。”贾政这个时候才发现太子爷身后站着两位黑衣人,能一声不响的出现在这里,应该是太子爷的暗卫了。

“臣,水静。”“臣,水方。”“臣等参见太子爷,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水方收到消息,说是太子爷亲临侯府正在湖边和荣国府二老爷密谈后,提出请各位大人到湖边的小亭喝茶听曲,于是,一行人“凑巧”认出太子。

“侯府里的景色果然精致啊,尤其是这面湖水,孤很是喜欢。”太子意有所指的把目光停在了贾政脸上。各位大人看不出这湖有什么地方特别之处,但是纷纷跟在后面拍起马屁。“是啊,不错,你们瞧那条鲤鱼,还真的是好看啊,一看就知道是会水的鱼。”水方满脸黑线,这鱼不会水那还能叫鱼?

贾政的脸色煞白,摇摇欲坠的站在那。“二叔,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一旁的贾珍小声的问,当看到太子身边的二叔的时候,贾珍吓了一大跳。“贾大人,莫不是身体不适?”太子亲切的问。各位大人看贾政的眼光瞬间不同了,多了一层探究的意味。

有了这段小插曲,贾政一时间人气高涨,各位大人纷纷来跟贾政套近乎,贾政暗自叫苦,只好拉着贾珍让他在前面帮自己应酬各位大人。水方只管坐在一边看戏,太子已经是没路可走了么?

送走了太子爷,各位大人也纷纷向水方告辞,走得时候每个人脸上都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想不到在这里可以见到太子一面,能跟太子说上话,可是莫大的荣幸啊。谁说太子乖僻,不似二皇子平易近人。

太子居然可以叫得出每个人的名字,光是这点,恐怕是二皇子都做不到吧。大伙一改往日的印象,暗赞太子不亏是皇上亲封的储君,未来的皇上,比起出身低贱的二皇子,更有皇家风范。

“侯爷,你瞧今日这里热闹的。明明是宝宝的抓周日子,却来了这些子人来抢宝宝的风头。”贾涓把孩子放在床上,轻轻拍着宝宝哄他睡觉。

水方低下头用拇指抹干净宝宝嘴角的口水,“他怎么还喜欢流口水。该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明日,请太医来看看。”“孩子还小,会流口水是正常的。等孩子再大些就不会流了。”贾涓拧了水方一把,“你再说我儿子有毛病,我就不理你了。

“夫人,春@宵苦短,我们早些睡下吧。”水方后日就要回扬州了,夫妇两人久别重逢自然想念的很。贾涓娇羞的偏过头,“看你急的,宝宝还在这里呢。对了,我有件要紧的事要跟你说。”

☆、第30章

春@宵一夜值千金,夫妇两人温存了大半夜,才气喘嘘嘘的互相搂着睡着了。等贾涓迷糊之间醒来时,天色已亮。

连忙挣扎起床,轻轻移开水方的水,从床尾凌乱的衣服堆里,找到中衣随意披在身上。掀开被子的时候,无意间露出水方光@溜@溜的身子。

她想起昨夜的事情,脸色微微泛红,帮他掩了掩被子,免得他春@光外泄了。从水方的身上跨到床边,穿鞋的时候发现腰酸背疼的厉害,而且身子略有些乏。

贾涓无力的靠在床头,望着水方熟睡的脸,羡慕嫉妒幽怨的很,把床头的枕头塞到水方怀里,恶作剧的把水方的双手摆出绕着枕头的姿势。听动静圆月等丫鬟已经在外面候着了,贾涓只好强打精神换圆月等人进屋。

圆月走在前面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壶温茶,贾涓清早起床后有喝一杯子温茶的习惯,先开始她们还不觉得习惯,后来伺候久了才形成了规矩。

后面跟着两个小丫鬟分别捧着铜盆和提着铜壶,三人闻到空气中淫@靡的味道,都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圆月放下托盘倒了一杯温茶递到贾涓手上,然后目不斜视的放下床幔,过程中听到水方沙哑的□声,圆月窘迫的加快了动作。

坐在一旁喝茶的贾涓,翻了翻白眼,翻身也能发出这种声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自己那哈了他。三人轻手轻脚的服侍贾涓洗漱后,两个小丫鬟先退了出去,只留下圆月帮贾涓梳头上妆。

