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今夜激情澎湃》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深圳,今夜激情澎湃- 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你好坏呀!”她气的小声骂起我来,但片刻后又说:“走,我带你去个地方,呵呵!” 

    车停在了‘苏铁园’边上,我第一次和她有了情侣的感觉,几乎半抱着她走进了苏铁园。园子还挺大,游人很少,管理人员也基本上碰不着。 

    向里走了很远,看到一条寂静的山路,我们便沿着走了进去。翻过一个小山麓,又顺着一条小溪边走边闹,最后在一块大石上坐了下来。 

    我说:“怎么知道这么隐秘的地方?” 

    嫣然说,“以前和老妈经常来这块山石上钓鱼。“ 

    我四周打量起来,这大石头的下面竟还有一处清清的潭水,溪水落差很小,所以水只是静静的流,怪不得我刚才没有听到声音。石头靠山的一边有一棵不知名的大树,伸出的枝丫正好将远方的视线完全挡住,只有石头上的人可以看到不远的山上密布的野果树。 

    “真个神仙妙地也!”我不禁感叹道。 

    掏出手机才发现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通讯信号连一格都没有,索性关了机。 

    太阳光透过背后的山麓照在对面的斜坡上,看着心里暖洋洋的,便愈发觉得我和嫣然选择的这块大石有些湿凉起来。 
 
“刚才下车时倒是没想到将车后箱里气垫床拿过来,这里确实有些冷。”嫣然显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说时更向我的怀里靠紧了一点。 
    “这样不是更靠近自然吗!” 我说。 

    好在嫣然穿了件黑色的风衣,要不然真的要更贴近自然了。嫣然将我的外套折了几折,垫在了头下,就将就吧,权当是个枕头了。 

    我钻进她衣服里,趴在她起伏的胸脯上,听两个帐篷中“嘭”“嘭”的擂鼓声,觉得她的文胸实在是碍事,便解开丢在一旁。把她红红的乳头塞进耳朵眼里,痒痒的,很是受用。 

    好在正午的阳光很充足,将整块大石晒得到现在还是热乎乎的。嫣然将眼睛闭了,很享受地体味着身下微微透过来的暖意,长长的睫毛不时地抖动着。 

    我有些惊诧于老天的造化,这溪水,这大石,这深深的树林还有我身下的嫣然,我觉得我真的步入仙境了。 

    我贴在她的耳边,“你说神仙也做爱吗?” 

    “不知道,我们都是俗人,哪里知道神仙的事!”嫣然呢喃着。 

    “肯定做,不然当神仙干嘛!还有我们每个男人提到仙女的时候,有哪个不是想同她做爱呢!” 我说。 

    她笑了笑,不置可否。“不会有人看到吧!”她这才想起来安全的问题,把我的脑袋直往外推,哪里还能推得出去啊。觉得这样让人真看到了会让她很难堪的,磨蹭一会儿后主动撤出。 

    四周搜索了一番,除了树就是不知名的灌木丛,只有头上的大树上有一两只不知名的小鸟,在耳鬓相依地不时说着情话,戏弄着整个范围的宁静,再就是大石下面涓涓的溪水了。 

    这里的清静和刚才寺院里的喧嚣形成强烈的对比,俨然两个世界。一切的烦恼和忧愁,此时可以完全地抛开,头脑里留下的仅仅是怎么把将要到来的革命进行到底,我真想一辈子就这样趴在这酥绵绵的胸脯里,甚至死也愿意,大不了也算个风流鬼吧。 

    帐篷里的鼓声更加急促了,嫣然脸色也已经涨得绯红,我用舌尖将口里的津液毫不吝啬的刷在她的脖子上,后来便紧紧的咬住她的耳唇。 

    嫣然在轻叫着,左右转动着头。她一只手在我的身下摸索起来,另一只手在撕扯着我不长的头发。 

    我强烈建议她把衣服都脱下来,让我在这最自然的环境中欣赏一下她美丽的曲线。她死活不愿意,我坚持了一会儿,便依了她,其实她现在仅仅是一条窄窄的黑色裤头还在坚持着,不愿离开。 

    我们开始做爱了。 

    嫣然从来没有像这次喊的那么响过,即使在她隔音的大卧室里。我被她的叫床声,不,应该是叫石声,激起了从来没有过的神勇。一直在坚持着,快乐随着她欢快的歌声洋溢在整个山洼里。不知道那两只小鸟现在在做什么,反正它们不是八哥,随它们去吧! 

