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降楼]穿越之菊花保卫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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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降楼]穿越之菊花保卫战-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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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是城郊废旧电厂的下水道。”
  仔细思考了会儿,我缓缓抽出被他抓住的手,点头回答:“既然如此,那我们赶快出去吧。”
  “嗯。”悠一老实地点了点头。
  “不过说起来,”我望着悠一问了句,“你还记得出去的路吗?”
  悠一摇摇头,答道:“应该记得。”
  “你记得?”
  “从小我就很有方向感,去过一次的地方
  就不会忘记。”
  暗黄的灯光,印照在悠一无害地脸上,我淡淡笑着,耸肩说:“那就麻烦你了。”
  手心里的金属,锐利而冰寒。
  我的心情沉了沉,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小心翼翼地跟在悠一身后,向着未知的黑暗前行。
  手电筒的光时明时暗,大概快没有电池了。
  周围的景色还是一样,漆黑到让人窒息,好像没有出路,没有光明,没有未来。
  空旷而复杂的回廊内,只有我跟悠一的脚步声。
  “尚也,那个人抓你做什么?”突然地,悠一问我。
  “不知道。”我回答,“我怎么猜得透那个人的心思。”
  “诶?为什么不能?”悠一反问道。
  我笑了笑,轻声说:“一个从未露出真面目的人,我怎么能猜到他的想法?”
  闻言,悠一回过头,说:“难道尚也想要见他?”
  “不。”我婉言谢绝,“如果可能,我永远都不想见到他。”
  然后悠一笑了笑,说道:“是啊,见不到最好。”
  兀自低头,抓紧手心的那枚金属。
  是的,见不到最好。
  “但是呢,”悠一突然停下脚步,“说不定那人想要见你。”
  我挑眉,望着悠一背影,后背一阵恶寒,但我强行遏制住内心的想法,挤出一丝笑容,故作镇静地说:“我们还是先出去吧。”
  “好啊。”悠一转过身,微笑着说,“我会带尚也出去的,所以……”
  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我已经制止不住内心的恐惧,脚步开始后退。
  “尚也是看到什么东西了吗?为什么要后退呢?”
  悠一仍是那张无辜老实地脸,微笑着的脸庞说着委屈地话语,如今看来有种说不出的恐惧,他定定望着不断后退的我,嘴角更加上扬。
  “悠一……”
  忽然间,悠几步过来,紧紧的,抓住我的手臂,然后被推在潮湿的墙上。
  “真过分呢,要丢下我一个人离开吗?”悠一歪头,笑着说。
  紧张地情绪已经达到顶点,我感觉自己后背已经汗湿,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哽住,想要抽出自己的手臂,
  可是悠一的力气竟意料之外的大。
  “悠一,你放手!”声音不由大了些。
  “喂,尚也。”悠一眯着眼,脸缓缓凑了过来,“我的话都没说完,不要这么着急好么。”
  “你要说什么。”尽量保持冷静,我问。
  悠一玩味的看了看我,然后弯唇说道:“我啊,一定会带商业出去的,所以尚也出去之后,作为报答,尚也就是我的所有物了哦。”
  所有物?!
  望着悠一异样的表情,我开始挣扎起来,手电筒落地,周围变得漆黑,我趁悠一不备,猛地推开他,转身往原路跑,可是没跑几步却被他从身后抱住,双臂犹如钳子一般狠狠箍住我,而他的声音却是出乎意料的轻柔。
  “为什么要逃跑呢,尚也,你是害羞了吧。”
  轻柔的可怕。
  “放开我!”我大吼,用力挣扎。
  轻轻笑了笑,悠一突然贴在我耳后,冷冷的说:“难道你是在拒绝我吗?”