平常这时候,圆月总会叽叽喳喳跟贾涓聊八卦,今儿却安安静静的不吱声。从铜镜里看到,圆月时不时的那眼角偷瞄床幔那边,一脸的小心谨慎。

“你今天这张嘴是吃糯米粘着了,怎么不说话?”贾涓故意逗她,知道她不像秋分等人是侯府的家生丫鬟,很是畏惧侯爷的威严。

圆月挑了一朵珠花放在贾涓发髻上比了比,不乐意的撅起小嘴,“如果不是奴婢昨日斗草输给了秋分,今天也不会轮到奴婢上值了。夫人,你可不知道,府里的姐妹现在都怕着侯爷呢。”

“他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有什么可怕的。”贾涓好奇道,水方在侯府的日子少,也没见过他吼骂过下人,她们害怕的点在哪里?

“夫人,你是没见识过侯爷的厉害。夫人生产那日,侯爷把珍珠姑娘都骂哭了呢,听珍珠姑娘屋里的人说,珍珠姑娘哭了一夜眼睛都哭肿了。”圆月用余光看了看床幔,贾涓啼笑皆非,这样就值得她们害怕的不敢上值了?

这理由只能哄哄像圆月这样懵懂的丫鬟,秋分等大丫鬟年纪渐长,到了知人事的时候,每次只要水方回府到正屋歇息,隔日早上她们多半是不愿意进屋打扰主子们的,就怕一不小心撞见不该看到的事。

可是,屋里总不能没有人伺候吧,秋分等人虽然脸皮子薄,但是还得进屋服侍侯爷和夫人穿衣洗漱。昨儿就听她们说要斗草,原来是想了这法子来躲一时尴尬。

贾涓暗自庆幸自个的丫鬟没有勾引男主子的心思之余,又觉得这些丫鬟也太不容易了,难怪每次看古言小说,书中总会有一场刻画女主人心里活动的经典场景。

一大早,一群漂亮的丫鬟围着男主子身边转,正派女主人就在一边吃着干醋意,眼珠子盯着这边不放,堤防不安分的丫鬟跟男主子勾勾搭搭,想着就累人啊。

“圆月,你又在胡说什么。也不看看,侯爷也在这里。小心被侯爷听见,有你好果子吃。”陈妈妈掀帘进屋,朝床幔那边瞧去,见水方没有起身,放低了声音。“侯爷不是交代过,不允许在夫人面前提珍珠姑娘的事。你怎么又忘记脑后去了。”

贾涓其实早就知道珍珠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她不忍心圆月又被陈妈妈说教,“以后不要随便在私底下议论主子的事,这是在我这,要是传到外面去,又得说文定候的人没有规矩了。”轻声的对圆月说。

圆月点了点头,“奴婢知错了。”“陈妈妈,怎么这么早就来了?”陈妈妈上了年纪,贾涓已经免了她上值的差事,只管着府里大大小小的琐事。每日只用在贾涓处理家事的时候,才进屋来点卯。

“夫人,出大事了。珍珠姑娘屋里的丫鬟来报,说是珍珠姑娘一夜都没有回屋。”陈妈妈上前在贾涓耳边低语。贾涓吃惊不已,“你们去马姨娘那找过没有?她们最近好得跟一个人似得,莫不是跟以前一样在马姨娘那凑合了一晚?”

以前也闹过一次乌龙,珍珠的丫鬟找不见珍珠,担心被陈妈妈责骂,守着空屋一晚后始终不见她回来后,这才紧张害怕的跑到贾涓这里报告。后来才知道,珍珠和马姨娘说话说到了深夜,干脆就留宿了一夜,也忘了跟丫鬟打招呼。

瞧着珍珠和马姨娘的热乎劲,贾涓真怕府里又出现一对百合,“府里里里外外都找了遍,马姨娘那也派人去了,还是找不见珍珠姑娘。”

“无缘无故的怎么会不见了一个大活人,你们找仔细了没。”贾涓急道,虽然平日不待见珍珠,觉得这个人可有可无。但是她算是侯府的人了,要是在侯府里出了事,侯府岂不是又添一件麻烦事。

“哎呦,能不仔细吗。说句毫不夸张的话,秦大家的差点就上房顶找人了。奴婢,怕她是溜出府去了,就让人去外院打听了,都说没见过。这可如何是好。”陈妈妈面色憔悴,应该是一夜没有睡觉的缘故。

贾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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