    快乐的尽头是无数的小任鑫逃进了她的身体里,没有安全套那层薄膜的约束,它们定是游的欢快加自由。 

    一切都过去了,我气喘吁吁地点着了一支烟,一只手撑在石头上,另一只手不时的向石下溪中掸着烟灰。 

    这时的嫣然已经将胴体完全地奉献给我的眼睛,侧卧着,一条完美的曲线从轻轻起伏的肩头开始,一直延伸,爬了一个浑圆的大坡,最后消失在尽头的脚指尖上。 

    我欣赏着,感叹着。我不能用指尖去碰她,虽然我很想去碰,但我知道那样的话,将破坏掉所有的美和意境。 

    她睁开眼睛,见我在注视着她的身体,下意识的用风衣的一角盖住了最隐秘的位置,只留下一条破碎的曲线。 

    我笑了笑,女人啊,就是怕将所有的秘密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下,哪怕你在黑暗中抚摸过、感受过无数次,只要你没有在强烈的光线里领会过,你就没有真正的拥有她。我今天应该算是真正拥有嫣然了吧,我不知道。 

    问嫣然,她说应该是吧。我想也应该是了吧。 

    天色渐渐暗下来,我们便相拥着出了苏铁园。开车在蜿蜒的山路上,领略着湖光山色,想想这一天,先是听人说道,后又风流快活,时间飞逝啊! 

    真难为那些出家人了,只是听道,却不能近女色。话又说回来,谁知道那些古刹巍峨的屋檐下又藏着多少男盗女娼啊,我知道应该不多,但肯定有。嫣然听着我的大论,只是笑,只是骂,“天底下哪里还有你这样的色情狂啊!” 

    看来她还是对我暗窥她的胴体有点耿耿于怀,我看到眼里了又有什么办法,又拔不出了。 

    打开手机,有李钰发来的短信:死哪里快活去了,店里有一个朋友等了你一个下午了。 

    嫣然将我送到皇岗食街,我便直奔“蓝月亮”。进店一看原来是毛大利。自从上次在我这里有了那件事,这还是他第一次拜访我。为什么这么说,是因为他这次等我时压根就没有找小妹松骨。 

    李钰说他下午两点钟就来了,喝的醉醺醺的,对慕华和李钰一句一个大哥,客气的跟啥似的,并坚决要等我回来大喝一场。后来耐不住酒劲,先在我的床上睡着了。 

    我和李钰商量了一下发廊小妹遣散的事,李钰说,她们已经都知道了,今天大部分都出去找工作去了,还有几个等着明天拿了钱就回家不干了。钱的事,他已经准备好了。 

    我说这样也好,免得到时搞的小妹都手忙脚乱的,也显得我们不仁义。 

    我问小屁股和飚子这么样了,李钰笑着说:“飚子好象还挺认真的,说是白拣了个处女。今天又把她给带走了,神神秘秘的不知道搞什么鬼,反正死活今天晚上不让慕华回梅林。” 

    我说:“还有啥鬼可搞,肯定是搞人呗。”他和我会心地大笑起来。 

    这时毛大利听到了我的声音,从房间里歪歪的出来。上来就很亲切地抱着我的肩膀,“任鑫,我终于等到你来了!”满口的酒气,闻得我直想吐。 

    毛大利还是死活要跟我出去喝酒,看在是他第一次来找我,不能不给面子吧,于是装作拗不过他投降了。东北人就这样,穷要面子活受罪;头可断,头发不能乱。 

    李钰要看着店,我和毛大利便走出了发廊。 

    他说,“我第一次请你客,你随便点,哪里都行!” 