  “这一点都不好玩,放开我,悠一!”拼命想挣脱他的桎梏,可是做不到,悠一的力量出乎意料的强大。
  “放开?怎么可能。”悠一咬住我的耳朵,“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抓住尚也,我怎么也不会放开的哦。”
  因为看不见,所以感觉特别敏锐,也尤为可怕。
  拼命挣扎的时候,手心的金属不小心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目光随着掉落的地方望去,那枚金属物品刚好落在手电动的光线处,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芒,那是一枚名牌,眼熟的样式一看就是来自于自己打工的咖啡店,而上面,端端正正的四个大字尤为瞩目。
  旗本悠一。
  “你早就知道了吧。”悠一轻咬着我的耳朵,笑着说。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其实看到名牌的时候,自己只是怀疑,悠一出现的时候,自己的怀疑便更深了,首先是悠一没有任何照明设备,就算他真的是跟那个变态来的,那么没有照明设备的悠一是怎么穿梭在一片漆黑当中的呢?假设悠一真的是摸黑前行,那么他又怎么记得回去的道路?这是第二个疑点。如果说这个巧合真的存在,悠一真的记性很好记得回去的道路,那么最后一个疑点是无法抹去的。
  城
  郊的废弃电厂。
  距离市区大约有起码两个小时一样的距离,悠一说跟着那个人一起来,按照往常那个变态如此谨慎小心的作风,怎么可能被一个大活人跟了几个小时什么都不知道?
  最后就是这枚金属。
  这枚金属上面并不是光滑无痕的,而是长了一些铁锈,说明掉在那里已经一段时间,换言之悠一之前肯定来过这里,而且,从刚才我就看到,悠一挂在胸前的新的金属牌,这更证明了,悠一并不是这一次才来这里。
  所以,才会假装。
  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想要这样蒙混过关,出去之后,或许可以当做一切都没发生,但是没想到事情会进展到这个地步。
  想起那颗人头,我后脊背都在发凉。
  “不过也无所谓,就算你知道了一切,我还是一样爱你,亲爱的。”温柔到发寒的声音,刺骨的冷。
  


☆、第五十八夜 破碎

  作者有话要说:前方高能警告,暗黑肉,慎入!!
  耳边的水声,一滴、一滴、一滴……
  清脆的,低落在地上,脸上能感受到水低落之后飞溅在自己脸上的冰凉感,被反。绑的双手很疼,我浑身发冷,闭着眼,感受着自己唯一的呼吸声,我并不想睁眼,因为我知道就算睁开眼,外面也是一片漆黑。
  这是第几天了呢。
  自从那天识破悠一的面目后,他就将我囚禁在这里。
  意外的捆。绑技术,令我根本毫无挣脱的可能,甚至动一动手指都困难。忽的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拿着山本的画集,现在想想,他真不愧捆。绑的狂热派,只是我没想到,那个黑客竟也是他。
  一直潜伏在我身边,窥视我的生活,就算我搬出去了,也如此疯狂地追踪着。
  因为距离的便利么?
  我早该猜到。
  而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我微微动了动生疼的肩膀,已经疼到快要麻木,手掌渐渐冰凉,如果再不运动,恐怕我两条手臂都要废了。
  饥饿、干渴折磨着我。
  纵然身处这种境地,我也不停地想要逃脱,所以几天来,我一直在磨损捆着我的绳子——绝对结实的尼龙绳,看来悠一知道我会逃跑,所以故意招来这种绳子。
  心里没有其他的欲望,仅有求生,以及逃走。
  绳子经由几天的磨损,终于有所松动,可惜悠一的捆绑手法实在是太高明,就算弄断其中一条,还有其更为错综复杂的结构在,换言之,整条绳子仍纹丝不动。
  没有比这个更丧气的事情了。
  但,我不能放弃。
  因为在这里等死,或者等到悠一到来,我不认为这两个结局有什么分别,我必须得靠自己。
  于是我沉住气,找到捆绑自己最薄弱的地方,继续用力磨损。
  手臂已经被勒出一条条血痕。
  破皮的地方因为磨损绳子而带来的疼痛十分清晰,大脑也因此变得尤为清醒,我继续咬着牙,不停地磨损绳子。空气依然潮湿,束缚感令我因为心理抗拒而满头大汗,继而加快了动作。
  快点,要更快点。
  很快就好了……很快。
  可就在我即将磨破第二根绳子的时候,门被打开了。
  《
  br》  心里一颤,我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抬起头,我看不见来人,但是我知道,那个人是悠一。
  悠一把脸凑到我面前,因为看不见,所以其他感官特别敏锐,温热的吐气让我知道他就在我正前方。
  “想要逃跑?”听不出生气,反倒很开心的声音。
  我默不作声。
  开心的人甚至搂住了我脖子,脸颊贴了过来,然后他捏着我下巴,望向黑暗中的某个方向,嬉笑着说:“我都看见了哦,尚也的一举一动,我都看的清清楚楚,一点都没错过呢。”
  被狠狠的嘲笑了。
  想到自己这么努力,这么想要逃生,原来早被人家看穿了吗。
  被勒紧的手臂越来越痛。
  咬着牙,我猛地甩开他捏住我下巴的手,愤懑地骂道:“偷窥狂,变态!”
  “诶?”悠一仍是轻快的语调,整个人都搂了过来,他温柔地说,“看着自己的恋人有什么不对?”
  监。禁,捆。绑,偷窥……这些难道是正常表现么。
  尽管这道反驳悠一的话,他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情,但他的话使我火大,我咬牙切齿地怒吼道:“是你自己行为异常,而且请你搞清楚,我的恋人不是你,悠一!”
  “怎么可能呢,你明明答应我了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在我的梦里啊,你说你很爱我,然后我们就在一起了呢,过着很幸福的日子,难道不是吗?”说着天真的话语,但是却听得我毛骨悚然,这家伙难道不是单纯变态,而是个疯子吗?
  如果是变态,一定是另有所图,但若是疯子,我就不知道该如何对付了。
  趁我没有回话的时候,悠一轻轻笑了,随即亲了亲我的耳朵,我一恼火,偏头躲开,悠一立即扑过来死死抓住我,一口咬住我的肩膀,然后说道:“为什么要拒绝我?”
  “放手!”
  “我们明明这么相爱,不是么。”他又重新吻上我的脸颊,可是仍被我躲开。
  这下,悠一的声音冷了下来。
  “是不是你有了那个男人,就要把我忘记了?”
  悠一手上的力道也在不断加重,悠一狠狠咬着牙,我甚至可以听见他磨牙的声音,我有些害怕了,连忙用肩膀
  挡开他。而后,一瞬间,悠一猛地扑过来咬住我的脖子,与此同时,开始猛烈地撕扯我的衣服。
  “悠一,你做什么!”捆。绑束缚了任何挣扎,我只能大吼出声,而很快,喉咙被他强行扼住。
  “亲爱的……”悠一的声音变得像幽灵一样,他阴森地笑了几声后,加重了扼住我的力量,然后用沾了我的血的舌头,轻轻添上我的眼皮,再缓缓向下,最后用力吸住了我的唇。
  被强行侵入的嘴巴毫无抵抗,大脑缺氧几乎令我失去意识,只能被他玩。弄着,尽管胃部不停反酸作呕,但由于这几天什么都没吃,又没有力气,根本什么都呕不出来。
  猛地放开我的颈子,然后,悠一喂我吃了一颗什么东西。窒息之后无意识的吸气以及吞咽动作让我直接吞了进去,许久才回过神,我狠狠地质问悠一道:“咳咳……你、你刚才给我吃了什么!”
  “啊,那个啊,是可以让我们快乐的药啊。”单纯而情。色的回答。
  什么?!
  他一说完我就想干呕,头皮发麻心想一定要尽快将那玩意儿吐出来,可是事与愿违。
  处于被动的位置,况且这是完全黑暗的情况下,感觉就更加强烈。
  突然,腹部上,某种尖锐而冰冷的触感刺痛了我。
  是刀。
  身体顿时害怕得紧绷起来,大气也不敢喘。
  “衣服真碍事呢,”悠一边啃咬着我的脸颊,边笑着说,“所以尚也不要乱动哦,太黑我看不到,万一割伤了你,你可以会很疼很疼的呢……”
  悲哀的觉着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毫无招架之力。
  如果现在出言反抗,会怎么样?