    “随便,哪里都成,哪有那么多讲究!”我说。 

    在我的强拉带拖下,在皇岗食街随便找了一家鸡煲店,还气得毛大利直说我看不起他。 

    他硬要喝点白的,我是早就不喝白酒了,太伤身体。没有办法,只好要了瓶半斤装的牛栏山二锅头。 
 这孙子只是一个劲地说,很少夹菜。我就闷头吃,反正肚子不饱,哥哥肯定不喝白酒。听他又说又骂的,大体上将东北的乡巴俚语能用上的脏话,全抖了个遍。 
    他的大体意思我也明白了:他老家的老婆被人给拐跑了,前几天回家离了婚,幸好没有孩子。昨天回到地铁工地,由于心情极差,被领导骂了几句便和人家打了起来。不想干了,准备明天就辞职。 

    我称赞说大利你做的忒对了,老弟我就是和老板干了一仗辞职的。接着便把我的光荣历史给他摇头晃脑地卖弄了一番。听得毛大利,直说够劲,明天他也这么干,一定要超过我的战绩。 

    越说越带劲,竟然喝到了十一点钟我们还是兴致不减,总共喝了三瓶二锅头,喝得我头直打转。 

    倒是最后他说了他昨夜里的一项壮举让我不得不重新认识这人。 

    他昨晚一个想不开多喝了点白酒,竟然想去跳楼自杀。数了数深圳的高楼,也只有地王和赛格算是鹤立鸡群了。先去的地王,被那里的保安给轰了出来,根本就没有上到楼顶。后来又到了赛格广场,绕过了保安,终于站到了楼顶,却怎么都跳不下去了。 

    他的解释大体意思是:从楼顶看着那连片的灯光,心里想,这每一处灯光下都可能有一个动人的故事,这各色各样的悲欢离合我还没经历,就为了这点事我就死了岂不是太冤了。世上还有那么多的漂亮女人我还没有玩到,还有更多的世间美食我没有吃过,我不能死! 

    后来想想,好不容易上来了,总该有点表示吧。他于是脱了个精光,绕着整个圆形的顶层,强烈地抖动着他的手腕,大声唱啊骂啊,到最后快要射的时候,站直了,对着整个深圳大喊:深圳,我干了你!我干了你所有的漂亮女人! 

    随着一条弧线的出现,他结束了他的壮举。 

    我怀疑他是否真的看到了那条弧线,因为他不是消防员,他的鸡鸡更不是水枪,怎么就能有这么大的出口压力用来搞出弧线呢? 

    我问他,做完后有什么感觉?爽不爽? 

    他却幽默地回答:嘿嘿,只是手腕有点累! 

    我发现他还真是个人物,值得一交。 

    终于将这些浙江妹妹们盼来了,总共二十位。当孟姐让她们齐刷刷的站在厅里让我检阅时,我还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脸皮比城墙拐角还厚的我,第一次感觉被女人们包围着有点不好意思。听李钰后来说,我当时的脸还有点小红呢。 

    我打死也不承认,有了这帮小妹妹,我的生意会不好?不把个皇岗震翻天才怪。总体档次要比我们经常去的梅林温州阁要高很多,而且很多就像是刚出学校门的初中生,有几个更是嫩得简直可以掐出水来。 

    当时我跟孟姐说让李钰李老板、慕华幕总他们试试工,看看小妹们的手法如何吧。 

    李钰和慕华这两个色鬼早就心猿意马了,我这么一说,他们还反倒扭捏起来。我靠,还让我亲自下手不成,如果我现在不是什么任老板,我肯定会抢先的。但这时,哎,忍一忍吧,反正日子长着呢!还是先顾及一下我的面子吧,总不能让她们一来就觉得进了狼窝吧。 

    我亲自给他俩挑了两个很水灵的小妹,连推带搡把他俩推去包间试试工。当然我没有把那个最水灵、最清纯的给他们挑去,我实在不忍心让他们先开荤。 

    “说白了你是私心在作崇”,这是后来飚子分析出来的,恨的李钰和慕华直说我太不够意思。 

    接着安排其他的小妹们住的地方,等他们试工一回来,便召集了所有的员工开了个会。 

    老生常谈,没有什么新意,我后来真后悔我引以为荣的才气都让狗给吃了,实在是没有发挥好,但也将我的意思都表达明白了。就是纪律要严,嘴巴要甜,松骨时双手不能闲,下钟后不能乱窜,上钟时尽量将客人松瘫。 