  会想那个被割掉脑袋的人一样,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吗?
  大脑混杂着许许多多的念头。
  而衣服被他用刀子一点一点的隔开,裂帛的声音,出奇的缓慢而长久,煎熬中感受着反抗与忍辱两种情绪,尖锐的刀口轻轻滑过皮肤,好像下一刻就会狠狠刺进身体里面一样。
  会被杀掉。
  无助的绝望袭来,脑海里想着绮蝶,一直想着。
  救命啊,快来救救我。
  不停的期盼着,期盼着,可是理智却告诉自己不能成真,毕竟
  绮蝶也失踪了,自己非但没有找到他,反而身陷囹圄,落到如此境地,心里想着不禁越发觉得悲哀。
  不能反抗。
  理智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以反抗。
  一层层刮开我的衣服和裤子,直到整个皮肤都暴露在空气当中,忽的一股子冰凉而黏腻的液体倒在小腹上,然后一双冰凉修长的手缓缓将那些液体涂抹到□,揉搓着,滑腻的触感刺激当中,更能感受到他节骨分明的手指。
  身体竟然有了反应。
  酥。痒的感觉充斥着脑海,萦绕在屈辱之下的,竟然有一丝说不清的快。感。
  是那个药……
  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半天声音,就算□已经被他完全挑逗起来,我死咬着干裂的嘴唇,拼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然而,还未来得及让我想到其他的事情,一根手指已经停留在柔软的入口之外。
  “好湿啊,尚也的这里。”悠一舔着我的喉结说。
  毫不犹豫探手进入,疼痛使我闷哼一声。
  “舒服吗。”他笑了。
  仍然咬着牙,我甚至闭上眼睛,虽然我知道,就算睁开眼,我也什么都看不见。身体随着他手指的进入颤栗着,而因为药物带来的瘙痒感使得我不由自主动了动腰,配合起他的动作。
  “夹得这么紧,看来尚也等不及了是吗?我也是呢。”
  松开皮带,拉开拉链的声音。
  “不、不……”
  嘴里还未拒绝,那根火。热的东西早已抵在入口,并未初经人事,我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尽管我不情愿,被药物控制的身体仍微微磨蹭起他的硬挺,好像期盼进入似的。
  不要!
  请你进来!
  求你了不要!
  我快受不了了!快进来!
  欲望与理智相互争锋,但是最终主宰一切的并不是我的意识。
  是他。
  一个猛地刺入,被强行贯穿的同时我仰起头,睁开眼,张开嘴巴,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得拼命看着头顶,那看不见的黑暗处,希望,或者有一处亮光可以让我得到救赎。
  然而没有。
  眼泪随着眼角滴落下来。
  “亲爱的,我早说过,你是我的。”附在我耳边说话的悠一缓慢而有力的抽动身体。
  手臂的麻木以及疼痛已经感觉不到了,空气中,弥散着弄弄的绝望,以及挥之不去的情。欲气味。
  一次又一次绝顶的高。潮之后,仍被捆绑着的我瘫软在地上,毫无意识的,被不知疲倦的人一遍又一遍的侵。犯,直到终于幸运的失去意识,而我在昏迷的前一刻,希望的,是永远不要再醒过来。
  


☆、第五十九夜 阴冷

    再一次醒来,眼前仍是一片漆黑。
  疼痛、冰冷、肢体麻木,呆滞似的睁开眼,然后又闭上,毫无变换的景象,自己像是被束缚在牢笼的稚鸟,黏。腻的下。身让我空洞的胃不觉干呕,蠕动着唯一可以动弹的手指,触碰到身后冰冷的墙。
  疼、很疼。
  脑子尤为清醒,舌尖碰触到裂开唇瓣上的鲜血,更加刺激了身体感觉。
  放弃?
  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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