    一席话将小妹们全都逗乐了,李钰更是向我伸出大拇指。看来俺的魅力值肯定是增加不少喔。 

    后来借着特权我终于知道了那个最靓小妹的名字,叫玉艳,名字倒是挺俗的,但这是她爸妈水平的事情,我觉得叫玉颜更贴切点吧。 

    原来的小妹们中只有小屁股没有走,沾的是飚子的光,谁让他到最后了反倒让她给傍上了,只要等上短短的三天,只三天,我这里比她好的小妹遍地皆是。 

    飚子当时像求啥似的跟我和李钰说:让她留下吧,我真的对她动真情了! 

    和飚子认识十几年了,飚子还是第一次这么低三下四的求我,我还真不知如何是好。和李钰商量了一下,就让她小屁股给我们管理发廊吧,反正她也挺熟的,人手紧缺的时候也能应个急哈。 

    可飚子不这么想,他说绝对不能让她再接待客人了,我实在受不了别的男人在她身上乱抓;要做就让她做专职管理,工资你们随便定,够招待大姨妈的钱就行。 

    我和李钰想想也是,让她继续当小妹实在是对不起飚子。工资一千块,干的好了,每月再加红包,反正能满足她招待大姨妈和给飚子买安全套的开销。 

    飚子乐的开花,恨不能搬过我的脸来亲上几口。我急忙推说这都是李钰的意思,有空多请他出去玩就行了! 

    孟姐跟我和李钰商量去定公衣的事,我说具体的花色、式样由她来选,但总的原则是“既性感又不落潮流,既方便顾客又不能穿着掉下来”就行。 

    孟姐笑着大夸我说话有水平,简洁实用。我和李钰便督促飚子下午开车带着小屁股和孟姐去订做,越快越好。 

    这时有几个香港的常客来到店里,看到忽然多了这么多档次高的妹妹很是吃惊。大夸之后,便急不可待地上钟了。 

    这些香港农民还真的有福气,让他们搞了个先手。那个平时我最反感的阿军竟然一眼就挑上了玉艳,真真把我给气疯了。爷爷我还没有碰过她的小手,他竟然先牵着上了楼。 

    我心急火燎的等了一个钟,这个孙子竟然加钟。他经常光顾我这里,前些日子我这里不是太景气时还真亏了他和他的一帮朋友来架势了。 

    他们是早期浮过深圳河去香港逃荒的本地人,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还成了香港的合法公民。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知道他们原来在香港是干装修的。这个阿军是个刷墙的,按照东北的说法叫“刷大白的”,有时看他来我店里时,指甲缝里还有没洗掉的白漆,手掌也是厚茧成灾。 
 一个月在那边挣个一两万块钱,算是生活在社会的最下层,连个栖身的狗窝都买不起。但是在深圳这边就不同了,他们简直成了爷,他们的工资在这里也只有CEO级别的才能拿到。有钱就是爷,没钱就是孙子,不管我内心是如何的鄙视他们,但我承认,我现在确实没有鄙视他们的资本。 
    我一想到阿军那双粗糙的爪子、可能还沾着油漆的爪子定会抚弄玉艳那还没有完全发育完整的小乳房的时候,真想踢开包间的门让他滚蛋。可转念一想,这事鲁莽不得。“顾客就是上帝,上帝是什么?只要给钱,什么都是”(李钰语),况且玉艳刚来,我即使再有私心,也不可能立马将她升级为老板娘的。再说了,让他阿军滚蛋,是不是由我来安抚玉艳,我的手功能上肯定是没有问题,但李钰和孟姐他们一定会认为我的脑子有问题。有气,就憋着呗,谁让咱是吃这碗饭的呢! 

    毛大利打来电话说,“有一个天大的好事,一定要告给你知!” 

    我心里也正难受着呢,便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